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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就是嘛。”
“妈妈，今后工作日我回来的肯定就少了，因为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呢。”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能够托你的后退儿呢。只要你周末不上班的时候，陪着妈妈说说话儿就行了。”
“妈妈，每一个周末，我都会过来陪您的。”
“胡斌，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人过来陪我说话。你爸爸一天到晚忙于机关里的事儿，很少回来，而且就是回来了，在家也呆不了多少时候，而且我们也没有多少共同话题。我的女儿呢，又在国外，一个星期还不打一次电话，所以我有时候是很寂寞的。”
胡斌就知道，杜太太为什么那么急于把自己调过来了，就是要自己给与他心灵的安慰。
看来以后每一周自己是必须得过来一次了，陪着她说说话，干干家务，或者亲自动手做做饭，仅此而已，至于买什么东西，想起来就买一些，不想买的时候，就空着手过来，反正他们家里什么都不缺的。
杜太太接着有说道：“露丝从前经常到家里来，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快乐，可是现在她也很少到家里来了。”
胡斌替露丝辩解道：“露丝现在已经在乐团上班了，她的演出很忙，所以过来的就少了。”
杜太太说：“这个丫头，我发现她现在有点变了，对我没有那么好了。”
胡斌说：“我觉得露丝不会变的，妈妈对她那么好，她肯定是太忙了。”
“好了，咱们不说她了。”
小保姆收拾好了，就倒上了茶水，胡斌和杜太太就一面喝茶，一面就继续说话儿……
。
第五章 个人问题
接下来，杜太太就把话题提到了胡斌的个人问题上，这是胡斌就不愿意被提到的，因为胡斌的心里只有露丝，如果杜太太给他介绍一个对象，他和露丝就不能再进一步地交往了。杜太太说：“胡斌，你今天三十岁不止了吧。”
“是的，我三十二周岁了。”
“胡斌，你该找一个对象了，然后就结了婚。你结婚以后，就有人照顾你了，免得你一面工作，一面还得操心生活上的事儿，男人们自己照顾自己是照顾不好的。”
胡斌说：“妈妈，现在还早呢。”
“早什么呢，和你一般大小的人，孩子都上幼儿园大班儿了。”
“可是有的人比我还大呢，还没有找对象呢，我觉得男人应该事业第一，个人问题先放一放。”
杜太太说：“胡斌，你可不能学他们，妈妈我一直操心你的事儿，我正在为你寻找，找到了合适的，你就和人家谈一谈，力争今年就结婚。”
胡斌心里说，这个杜太太，真是太热心了，但是自己也左右不了了他，自己现在就是在她的保护之下，怎么能违背她的意志呢。
胡斌只盼着杜太太晚一些找到那样的女孩子，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无论怎么好的女孩子，也不会超过露丝的。
胡斌说：“妈妈，不用那么急，我真的一点不心急，我想先干还工作再说。”
“胡斌，你现在已经很可以了，婚姻问题不能无限期地往后拖。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胡斌心里说，既然杜太太问到了这里，自己就说说自己的要求，也许他找不到这样的女孩子，就打退堂鼓了。
胡斌就说：“妈妈，首先模样不要丑。”
“那还用说吗，你想要什么样子的。”
“我觉得露丝妹妹的样子就很不错。”
“你放心，找的女孩子一定还要比露丝漂亮。你再说说，是什么性格的。”
“我觉得露丝妹妹的性格就很不错。”
杜太太说：“胡斌，露丝的性格可不好，你看不出来吗，露丝的性格很傲慢，不是那种温柔型的，和这样的女孩子生活在一起，不会有幸福感，女人可以没有才，但绝对不能没有德，没有听说过吗，女子无才便是德。”
胡斌说：“但是，如果没有一点才气，那样的女人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胡斌说完就后悔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意间，说的就是杜太太。
但是杜太太一点也没有听出来。
她说：“当然了，肯定是要有才气的，不过不是那种恃才自傲的女孩罢了。比如露丝，因为因为自以为太有才了，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女孩子，别人只有好好伺候她，她那里会伺候别人呢。像露丝这样的女孩子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妻子的。”
胡斌心里说，杜太太可能对露丝太有偏见了，露丝虽然有才，同时她也不乏温柔啊。何况和自己的女孩子在一起，就是自己伺候她一辈子，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呀。
杜太太接着说：“胡斌，你说，你希望你的女友是做什么职业的。”
胡斌说：“最好是从事艺术的。”
杜太太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看着胡斌说：“胡斌，你是不是喜欢上露丝了。”
看到杜太太用了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胡斌急忙摇摇头说：“没有呀，我只是打一个比方。”
杜太太说：“胡斌，你现在既然已经是我的儿子了，我对你的婚姻，就应该有一定的发言权。胡斌听妈妈的，露丝这个孩子真的不适合做你的妻子，为了你的幸福，我必须告知你。”
胡斌说：“谢谢妈妈了。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胡斌，你说。”
“妈妈不喜欢露丝吗。”
“喜欢呀。”
“那妈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杜太太说：“因为妈妈得为你未来的幸福考虑呀。”
“妈妈，我和露丝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她很好很可爱的。”
“但是，她的确很高傲。这一点你必须得承认。比如上一次，我给她介绍了一个多好的对象啊，人家都已经很愿意了，她居然让人家下不了台。”
“可能是他们说不到一起吧。”
“不是这么简单，他就是要显得自己与人不同。胡斌搞艺术的人我天生就不喜欢。”
胡斌心里说，自己看上的就是露丝的这一点，但是他不能和杜太太说这些。
杜太太接着说：“胡斌咱们不说这些了，我已经为你计划好了，你未来的女友，一要漂亮，二要贤惠，三要有很好的家庭背景，四要有很好的工作，要莫在政府里上班，要莫就在垄断行业工作。你说好不好。”
胡斌见杜太太一意孤行，自己根本就说服不了她，就只好随她去了。不过胡斌心里说，杜太太如果真的很自己介绍对象，他也只有学着露丝的办法，见一个失败一个，杜太太灰了心，就不会那么积极了，到时候，自己就掌握了主动权。
两个人说着话儿，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十一点了。
胡斌想到自己明天还得早早上班，今天不能休息的太晚了，就对杜太太说：“妈妈，我给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
杜太太说：“你不住在这里了。”
“我还是回去吧，那里离机关里比较近，上班方便一些。”
杜太太说：“那你就过去吧。胡斌，你怎么回去。”
“我和我的司机打一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
“妈，我走了，周末我过来陪您说话儿。”
“好的，周末咱们去别墅里去，那里安静，环境也好。”
“好的。妈妈，我过去了。”
“你走吧。”
胡斌就和杜太太告辞。
胡斌离开的说话，杜太太和小保姆一直把他送到了门口。
然后胡斌就步行穿过家属院树木森森的道路，来到了外面。
胡斌本来想和司机打一个电话，要他来接自己，但是想到人家可能已经休息了。
他就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胡斌就坐上去，回到了政府招待所。
回到房间里，就洗了一个澡儿，然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第六章 沉默是自我保护
胡斌回到招待所，洗了洗就躺在床上休息了，然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在杜太太家里吃饭，杜太太提到了露丝，这使得胡斌对露丝有了很强烈的思念。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得，满脑子全是露丝的音容笑貌，想到情真意切之时，就仿佛露丝就在他的身边。
是的，此时此刻，他和露丝就在一起城市里，可是她连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城市里，还不知道呢。
胡斌一直在想，要不要和露丝打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来到这个城市了，可就是拿不定主意，究竟打还是不打。
心里矛盾了一阵子，最后他还是决定，到了周末的时候，再告诉她吧，现在告诉她，自己不能过去，尽管害得两个人都在想着对方。
坚持几天吧，等待之后的相见，或许才更有惊喜的感觉。
这么想着，胡斌就安然进入到了梦乡里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胡斌就按时到机关里去上班。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认真学习省委省政府的有关文件，相关的规定，还有一些重要会议的记要，还大量研究了督查室所办理的各种督查案例。
一周不到，他对这项工作已经完全熟悉了。
不光如此，在这一段时间时间里，胡斌还了解了不少机关里面的小道儿消息，诸如，哪个领导和哪个领导是一个派别的，哪一个领导的后台是谁。
而且，胡斌还了解到，在这个大院里，谁最有希望和潜力的年轻人，他们和哪一个领导是什么关系，了解这些很最要，因为这些人就是他的竞争对手。
因为，在官场上混，必须做到知己知彼，这样在任何时候都才能做到，百战不殆，出奇制胜。
其实，要了解这些信息也很容易，只要你作为一个有心人，就所处可以听到。
因为在机关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做事低调的，有的人天生就喜欢说话，以显得自己知道的多，消息灵通，有的人因为仕途不顺利，就发些牢骚，把不该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结果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是机关领导的一些小道消息，就传出来了。
胡斌就是通过这样的途径知道了不少领导的内幕。
此外，胡斌的司机，每次接送胡斌，也谈了很多机关里的事儿，胡斌知道的也就更多了。
不过胡斌也提醒司机，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