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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卿疲弱地望一眼倒完水站在床边的杜展,勉强挤出生硬的笑容,轻声说:“你不是医生,不适合呆在我卧室里,还是先回去吧!”
郑爽听了心里猛然一惊,这谢云卿明显是想支开阿展跟自己单独说话,便侧着对杜展说:“是呀,阿展,你先到大广散散心吧,谢云卿不会有事的。”
杜展答应一声,歉疚地望了望床上脸色蜡黄的谢云卿,轻声说:“真的很抱歉!我先走了。”
郑爽站起身来送杜展出了门,叮嘱他别想太多,开车要小心点。目送杜展开着吉普远去了,郑爽才走回卧室,虚掩上门,来到谢云卿的床头,伸手拉来椅子坐着,说:“云卿,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了呀?”
谢云卿略去自己玩杜展的过程,将杜展变了神态,目光凶光死命地撞她花心的过程说了一遍后,才不无担忧地说:“依我看,阿展当时将我当成他的仇人,才会那么拼命,后来,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当时,阿展的模样好吓人哦,就象在跟人拼命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我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这小子!’我想,阿展真把我当成他什么仇人了!”
郑爽幽幽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明白,在阿展发狂的那一刻,把谢云卿当成了十二年前深深伤害了他的高平,才会报仇似的拼命撞击谢云卿的花心,把她的花心撞得伤口迸裂,血流许多。
突然,郑爽想起什么似的问谢云卿:“那阿展什么情况下清醒过来,认出是你来了呢?”
谢云卿边流泪边说:“我被他撞得快痛死了,非常大声地尖叫一声,拼命勾起身子抓住他抓在我臀部的双手,慢慢将双手攀到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大叫起来,他才醒过神来,终于认出是我来,这才停止拼命撞击我那里了。”
郑爽听了点点头,确认如谢云卿所猜测的,当时的阿展的意识真的发生幻觉,把她当成了高平了!郑爽暗想,阿展的这次意外事件,足以说明他内心最深处,对高平的仇恨还很深,虽然杜展亲眼看着高平已经摔死在南山悬崖下了,但杜展深受高平伤害,以致杜展的内心深处郁积的暴戾之气,仍未全然消散,只要时机成熟,杜展内心深处所藏着的暴戾之气,就会突然暴发出来,给对方造成极大的伤害,就象这次的谢云卿一样!
可杜展跟着自己怎么玩都不会让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之气暴发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郑爽决心要找出有自己在杜展身边,他就不发发狂的真正原因,以根除杜展心中的暴戾之气,让他做回一个最正常的男人。
郑爽伸手从腰间摸出手机,想了想又套回去,微笑着安慰谢云卿说:“方芳人很好,只要你不告诉她为什么,方芳绝对不会问什么,你不用担心了,我这就去载她安排好幼儿园的工作,过来照顾你几天!”
说着,郑爽站起身来,替谢云卿掖了掖被单角,叮嘱谢云卿说:“你身子别做大幅度和剧烈的动作,这样凝固了的伤口就不会重新迸裂流血。我先去载方芳过来照顾你,好么?”
谢云卿见郑爽并没有怪自己暗中勾搭杜展的意思,反而依旧那么关心自己,鼻子一酸,抽噎着说:“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去勾搭阿展,对不起!”
郑爽握着谢云卿有点凉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说:“别这样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管你跟谁睡觉,我都不怪你,何况他是我最喜欢的弟弟呢?只是阿展会突然发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以后还是别单独找他的好。”
谢云卿抽泣着连连点头,说:“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不来找我,我也不敢去找其他人了,只有你对我真的好啊!”
郑爽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的时候发狂的,阿展也不是每次都发狂。只要有我在,阿展一切都非常正常,一星半点的异常都不会有!对了,等我遇到好的适合你的单身男人的时候,你帮你介绍一个吧。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时时陪伴着你,这没有男人的女人,就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样难熬呢!”
谢云卿想想,郑爽说得也对,不找个男人过日子,始终不是一个办法,便轻轻地点着头说:“我听你的安排!你快去找方芳园长吧,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事的,放心吧!”
郑爽站起身来,将谢云卿的手臂放进被单里再掖好后,才直起身来,望着谢云卿叮嘱着:“我去去就来了,你不要下床,翻身要用手撑着床铺,不要太猛烈。要记住了!”
郑爽见郑爽因为自己而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心中感动地说:“嗯,我都记住了,不要太用力,动作要舒缓一些,别下床,翻身用手撑床。好啦,我不会有事的啦,你快去载方芳嫂子吧。对了,别跟方芳嫂子说起我受伤的原因。”
郑爽一摆头,笑着朝床上的谢云卿眨了眨眼,耸了耸肩,微笑着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提起的,连方芳也不会!好了,我先去了!”
755受性侵的无助记忆
骑摩托车到幼儿园接着方芳去谢云卿家,叮嘱了一些用药等事项,郑爽就骑车回家。
忙了这一大阵,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上官心瑗已经将桌面收拾干净,郑爽也不好意思再去吃,就跟幺叔一起坐上杜书记的车子,陪着杜书记和赵县长去参观工地去了。
心情沮丧的杜展,一个人车着吉普车离开谢云卿家后,上了公路向南拐,沿着去大广的公路一直开着。
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将谢云卿当成高平,从而把她伤得那么重,杜展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回想起当时在山顶上,自己的眼帘中一直闪现着自己的巨杵,死命狠插着高平的屁眼,高平在自己猛烈的撞击下哀嚎惨叫,痛苦扭曲的映像,那时的自己有着一种剧烈的复仇快感。
杜展不知道这是不是十二年前屡被高平性侵所造成的巨大伤害,还一直深藏在自己内心里所郁结着不散的报复。可是十二年前给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高平自己亲眼目睹着他坠崖身亡了,为什么自己心里报复高平的还不会消散呢?
胯间一阵发痒,小弟弟的勃颈也在骚痒着,这让杜展突然想起自己的胯间还沾满着谢云卿的污血,便侧望着路边面的鸡公河,心想下河去洗个澡。寻着一条通向河边的路,杜展将吉普车方向一打,减速开了下去。
鸡公河岸上水竹成片,河岸与公路之间大片的沙土地上,种着一大簇一大簇的六月麻竹。杜展将吉普车停在六月麻利弯垂的枝叶下面,脱掉套衫和白色的牛仔裤,扔在驾驶室座位上,只穿乳白色三角松紧内裤,就踏着软软的沙滩,向鸡公河水走去。
沙滩很平缓,河水很清凉,河水不急,也没见有什么漩涡。杜展直淌到河水漫过肚脐眼了,才慢慢蹲下,将内裤脱下揉搓干净后搭在肩上。
任由清凉的河水抚绕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流去,杜展伸手抚揉着胯间的毛毛,将碜手的的血块一块块地揉化后,才开始翻下小弟弟的皮皮,清理着勃颈上淤积的谢云卿花心伤口流出来的污血,经过河水这一阵的浸泡,凝固的血块已经浸软,杜展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小弟弟,生怕小弟弟身上还残留着谢云卿花心污血。
杜展眼帘再次涌现十二年前遭高平性侵的画面,学校后面的林子里漆黑一片,高平高高的身影黑乎乎的,感觉得到他令人恐怖的脸上正狞笑着,把他带着尿骚味的硬塞进自己的嘴里,也不管自己正干呕着,就直往喉咙里塞进去。
杜展顿时恶心得干呕起来,急忙将嘴巴浸入河水中去,连喝了两口清凉的河水,这才将胃里翻滚的酸液压了下去。嘴巴抬出水面,杜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想将侵入他心灵深入的恶心记忆呼出去一般。偏在这时,高平狞笑着捅进自己屁眼的刺痛记忆又复活了,杜展顿时感觉屁眼如刀割般疼痛起来,急伸手捂住屁眼,绷直浑身肌肉从河水中站直身来,痛苦地大叫着,眼里流下酸楚的泪水。
杜展抬手猛拍着水面,痛哭着仰头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高平,我恨你!你死了我还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大喊几声后,杜展浑身象被抽了筋似的无力瘫坐在水底的沙滩上,双肩一耸一耸,无助地饮泣着,任凭苦楚的泪水滚落河水中去。
一只鹧鸪在岸边的水竹上叫了一声,侧眼圆睁着注视河水中的杜展,似乎觉得在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很有趣一般。
756常思玉情深误认杜展
一个年轻的女人出现在岸边,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出现在郑爽家中,与郑爽有过床上缠绵的不知名女人,郑爽为她起名常思玉,取意于“深思襄王玉茎枪”简化而成常思玉。当然,常思玉的寓意只有郑爽一个人知道。
常思玉困惑地张望着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犹豫了很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常思玉悄悄淌进河水中,将身子浸入河水,只露出一个脑袋向杜展慢慢告了近去。
杜展还仰着头望着蓝天白云,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着。
常思玉靠近杜展的身后,端详好了好一阵,心里还在困惑,这位驾着吉普车来河里洗澡的人到底是不是郑爽呢?单以背影看来,这的确是郑爽无疑了,可郑爽怎么会开着吉普车,一个人到这河水里来哭泣呢?
常思玉迟疑了好久,心里惴忖了千百遍,依然无法肯定,这个在河水中哭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郑爽。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常思玉的脑门,暗点下头,常思玉悄声问:“你知道我为何叫常思玉吗?”
正沉浸地自己情感渲泻状态下的杜展,猛然听得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吓得一跳转身而起,边向远处落去,边转身望向常思玉,却忘记他的内裤还搭在他的肩膀上,顿时将赤条条的前身尽展在常思玉的视界里。
常思玉见赤身露体的杜展,胸膛和小肚腹上并没有长毛,虽然说长相跟郑爽一般无二,却已经断定这个英俊帅气正哭泣中的男人,并不是那一夜风流情深种的郑爽。
待杜展的下身落进河水里,常思玉才叹了口气,说:“我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