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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迷幻成分,能提升性欲和幻觉。”
易二笑着,脸上酒窝都出来,“刚好适合你这种不举的!”
自己整杯喝进去,易千恒那边却只是浅啜了一点。
再看一眼其他人,搂着身边女人的尺度已经大了起来。
操!
“毒品?”陈漠北惊怒,手臂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你碰这个?你老爷子怎么还没打断你的腿!”
“啧啧,反应太大了。我哪能玩那玩意,顶多就是比春药烈点。”易二哼着,身体也有些聒噪的耐不住,伸手搂过自己女伴掐过去,顺便勾着笑的提醒陈漠北,“别怪我不提醒你,这玩意儿服用过量可要命的,抓紧带你身边这妹妹开间房吧。”
他颇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问都不问就全喝进去。
也不知道谁这么损,那么一大杯直接给他。
易二心想他最狠时候整杯喝了进去,结果那次差点把那女人练了个半残。
眼睛瞥向陈漠北身边那小妞,清清纯纯的,这还是个雏。
易二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操!这孙子!
陈漠北骂了句起身往外走,他完全明白易二那点看好戏的心思。
身上火烧火燎的烫的厉害,血脉放射性回流只冲向一个地方,胸腔里心脏开始狂博,一下一下跳的神经发木,难以言语的酥麻刺激在血液中狂奔激流侵蚀着神经线,意识似乎都在涣散。
他强硬撑着,隐忍着维持表情如常,臂膀绷起来,竟然也在轻轻颤抖。
陈漠北脚步迅速往外走,身后的女人亦步亦趋跟过来,陈漠北手臂猛的挥出去,“滚蛋!”
女人完全没有避开他挥过来的力度,整个人惨叫着跌倒,身体撞向一侧的台面,上面的玻璃器皿哗啦一片声响,引得整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看过去。
易千恒看陈漠北快步走出去,那女人近都近不了身。
心底骂了句我操,易千恒赶紧起身跟过去,陈漠北不了解这东西的厉害,但是他知道,就怕他傻逼一个撑着把自己命根子给撑爆了。
就这样易二走之前还不忘跟身边的女人交待房间号,然后吩咐,“去房间等我。”
刘总见人都出去了,他手机拿起来拨了个电话。
响了两声。
他便安心挂断,继续搂抱着他身边的女人亲过去。
这东西能让人快活似神仙,剂量大小根据个人喜好控制。
据说陈四少自控力向来傲人,他特意让人在杯中加了点料。
他那一杯茶可是顶别人两杯。
陈漠北脚步加快,眼前光景竟然在涣散,脚步蹒跚两步,他匆忙手臂撑在墙壁稳住自己身体。
真是一时疏忽,大家都喝的东西谁能意识到。
怪就怪忘了这帮人的底线。
陈漠北沉沉呼吸想要压下这股子异样,可感觉这东西,似乎你越是关注越是强烈。
他脚步虚浮,手机拿出来想要打电话,手指划开屏幕调出号码想要拨打,却觉指尖无法吃力,手机唰的掉到地上。
项博九过来时,恰好易二也跟了过来。
“四哥。”
项博九几步走近,神经一下紧张起来,陈漠北双手撑在墙壁上稳住自己,头低下去在压抑的喘息。
易千恒这会儿也有点自顾不暇,看项博九到了,他索性放下心来,“交给你了,给他找个女人。”
易二说完扭头就走,被项博九一把掐住胳膊,一甩手摔到旁边墙壁上。
“操!项小九你他妈出手不看看小爷是谁!”
易千恒张嘴就骂,项博九冷着脸,“四哥怎么回事?”
“你现在不是质问我的时候,他喝了点东西,赶紧的找间房,找个女人,什么就都解决了。别不拿我话当话,最简便快捷的方法告诉你了,硬撑可别给撑没命了。”
他说完就要撤,他也忍的很辛苦。
这种东西,就是忍的时候痛苦,发泄出来却爽到不行。
临走之前易二看向项博九补了句,“当然,男人应该也可以!只要有洞给进!”
操!
项博九一声骂没出来,那孙子已经窜了。
四哥这忙项小九是真帮不上了,但是给开间房还是可以做到的。
会所里的房间倒真是不缺。
临走项博九伸手拿了陈漠北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是陈漠北刚刚翻到半截的通讯录。
屏幕上干脆的两个字。
程诺。
九哥焉能不懂。
项博九电话打给程诺前先跟会所的经理沟通了下让他安排个干净的女人过来。
他就算自己没体会过可也听说过,易二这孙子倒是真敢玩。
这种玩出人命的不但命没了关键还是丢人。
项博九怕程诺一时半会赶不到,当然赶得及最好,可是四哥的样子真的太不对劲。
他双目暴红,脸上似乎都充血般,脖颈上筋络纠结成块,那简直就是激素类药物服用过量所致。
可项博九完全没料到他电话打出去竟然就这样凑巧。
程诺说她就在银安会所外面。
凑巧到让他不得不想这背后有什么事情。
可是时间却不允许他细细去查。
项博九脚步快速往会所门外走,生恐程诺真的不管不顾就走了。
房间里陈漠北直接进到浴室,他伸手打开淋浴,让冷水直接冲在身上,陈漠北狠狠闭上眼睛,他单手拉扯自己身上衣服,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想要控制住,很难。
意识系统已经在渐渐崩散。
身上的衣服被他全都扯下来,男人身上肌肉纠结程一块一块的痉挛,冷水冲到身上却似乎压根不起一点作用。
刚刚博九是说,程诺是过来了?!
陈漠北模糊的意识回忆之前残存的对话,几欲崩溃的意识系统让他提着最后一丝清明辨认。
房间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咔嚓的落锁声清晰。
可陈漠北已经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满脑满耳的炸裂声,甚至连淋浴水流撒下的声音都听不到。
女人走进房间,她伸手按开门边的灯光开关,视线掠过去轻易就能发现这房间浴室里的男人,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男人健硕的身体轮廓透出来。
按在开关上的手指滑下去,女人秀雅的眸子沉沉的,隐隐带上一丝期许,宁阅雯伸手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眼睫垂着,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衬得肌肤愈发的细嫩白皙。
这个女人,无论谁看,都是美得秀丽端庄。
真正称得上大家闺秀的模样,静静站立的样子就像是古时画中的仕女。
指尖按在纽扣上一粒一粒的解开,她将外套一件件剥落。
只剩下一层单薄的底衣。
脚上的鞋子被踢掉,女人光足走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白色的足,脚趾上眼红的甲油,这一次就像是最销魂的盛宴,任何男人看了都要控制不住。
宁阅雯的计划里,本没有这一段。
可是她竟然控制不住的以身涉险。
这个男人她放在心里多年,为何不能拥有他。
哪怕把她自己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知晓她的阴暗,那又如何,是因为他,她才变成如今这种模样。
是陈漠北从未给过她想要一直温柔秀雅生活的机会。
她渴望被他拥抱,渴望被他蹂躏。
只要这个人是陈漠北。
“四哥。”
女人轻唤,他却仿似全无所觉,手臂撑在浴室冰凉的避免上,胳膊上的肌肉绷的很紧,青筋爆起分外吓人。
她站到他身侧,女人细腻柔软的手掌贴过去,竟然引起男人强烈的反应。
炙热滚烫的肌肤被柔腻冰凉的手一碰,背部肌肉猛烈的痉挛,陈漠北突然痛苦的嘶吼出声,男人眸子倏然睁开,猩红的让人不敢直视。
视线中的女人,模模糊糊。
他眯起眼睛想要仔细辨认,女人却突然贴近过去抱住他,轻唤,“四哥。”
身体突然被重重的压在墙壁上,宁阅雯闷哼出声。
“诺诺。”
陈漠北低头,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想要辨认。
诺诺?
程诺?!
女人眼底一片戾气浮现。
她就知道,陈漠北和程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
她在设计时曾想,就算是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也可以制造关系。
到时候将他们推至舆论巅峰,让他们无地自容,让陈氏蒙羞,让程诺再无法在陈氏立足。
世俗对于男人的容忍度宽厚,却绝对不会容忍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是陈漠北想保也保不住,程诺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出现在陈氏。
她的计策完美无缺,万无一失。
不得不说何广旭还是有他的渠道,竟然能让四哥喝进去这种东西。
一切都照着她心中规划的剧本在走,可却在关键的环节被她自己卡住,抱住的这个男人身材健美,让她沉迷,她的掌心在他身上慢慢游走,轻易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体不住的颤抖。
“呃……”男人喉间溢出低喘,他却废力的忍着,想要找到一丝来自程诺的声音确认。
“诺诺。”陈漠北伸手托住她的脸,再次轻唤。
他喊程诺,这让宁阅雯完全明白,她的猜测是对的。
可是猜测和确认之间是有差距的,宁阅雯竟然无法不让自己去嫉妒。
她嫉妒的想要发狂,她有干净的家世,干净的身体,有对他一腔的爱恋,凭什么程诺可以,她就不行?
那个女人顽劣粗俗,到底哪里能够吸引男人眼球?!
是不是,曾经的宁阅雯太过于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那她就丢掉所有矜持,完完全全的丢开。
意识在女人的抚触下完完全全的崩溃,唇猛的被吻住,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推,婚然心动慕少太危险,作者,醇香。
她要钱,他帮她赚,她要权,他帮她夺。
只是这夺来夺去,钱,权都在他手上。
林雅厚着脸皮开口:大叔,什么时候把属于我的东西还我?
某人装傻:丫头,我的东西都是你的,还缺什么?
林雅皱眉纠结如何开口。
只听那人又道:你不缺,我缺。
林雅问道:什么?
男人双眸微眯,算计一闪而过:孩子。
林雅下意识跳开,却被男人一把捉进怀里:生完,那些都是你的,如何?
许久以后的某早晨,林雅躺在某人怀里气若游丝道:大叔,钱权我都不要了,咱不生了行么?
慕容川撩起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