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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狠狠闭下眼睛,这种对话让她脑抽筋,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对话!
“你还要不要脸?!再乱来我真的会,会……”
他他他在干什么?!
声音随着他的动作顿住,男人掌心在她腰线处摩挲逐渐往下,所到之处皆在点火!
程诺眼睛瞪大了盯着陈漠北,就见男人嘴角勾着邪邪的笑,“你会怎么?起诉?既然要起诉,一次和两次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这个贱人!
唔……
唇被吻住,程诺紧紧闭着嘴巴不让他攻城掠地。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不配合!”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轻磨,语气低沉暗哑。
那时候不清醒!
程诺内心嘶吼!
她的喘息急促,像是频死的鱼!
酒店的房间窗帘全都被拉起来,光线被完全遮挡,分辨不出是否日光已大白!
重重的喘息溢出来,娇媚的不像样子,双眸浸了水一样,波光潋滟。
眉眼流转间的媚色迷人。
她狠狠瞪着他,自认凶狠的眸光。
落在陈漠北眼里,却像是另一种引诱。
眸中带火,烈烈燃烧。
烧了她自己,也燃了他。
扣在他肩头的手指用了狠力的扣进去,她吸着气,眼泛泪光。
他一边撕咬她的唇,一边轻哄,“听话。”
听话你个大头鬼。
程诺很想骂人。
她一想到之前跟他的约定。
约定她听话,他捧她站至高位。
可在他有婚约的情况下,她还跟他这样。
若是在古时,一定会被浸猪笼!
陈漠北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他的呼吸灼烫动作轻柔,好像吻着的是至珍的瑰宝。
柔软的错觉。
男人额角青筋绷起来,隐忍的音调。
喊四哥。
对于这个称呼本没有特殊别的念想,博九他们都喊他四哥。
听都听腻了,可却在每次听到她脆生生喊三哥时,一肚子火。
尤其那双眼睛,每次陪着这两个字出来时,双眼桃心。
看到就让人生气。
忍不住的,也想听她喊声四哥。
就不喊,就不喊!
程诺内心叫嚣,凭什么他让她喊她就要喊。
喊陈贱人还差不多。
“我不喊!”程诺咬着牙根很硬气的回,声音却软的一点厉色有没有。
每次想要逃离都被捉回去。
在床上打架这种事,程小诺妥妥的就是被虐的那个。
她无力又绝望的喊,“陈漠北,我,你,都是有婚约的人!”
各自都有婚约,还能不要脸的做这种事。
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不要脸。
连她自己一起骂!
程诺狠狠咬住他肩膀,希望他就此松手,良心上想一想,从此放过她。
可偏偏他眉角一挑,直接将她翻在床铺上,从她背后抱住她,声音贴在她的耳际,“刚刚好,我也想知道偷情什么滋味!”
你大爷的!
程诺心底怒骂,却半点作用没有。
打也打不过,只能由着他欺负。
这个男人的体力很让人绝望,程诺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捏揉搓扁。
“九哥,要不要给四哥打个电话?”这么久不出来,可别遇上事情!
项博九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打电话?找抽是吧?!”
昨晚他跟四哥一起在外面谈合作,道上的合作很简单,情和利都有了就可以谈妥。
谈到半截四哥说有事要离开,没有任何解释和吩咐,他们就只能跟着。
项博九看着四哥先去换了正装,知道是集团的事,他心里略微松口气!
毕竟正常商务交易相比而言还是安全的!
可是……
他们几个兄弟,就这样在酒店外守了一夜啊!
九哥心底骂了句。
有人一夜温柔销魂。
有人就得抽烟挨冻。
这特么就是差距!
日光渐盛,九哥盯着已经高升的太阳,终于放了陪着他一夜的兄弟们闪人。
好吧,其实昨天晚上他就应该放这些人回去,但是九哥太憋屈了,总得找个伴。
“行了,都回吧。我在这盯着,有什么事喊你们。”九哥大人又大量的放了人。
小黄毛等人都走了特鄙视的说了句,“九哥你故意的吧?”
“此话怎讲?”九哥颇为惬意的问。
“我看到四哥抱着程小姐进房间了。”
九哥眉角挑了挑,“嗨,你不笨啊!”
小黄毛默了,原来是真的。
项博九手臂搭在小黄毛的肩膀上,“今天中午我们去吃毛血旺。”
“九哥你有伤在,不吃辣比较好吧。”小黄毛谨慎的关心的回了句。
“体内湿气太重,还是吃点辣的烘一下吧。”
“不会越吃越上火吗?”小黄毛斜睨项博九一眼,“九哥你还是给我找个九嫂吧!泄火!”
“滚蛋!”
啪的一巴掌,小黄毛昨儿刚做的发型又给毁了。
……
房间里,满室颓靡。
程诺累趴在床上,眼角缀着一点泪光。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只能认怂的哀求。
四哥,四哥,我错了,你饶了我。
她的声音委屈又柔媚,他逼了她那么久,终于逼着她哭喊出来,可他却被她的声音和哀求刺激的根本停不下来。
也不想停。
她就像是罂粟,尝过后就会上瘾。
程诺蜷在床上,身上的被单紧紧裹着,团了一层一层,好似这样她就能安全了。
好想直接晕死过去,可她累的指尖都不想动一下,脑袋还很清醒。
手机响起来。
是程诺的。
她从床上滚到一侧想要去拿手机,却已经被男人拿了起来。
陈漠北裸着上身站在床前,下半身围了浴巾,应是刚刚沐浴过。
额前碎发凌乱垂着,手臂上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从手腕处往上,蔓延至手肘处。
程诺看过去一眼,又慌忙错开眼。
生恐他以为她盯着他看。
男人手里惦着手机看一眼,接通,而后将手机塞给她。
程诺拿过来一看,是刘部的电话。
她慌忙接起来,“喂,刘部。”
声音刻意冷静,一开口却还是有点沙沙的,带着不自觉的慵懒。
陈漠北看她一眼,伸手直接将整个蚕蛹抱起来往浴室走。
程诺嘶了声,碍于手机还在通着,她不敢大声说话,只拿眉眼瞪他。
男人心情显然很好,完全忽视她的瞪视,进去,然后将蚕蛹剥出来,直接放到浴缸里。
温热的水漫过肌肤,舒服的让人喟叹。
可某个地方,竟也有些沙疼。
程诺双腿闭着,她蜷缩起来压在胸前将自己团成一团,一边对着手机说话。
那边的人似乎很满意昨晚的招待,又提了一些关于视频合约细节的事情,让程诺抓紧过去按照流程签约,他那边最后审批肯定是没问题了。
程诺弯着眼睛说好,迫切的想要把电话挂断。
可那边竟然还在喋喋不休的东扯西扯。
程诺一边防备落在自己身上的手,一边控制着呼吸听那边说话。
男人的手却愈发放肆,竟然深入水下摸过去。
呼吸被一只手给掐住,程诺单手扣在浴缸边沿上细细的喘,贴着听筒的唇都在打哆嗦,“刘部,我,我有点忙,回——嗯,回头联系!”
咔的一下挂断电话,还不等她回头骂人,她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过去。
怒意升腾。
她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又撕又咬,恨不得扒他一层皮。
可见惯了杀戮场面的男人,这点动作就好像是对他的勾引和挑衅,直接将她给压趴下去狠了劲的折磨,磨的她半点脾气没有。
早上的饭没吃。
从醒过来之后就开始激情遍野的斗智斗勇。
然后昏昏欲睡。
中午的饭没吃。
还不等她完全清醒又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
诺妞直接歇菜了。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睡的不安分。
被拍醒的时候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他手里拿了套女装丢给她,“起来,带你吃饭。”
“不用!”
斩钉截铁拒绝,牙齿又开始磨,程诺瞪他,“服务费留下,你可以滚了。”
耳朵猛的被拧住,程诺瞬间清醒无比,她裹着被单被他力气拽起一点来,气的大吼大叫,“陈漠北,你有毛病吗?”
男人冷哼一声,“体力太差,服务费没有。”
“……”滚,死贱人!
她到底被逼着起床。
离开的时候程诺看着床单上那一滩刺目的鲜血,心中抓挠的难受。
她的第一次。
应该是浪漫温馨的。
作为这个年龄还未破处的女孩子,多多少少会在脑子里构建这一日的场景。
浪漫和温馨必备。
再怎么样都不应该是醉酒后的荒唐以及醒酒后的癫狂沉沦。
最关键是,人不对。
男人讲性,女人将情。
一段性没有情,没有爱,那就只能是生理需求。
她看来,是完成了一段生理需求。
程诺撇开眼,她拉拉衣领快步往外走。
走路的时候双腿似乎还在打颤。
出酒店时程诺外套大衣衣领竖的高高的,她将整张脸埋进去,遮遮掩掩出门。
陈贱人终于日行一善,带着她吃过饭后就直接送她回家了。
路上程诺才想起来打电话给卓耀辉说了刘部那边的广告合约拿下了,让他安排同事过去处理。
卓耀辉正坐在办公室里,他一边签文件一边问,“为什么安排其他人去?你干什么去?”
“我今天请假了。”程诺恨恨的,语气很紧绷。
正签字的手顿了下,卓耀辉嗯了声,“我忘记了,早上打你电话陈漠北接了。”
“……”
程诺瞬间找不到声音了。
卓耀辉淡淡一句话,几个关键点。
早上。程诺的电话。接听人陈漠北。
头皮嗡嗡的,本来还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让他找个人来接她,他却找了陈漠北。
现在,被他一句话堵的。
说不出话来。
完完全全的说不出话来了。
手机听筒里,只剩下彼此静静喘息的声音。
无话。
程诺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卓耀辉觉得自己是难得兴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他嘴角微勾,觉得还是不要让小姑娘下不来台,直接转了话题,声音依旧四平八稳的,“我明天安排人,其他的进度你抓紧了。”
晚上程诺睡觉的时候梦到三哥了。
什么话也没说,就对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