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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和他们军长很熟,我就不信了,没有王法了?无法无天了。
司令员一个电话打到集团军军长那里。
那啥,命令是我下给高师长的,不过那啥,上面还有更高级的领导先下了指示,要不,你再问问大军区的领导?或者,更高一级的?
我叉,上面还有大军区的,还有更高级的,你别吓我,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司令员吓的连忙挂掉电话,回头再和孟安福说。
那啥,要不,孟局长你和姜县长再沟通沟通,姜县长这个人我听说过,很讲道理的,你们打伤姜县长单位里的人,赔偿一下损失就算了嘛。
“………”不带这样的啊,我们现在还有几个警员在医院没出来呢。
孟局长这下看出来了,连省军分区司令员前后态度都变这么大,姜绅身后的人,很吓人啊。
但问题是,打人的是姜绅啊,凭什么我们要赔偿?
不过他再愤怒也没办法,以他的级别,能找到省军区司令员已经算是顶天的关系,走了狗屎运,再往上的人,根本不是他能企及的。
而且比省军区司令员更大的,也只有大军区的领导们,那可是连省委书记和省长们都望项其背的人物。
赔吧,孟安福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只好找人联系钟连长。
钟连长很快回电话,姜书记说了,贾科长受了脑震荡,被你们警察打坏了脑袋,后果很严重,你们要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一百万吧。
“我叉。”孟安福听了爆跳如雷。
抢劫也没这么抢的。
一棍子要换一百万?
孟局长,山里野猪野野狗的很多啊,我们打算要放了令公子了,他要自己不小心遇到什么野猪野狼的,可不能怪我们,你确定没有钱赔?
有你们这么敲诈的吗?孟安福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当然要讨价还价一番,双方你来我往说了有半小时,最后决定,由警察局赔偿贾小图五十万华币,孟有贵私人再赔偿五十万,凑成一百万。
不过有个条件,孟有贵以后不准在溧州市出现,姜书说了,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姓卞的所长就开除了吧,不开除也没用了,他在我们军营不小心摔了一跤,腿摔断了。
另一个打贾小图的警察,私人拿二十万赔给贾小图,保留他警察职务。
这几个条件报出来,真是太欺负人,让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孟安福这下自杀的人都有了。
当年大清朝的割地赔偿也没这么屈辱啊。
尤其那姓卞的所长,好好的就在军营里腿摔断了,姓姜的你真做的出,太狠了。
孟安福要是知道姜绅在东宁市的成绩,肯定要阿弥陀佛谢谢姜绅手下留情了。
那姓卞的,一冲进去二话没说就拿警棍砸姜绅的头,放在东宁市,姜绅不弄死他才怪。
你什么警察?就这素质?什么话也不问,就帮着局长公子出面?
弄残他,真是算姜绅仁慈了。
这事搞到晚上才结束,姜绅那边得到一百二十万放的人。
二十万给了钟连长的连部,让钟连长笑的嘴巴都歪了。
一百万给了贾小图。
姜绅自己一分钱也没拿,最后重新叫人去买了辆几十万的车子,在第二天,开着车去溧山报道了。
他人还没报道,已经名震整个溧州市。
打残一个,开除一个,还抓了孟局长的公子敲了一大笔钱。
流氓县长人还没到,名声已经传到了溧山县。
六月七日,崎岖的山路上。
姜绅开着新买的车和贾小图一起。
还是那辆白色帕拉途。
仅有的一辆被姜绅买了,贾小图现在可不敢和姜绅抢,要等下一辆。
贾小图是那个单位的?
溧山县政法委的一名小科长。
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连老婆都没娶,在县政法委也是个边缘人物。
自从知道姜绅是他们县的县委副书记,新任代县长,简直是要活活吓死。
他吓的不是别的,是姜绅的年纪。
他问过姜绅,姜绅不好意思说,只说自己二十多岁。
二十多岁的正处,全国这才几个啊?
他怎么看,姜绅也不像二十七岁,恐怕只有二十出头,那背景真是太吓人了。
不过他想来想去,中央首长里好像没姓姜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因祸得福,和姜县长拉上关系了。
尤其是姜绅一下子帮他又搞到一百万,贾小图真是感动的要死。
“姜县长,不好意思,这次麻烦你了。”贾小图坐在姜绅的车上,有点惶恐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你,也就这点出息?”姜绅笑笑:“认识就算是个缘份。”
“后天我的秘书要从东宁过来,到时你帮我开车去溧州接她。”
“好,当然没问题。”贾小图连连点头,原来姜县长还带了秘书来的?
空降县长带秘书,这个真不多见。
有背景,有天大的背景,贾小图觉的自己猜对了。
第六百四十章踌躇满志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到了溧山山腰。
姜绅把车停下,走出来四处看看。
贾小图连忙跟着,也不敢乱说话,站在姜绅后面。
前面不知道姜绅身份,他还敢叫他胆小鬼,现在则是完全不敢乱说话。
“这山路这么险,这么窄,一年要出很多车祸吧?”姜绅看这山路,是沿着溧山山腰环绕上去,最宽的地方也就八米左右,窄的地方只能两辆汽车勉强擦身而过,非常险峻。
山路一边是靠着山壁,另一边就是悬崖,太危险了。
“嗯,每年这山路上都要死几个人,两年前还发生过大案,一辆客气和小汽车撞了,翻下山去,死了好几十个。”
“听说以前想炸山开路,你知道位置在那吗?”姜绅问。
“我还真知道,我爸当年参加过那路的设计,后来因为经费和其他原因,没有搞下去。”
“带我去看看。”
“要回头,从山脚下开始找。”
两又回头,来到山脚下。
前面说过,九十年代有任县委书记很果敢,是想炸山开路的,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搞成。
姜绅在贾小图的带领下看了看。
选的地方很好,是溧山最适合炸掉的位置。
溧山海拔最高三百多米,从南往北,有高有低,最低的地方只有六十多米高,连接一片杂林。
炸山位置就是选在那里,四周十里内没有居民,把六十多米的山腰炸开之后,一路往西铺路过去,大概只要三百米不到就能贯穿溧山,从而把溧山和溧州的公路连接起来。
以现在的水平来说,这工程真是不算太大。
全力开工的话,一到二年就能搞定。
但是每任领导都不敢动。
为什么?
一是没钱,二是没政绩,你立个项目,再跑点钱下来,从计划到决定,一年时间要不要?
最后开工建设,到完成竣工,两年时间要不要?
前后三年要不要?最少的都要三年。
三年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人家一届县长才做几年?
而且这路修好了,才是发展的开始,没等你发展起来,新县长,新书记来了,你的功劳也全变成别人的资本了。
所以,这座大山就一直压在溧州和溧山之间。
“要致富,先修路,这是我们国家,农村发展的基本真理啊。”姜绅凝视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高山,若有所指。
“姜县长说的是,不过………”贾小图想说没敢说,不过没有一位县长会做这种傻事的。
而且,有没有政绩还是小事,你知道这条路造下来要多少钱吗?
炸了山只是第一步,山移除了,开始修路的时候更花钱。
真要贯通了溧山和溧州,十亿都未必能搞定。
溧山县一年财政收入才多少?总不能全用在修路上了,就算是分期,也没有领导愿意这么做的。
说来说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人想做,多给干部发点奖金,大家还念你的好呢,你拼命的修路,工资都发不出,人人都要骂你神经病。
贾小图现在还不了解姜绅,这种话只敢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只是他看出来了,新来的县长,踌躇满志,似乎很想干一番事业。
不过,你必竟还年轻啊,想当年,我刚考入体制的时候,也这样踌躇满志,只不过,社会的现状终究还是改变了我。
贾小图看到姜绅,就好像看到自己当年,他甚至以为,姜绅就是直接从省或部级机关里下来渡金的官二代。
这类公子哥,刚下来时个个想干一番成绩,但是很快,他们就会被现实折服。
他想劝说姜绅,又不了解姜绅的性格,犹豫了一番,最后道:“有些事,也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这也是等于提醒姜绅,你刚来这里,立足根基才是重点,到了县委,有没有发言权才是关键,想干实事,还是缓缓再说。
姜绅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多说,在山脚下转了转,神念观察了一番,心中对炸山开路有了大概的框架,最后一挥手:“走,回县里。”
两人再次上路。
“你现在在政法委做什么?科长?有副科级了没有?”姜绅知道,县级以下,副局长才是副科级的实职,下面的科长,基本都是股级。
“没有……”贾小图脸上微红。
“股级几年了?”
“四年。”
“………”四年都没动过,你行啊。
贾小图脸更红了,当然不能跟你们这些高官二代比了,民间有句话常说‘村级是打出来的,镇级是喝出来的,县级是跑出来的,省级是生出来的。’省级干部都是生下来就注定的。
我那能和你比。
姜绅笑笑,也没说自己的经历,问道:“有没有兴趣到县政府办来。”
“县政府办?”贾小图顿时就心跳加速起来,这是新县长招览我了?
其实贾小图本来就想投姜绅的,不过一听姜绅连秘书都来了,心中有点失望。
“肯定听领导的。”贾小图重重点头。
“我秘书是自带的,你到政府来渡渡金,然后下去做个镇长局长什么的都可以,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姜绅这话说的就太明白不过了。
连贾小图都没想到姜绅说的这么直白。
姜绅这是和欧省学呢,直接一点,淡白一点。
“谢谢姜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