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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笑了,“难怪政府的公信力度,越来越弱了,群众死活都不相信政府,这是自毁长城啊!”
老段说,“我听你的,你是组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查。”
顾秋道:“我不管刘书记是什么态度?他栽培我也好,应付上面也好,既然这案子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就不能松懈。现在很多疑点。比喻蒙玉玲,她与吕大鹏的真正关系?比喻那个黑衬的男子,他在这中间扮演什么角色?如果吕大鹏是被人陷害,借刀杀人,那么要陷害他的人又是谁?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象这种在背后煸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们肯定不能放过。吕大鹏有没有经济问题,这个必须查清楚,如果只是纯粹的灰色收入,倒是可以不去追究,但他们家里的祠堂和老宅的房子,必须有个说法。否则显得我们太无能,查了半天,草草而终。”
顾秋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些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领导说了还是不算,法律才有话语权。”
老段看着顾秋,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丝惊讶,“你真准备查下去?”
顾秋断言道:“当然!”
老段就笑了,“果然是后生可畏,顾主任,这些人,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有原则的年轻人。”
顾秋道:“你又戴高帽子?”
老段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兵吗?”
顾秋说,“说来听听?”
老段抽着烟,“我就是跟你一样,太执固,太有原则。本来我有好多次机会升上去的,但是所谓的正义与原则,让我失去了这些机会。久而久之,我就成了现在这模样。”
老段道:“很多时候,领导需要看到的,不是真相,他们需要的只是达到某种目的。或许,给社会和群众一个交代。所谓的真相,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就是没有听他们的话,在他们下了终结此案的命令后,继续悄悄暗访,揪出了真相。让几个大员下不了台。”
顾道:“你刚才是在故意试探我吧?”
老段说,“按我的个性,这案子背后的人,肯定要揪出来。那名黑衬衣男子与蒙玉玲,究竟为谁卖命?如果我们不能揪出此人,我们的工作都白做了。现在黑衬衣男子已经死,剩下的就只有靠蒙玉玲了,希望她没事,能为我们提供些什么?”
顾秋道:“放心吧,她不会走太远。所有的东西,都在逃命途中丢失,她应该还在奇州。”
老段说,“幕后者也应该知道这些,他会不会派人劫杀蒙玉玲?铤而走险的事情我见多了,这些人黑得很,为了达到目的,草菅人命。”
顾秋道:“我已经派吕大庆去寻找,但愿她运气好些,能够让吕大庆找到,否则就怪不得别人了。”
老段道:“这几天,我在脑子里把奇州这些人疏理了一片,暂时还没有个头绪,不知道陷害吕大鹏的究竟是什么人?”
顾秋道:“这个很容易,你回去之后,立刻找吕大鹏谈一谈。奇州的情况,也可以大致透露一些让他知道。我相信吕大鹏会有话对我们讲。”
老段说,“好吧,我回去就安排。”
省纪委一招,吕大鹏等了二天,也不见顾秋他们过来问话。他就有些急了,这样呆下去,可对他不利啊!
问过看守的人,看守的人道,我不知道,你就安心的呆着吧。他还嘀咕着,真没见过象他这样的人,催着调查组来问话。
以前那些人,哪个不是能躲就躲?从来就没有这么主动的。吕大鹏算是有些反常。
小聂来了,看守的人把情况一说,小聂冷笑道:“别理他。”
下午四点多,老段过来了,问小聂这边的情况。小聂做了汇报。她看到顾秋没来,不禁有些急,“顾主任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老段笑了起来,“你掂着人家干嘛?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小聂红着脸,“想哪里去了呢?我就是关心一下,他毕竟是上司嘛。”
老段说,“等下再关心他吧,你先准备一下,我们去找吕大鹏谈话。”
吕大鹏站在窗口,背着双手,明显有些焦急。
老段和小聂进来了,看到他这表情,老段心里明白了。“怎么?这里住得不舒服?”
吕大鹏道:“别开玩笑了,谈正事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段道:“不急,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用不着这么急着交代。哦,不过我告诉你,我们刚刚从奇州回来,蒙玉玲失踪了。”
吕大鹏脸色一变,明显暗淡下来。
第0497章吕副市长的难言之隐
“你们一定要找到她,如果没有她,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吕大鹏又要了支烟,“你们要相信我,真的,她是唯一的知情人,她可以证明我们之间的亲白。虽然我和她不象是普通的朋友,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恋人,可事实上,我们只是知己。”
老段道:“好吧,那你就等着你的知己来救你,来证明你的清白。”
老段正要走,吕大鹏急了,“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段回头说了一句,“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说的这些,没法证明你的清白。”
吕大鹏闭上了双眼,表情很痛苦。
“好吧,我就知道,不管我怎么说,都没有人会相信,那你们去查吧,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老段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吕大鹏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流泪了,他闭着双眼,昂起头。
他的痛苦,没人能够理会。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吕大鹏自己也想不明白。
此刻他的心有些乱,有些话他想说,又不能说,绝对不能。
吕大鹏叹了口气,坐在床边。
老段走出一招,来到办公室。
顾秋从外面匆匆回来,一边喝水一边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老段说,“他还是那几句话,总是叫我们相信他,他跟蒙玉玲真的没什么。可这能让人相信吗?”
老段问顾秋,“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谊?”
顾秋说,“也许有吧,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有的,但时间长了,会不会变就不知道了。”
老段道,反正我是没看见过。
顾秋说,“哦,关于他和蒙玉玲的事,不用再查了,他们两个是清白的。现在就是要查出蒙玉玲那些巨额财产的来源。”
老段很奇怪,“他和蒙玉玲是清白的?”
“对,这个绝对可靠。”
顾秋对老段道:“我们走吧。”
两人再次来到一招,吕大鹏的眼睛有些红,顾秋见了,心里明白,却没有点破。
老段喊了句,“吕大鹏同志,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
吕大鹏明显心里很糟,“你们想问什么就问。”
顾秋说,“你先看看这些东西,你认识多少?”
老段把从蒙玉玲保险柜里搜到的东西,堆在桌上。
项链,手镯,钻戒,耳环,这么多首饰,价值几十万。顾秋问,“你看看,哪些是你认识的?”
吕大鹏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顾秋说,“你先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认识的。”
吕大鹏仔细看过,指着一条铂金的钻石项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去年送给蒙玉玲的东西。”
老段说,“你再看看。”
吕大鹏摇头,“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顾秋道:“好,那我现在告诉你,这些都是从蒙玉玲保险柜里找到的。除了这些,我们还在她床头的抽屉里,找到几个杜蕾丝,其中一盒只剩二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吕大鹏脸色大变,“不要跟我说这些,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老段很冷漠,“如果你跟她没什么,那说明了她还有其他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会经常光顾她,宠幸她。”
吕大鹏道:“她不会是这种人。”
老段问,“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么你认为她是哪种女人?”
吕大鹏说不上来,旁边的小聂,听到关于这些与性有关的话题,脸早就红了。
吕大鹏脑海里,一直响着顾秋说的那句话,“除了这些,我们还在她床头的抽屉里,找到几个杜蕾丝,其中一盒只剩二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还有其他的男人。
顾秋道:“吕大鹏同志,现在说说,你家乡老宅的事吧!”
吕大鹏道:“关于这座老宅重建,其实是一位台商投资的。”
顾秋道:“台商为什么要花巨资,给你们重建老宅?”
吕大鹏道:“我都说了吧,她其实是个女的,很有钱。按辈份,我应该叫她一声阿姨。祠堂和老宅,都是她出的钱,我只不过是出面打了招呼,弄了一块地皮。其他的,我真没擦手。”
差不多了,顾秋站起来,“老段,下面的话就不要记了。”他对小聂喊,“你把这些东西拿出去,放保险柜里锁起来。”
支开了小聂,顾秋来到吕大鹏身边,给了支烟,“最近你在主持什么工作?”
吕大鹏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顾秋,“主抓开发区。”
“哦!”
顾秋道:“工作顺利吗?”
吕大鹏说,“还好,起初有些难度,但是很快就理顺了。”
顾秋问他,“是不是曾经发生过冲突?跟拆迁的群众闹起来了?”
吕大鹏越来越奇怪,顾秋怎么问起这些事?他有些不解。
“你怎么知道?”
顾秋说,“没事,我就跟你聊聊天,再说搞拆迁的,哪有不跟群众起冲突的?我瞎琢磨。”
吕大鹏道:“的确有这事,而且闹得很凶,后来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摆平。”
顾秋笑了起来,“听说你儿子为了进体制的事情,也黄了?他一气之下远走他乡,进了一家外资企业。”
吕大鹏越来越诧异,“看来你什么都清楚了。”
顾秋道:“这当然,纪委想调查一个人,除了你什么时候放个屁我们不知道外,其他的,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老段想笑,哪有这么神奇,不过他还真不知道,顾秋干什么时候去调查了这些?
吕大鹏看着顾秋,满脸疑惑。他是副市长,对于纪委的工作方式和手段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