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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喜欢从背后看夏芳菲的模样,那夸张的臀部,给人一种无限诱惑。
穿短裙的女人,至少有一点,她对自己的腿很有自信。
顾秋摸了一下眼镜,“怎么还没到呢?”
夏芳菲说,“别急,已经下飞机了,估计老人家行动不便。”
果然,等别人都出来了之后,白老先生拄着拐棍,慢腾腾的挪过来。白若兰陪在他的身边,他也不要白若兰扶,说自己行,可以的。
两人的身后,跟着一名保镖,还有一名助理。
夏芳菲看到他们之后,挥了挥手中的鲜花,白若兰看见了,笑了起来。
不过,顾秋的出现,令她有些意外。
这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脸上那种自信的笑,让白若兰有些反感。这家伙怎么来了?
跟夏芳菲打交道的日子里,她快要忘了顾秋的存在,当初就是他从中作梗,挖了自己二千万。
虽然自己后来又补了二千万,但这并不是给他顾秋的,而是赞助给清平县的群众。
白若兰说了,不要跟政府打交道,顾秋的出现,令她有些不爽。高傲的白大小姐,目光一横,就从顾秋身上飞过去。夏芳菲奉上鲜花,跟白老先生握手,老先生好高兴地道:“芳菲小姐,还让你来接机,辛苦了!”
老头子虽然有心脏病,但是没有精神病,头脑还是蛮清晰的。夏芳菲微笑着,“能为你们接机,那是我的荣幸。老先生不远万里而来,我们这里蓬壁生辉啊!”
顾秋跟老先生打着招呼,老先生朝顾秋笑了笑,“小顾也来了,谢谢,谢谢!”
顾秋伸手过去,跟白若兰握手。
白若兰伸了下手,好象要跟顾秋握手似的,可等顾秋的手过去,她又缩回去,耸了耸肩,一脸不屑。
夏芳菲在旁边笑,“走吧,走吧,车子在门口。”
上次他们过来,也是租的车子,这次夏芳菲叫了二辆车。直接将他们接到大酒店。
顾秋和夏芳菲在车上,顾秋问,“接下来的行程将怎么安排?”
夏芳菲说,“先去吃了饭再说,然后问问他们自己的意思。”
安顿下来,夏芳菲引他们来到餐厅。
虽然移民多年,老先生一直喜欢吃家乡风味的菜。
四人吃饭的时候,助理和保镖就站在身后,象两根柱子似的。
顾秋感觉到有些不爽,吃个饭也跟两个人,要么叫他们一起吃,要么叫他们退下。
这种感觉,有点象封建社会。不过顾秋倒是没少见这种场面,以前他们和领导吃饭,领导背后总站着几个人。
顾秋问白老先生,行程怎么安排?
白若兰看着顾秋,“这个我们自己会考虑,你要是很忙的话,先去忙吧!”
顾秋哎嘿了一声,你这小姨子,难道我接机还接错了?上次我跟你较劲,今天你倒跟我较起劲来了,什么意思啊?
夏芳菲立刻解释,“不要误会,白总,他是请假出来的,不代表政府。”
白若兰抬起头,哼了声。
顾秋暗道,“你跟我翘吧,行,到时总有你救我的时候。”顾秋也不作声,只跟白老先生交谈。
白老先生则扭头问自己的孙女,“若兰,你认为如何?”
白若兰心里早有计较,如果这个时候去清平,势必在清平过夜。那地方啊,令人头大。上次呆了几个晚上,实在不方便,这卫生情况好差劲。如果明天早点出发,说不定晚上能赶回来。实在来不及的话,至少也能赶到市里过夜。因此白若兰说,“爷爷,今天太累了,不如明天一早出发,我们赶到那边吃中午饭。”
白老先生就同意了,“行,听你的。”
顾秋心里日了一句,不会吧,这么听白若兰的话,这个爷爷做得真是无语啊。
晚上在省城过夜,顾秋来到夏芳菲的房间。
夏芳菲看到顾秋,立刻就站起来,准备出去。顾秋就望着夏芳菲,“芳菲姐,你这是要去哪?”
夏芳菲说,“我去跟白小姐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你有事吗?”
顾秋看她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她这是防着自己啊。看来她心里还记着上次的事。
顾秋有些失落,夏芳菲没有完全臣服,她一直都找机会和借口逃避自己,避免单独相处。
顾秋说,“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夏芳菲说,“要不一起吧,反正明天你也要去的。”
顾秋就随她一起去了,两人来到白若兰的房间,她正在打电话。电话说了好久,而且用英语交谈,两人坐在那里等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才看到白若兰愤愤然挂了电话。
夏芳菲知道这是她公司的事情,也不插嘴。白若兰看着两人,“你们来了?”
夏芳菲说,“我们想过来跟你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
白若兰把目光落在顾秋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吧!”
夏芳菲说,“明天六点出发,五个多小时赶到清平县,在县城吃了饭,再赶往南庄。南庄这地方虽然与县城相隔只有十几公里,可交通不是太便利,所在我建议在县城吃饭。”
没想到白若兰说,“县城就不要停留了,直接去南庄吧,至于吃饭的问题,我想这位县长大人应该能解决,对吧?”
顾秋说,“那没问题,一顿饭而已,我请客。”
白若兰说,“除了你,不要让任何一个政府的人知道。懂吗?”
顾秋看到她这么冲,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政府的人都很忙,你可能多虑了。”
白若兰美眉一扬,“是吗?你这个县长都如此悠闲,他们能忙到哪里去?”
顾秋说,“那是你好久不曾来了,如果你现在去清平,绝非你想象的那样。”
白若兰挥了下手,“好吧,那你去安排,我累了。”
顾秋站起来离开,夏芳菲道,“白总,我还有事呢!我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白若兰看到她那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那好吧!”
顾秋回到房间里,看到已经是晚上了,就想起给左晓静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顾秋用英语说,找左晓静。
对方嗯了声,你等着。
电话里传来一阵下楼梯的声音,好象是穿着拖鞋。
没多久,顾秋就听到左晓静的声音,“哪位?”左晓静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
顾秋还是听出来了,他继续用英语说,“您好,亲爱的左小姐,晚上有空吗?”
左晓静一时没察觉,还以为是班上的男同学。她就用英语跟人家说,“不好意思,晚上我没有时间。你是谁?”
顾秋忍住笑,“我是你的同学,你听不出来?”
左晓静用英语问,“你是佐罗?”
顾秋道,“落,再猜?”
左晓静想了想,“你是阿森?”
顾秋说落,你再猜猜。
左晓静想了想,“你是杰克???”
顾秋心里想,是不是这些牲口都在追左晓静啊?听到左晓静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猜,顾秋说了句汉语,“美丽的左小姐,我不是佐罗,也不是阿森,更不是那个杰克。”
左晓静一下就明白了,气得跺了跺脚,“你居然耍我!大坏蛋!”
顾秋挺不爽地道,“你去了那么久,说好给我打电话的呢?”
左晓静悄悄道,“我把手机掉了,没有了号码。”
顾秋日了一声,“你在那里还好吗?”
左晓静就哭了,呜呜呜呜——
第0628章这多不好意思?
左晓静一哭,他就急了。
“喂,喂,喂,你干嘛?好端端的哭什么?”
左晓静也不应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身在异国他乡的左晓静,心中无限哀怨,谁人能知?
有人说,去了那种资本主义国家,就象进入了某个天堂,其实不然,再好的地方,也抵不住对家乡的思念。
左晓静好几次都有种冲动,不顾一切要回来看看,但是一次又一次,她控制住了自己冲动的心。
甚至有一次,她已经来到机场,在登机的刹那,她犹豫了。
顾秋的电话,牵动了她的心思。
顾秋呢,听到她的哭泣,这下紧张了。要命的,我不该打这个电话。
左晓静一直在哭,顾秋怎么喊也喊不住。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悲切。顾秋就这样听着,半晌没有说话了。
过了好久,才听到那边声音轻了,顾秋喊,“晓静,你怎么啦?”
左晓静抹着眼泪,“我没事,就是想哭,憋了好久了,终于哭了出来。”
顾秋说,“你是不是想家了,回来看看吧!”
左晓静冒出一句,“你来接我啊!”
顾秋说,“我……好吧,我去办护照。”
左晓静说,“算了,等你护照办下来,我都回到家里了。”
顾秋说,“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给我电话?让我好担心的。”左晓静黯淡伤神。
为什么不给你电话,给你电话又能怎么样?
给你电话,我就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见到左晓静又不吭声了,顾秋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左晓静说不知道,看情况吧。
转眼间,又是一年了,顾秋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说好了来看你的,一直没有时间。”
左晓静没说话,听着顾秋在那里嘀咕,顾秋道:“其实我也想过,我应不应该来找你。如果我来了,结果会怎么样?我自己都不清楚。”
左晓静道:“你不要说了,我都挺过来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她问顾秋,“你从哪里找到的号码?”
顾秋说,“我偷偷骗的。是你小妈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套到了电话号码。”
左晓静终于平息了心情,幽幽道,“一年多我都挺过来了,不在乎再挺二年。你好好当你的县长吧,清平那个地方虽然穷,如果你能够努力,还是能干出成绩来的。”
这些话都是小妈告诉左晓静的,左晓静又把这些话告诉了顾秋。顾秋道:“我知道,你也明白,我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说了半个多小时,左晓静黯然道:“算了,我挂电话了。”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打电话,顾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嗯了一声,“那挂吧!”
可是,谁也没有主动挂电话。左晓静在问,“你为什么还不挂?”
顾秋说,“我要等你挂。”
左晓静咬着唇,“你先挂吧!”
顾秋说,“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