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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白初静”,在没有足够能力搬倒司晨前,白初静本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但是已至此,她不得不重组自己的计划。
“素问荆阳城中来了一位神医,妙手回春,没成想今日得以想见,在下深感荣幸。”虽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的即墨杳玥对医术一窍不通,因此打消了他心中大半的疑虑。
寻丈夫不得见的即墨霓裳终是找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丈夫与一个陌生女子在湖边私会,嫉妒的火焰烧的及旺,以至于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白初静一个耳光。
白初静分明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眼底灵光一闪。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彻底惊醒了即将沦陷的白初静,她没有忘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眼前的即墨霓裳俨然成了一个泼妇,司晨的脸色极为难看,反手给了即墨霓裳一个耳光。不待即墨霓裳反应,便拉起白初静离开……
白初静万万没想到司晨会为了一个初识的女子打她,即墨霓裳也是一样,嫉妒之火烧的更旺了。
白初静看着自己被司晨拉住的手,只觉心中的恨意更浓了,倏尔又想到了什么,脸上一抹冷笑稍纵即逝。
路上,司晨为刚刚的事向她道歉,白初静笑笑说没什么,如果真的想要补偿,那就陪她一起逛逛这上元灯会。
司晨还是那样厉害,将赢了第一名的奖品送给了她,一支做工精美的玉钗,作为回礼,白初静将自己的珠钗赠与了司晨并与他告别。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倘若公子有事,来草堂找我便是。”白初静俏皮的冲司晨眨了眨眼,司晨好像还意犹未尽,看着白初静离去的身影久久不曾移开目光,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支粉晶珠钗。
夜深了,白初静躺在床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司晨,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将来怎样,都是你咎由自取!”
☆、11…飞鸽传书
与荆阳城不同,京城虽不以商贸往来为主,但因是皇都,不免繁华非常。很多人来此处都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飞黄腾达,受世人敬仰。
就在这京城商业街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之处有一座宏伟的府邸。只门前两个石狮子就凶狠异常、镇宅驱邪。大门上方一块镶金的匾额上写有“连府”两个纯金铸造的大字。
府内就更不用说了,假山石林、珍宝珠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规模堪比皇宫,让人看后脑中浮现出两个字——奢华。
连府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经商世家,连府世代为皇宫进贡丝绸布料。虽没有位列朝堂,但是却十分得皇上重视。连家的两位公子也十分英俊聪慧,颇得皇帝赏识。
东厢房僻静偏幽,院内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兰花,足已显现主人的高雅情操。房门紧闭,可窗户却是开着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屋内的书案上。
案边坐着一个俊朗的少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凌厉的剑眉斜斜的切入两鬓的黑发,脸的轮廓棱角分明,无可挑剔,任何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心。
他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阳光打在身上泛起了一层光晕,与周围的环境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让人不愿打破这份美好。
倏尔窗外一个小小的黑影闪过,定定的停在书案上,打破了屋内人的安静。少年抬眸,修长的手指利落的取下信鸽腿上所绑的书信,那小家伙又“扑棱”一声飞走了。
眼前的少年是连府的二公子连捷逸,而那封信则是远在荆阳城的他的结拜兄弟赫连翎煜寄来的。
只见信上写道:
捷逸吾弟,几月不见近来可好?
我受皇兄委任,现在荆阳城。因为查案需要我不得不伪装成连府大公子,化名连翎煜,捷泓和令堂那边还还望兄弟多加安排。
兄弟有事相求自己当然要两肋插刀,连捷逸立刻着人安排,并马上通知了自己的大哥连捷泓。和长子连捷泓不同,连捷逸对于经商并不感兴趣。
为了将来不和大哥抢连府商馆的继承权,他从不过问商事,甚至一门心思扑在了政治上,也因此结识了连翎煜。三人年轻气盛、志趣相投遂结拜成为兄弟。
此次案件事关重大,连捷逸立刻前去中厅与父亲商议。连辉昌虽已年过五旬,但仍旧意气风发、精神矍铄,他在大堂正襟危坐,气势风采仍不减当年。
“父亲,刚刚收到王爷飞鸽传书一封。”连捷逸边走边微微抬起双臂,走到父亲面前时站定,双手抱拳恭敬的作了一个揖。
连辉昌十分注重礼数礼节,所以连捷逸丝毫不敢马虎,始终不苟言笑、神色泰然庄重,连辉昌看后心情自然是舒适不少。
缓缓将手中的骨瓷茶碗放入茶托,“哦?王爷信中说了什么?”声音雄浑有力却又听不出一丝情感,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连捷逸无非是先说一些让父亲听着满意的客套话,然后委婉的道出连翎煜的真正要求。这般行事,既给了他父亲充足的面子,也方便让连翎煜的请求得到落实。
王爷委身当他连府的少爷,连辉昌自是不能拒绝,加之连捷逸将话说的如此恭敬得体,给足了他面子,他不得不答应。“行,王爷的要求我们自当满足,更何况只是举手之劳,这件事就交由你着手去办了。”
连捷逸又恭敬的给父亲行了一个礼,转身正欲离开却又被连辉昌叫住,“捷逸啊,为父之前和你说过的那门亲事,你可有想清楚?”
连捷逸听到后暗叫头疼,整个人明显一僵,冷汗悄悄地滑落下来。好看的剑眉微蹙,虽是不愿却又不能当面忤逆父亲的意思。
他父亲口中所说的亲事是他过世的母亲与当朝太后年轻时定下的,指腹为婚的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九公主,虽未曾谋面,但九公主刁蛮泼辣的性格宫中谁人不知,无奈圣命难违。
但连捷逸并不是固守陈礼之辈,他实在不喜欢让他人左右自己的幸福,是故一直找种种理由推脱,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只不过短时间内并没有其他良方。
“爹,此事容儿子再想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帮王爷解决燃眉之急。”连辉昌知道这是他的托词,但又不能逼迫,只好作罢。
摆了摆手算作同意,连捷逸看后如释重负般离开,眉头却依旧不得舒缓……
☆、12…国色天香
时隔半月白初静终又恢复了每日的坐诊,来问诊的病人开口的第一句不是自己哪里不舒服,而是先问上一句“白大夫,您的病好了么?”
纯朴的话语、真切的眼神、关心的问候无一不让白初静感到温暖。她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介平凡的大夫,却得到大家如此的厚爱,深得民心说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好在有白帕遮面,否则她好怕别人会看到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感,这里的百姓都是真心待她,然而她甚至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有时她也恨这样虚伪的自己。
眼看就要晌午了,白初静就让明钧先回去,剩下的她来收拾。明钧见病人差不多要看完了,在料理好药铺内的事务后便先行离开了,有了白初静的帮忙,他明显轻松了不少。
中午的太阳可真大,晃得白初静睁不开眼,加之看了一上午的病都没有时间喝口水,白初静刚一站起来整个人便感觉头晕眼花,眼前漆黑一片,双腿一软便晕了过去。
就在她晕倒的一刹那,一个健硕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顺势倒在了那人的怀中……
连翎煜不知是为何,自从那日来到街上看到坐诊的不是白初静,他便日日来此,到今天已然有半个月之久了。
他从乡亲们口中得知白初静身感风寒,心中不禁怀疑什么样的病会让病情一夜之间如此严重。
连翎煜并不知道他所认为的怀疑其实是担心。
今日他又像往常一样前来,终于看到了那个他熟悉的身影,不禁看的出了神,看着她给病人诊治时认真的模样,竟忘了时间。
待他反应过来时,霍明钧已经离开了。
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白初静,连翎煜不禁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会为了给他人看病而全然不顾自己才刚刚大病初愈,他看不透。
连翎煜一把横抱起白初静,才惊觉怀中的人是那么的轻,那么的虚弱。他把白初静带入医馆内,将她放到了床上,放下的一瞬间,连翎煜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覆上了白初静的手腕,连翎煜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看着眼前的人,仿佛要把她看穿。就白初静的脉象来看,她患的并不是风寒,而是受了内伤,虽说已经痊愈,但仍需要些时日来调养。
她为何会受伤?俊逸的五官十分凝重,眼前的女子让他心中产生无数的疑问。
昏睡的白初静仿佛感受到一丝不自在,不安的皱了皱眉。连翎煜却以为她是因为遮面的白纱闷得她喘不上气来,便伸手去揭那面纱。
虽说连翎煜的直觉早已告诉他这面纱之后的会是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面纱褪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跳漏了一拍。
十七八岁的模样,清丽文秀的脸蛋吹弹可破,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樱桃般的小嘴因为虚弱而微微泛白,楚楚可怜,给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连翎煜见过那么多绝世的美女,却从未见过这般国色天香、不染不妖的女子,她的与众不同深深地吸引了他。
意识到自己的忘情,连翎煜急忙别过头去,正巧看到白初静手腕上的那枚血红的双鱼扣,白皙柔嫩的手腕将双鱼扣的红衬托的更加妖艳。
白初静幽幽转醒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连翎煜握住自己的手腕细细的端详着。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连翎煜。
似是看出了白初静的抗拒和微怒,连翎煜略觉尴尬,急忙作揖“白姑娘你别误会,在下只不过路经医馆,见到姑娘晕了过去才扶你进屋歇息,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姑娘原谅。”
白初静正欲回答却发觉自己的遮面已掉,眼前的人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容貌,她急忙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连翎煜不解:“姑娘如此绝色容貌,为何要以帕遮面?”白初静并没有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