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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候的他们从来也未曾想过,刻意的规避,反而更会引起彼此的注意。
一直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沈刚笑着回,“一玫学姐的名片给我一张,回头方便联系。”
“好。”赵一玫很痛快,她抽出自己名片递过去。
收回来时客气说了句,“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卓耀辉看着她利落的转身,她脸上的笑容怡然,可走路的步子还是乱了几分。
男人的眉心突然蹙起来。
等沈刚离开,卓耀辉看向秦云素,“以后这种类似宴会,你找其他人陪你。我很忙。”
一句我很忙,就将她打发掉。
秦云素有些惊讶的抬起脸去看卓耀辉,半响才说,“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什么才是我会说的话?”卓耀辉坦然看回去。
秦云素突然笑了,她的眸光带着一点冷意,“为什么?因为赵一玫看到我会误会?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好像并不是吧!”
“跟她没关系。”男人的表情丝毫未变,声音都淡淡的。
可他愈是这样,秦云素心中的恼火愈盛,她盯着他,“耀辉,如果当时,你哪怕跟我坦诚一句,你哪怕站在我的立场上为自己辩解一句,我都不会跟你分手。可是你任由我误会,任由赵一玫在我面前颠倒黑白是非,却根本不给我任何一点点解释,你就这样冷漠的看着我们的关系在眼前龟裂,就看着她在我们之间制造鸿沟,你都不曾解释一句。现在,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你变的连跟我参加一个正常的宴会都要推辞?”
“那天同学聚会,赵一玫说她没有对不起你。”卓耀辉垂眸,他饮尽杯中的红酒,将酒杯稳稳放在桌面上,才抬头看向秦云素,“她确实没有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那个时候我认为那是对你而言最好的方式。”
“但是现在,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心里还有怨恨,不管怨恨谁折磨的都是你。”
他实心实意的说。
因为他太知道这种怨恨的折磨,从那时候起到现在,一刻也放不下去。
就只能不停的折磨自己。
卓耀辉抬眼看赵一玫已经走出会场,他也无心再停留。
脚步刚迈开,便听秦云素的声音,“在你这里过去了,可在我这里还没过去。”
男人回眸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直接离开。
秦云素突然眼眶涌上泪珠,时隔这么多年,她也以为自己会放下,却原来真的很不甘心。
如果没有赵一玫,他们之间会稳稳当当顺顺利利,可能毕业就会结婚。
可能现在,他们连孩子都会有了。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竟然会这样?!
赵一玫刚刚拉开车门,手腕就被人拉住。
她扭头,语气满含嫉妒,“干什么?不在里面陪你的旧情人?”
“既然喝酒了就叫代驾。”
“哦,刚好我男伴没喝酒。”她眯着眼笑,随着她的话音方落,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见了卓耀辉,恭敬的颔了下首。
握住赵一玫手腕的手松开,卓耀辉看向她,“嗯,走吧。”
嗯。走吧!
赵一玫突然很暴躁。
他都追出来了,就不能送她回去?
就不能多问一句?她身边这个男人是谁?
她会很痛快的告诉他,这个是她公司的员工。
结果他却只给她三个字,三个字!
她心中还在为他跟秦云素在一起郁闷难受,他也不解释一句。
好吧,哪怕是他的事情她没资格过问。
可是——
赵一玫极其烦躁的,扭头吼她身边的男人,“你去车上等着,我跟卓总说几句话。”
等那人车门一关,赵一玫抿着唇看向卓耀辉,“我很遵守约定,在跟你这样的期间,我不会有任何其他男人。所以,也希望你同样的,不要有其他女人。”
她到底没有直接的说出性伴侣几个字。
卓耀辉可以很淡然的讲出来。
可是赵一玫不行,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这样定位他们之间的关系。
卓耀辉看过去一眼,“在跟我这样的期间?哪样?”
“……”
赵一玫张嘴结舌,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问。
她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上车。
然后,离开。
……
这几日里,陈漠北把她锁在他的别墅里不让她出去。
程诺很暴躁。
但是抗议无效。
“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是请假了,但是不代表我要在你这里。”程诺烦躁的。
陈漠北看她一眼,没接她的话茬。
该干嘛干嘛。
好吧,白天相安无事。
那程诺也就忍了。
可是到了晚上,那么多床,他却非要挤在她的床上。
她踢了也揍了,就是没办法把他赶出去。
程诺赤果果的恼了,她坐在床上,团着一床被子瞪着陈漠北,“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治你?”
“你觉得我傻吗?要回答你这个问题?!”陈漠北视线凉凉的看着她,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程诺真是受不了他这个眼神,恼的头顶盖都要给气飞了,特么要不是真的很抓狂她至于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吗?!
诺妞气的直抓头发,她真的压根不知道陈漠北的弱点在哪里。
一哭二闹三上吊,所有能使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不管用。
例如。
诺妞横眉怒目的威胁,“我是不是要拍了我躺在你床上的照片直接寄给你未婚妻?”
她说着凑近他,手机自拍举起来,甚至很不要脸的将睡衣往下拉了一点。
陈漠北看她一眼,“你不如全脱了!”
那一瞬间,她想拿把剪刀阉了他的心都有了。
又例如。
程诺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剁圆葱,刺激的眼里两泡泪。
不用刻意去想伤心事,眼泪哗哗淌个不停。
她就这样拎着菜刀可怜兮兮的站在陈漠北面前,吸着鼻子,“你让不让我走?”
不让我走,我特么哭死你。
陈漠北明显愣了下,他手指伸过去轻噌她脸上的泪痕,吓得程诺立马往后跳,“你干什么?”
眼睛里还挂着一泡泪,却精气神十足的防备着他。
半点伤心到哭的痕迹都没有。
陈漠北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菜刀上,上面还黏着一点圆葱的痕迹,他突然狠狠拧起眼睛,冷冷的,“你那里上厕所不方便吗?准备用这种方法把喝进去的水倒出来?!”
程诺狠狠倒吸口凉气。
特么真的没想到陈漠北竟然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你那里你那里你那里!
她哪里?哪里?哪里?
诺妞双腿下意识并了下,红透了一张脸,十分愤恨的在心里骂了句。
贱人!
她心一横,手上菜刀举起来,还不等有下一个动作,就见陈漠北十分鄙夷又冰冷的视线射过来,“准备砍了我,还是准备砍了你自己?”
“……”
“准备砍了我,那我就告诉你,不可能。”他盯着她的胳膊腿的,十分不屑的样子。
“……”
“想要砍了你自己,写好遗书,请便!”
“……”擦!妥妥的贱人!
程诺乖乖的就把刀给放下了。
砍了陈漠北她是真的想。
砍了她自己,顶多就是做做样子。
她真的很珍惜自己的小命。
诺妞欲哭无泪,她真的很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感。
两人这么床上隔着一段距离互相对视着。
陈漠北拧眉看她,吩咐,“睡觉。”
程诺不动。
陈漠北伸手欲要拉过她,结果她团着被子往后躲,一个不小心就要跌下床去。
程诺哎哟一声,还不及翻下去,男人已经手脚利落的将人给拖了回来。
直接给拖到怀抱里抱住。
陈漠北看她瞪的一双圆圆的眼睛,伸手在她眼睛上盖了下,眼底轻柔笑意溢出来,“别折腾了,睡觉。”
他说完,就这样将她给按在床上。
程诺头皮都麻了。
男人伸手拉开被子躺进去,他双手抱住她将她扣在怀里,腿锁住她的不让她乱动。
陈漠北从未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也向来浅眠。
可经过这几日,他发现自己对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分外习惯。
胳膊被压住的重量,不轻不重的刚刚好。
后背紧靠在他的胸膛里,男人心脏强劲的搏动声传递过来,程诺狠狠闭了下眼睛,她的身体有些轻抖的颤栗,这样亲昵的姿势实在不适合他们,可是他毫不厌倦的每晚都这样。
除了一开始他真的很规矩的只是抱着她。
之后的每一次,他的手都很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抚摸。
抚着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已经消减很多的印记,克制的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
陈漠北从不认为自己是喜好女色的男人,可只有这个女人,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碰触。
她身上的印记已经在变浅,那些由他施加在她身上暴虐的痕迹在消失,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还是他格外变态,陈漠北竟然很想让继续的再制造一些痕迹留在她身上。
让她身上永永远远都带着属于他的痕迹。
唇贴上她的耳后轻磨蹭,他的声音很低,讲着属于两个人的,让人耳红脸热的情话,“那天晚上我都怎么对你了?嗯?”
轻扬的嗯音充满性感的诱惑,程诺只觉得耳朵的地方嗡嗡嗡的,她面红耳赤,狠狠的,“你闭嘴!”
她恨恨的,想要摒除一切他对她的影响,可是却又被他的话语带入到另一个场景。
他在她身上疯狂掠夺,毫不留情的碾压她。
那样的陈漠北让她很无助,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在疼痛尽头她亦有无法扼制的欢愉。
女人是不是就是这样,渴望被男人狠狠的拥抱,被一个自己爱恋的男人,哪怕他像野兽一样毫无顾忌。
程诺只要一想到如果当时跟他疯狂一夜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宁阅雯。
不敢想,不愿去想。
可是,就算不是宁阅雯,他还有一位未婚妻。
未来,会有合法的妻子。
这样无耻贪欢,到最后,肯定是要被人狠狠骂的。
程诺狠狠闭上眼睛,她逼着自己睡觉。
不管是不是心安理得,该睡还是要睡。
陈漠北却突然手指探下去,轻轻抚摸,程诺狠狠倒吸了口气,身体整个儿的僵硬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