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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总的牌面,撑死就是三个q,姜绅也撑死三个十。我的牌有机会是三个k,或三个8,但是,要用一百万去买机会,是不是有点划不来。
董总牌面最大,却又舍不得一百万,左右为难。
姜绅此时神念一扫,董总不扔牌的话,自己就要拿一张k,组成k对,10对,而他们两个也全是手上的两对牌,自己就要统杀。
不能让他扔牌,他扔了牌,自己要拿三个10,卞总就要扔掉不会跟了。
“董总,扔了吧,床上不行的人,打牌肯定也不行的,哈哈哈。”
姜丝丝也娇笑起来。
“草。”董总勃然大怒:“小子,别用激将法,老子扔一百万又怎么样,你有这命拿吗?我跟。”
董总跟了一百万。
“我也跟。”姜绅也跟一百万。
继续发牌。
卞总拿到一张10,董总也拿了一张10,两人先是一愣,接着同时大笑,两张10都被拿走了,姜绅那什么凑三个10。
姜绅却是暗暗高兴,自己要拿三个10,这两老东西都要扔掉了。
他最后拿到的牌是k,这样的话,凑成了k对、10对,两对是桌上最大的。
不过现在牌面,还是董总最大。
“董总说话。”
“这牌还要说嘛,我三个老k,天大地大,两百万。”桌上已经有三百五十万了,董总以两百万搏三十五十万,完全正常。
他一说三个老k,卞总也是微微一愣,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董总真的可能会有三k。
他要是三k,我就输了,他要是没有,我两对,被他吓走,那就丢面子了。
卞总左看右看,看看桌上。
桌已经有五百五十万。
要出两百万,去搏五百五十万。
“卞总,爽快点,要么扔,要么跟。”姜绅鄙视的看着卞总。
尼玛的,卞总那个怒啊,你个小毛孩,什么口气和我说话。
“二百万搏五百万,值了,我就花二百万看看你有没有三条k。”卞总也扔了两百万。
这下董总有点害怕了,难道姓卞的是三条q。
轮到姜绅了。
“你们一个个自称什么总,什么总的,草。”姜绅大爆粗口:“两百万就想看我底牌,梭了。”姜绅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全部都扔了上去。
这次姜丝丝带了五百多万,加上姜绅拿出近一百万,凑了六百多万,前面输了五十多万,这一下全梭光了。
“嘶”姜丝丝也有点紧张了。
这可几乎是她全部的现金,对方可有两个人的底牌她看不到,虽然姜绅说能看到,但是万一对方会换牌呢?
姜丝丝很紧张,没想到才半小时不到,姜绅就梭了。
“梭了。”卞总傻眼了。
梭的话,他还要再上二百多万。
他再次看看牌面,自己是两对,姜绅除非底牌是张k才能赢自己,而桌面上已经出了三张k了,他会这么走运拿到第四张k。
老董不是说他三张k吗?那两人之中,一个有一个是假的,也许,都是假的。
卞总又看了看姜丝丝和姜绅。
姜丝丝紧张的抓着姜绅的手臂,姜绅在那不停的喝水。
拷,喝水,紧张?很可能是吓我的。
卞总思来想去,两对都舍不得扔掉,更别说已经扔了三百多万在上面了。
“梭了。”卞总一梭,台面上的钱达到了一千四百多万。
大概也是这赌场里最大的一局。
“你也梭了。”董总看着自己的牌不出声。
姓姜的再大就是两对,姓卞的却可能三条,姓姜的疯了,想吓唬我们,我一对k横扫八方,谁有我大。
姓董的看看牌桌。
已经一千四百多万了,自己只要再加二百多万,就可以赌这一千多万。
人有时候在赌桌上,就会下意识用这种以小搏大的心理来剌激自己。
其实董总先后投进去近四百万,但是他只想着,现在只要再加两百多万,就可以搏台上的一千四百多万。
近七倍的利润,值了。
“我也梭。”董总也梭。
台上钱,达到一千七百万。
“开牌。”随着荷官叫了一声。
卞总率先开牌。
“老子就两对,我就不行,你们有三条。”一对q,一对9出来。
“哈哈哈。”董总大喜:“谁说三条才能赢你,不好意思,我也是两对。”
一对k,一对8出现。
草,卞总脸如死灰。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董总就要伸手去拿筹码。
“干嘛干嘛,董老先生,你老年痴呆了。”姜绅奇怪到则。
董总被他说的几乎气死,手停在半空怒道:“那你开牌啊,你还能有什么?”
“你说我能有什么?我也是两对。”
姜绅开牌,一对k,一对10。
秒杀董总。
“拷。”董总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绅。
尼玛的,最后一张牌没发之前,你就敢跟一百万,这不科学啊。
谁也没想到,前面只有一对10的姜绅敢跟一百万。
换到别人手中,刚才的情况早就扔牌了。
但是,姜绅不但跟了,而且搏到一对k。
“哈哈哈,牌上不行,床上也不行。”姜丝丝得意的大笑,疯狂的扑上去把筹码全部扫了过来。
一千七百万到手,除去成本,他们一把赢了一千万。
真是一场大胜。
第三十七章想赖账了
“走吧。”姜绅见好就收,对现在的他来说,赚钱有无数方法,在本市赌博没什么意思,要赌就去香门、澳港,还有m国的赌城。
才赢这些人几百万,个个脸上比死了爹娘还难看,真是没劲。
“不赌了?”姓卞的一看他们两人赢了就走,勃然大怒。
“怎么了,还有规定赢了不准走?”姜丝丝其实也还想赌,不过姜绅说不赌,她也只好乖乖听话。
“你这什么牌品。”卞总怒不可遏:“赢了就走,以后别来玩了。”
“玩不起就别玩,草。”董总也气的大爆粗口。
“吗的,谁玩不起。”姜绅也是大怒。
“哗啦”他把面前的筹码统统推上了桌子。
“一把定胜负,大家在荷官面前抽一张牌,谁牌大谁就赢。”
嘶,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这才叫真正的赌。
一张牌,赌一千七百万。
这才叫赌,这就是赌命,看谁的命好。
卞总和董总一下子被镇住了。
他们虽然个个身家上亿,但是要一下子拿一千七百万现金出来,也不容易。
而且,赌博,玩的是技巧,玩的是心情,这一张牌定胜负,那就是赌运气了。
“不敢么?”姜绅用鄙视的眼光看向两人。
“是不敢还是没钱?要不我赌你们两人,你们一人拿一半敢不。”
那每家也要拿八百几十万出来,卞总和董总对视一眼,还是不敢。
他们不是年轻人,不会热血冲动,脑袋一热,一张牌赌一千七百万,实在没意思。
有钱也不是这么败的。
就在这时,边上一个很爽朗的声音笑起来:“我能不能赌。”
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从另一桌走了过来。
“小兄弟大手笔,够爽快,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赌。”
此人一出,姜丝丝莫明其妙,很显然,她也不认识这个人。
但姜绅看见董总和卞总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
这人应该是个高手。
“小白脸,你不会只敢和我们赌吧。”董总也剌激姜绅起来。
“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老头子们。”卞总笑呵呵。
“这位是?”姜绅看着这唐装中年汉子。
“大下唐招,是这赌场的管事。”
他说的管事,其实相当于镇馆,香门那边,对有组织犯罪的头头,一般叫坐馆。
唐招,相当于赌场的坐馆,招牌,高手,国外大赌场,都有这样的人物,防制有的人来捣乱。
唐招,本来是不会,也不应该出头的,不过那姓董的,是爆标的一个合作伙伴,爆标看不下姜绅的嚣张,所以请唐招出手,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可是一千七百万啊。
“唐招。”姜丝丝这下知道了,人的名,树的影。
“别。”她轻轻拉了拉姜绅,低声在他耳边道:“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小学毕业就去东南沿海的城市市专门拜师学赌,听说后来去了香门岛,在香门、澳港那里拜了大师父,一手纸牌玩的出神入化,号称牌王。”
爆标和唐招是表亲,如今的天下,有一半是靠唐招打起来的。
姜绅一下赌一千七百万,这是爆标赌场至今为至最大的一局。
别说爆标看了眼红,唐招都心痒。
姜绅一听是赌场的人,心中大怒。
我不想赢你们赌场的钱,你们倒是主动来挑衅我。
“怎么赌?”姜绅问唐招。
“你刚说的,一人摸一张牌,比大小。”唐招指了指荷官面前的牌。
“什么最大,什么最小。”姜绅问清楚好。
“黑桃a最大,方块2最小。”
“那我先摸。”姜绅笑道:“我年纪小,又是客。”
“呵呵,好,那就你先摸。”唐招说完,朝荷官一点头:“拿牌。”
荷官拿了一副新牌出来。
“我洗一下,你先摸,没意见吧。”唐招问姜绅。
“请。”姜绅当然没意见,唐招要洗牌,就是要看清每张牌在那里,不过老子不用洗,都知道在那里。
刷刷刷,唐招开始洗牌。
姜绅死死的盯着他的双手。
唐招果然是练过的,双手洗的飞快,一般的人眼睛根本跟不上他的手势,刷刷几下就把牌洗的乱七八糟,然后往桌上一扔:“摸吧。”
姜绅没有动,抬起头,死死的看着唐招的右手手腕处。
好一个唐招,洗牌的时候,黑桃a就已经被他收到了衣袖中去,高手,果然是高手。
姜绅不动声色,一直盯着唐招的右手手腕。
全场莫明其妙,只有唐招心中翻江倒海的惊动。
不会吧,这小子看出来了,不可能,我这一手‘穿云过海’,练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人能看出来。
“摸啊,小子,后悔啦。”边上有人起哄了。
董总、卞总看姜绅不动,都开始嘲笑。
“呵呵,那我就摸了。”姜绅伸手从牌中摸了下,然后往桌上一甩:“叭。”
一张红桃a出现在桌上。
“哇………”四周一牌哗然。
具然是第二大的牌,除了黑桃a,没有大过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