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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在哪?”
女区长还在问,曾部长张开了双腿,“这里,这里。”
捡了牌上来,她就问,“轮到谁打了?”
曾部长说是我。
就要去打牌,陈舟山道:“你牌还没有摸,不要打个相公。”
曾部长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
伸手过去,把朱紫君换掉的那张牌摸起来,“额——”
五饼!
曾部长看着他们,“你们没有搞鬼吧?”
朱紫君问,“搞什么鬼啊?是不是你自摸了?”
曾部长笑笑,把牌推了,“还真是自摸。”
朱紫君道:“部长你这样要不得,有人放炮你不要,害我们大家出钱。”
女区长道:“这叫好人有好报,要是接了我的炮,哪来的自摸啊!”
陈舟山道:“那倒是,所以说,人做了好事,还是有回报的。”
刚打了几圈,女区长的手机响了。
女区长站起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有人猜,是她男人打来的。
女区长跑出去接了个电话,果然是她男人打来的,男人在电话里说,“孩子发烧了,你快点回来吧?”
女区长听说儿子发孩了,心里有些犹豫,“你快带他去医院啊?我现在走不开。省里的领导来了。”
男人道:“那我先过去吧!你早点回来!”
接了电话回来,女区长显然心神不宁了,朱紫君看在眼里,给了几次眼色,女区长都浑然不觉。
所以接下来的配合,打得非常不好。
曾部长没胡几把牌。
朱紫君说,“休息下吧!”
喊了秘书端来水果,朱紫君就去洗手间。
叫了女区长,“怎么搞的?你心不在焉。”
女区长说,“儿子发烧了,正在医院打针呢!”
朱紫君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们马上过去,一定要二十四小时照顾,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放心吧,没事了!”
女区长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不好说。朱紫君道:“曾部长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要主动点,机会把握在自己手里。”
随后,她回到了房间里。
女区长看看手机,十一点半了。看来,今天晚上不会这么快结束。
女区长当然知道,跟曾部长搞好关系的意义。他是省委组织部部长,非同小可。如果能攀上他这棵大树,绝对比走其他途径要好。
这可是一条捷径,不可不认真对待。
本来女区长没考虑这么远,她的目标在市一级领导,朱紫君突然给她这么一个台阶,女区长有点犹豫不决。
她最怕的是替人家搭桥,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曾部长为人怎么样?她心里并没有底。但她总感觉到曾部长这个人长得有点丑,难看。
不过今天晚上她准备了二万块钱,真要是输了,也算是送了一个人情。
可朱紫君的意思,似乎并不在此,让她主动些。
难道曾部长还想要人?这也太贪心了点吧!
女区长心里有些不痛快,自己不能亏太多了吧!回到房间里,曾部长在吃水果。
陈舟山副书记在那里做陪,“要不要再搞点别的活动?”
朱紫君道:“继续打牌吧!打到十二点就吃夜宵。”
曾部长说行,随你们安排吧,客随主便。
朱紫君忙道,“还是部长好说话,比较通情达理。”
于是大家又坐到桌子上,重新打牌。
朱紫君安排秘书去准备宵夜,四个人坐在那里,女区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今天晚上把这些钱输给他们。
于是她就加注了,“反正都输了,多加一点,早点输完早点回去睡觉。”
陈舟山说,“已经安排了房间,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睡吧!”
女区长本来想说我孩子身体不好,突然发高烧,要回去看看。
可朱紫君说,“再说吧再说吧,马上打几圈,就要吃夜宵了。”
看到女区长加码,曾部长道:“我也陪你,反正我赢了,大不了当这些钱没赢,陪你们玩。”
然后他就指示,“你们都是当领导的,可不能欺负人家年轻的同志,对下属要有关爱之心嘛。”
陈舟山看出来了,“那是,所以我说,跟着部长的步伐走,就是跟着党走。犯不了错误。”
朱紫君道:“我们搞实在的,部长指哪里,我就打哪里。”
开牌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人接女区长的炮,她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放炮吧。
刚才打牌,连自摸都扔了,现在呢,又是她自摸,她咬咬牙,心里明白得很,这是胡还是不胡呢?
曾部长问,你是不是自摸了?
女区长一咬牙,把牌打烂,“没有,太烂了,牌都听不了。”
又是几圈下来,赢家始终是曾部长。
女区长输了一万多,包里只剩几千了。她暗松了一口气,这个人情做得还算是体面。
因为曾部长一共赢了五万多,其他两个人各有输赢。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圈,女区长这两万块钱,基本可以输光。
看到要吃夜宵了,她又加注。结果一炮就放了五千六。
到吃夜宵的时候,口袋里只剩三千多块钱了,她站起来去洗手间。刚好手机又响起,她就进去接了个电话。
朱紫君在喊,“部长,今天晚上你可以放开了喝,不许藏着掖着。”
曾部长笑笑,望了洗手间的方向,“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了。”
看到女区长出来,他就问,“有事吗?”
女区长道:“看来我得走了,张治国打电话过来,要我马上过去,好象是有紧急事情。”
“这个时候了,能有什么紧张事情?”
曾部长听说她要走,颇有些不悦。
陈舟山道:“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处理吗?”
女区长道:“听说是向阳街起火了,我得赶回去。”
“你又不是管消防的,回去有什么用?需要你一个女同志去救火吗?”陈舟山也不高兴了,女区长有点不上道啊。
朱紫君道:“你坐下吧,这事我来处理。”
曾部长站起来,把手一拂,“散了吧,散了吧!”说完,他就背着手上楼。三个人面面相觑。
女区长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秘书打过来的电话,“市委顾书记他们都到了,要不要我们过来接你?”
女区长看了两人一眼,“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朱紫君摇头,朝陈舟山望了眼,“去看看部长吧!”
第1330章火灾现场
向阳街是区里著名的老城区,这里的铺子挨着铺子,中间几乎没有空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失火。
代区长张治国听到消息,马上赶往现场指挥抢救。
相关区领导也匆匆而来,一时之间,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全部都涌过来了。
顾秋是接到消息后,从床上爬起来赶往向阳街。
而朱紫君等人远在离市区十几公里之外的别墅里,所以听不到这些声音,女区长也是极为重要的分管领导,这是她的责任范围。
通知女区长之后,张治国也没有把她放心上了。
正象陈舟山副书记说的,还指望她一个女人去救火?
不过女区长还是赶过去了,来到现场的时候,顾秋正在那里指挥救火。
消防队长冲在前面,“你们就是抢也要给我抢出一条路来。”
旁边有大喊,“不行,街道上的车辆太多,街道本来就很窄,我们的消防车进不去。”
“NN个胸,搞什么鬼!开铲车过来,给我把这些挡路的车子铲开。太不象话了,乱停乱放。”
老城区的街道本来就小,再加上这些乱停乱放的汽车,消防车根本进不去。顾秋站在那里见状,喊了张治国,“马上组织疏散人群,把火势控制在一定的区域,以便将损失减少到最少!”
毕竟人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顾秋一来,立刻组织疏散居民。
张治国道:“我这就去!”
他亲自去了。
这时旁边电力局的干部在喊,“我们已经把电给切了。”
消防车进不去,火势有点大,张治国在组织疏散人群,其他人也纷纷到位。
消防队员急匆匆而来,“顾书记,让我带几个人冲进去了,否则整条街都要烧掉了。”
顾秋道:“不行!”
如果冒冒失失冲进去,后果很严重。
这个时候不是抢救财物的时候,关键就是要如何控制火势,把损失降到最低。
可消防车进不去,这是个麻烦。
有人建议,用人去灭火,端脸盆,提水桶,也要把火扑下来。
秘书长打开了向阳街的地形图,“现在是这里失火,我们要想办法控制火势,消防车只能到达这个位置,里面根本进不去。”
顾秋当机立断,“把你们的消防车集中起来!”
他在火灾事故现场划了一个圈,“一定要把火势控制在这个区域,所有的消防车,先把这一片打湿再说,以断火路。”
既然无法直接达到预定的位置,只能在它的外围划个圈,希望能够保护事发现场外围的财产。
当然,这种做法有些保守,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于是几十辆消防车开过来,朝顾秋指定的位置喷水,只要把这一圈给打湿了,把一切易燃易爆物资给撤离,应该可以起到控制火势的目的。
刚才有人建议,组织群众提水桶,用脸盆救火,这个办法虽然说有点笨,可也非常有效。
可顾秋担心的是,这种方法在古代蛮实用的,到了现代就不行了。
古代没有液化气,没有煤气,当然可以用这种最笨的办法救火。但是现在不同,家家户户都有液化气,煤气,这么大的火势,你拿脸盆,水桶去救火,一旦碰到液化气爆炸,酿成惨剧,这可就麻烦了。
其实最恼火的还是向阳街的管理问题,如果不是乱停乱放,根本不可能引发这样的事故。就算是它起火,消防车开进来,三下二下就把火给灭了。现在消防车进不去,里面的车子出不来,搞得很被动。
街道办事处的干部组织人手,把火灾边缘的一些家庭的液化气罐子给扛出来,转移到安全地方。
女区长赶到了,远远看到这边的熊熊大火,心急如焚,她赶过来时,倒是没有人注意她。
顾秋正打电话,调来十几辆工程车。
这种车子有很长的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