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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柳月莉,当心被你的学生扑死在沙滩上哦!”
郑爽听着杜展说话,没意识到长枪停摆了,只听柳月莉坏笑着说:“阿展,你哥不能象你那样一心两用呢!你看,他的钟摆都停下来听你说话了呢!”
郑爽听了,连忙继续拱送着胯部,抽动长枪继续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875杜展忌恨又一次发狂
见郑爽听了自己的话,连忙抽动起来,柳月莉笑嘻嘻地说:“原来,你哥也有疏忽的时候呢!”
杜展一心维护郑爽,听柳月莉竟然调侃起郑爽来,心中颇觉不顺,猛挺一下长枪,痛得上官可卿唉呀一声叫了起来。
杜展心知郑爽存心仁厚,不会计较柳月莉的善意调侃,便横了一眼柳月莉,杜展存心要惩罚一下柳月莉,就笑嘻嘻的对郑爽说:“哥,我们哥俩调换一下吧!”
上官可卿本来心里就喜欢郑爽,加之老被杜展撞得痛个半死,只因心知郑爽护着杜展,才不敢出言责说。听了杜展的提议,上官可卿立马响应,说:“好啊,这样才好玩的呀!”
郑爽基本上不会违拂杜展的意思,加之并没有意识到杜展有替自己报复柳月莉的心理,就同意了。而柳月莉也因以前没偿到杜展发狂的味道,自然也乐得换人以寻求不同的感受。
四人调换了配对之人,上官可卿立马感觉出郑爽与杜展的不同,感受着郑爽刚猛中带着温柔的动作所带来的快爽,望着郑爽嘻嘻一笑,说:“真爽!”
郑爽刚换过来,自然以为上官可卿是在虚赞自己,便笑着说:“爽啊?待会儿让你第二次爽到嗨点时,你再告诉我真爽吧!你不知道我就叫真爽吗?”
上官可卿这还第一次意识到郑爽的姓名与真爽是谐音,听了开心地说:“郑爽真爽,哈哈,有意思,好玩!”
长枪插在上官可卿的桃源洞里,以洞口为支点,郑爽笑嘻嘻地将胯部玩起乾坤大回旋,将长枪在上官可卿的桃源洞里摇起了撸来。上官可卿感觉快感陡然间增加了几倍,不由脱口而出:“真爽!”
郑爽笑嘻嘻地说:“应该是正爽,正在爽的正爽!我们现在不是正爽着么?是不是?”
上官可卿边体味着郑爽的长枪在小腹里摇撸般搅动的感觉,边笑嘻嘻地故意叫了起来:“啊!真爽!啊!郑爽正爽真爽!”
就在上官可卿感觉正爽大声叫唤调侃郑爽的时候,一旁的柳月莉可遭罪了。
原来,四人互换性伴后,杜展忌恨柳月莉调侃郑爽,一上来就猛攻直撞。刚开始的时候,柳月莉还极力忍受着,心想前两次杜展对自己可真够好的,等过一阵就会跟以前一样温柔体贴自己的。
没想到过了好一阵,杜展还是猛冲劲撞,柳月莉终于忍受不住,“哇!”
的一声哭喊出来。
正跟上官可卿绵绵弄情,细摇慢磨着的郑爽,听柳月莉伤心大哭,这才发觉杜展撞击的力道不对头,急忙撇下上官可卿,滚身到杜展身边,边推开杜展边大喊着:“阿展,干什么呀?清醒!”
柳月莉身子得到解脱,双手急忙摸向下体,哭泣着望向郑爽,伤心地耸动着肩膀,低声叫了声:“大哥!我好痛啊!”
郑爽急忙替柳月莉检查起来,没见到柳月莉出血,才稍放下心来,抬头望着一眼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的杜展,回头安慰柳月莉说:“没有出血,不会受大重伤的!”
上官可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怯怯地爬到柳月莉身边,扶着柳月莉的肩膀,让柳月莉靠在她身上。
柳月莉十分信任郑爽,听他说没出血,心安了不少,怨懑地瞅了杜展一眼,哀哀地对郑爽边后期着泪边说:“二哥他太用力撞我了。”
郑爽点点头,边继续检查着边安慰柳月莉说:“没见到受伤的地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
说完,郑爽直起腰来,将柳月莉抱在怀里哄着说:“阿展不懂事,由着性子来,让你受苦了,真抱歉!”
缓过一阵了,柳月莉感觉下体已经没那么疼痛,反过来安慰郑爽说:“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说完,带着畏惧的目光望了杜展一眼,依偎在郑爽怀里,浑身略带着颤抖。
郑爽不知杜展今晚为什么又发狂,心想今晚的性游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只好对上官可卿使个眼色,说:“你们去洗个澡,我送你们回家去,以后再打时间一起玩吧!”
上官可卿疑惑地望望沙发上双眼紧闭的杜展,默默地点下头,边扶着柳月莉下床来,边朝郑爽说:“大哥,我们先去洗澡了!”
郑爽歉疚地点下头,轻声说:“辛苦你了!去洗澡吧,有事就叫我。”
望着上官可卿走出卧房的门口,郑爽走到沙发旁蹲下,搂住杜展的肩膀,轻声说:“没事了,没事了,阿展,你不用担心了。”
郑爽很想问清楚杜展再次发狂的原因,可事情刚刚发生,郑爽也只得让杜展慢慢地平复后,再来问个明白了!
876、性心理伤害的后遗症
上官可卿扶着柳月莉谢绝郑爽开车相送的好意,自行搀扶着回家去了。郑爽叮嘱了几句,目送两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走进大门锁好,走回卧室。
见杜展仍然着双眼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去洗澡,也不穿内裤,郑爽心头暗自诧异。
走到杜展身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郑爽搂着杜展的肩膀,轻声问:“阿展,刚才是怎么了?”
郑爽很想问他,是不是又想起被高平强奸的情景来了,可这是杜展心底隐藏最深的痛,郑爽不愿轻易揭开杜展心底工的这道伤疤。
杜展眼中闪现泪光,犹豫了许久,只是轻声说:“哥,以后我们只要叫一个女人回来好不好?跟哥一起睡一个女人,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象今晚这样表现失常的。”
郑爽听了,心想不都在一块做爱么,杜展心里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虽然感觉不到一个女人与两个女人的区别在哪里,但为了安抚住杜展仍未平复的心情,郑爽仍然毫不犹豫地答应着:“好,以后哥只叫一个女人回来。”
杜展象平常睡觉时一样,将脑袋靠在郑爽的肩膀上眷念般磨蹭着,轻声说:“哥,我真的怕,我怕单独面对女人,连哥跟另外一个女人也在一旁做爱我都怕!我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我就会迷失自我,就会陷入发狂的状态之中。”
听着杜展的喃喃自语,郑爽心里犯起了难:“杜展这样离不开自己,那他将来怎么娶老婆呀?难不成真象杜展所说的,连他的新婚洞房,也要跟自己在一起么?”
突然想起杜展曾经提过的,要跟自己一起睡他的老婆,生下的小孩也不分是谁的,一个当爹一个当爸,联想到今晚杜展的表现,和前晚自己去方芳家过夜时,杜展当真如他所说不找女人过夜,郑爽觉得跟常思玉做爱时,为了能让杜展生起单独跟女人做爱的信心,今天找两个女人来试着让杜展跟自己分开做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郑爽在心里暗叹一声,寻思着杜展连在同一张床上跟不同女人一起做爱都无法接受,以后该怎么做才能让杜展在做爱上能独立起来呢?唉!该千刀万剐的高平,真是死有余辜!不知道有多少象杜展这样年轻男人的性心理,全毁在他一个人的手上了!
想起高平对杜展造成的伤害,郑爽心里渐渐明白过来,要修复杜展的性心理,就必须彻底地将高平的阴影从他的心里抹去!
郑爽突然想起同样遭受高平性侵的温光来,想起那晚温光跟诸葛倩倩非常正常的做爱,郑爽又陷入迷惑了:“同样被高平性侵,为何温光可以独自面对一个女人,跟她很正常地做爱,而杜展却不能呢?难道会因为温光只被伤害过一次,是在成年后发生的,而跟杜展在未成年时,多次被高平性侵,从而在性心理上造成的伤害会有所不同么?”
郑爽觉得必须好好思考一下,高平对杜展和温光性侵,给他们在性心理上造成的伤害之异同,才能寻找到解开杜展性心理畸形的办法!好在高平已经当着杜展的面跳下鸡公山的悬崖,死在悬崖下的橄榄林中,杜展已经不用担心再次遭到高平的性侵,只需要治愈他被高平性侵所造成的性心理伤害。
轻抚着杜展的肩膀,郑爽轻声安慰着说:“不用怕,哥不是都在你身边么?哥答应你,以后只叫一个女人回来,哥跟你一起玩!好了,跟哥一起去洗澡吧!”
杜展边站起身来,边问:“哥,柳月莉和上官可卿会不会将刚才的事情讲出去呀?”
郑爽理解杜展的担心,安慰他说:“出自对她们自身的保护,她们就不会说出去的。刚才送她们回去的时候,哥还叮嘱过她们。以她们这么听哥的话,她们自然不会说出去的。阿展,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走,我们哥俩一起洗澡去!”
郑爽带着杜展一起去卫生间洗澡,见杜展仍然怔怔地站着,郑爽不得不怜爱地替杜展揉洗着头发,轻声说:“阿展,不用再去想刚才的事情了。来,你自己搓洗前身,哥替你搓后背。”
杜展漫无目的地搓着胸膛,轻声说:“哥,当时哥要是没治好我不射精的病,我就不会想着做爱,就不会发生我伤害到谢云卿和刚才差点对柳月莉造成伤害的事情了。”
郑爽听了杜展的话,心里一惊,担心杜展因此患上性爱恐惧症,急忙带着微笑说:“阿展,不能因为担心食物会中毒,我们就不敢去吃饭吧?只要我们在做爱时体会女人的心思,以满足女人的性心思为我们的最高荣誉,我们就会体贴她们,温柔地对待她们。阿展,以后,你做爱的时候,试着将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来疼爱,你就不会再发起狂来了。”
杜展若有所思般答应一声,又陷入深思般目光凝望着墙壁,停下揉洗前胸的手来。见杜展并不自己洗胸前,郑爽催促着说:“阿展,你怎么不洗胸口呢?”
杜展象是突然惊觉一般,正抬起手来要揉洗胸口又放了下去,轻声说:“哥替我洗吧,哥搓洗得很舒服呢!”
郑爽边揉搓着杜展的后背,边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