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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不能逞强。
反正到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现在倒好,不只是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
卓耀辉出来,他找了圈才在酒店外面的角落里发现赵一玫。
她蹲在地上,弯着身体干呕。
视线范围里多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赵一玫顺着男人的西装裤往上看,就见到卓耀辉冷着脸站在那里。
她呕的难受了,眼睛里缀着一点水光,在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有些女人平时里直爽豪气的跟男人一样,可偶尔泄露那么一点柔软,就会让人很是受不了。
卓耀辉唇线抿的很紧,脸色很冷很沉,外套搭在他手臂间并没有穿上,只一身西装在烈烈寒风中纹丝不动。
她身上毛呢外套穿着还觉得冷,这会儿看到他觉得更冷了。
赵一玫收回视线,吸了口气说话,“来看我多狼狈?”
“你狼狈的时候还少吗?”
声音比空气都冷。
好吧,她狼狈的时候是不少。
赵一玫呵出口气,吐的也差不多了,吐出来胃里就舒服了。
就一如那些话,说出来就痛快了。
可是,也不是太痛快。
执念太深,哪怕说的潇洒,心里还是难受。
她吸吸鼻子站起身来,腿有点麻麻的,站起来竟然有点不稳,脚下踉跄了下,胳膊就被人抓住。
卓耀辉直接把人拖着塞进车里,男人面沉如水,冷冷的让赵一玫竟然找不到话来说。
“我的车在那边,我找代驾可以。”坐进副驾驶位上,赵一玫看着他。
卓耀辉理都不理她,直接发动车子,他偏头看向她,“扣上安全带。”
赵一玫没动,她视线透过车窗望向外面,提醒,“那,你女朋友出来了。”
酒店门口,秦云素手里拎着包站在那里。
赵一玫觉得眼熟,她眼睛猛的眯起来。
是她的包。
刚刚走的急,忘拿了。
她身子刚刚一动,咔嚓一声,车子落了锁。
“……”赵一玫手搭在车把手上,扭头看他。
卓耀辉伸手将人按回位置,拉了安全带帮她扣上。
全程无话,他身上似乎还带着车外的寒气,冷的赵一玫直打哆嗦,她抿唇,“她拿着我的包,里面有很重要的证件,不能丢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的收紧,“更重要的东西你都敢丢,一些证件怕什么?”
他的声音极冷极冷的泄出来,溢满整个车厢。
赵一玫突然说不出话来,她微微偏头有些愣的看着他。
距离他这样用一种几乎想要撕了她的语气说话,到底有多久了?
久到她都要忘了他也还是有情绪的。
怎么办,鼻子好酸。
为什么被他凶,她竟然——有点高兴。
心脏怦怦怦跳。
你骂我也好训我也罢,千万不要跟以前一样,什么时候见到都是冷静的疏离和漠视。
掌心突然重重的拍在方向盘上,汽车的鸣笛声短促而尖锐。
在赵一玫有些愣的眼神中卓耀辉已经推门下车。
他快步走到秦云素面前,“包给我吧。”
卓耀辉手伸出去。
秦云素看他一眼将包递给他,问,“一玫学姐不要紧吧。”
“没事。”
卓耀辉接过,他转身要走却被秦云素抓住胳膊,“耀辉。”
男人半转身体,就见秦云素收回手去,“我这阵子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你实在不方便不用勉强。”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云素,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秦教授。”
男人说完,转身往车子的方向去。
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秦云素有些不可置信盯着卓耀辉的方向,她重重呼出口气,一时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赵一玫探着身体往外看,然后在卓耀辉回来时没事人一样抓紧坐好。
隔得远,他们说话她听不到。
可是秦云素拉住他的动作,多少有点亲密。
赵一玫暗骂自己个没出息的。
话说得那么绝,结果现在坐在他车里,竟然还隐隐有点期待。
卓耀辉上车直接把包扔给她,他开车送她回去。
车子一停一起的颠簸中,赵一玫又想吐了,她捂着嘴忍得难受。
本想要送她回家,卓耀辉看她一眼临时变了道。
这还是赵一玫第一次到他住的地方。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让一直绷着的肌肤都稍稍放松了下,卓耀辉去卧室拿了套他的睡衣丢给她,“去洗澡。”
“……”赵一玫没动,她抬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的眼睛突然眯了下,他脚步往前站在赵一玫面前,伸手捏住她下颌,嗤笑出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的,还能干什么?”
赵一玫眼睛瞪大了,似乎诧异她耳朵听到的话。
她甚至想,让他重新说一遍。
不是她听错了吧。
她这副表情让卓耀辉很烦躁,男人突然松开手,眉心蹙起来,“我对浑身酒气的女人没性趣。”
“……”
赵一玫二话不说拿着睡衣就进了洗手间。
他的家里很干净,跟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洗手台上放着的盥洗用具简单的很,没有一点女人的蛛丝马迹。
放了水进到浴缸里,温暖的水流,让痉挛的胃部也舒缓了一些。
赵一玫脑子空空的,她真有点拿不准卓耀辉什么意思。
他的睡衣很大穿在身上像戏袍。
赵一玫出来就闻到奶香味。
厨房里男人西装外套脱了只穿衬衣,他将牛奶热好了倒在杯子里。
赵一玫站在客厅里望过去,他的背影挺拔,一举一动都好看。
怎么办?
还是不想放手。
就不想放手。
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侧脸贴上他的后背。
男人身体僵了下,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声音沉沉的满是不悦,“放开。”
她不放,手臂收的更紧。
这双胳膊,握住了才知道有多细。
卓耀辉眸子沉了下,还是毫不留情的扯开。
他攥着她的胳膊,用力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他转过身去,怒意勃勃的瞪着她,眸光里的冷意刺的赵一玫几乎抬不起头来。
眼睛有些湿热,赵一玫的声音低低的,有句话欠了很多年。
“对不起。”
额角的青筋都绷起来,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道歉。
攥着她胳膊的手猛的用力,赵一玫被她推撞到墙上,卓耀辉的潭底的光芒又冷又恨,“这么想跟我上床?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
哎?
赵一玫有点愣,好像这种话压根不会从他嘴里出来。
身上的睡衣被撕开时,赵一玫本能伸手抱住他。
光裸的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赵一玫激的一个寒颤,她身体往前缩,想要缩进他的怀抱却被他硬生生压在墙壁上,宽大的睡衣沿着身体滑下去,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他的沐浴乳的味道。
卓耀辉眸子暗了下,他从不否认,这个女人有妖娆至极的身段对男人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唇压过去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又肥又大,轻松就将她剥离出来,冬日的空气依然凉的厉害,赵一玫身体微抖,空气的寒凉和他唇齿的热度形成两种极端的对比。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肆虐,身体轻颤的仿佛雨中花朵。
这样赤身站在他面前让她忍不住瑟缩的闭了下眼睛,她手指伸出去落在他的衣衫上,指尖刚一碰触到他的纽扣就被他挥开,男人的眸子又黑又沉,他的视线锐利落在她身上。
仿似刀片一样切割她的肌肤。
两个人相对而立,睡裤被她踩在脚下,上身的睡衣还松松挂在她的手臂上,厨房灯光下她的肌肤被照射的愈发白嫩,而他身上依然穿戴整齐,这种视觉的对比冲突,让赵一玫狠狠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干什么?赵一玫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的嗓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嗤笑。
手上却并未停歇的滑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一寸寸的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过渴望,这具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轻松就为他动情绽放,赵一玫咬着唇轻喘,她狠狠心,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身体噌过去,双眸妩媚,声音如水含情,“耀辉——”
如果他想要羞辱她。
那么,她给他这个权利。
仅仅,给他。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勾勾绕绕的让人癫狂。
卓耀辉额角青筋狠狠的绷着,在她唇舌贴近他的喉结时渐渐重起来,他失控的抓着她的身体,低吼,“闭嘴。”
不允许,不能喊他的名字。
像是完全的陌生人。
他狠狠地,不留余地的要她。
在巨大的光晕颠覆之中,赵一玫声调渐高,她恍惚中想如果就这样跟他有一份交际,是不是也应该满足。
……
程诺跑去做饭,大衣外套脱下来发了狠似的往陈漠北身上丢。
男人伸手接住,抬眼就见她已经进了厨房。
哒哒哒的切菜声让人紧绷的神经莫名松懈下来。
松懈下来后就会觉得累,陈漠北看一眼时间,他身体往沙发上一躺,闭目养神。
最近事情太多,若是全都是他拿手的事情不至于太累。
但是有些事让陈漠北操作起来也非常吃力,精神透支。
将她的外套盖在他身上,淡淡的清洗剂的香味渗透出来,像是她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
就像在酒店那个晚上,他体谅她第一次没舍得多折腾她,软玉温香在怀,身体像是得了暴躁症,可是抱着她心脏的地方却满满的,到后来竟然也沉沉睡过去。
陈漠北向来浅眠,多年的机警养成的习惯,尤其在不属于他的地方,顶多闭着眼睛休息。
程诺做好饭出来,发现陈漠北似乎睡着了。
她家里没什么好东西,程诺做了两个菜。
青椒炒肉和西红柿炒鸡蛋,熬了小米面粥。
程坤鹏要在家,一定要痛骂程诺重色轻兄,每次他叫嚣着让她多做一个菜,都被程诺狠狠瞪回去。
将碗筷重重往餐桌上一放。
弄出点动静来,表示饭做好了。
可惜,那边躺着的人没动静。
陈漠北躺在沙发上,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臂压在额头上。
穿在她身上到膝盖出的大衣盖在他身上显得特别小,程诺站过去,“喂,饭做好了。”
躺着的人没什么动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