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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仇书亭的脸色很不好,从彤喊他,他也没应,只是点点头,进书房去了。
顾秋站起来,“我去跟表哥说几句话。”
看到他尾随仇书亭而去,严淑芳望了一眼。
仇书亭在书房里接电话,火气很大。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这样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找我也没有,我是不会干涉的。”
然后啪地挂了电话,顾秋又听到一声响,估计是手机被他扔桌上的声音。
顾秋敲着门,仇书亭在书房里吼了一句,“别烦我。”
顾秋心里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仇书亭出去一趟之后,变得这么烦燥不安?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想离开,顾秋还是不想放弃这机会。
再次敲门,“表哥,是我。”
“进来吧!”
仇书亭的声音,明显不悦。
顾秋进去后,把门关上。仇书亭抬起头来,“有事吗?”
换了平时,顾秋肯定走人了。但此刻任务在身,他不得不耐下性子和仇书亭说话。
“仇镇长,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谈谈。”
顾秋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公式化。称他为仇镇长,而不是叫表哥,而且语气中带着一种官腔。
仇书亭在心里一怔,“你要谈什么?”
顾秋正色道:“黄柄山的事。”
仇书亭脸色一变,马上站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见他这么激动,顾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点,别这么激动,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单独谈谈,当然,最好不在要这里,我不想让从彤她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仇书亭脸色很不好,“原来你是假借从彤的身份,故意来接近我,说,到底有什么用意?”
顾秋道:“仇镇长,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否则我们真没法谈下去。我现在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是市委杜书记的秘书。”
“杜书记!”
仇书亭打量着顾秋,“我不管你是谁?请你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也不希望任何人,以任何不可靠人的目的接近我们一家人。”
顾秋当然不能离开,他看着仇书亭,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黄柄山作恶多端,你又是他以前的秘书,难道不可以出来指证吗?”
仇书亭情绪很激动,“这是你们的事,我干嘛要参与进来。你走,你马上走。”
两个人的声音终于惊动了客厅里的从彤和严淑芳。
她们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从彤,你说他到底安什么心?这样的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带到我家里来。”
从彤急了,“表哥,你肯定误会顾秋了。他不是什么坏人。”
“你不要被他骗了,一会是什么工厂技术员,一会又是什么杜书记秘书,你相信他哪一套?”
严淑芳就惊讶地看着顾秋,从彤立刻解释,“他真是杜书记秘书,表哥。”
原来是市委杜书记的秘书,难怪了。
严淑芳心里极为震惊,这个小顾居然这么有来历。
之前她也怀疑顾秋不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员。
可仇书亭不吃那一套,“走吧,走吧,我不管你是谁,都不想知道,你们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不由分说,就把顾秋和从彤往外面推。
顾秋心里急了,这个仇书亭怎么这样呢?难道他不希望黄柄山倒台吗?
两人出了仇书亭的家门,一脸郁闷。
从彤问,“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发疯。”
顾秋就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从彤。
从彤惊讶地道:“原来你是来干这事的?”
顾秋没说话,从彤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先回酒店再说。”
仇书亭家里,夫妻俩正在说话。
“书亭,你这是怎么啦?干嘛发这么大火呢?”
严淑芳劝着自己男人。
仇书亭道:“我最讨厌这种人,挖空心思接近我们,原来是有目的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顾真是杜书记的秘书吗?”
仇书亭道:“他是谁,不关我事。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被人打挠。”
严淑芳了解他的脾气,她就看着仇书亭,“也许这是个机会。怎么不试试?”
仇书亭很生气,“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释,不想假借任何人之手。”
“可你斗得过黄柄山吗?他现在有黄省长罩着,连杜书记都拿他没办法。”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找不自在?”
仇书亭摆摆手,“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他就回了书房。
严淑芳无奈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到是真没想到,顾秋就是杜书记的秘书。现在黄柄山被免职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她当然也知道一些。
这个黄柄山,早就应该被抓起来双规了。他在五和县都干了些什么?严淑芳都知道一二。
拉山头,搞帮派主义,他就象一个古代的山大王,一股子匪气。
仇书亭做为他的前任秘书,肯定知道很多内幕,可仇书记却不肯借这个机会,出来指证黄柄山。
她想劝,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严淑芳心道,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恨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黄柄山带给她的这一切,让她这辈子也忘记不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出来指证黄柄山,让这个恶魔早点下地狱。
仇书亭在生气,严淑芳来敲门,仇书亭也没作声,她就推开门进去。
“书亭,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跟小顾好好谈谈?”
“谈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丢人吗?”
严淑芳一脸黯然,“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与其这样下去,不如勇敢站起来斗争到底。”
“你懂什么?妇人之仁。”
仇书亭道:“他黄柄山的事,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去指证他,我也是知情不报,同样有责任,为什么他惹下的麻烦,让我去垫背?淑芳,我知道那件事在你心里一直有阴影,我何尝不是?我也很恨他,但是我们斗不过人家的,更何况我不想毁了这个家。”
严淑芳道:“难道我们要一直看着他逍遥法外?”
“黄柄山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事,好了,你什么也不要说了。”
严淑芳无语了,看着自己的男人,心思重重。
仇书亭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
现在黄柄山在五和县布下天罗地网,顾秋还能钻进来,这小子真有点本事。他就真的不怕,杜书记被黄柄山反咬一口之后,连累到他?
第0206章无奈之举
夜,很深了。
王为杰给顾秋打电话,“你在哪,我们能不能见个面?”
顾秋同意了,他把从彤留在酒店,一个人去见王为杰。
仇书亭呢,左思右想,总是不对劲。
顾秋和从彤是从叔叔家里过来的,他在叔叔家里,会不会得到了什么消息呢?他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叔,跟你说个事。”
仇家福也是刚刚回来,接到侄子的电话,颇有些意外。
“什么事呢,你说!”
“从彤那个男朋友,你知道吗?”
“知道啊,不就是工厂一个技术员嘛。”
“你被他们两个骗了。”
仇书亭还是决定把顾秋的身份告诉叔叔,因为他不知道,叔叔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仇家福吓了一跳,“他们骗我?有必要吗?”
“你听我说,他根本不是什么工厂技术员。”
“那他是什么人?”
“市委杜书记的秘书。”
“啊?”
仇家福的手机一下掉在地上,那一刻,他简直就象被电击了一般,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老婆见他一惊一乍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啦?”
仇家福捡起手机,“你说的是真的吗?”
仇书亭道:“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你今天没跟他说什么吧?”
“我——”仇家福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可是跟他吹牛,说了一大堆的单位内幕,甚至把那些预算款,是怎么花完的,都一五一十,吹了个团团转,这下该怎么办?当时只顾着一时痛快,哪想到会惹上这些事?
仇书亭道:“你知道就好,挂了。”
“喂,喂——”
仇家福望着手机,急得跳了起来。
“从彤怎么可以这样,连舅舅你也坑啊,完蛋了完蛋了。”
他老婆就问,“到底怎么啦?把你吓成这样?”
仇家福说了一句,“从彤今天带过来的那个男朋友,是市委杜书记的秘书。”
“什么?”他老婆手里的一杯茶被打翻,泼了一身。“你说小顾是市委书记的秘书?”
“就是啊。”
“那你今天跟他吹牛,说这么多事,他会不会往上面捅?”
“鬼知道。”
“不行,我得给从彤打个电话,不能这么坑舅舅的。”
“等等,你这个时候打电话去,好象不对吧!”
“哪里不对了?”
他老婆指了指墙上,“都十二点过了。”
仇家福就拍着脑袋,“唉!”
“叫你瞎吹牛,不管什么人你都吹,有什么好吹的。当人家都是二百五呢。”
舅舅不说话了,他还真有些担心。
他老婆在旁边道:“不过我想从彤应该不会这样做,害自己的舅舅有什么好处?”
“但愿吧。现在怕就怕在,他是下来收集证据的。万一这些话传到上面,我可就惨了。”
“现在担心有个屁用,要么明天一早给彤彤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再吃个饭,好好谈谈。”
“都是你,吃个饭都这么小器,平时你家里的人来了,你怎么就舍得了?点了十几个菜还不够,还要加。”
仇家福训了老婆一顿,又琢磨着,还是给侄子打个电话,跟他了解一下情况。
仇书亭在家里呆不下去了,一个人跑到外面去喝酒。
再次接到叔叔的电话,他就道,“反正你自己注意的,以后这种事情,千万别插手。不管有什么人来问,你一问三不知就是。我想这个小顾也不至于害你。”
得到侄子的这句话,他才安心了些。
顾秋和王为杰在上次那小饭店里见面,两人要了个包厢。
现在这时候,只有吃夜宵了,这家店兼着早点,夜宵,虽然累是累了些,生意还过得去,为了赚钱,老板也就硬扛下来。
王为杰问顾秋,“你见过仇书亭了?我估计他不会同意。他这个人,心思太重,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