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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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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听到门口有动静,月娘便本能的迎了出来。只是她身子有些虚弱,披在身上的披肩将她衬得格外憔悴。

“月娘,你怎么跑出来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我不是让你好好养着吗?”白初静的语气里掺杂着些许嗔怪,但满满的装的还是心疼。月娘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侍奉,自己非但没能让她跟着自己享福,却害得她受尽了各种委屈。

“外面风大,先回屋再聊吧!”虽然心中有几分不满,但是连翎煜的话语中还是满满的对白初静的保护。

“霓裳呢?带我去看看她!”白初静不知连翎煜究竟为什么要摆脸色给自己看,但是一路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态度,让白初静多少有点心里不是滋味。所以她并没有搭理连翎煜的话,而是自顾自的挽着月娘的胳膊进了屋。

月娘对二人的经历并不知情,但是凭她照顾白初静近二十年来,她能知道的是——白初静又耍小脾气了。是故她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看连翎煜一眼,此时他们二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纠结的……

屋内,即墨霓裳正浅浅的睡着。白初静悄声进门,湿了毛巾细心的为她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由于被司晨长时间的囚禁和虐待,即墨霓裳的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的好。

记得那日司府被抄家之时,白初静是跟着官府的人一同去的。在那幽闭闷热又暗不见天日的密室之中,月娘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一块巨大的承重柱上,而即墨霓裳正被铁铐铐住,平躺在一个木板床上。

她光滑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很多刀伤的痕迹——那是司晨用她取血练魔功时在她身上留下的。尽管如今伤口正在结痂,但疤痕却会永远留在她的身上,张牙舞爪的告诉着她,她曾经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当白初静试图靠近她,给她解开身上的枷锁之时,她却发出了哀嚎。闪避的眼神中是满满的恐惧,浑身上下及其没有安全感。最后白初静实在逼不得已,用银针刺中她的穴位,让她沉沉的睡去,这才将她带了回来。

给读者的话:

最周一更,明日第一大章大结局,这是真的

☆、98…解开心结

“嫡姐……”感觉到有人靠近,即墨霓裳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紧接着睁开了那水灵的双眸。如今再看霓裳,眼睛像湖水一般清澈见底,再也不见原来那些阴险狡诈。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与休息,她的精神庄严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只是由于这段时日被司晨却走了太多血,有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所以她的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

原本身形丰腴饱满的她,如今瘦的形如枯槁,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了,这让白初静未免有些心疼。

“我吵醒你啦!”白初静的语气和眼神中所透露的是说不尽的温柔。

“没有,是我本来睡得就轻。”因为虚弱,所以即墨霓裳说话也一改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变得细声细语了起来。

记得上一次她们姐妹相见之时,还属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不出几月,再相见是,就俨然是一派亲人久别重逢的感人场面。老天就是这样随意的捉弄着凡人,这样的场面,多年之后白初静和即墨霓裳自己都难以置信,只道是造物弄人吧。

“嫡姐,你今日去,可把话都和他说清楚了?”霓裳口中的他不是别人,正是司晨。她和白初静都认为,应该把当初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清楚了,只不过……”白初静有些迟疑,到了嘴边的话也顿了顿。

“只不过什么?”

“他由于精神压力太大,听到真相后有些接受不了,最后撞了墙……”司晨究竟为何撞墙,是真心悔过还是不能接受事实,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至少白初静是这样解读他的行为的。

“什么?那他没事吧!”虽然受尽了司晨的折磨与虐待,但是霓裳的心中,仍旧放不下司晨。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司晨一手策划的——挑拨离间、暗中耍诈,害得他们即墨家家破人亡,险些被灭门,但是她还是放不下。

“我检查了一下,只是些皮外伤,应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白初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霓裳,只是轻轻摸着她的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就不要强求了,就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个噩梦。梦醒了,我们也该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了,不是吗?”

即墨霓裳不傻,她听得懂白初静话中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忘记司晨。但是忘掉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她不是白初静,可以说放就放。况且她和司晨在一起,并不是单纯要得到所有白初静拥有的东西,她对司晨是真真的动了情。

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也早已明白司晨的心意,他不爱她,她又何必强求!

沉思了一段时间,即墨霓裳抬头望向白初静,微笑的点头:“嫡姐,我答应你,我会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还有……”即墨霓裳感动的望着白初静,眼底激起层层波澜,终是道出了那句埋在心里、早就该对白初静说的那句话:“嫡姐,对不起!”

“傻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这一句话就像是瓦解仇恨的咒语,话一出口,那封存在二人心中的坚固的隔阂瞬间轰然崩塌,姐妹二人紧紧相拥……

经过了这么久的分分离离勾心斗角,即墨家的两姐妹最终放下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选择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场景或许也正是她们的父亲所希望看到的吧。

门外,月娘准备好了一会大家要吃的东西,碰巧撞上了一个人默默生闷气的连翎煜,便上前搭话道:“连公子,月娘不知道今日你和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你们二人都有些不高兴。”

话刚一出口,就被连翎煜接上……

“我也想知道啊!”连翎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白初静当着自己的面关心司晨在先,正常男人一定会有点反应的。但是白初静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倒打一耙,耍起了小脾气。

“连公子能否听月娘把话说完?”到底是白初静调教出来的丫鬟,月娘也是极懂礼数的,懂得开口征求连翎煜的意见,待他点头之后才继续说道:“但是依月娘照顾小姐这么久以来,月娘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小姐这样和一个人耍小脾气了!”

“此话怎讲?”连翎煜对白初静的过往突然燃起了兴趣,他想要知道这样一个遇事如此沉着冷静,甚至思虑有时长远过男人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自从夫人病逝之后,小姐在府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虽然有老爷疼爱,可毕竟老爷是生意人,在外做生意的时间远远长于待在家中的时间,可谓是聚少离多。加上小姐本就乖巧,从不与人争抢,慢慢的,她的脾气也就被这府苑给磨没了。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憧憬着这般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是谁又真正知道其中的苦?”

连翎煜听月娘这么说,开始若有所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所生活的皇宫,不也是一样。别人眼中羡慕的宫墙,却是一道永远加固在他身上挥之不去的锁链,让他尝不到何谓自由。来到荆阳城的这段时日,是他第一次远离宫廷,远离勾心斗角,远离那些所谓的承担与责任。

“后来,小姐遇害,我们三年没见。但小姐回来之后更是不用说,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她有什么委屈还会找我倾诉,可是如今,所有的委屈都是她一个人咽。

所以,月娘看到小姐耍小脾气器真的很惊喜,在小姐的心里,连公子您一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连翎煜从月娘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他不禁想起即墨相德对他说过的话——白初静不过是后知后觉,或者是不敢承认。

那又何妨?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小事怎么能让女子先主动?和月娘讨论一番之后,连翎煜瞬间觉得心中云开雾散,瞬间又阳光普照了。

给读者的话:

今日零点发送第一张大结局

☆、99…再回云顶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辆飞驰的马车便驶离了荆阳城。岸边早起打渔的渔夫并看不清车上的人,徒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山谷……

白初静轻手撩起马车的门帘,入目就是正心无旁骛驾车的连翎煜。白初静从身后看他——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佳,将连翎煜修长的身影衬托的高大。腰束一条墨色的宽腰带,上面是细线勾画出的锦绣祥纹,搭配一块同样通透圆润的墨玉,随意的散落在驾板之上。墨玉散发出的淡淡幽光,好似在诉说一段古朴沉郁的过往……

乌发用束冠固定,显得格外精神,耳侧的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在空中飞舞着,竟有几分仙气。

觉察出车内人的动静,连翎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性感的薄唇,深邃的眼底是深深的笑意。昨夜吃过晚饭,他按照月娘给他支的招,约白初静屋顶赏月。

晚风轻轻的吹拂着,天气也十分给面子,漆黑的夜幕上一丝云朵都没有,时又恰逢满月。二人坐在干草铺成的屋顶,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仿佛伸手即可触及。这样美的夜色,试问又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呢?

白初静的心情也是极好的,不安于坐在马车内,便起身和连翎煜并驾齐驱,一同坐到了马车的驾板上。感受着清风从脸上拂过,白初静的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惬意的微笑。

事情办完之后,那团长期积压在她胸口的闷气终是烟消云散,阴翳的心情也一扫而光。三年以来,她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阳光是如此的美好,恍若可以直射进人心中最阴暗的角落,驱走一切黑暗。

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白初静幸福的享受着阳光,深深地嗅着清风带来的花香,就像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

连翎煜通过余光看向她——干净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外罩白色柔纱,将她的花容衬托的更加清纯。

点点白梅由腰间蔓延,花瓣一直散落到裙摆出堆积,微风吹来,裙摆上绣有的花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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