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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推推她,唰的一下就给甩到沙发上,陈漠北鄙视的,“就你这样的,还天天出来显摆!你连我十招也过不了!”
程诺横眉怒目,“我这样的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打赢一个女人,你有什么好意思显摆的!”
男人斜睨她一眼,那眼神里的不屑妥妥的,看的程诺又想炸毛,接着当头一个瓶子丢过来,要不是她反应快非要把她鼻子给敲肿了不行。
陈漠北居高临下看着她,“已经够丑了,还弄一张猪脸出来,吓谁?!”
“……”擦,谁都别拦着我,关门,放狗!咬他!
程诺郁闷的跳脚,就不能让她赢一次赢一次赢一次。
陈漠北丢下后就不再管她。
程诺气的坐起来,拿着那小瓶子药膏往自己脸上抹抹抹。
特么她哪里丑哪里丑!
这东西抹上去倒是清清凉凉的。
不过煽一巴掌而已,疼一阵,过去之后就那样了,不见得多疼。
就是恨!
恨的心根都疼!
竟然敢打她!
程诺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抽宁阅雯,就不信真动起手脚来她会吃亏。
叹口气。
估计当场不见得吃亏,以后肯定也会吃亏。
想一想,就觉得很暴躁。
抓心挠肺的难受。
可是,还有好办法吗?
程诺抹完了脸上,顺便就把袖子捋起来,胳膊上也忘了是被谁抓的,跟带了钩子似得划了长长一道。
涂好了。
抬头,就看陈漠北盯着她,“手臂上怎么回事?”
唰的拉下袖子,不解释。
程诺瞪着他,“你让项博九把我带这里干什么?”
“……”陈漠北一时无语,总不能说因为报道来的太突然怕她无法招架吧!
眼珠子转了又转,程诺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以这种方式出名。
好多事,发生的莫名其妙。
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信中同志走的时候只让她以后低调生活。
她答应了。
虽然偶尔也会心有不甘。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
项博九报纸递给程诺的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到这个层面上。
这会儿坐在这里,面对这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说过的某些话重新又回到脑子里。
有些人有些事她尽了最大的可能,不去招惹。
可是事情的走向却并不像她渴望般。
包括,这则报道。
程诺很想知道,她到底招惹谁了?
怎么就能把她推进了公众视野呢?!
程诺盯着他,见他不说话,到底是憋不住了,“这报道,能压下去吗?”
“谁压?”
简简单单两个字丢给程诺,差点憋出她一口血。
程诺瞪着眼睛,“你不能?”
“不能!”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想出名,也不能出名。”程诺眼睛眨两下看向他,“你要是能帮我,你说条件能做到的我肯定做,你们那试药,要是需要的话,再来一次二次也行,就是别把我弄死了就行。”
眼睛盯过去,看到陈漠北也在看着她,他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你属乌龟的?遇上事就想缩回乌龟壳?”
“你还属王八的呢!你还属鳖的呢!”程诺哼气,特么有这么骂人的吗!
“你要是不能,那就别管我。反正我昨天晚上该说的话也说了,该丢的人也丢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的妥妥的了,所以我就是被媒体撕了也跟你没啥关系。总而言之就是,你离我远远的!别让宁阅雯说我勾引她男人!就算是我想勾引,那也得让我勾引才行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扣一顶帽子,我还得不到实惠,我多冤枉!我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别占我便宜!”
俗话怎么说来,不要脸天下无敌。
反正该说的都要说开了。
豁出去了,一次说个清楚。
脸皮厚,划上好几刀子都见不到血。
男人眸光黑幽幽的盯着她,看的程诺心里慌慌张张的,突然站起身伸手去抓他手臂,“给我开门,我要回去。”
她手臂搭在他手腕处,白净的手指,圈着他的手腕,脚步迈开的一瞬,陈漠北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用力一扯。
程诺是真的没多想,他这里是指纹锁,她就下意识想去抓他的手,抓住了就扯着他往门口走去刷开,谁能知道他突然用力,程诺被带的猛然往他的方向撞过去。
咚的一声。
撞进他胸膛。
一时的力道太大,鼻梁撞在他胸前,撞的酸了下。
一泡泪差点飙出来。
“你干什么?”
她气的吼,就差跳起来了。
手腕被他掐住了甩都甩不开。
男人近在咫尺,她抬起脸,他低下头,四目相接,嘴巴都快擦到他的。
脸能不能——争点气啊!热个毛线啊!
程诺心里很暴躁。
“你这是为没勾引成功而心有不甘?那我要不要给你带上个第三者插足的帽子?”
陈漠北眼睛里缀着点笑意,璀璀璨璨,点点光芒四散,落在她脸上,就好像烫着了一样,唰的烧起来。
谁来收了这妖孽!
程诺磨牙霍霍,“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仅有的那一点点兴趣都在昨天晚上丢给你了!完完全全干干净净丢给你了!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有。本姑娘天生丽质还怕找不到男人!放手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拽!再拽!拽不开!
火噌噌往上冒。
看她嘴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的往外冒,浑身细胞都要蹦跶起来的那副模样,生气勃勃,就跟充满了气的皮球,鼓鼓的。
他忍不住想要去戳她的脸颊,戳一戳,戳破了。
陈漠北挑着眉角,他手掌轻松扣着她手腕,就跟给她套上了手铐一样,看她扯着身子往后,拽过去,被他轻轻一拉,又弹回来,撞进他胸膛。
男人喉间溢出笑意,低低沉沉的,“男女授受不亲?”
他轻捻着重复她的话,突然伸手揽住她腰身将她锁在怀里。
身体相贴的满足感,让心脏的地方鼓鼓的。哪怕再克制,还是忍不住,想要碰碰她。
他眯着眼,突然俯身贴向她耳朵,轻声,“拉拉手就叫授受不亲?那之前的呢?”
之前的?什么?
脑子里转了圈。
突然想起来,那些羞人的举动。
浑身都好像被烧了一样,热腾腾的。
程诺翻过来一眼,含怒带怨,竟然分外妖娆。
陈漠北只觉得神经末梢被勾住了,刺的浑身痒痒的,她烧红的耳朵就在唇侧,微微一偏就碰上。
她瑟缩的躲了下,他就再忍不住的一口咬住,舌尖不安份的扫过她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四散开去,烧红了她一只猪耳朵!
这混蛋!
感觉整个猪头都快给红烧了一样。
程诺尖叫出声,她手掌拍过去拍开他的脸,恼羞成怒,“陈漠北我警告你,再不放手我告你性骚扰!”
他盯着她,眸子很深,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手臂挥动,程诺拧着自己手臂想要脱离,也不管会不会把自己胳膊给拧伤了,拧的狠了,陈漠北蹙眉,倏然松手。
再拧下去,恐怕伤了她胳膊。
程诺终于自由,跳离数步。
盯着他。
喘着气。
心脏怦怦跳,吓得!
生恐一时不差落入陷阱。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他说了她要不起,那她就算再喜欢也不要。
不是自己的东西,要了也没意思。
但是男人不一样,男人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心,但是不排斥这个女人的身体。
程诺自问做不到。
她没那么下贱作践自己。
世界那么大,男人那么多。
总有一款是她的。
陈漠北眼追着她,对于她的避之唯恐不及很是不悦,脸沉了下连着浑身的气息都冷了几分。
程诺照样躲的远远的,她从地上捡起之前自己拿着的报纸,甩一甩,“别以为我没人气。”
陈漠北被她那副样子,气笑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不跟她置气,说正事。
“报道已经出去了,就算是现在封了也收不住了。”就好比艳照门,你就算是封了,有心人还是在第一时间留下了底稿。
“……”程诺瞪起眼睛,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过一段时间,人的好奇心一过,自然会消弭下去,但是这是在没有后续报道的情况下,如果你的人气,”他点点她手里报纸,“有任何相关新闻爆出去,都可能会再次牵扯出来。”
也就是说,不定时炸弹,不可控!
程诺脸黑了黑,等着他继续说。
然后,陈漠北不说了。
他起身,站在门前,刷了指纹推开门,“不是要走?走吧!”
瞪他一眼,脑子里一个小程诺又开始磨刀霍霍,真想砍死他算了。
这个贱人啊贱人!
她挪过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身子倚在门框上,让他现在关不上门,那双眼珠子又开始转,声音也软下来,“还有,别的呢——”
陈漠北看着她,他松开推着门的手,“没了。”
程诺心里很暴躁啊暴躁。
可是又不得不认怂,眼珠子转啊转,腆着脸,“四少,一定还其他办法?是不是?”
转着眼珠子腆着脸认怂的样子,十足的哈巴狗模样,尾巴翘起来摇啊摇。
陈漠北很是无语,觉得脑仁又有点疼,什么时候听她规规矩矩喊个四少?
啥时候吼起来都是陈漠北!
连名带姓的吼的倒是痛快。
显然他昨天晚上说的话,她是半句都没听进去。
不过,他本来也没想这么着急的把这新闻曝出去。但是,宁显淳既然查到了程诺,陈宗自然也很快就会知道。
这一脉线上牵扯的人甚广。不是哪一个人拍胸脯保证就可以了事的,踩着钢丝走惯了人,连一点微微风力都要算计进去,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他,这风力似乎就会被评估的强了些。
他们若是真使出点手段,防不胜防。还不如这样把她推到公众视野,要动她,就不会那么容易。
但是,现在这样,也只是暂时的缓一缓宁显淳他们的计划,不会长久。坦白说,陈漠北这算是多管闲事,关键未来还不可预估。
男人视线扫过去,她还需要更好的位置。有影响力的位置。站的高,不是只有你自己望的远,还有更多的人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