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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白了他一眼,“你就嘴甜。”
她说,“我也要个孩子。”
顾秋笑了,“行啊,什么时候想要?跟我说一声。”
陈燕说,“现在就要。我等不及了。”
顾秋说,“这是高速公路哎,姐姐。”
陈燕道:“上次你不是也在高速公路上吗?”
顾秋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于是道:“好,到了安平,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把你扒个精光不可。”
陈燕撇撇嘴,切!
车子再次返程,回来的时候,顺利多了。
陈燕说,“这都是若安的功劳,我们看到他,抱过他后,一切顺利了。”顾秋说,“他是我的福星。”
陈燕想起了什么,“我要是生个女儿,就叫若惜吧!”
顾秋愣了下,这是自己在医院的时候说的,没想到陈燕记在心里。若惜,这个名字好啊,顾秋点点头,“我们会有个女儿的,她就叫若惜。”
陈燕换着靠枕,一脸憧憬。以前她一直有些犹豫,现在看到从彤做妈妈了,她居然心动。按理说,她应该快从彤一步的,但是因为某些事情,或者说是天意。
老天不让陈燕的孩子,大过从彤的儿子,正室永远最大,这一点不能改变。
路过省城,陈燕说,“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
顾秋同意了,把车子开进酒店,订了个房间。
一进门,两人就抱在一起,怎么也无法分开,紧紧的,紧紧的抱在一起。从门口就开始滚了,一直滚到沙发旁边,又滚到了床边下。
在滚动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下来。很快,两人就成了光溜溜的身子。陈燕爬到顾秋身上,“这次我要在上面。”
顾秋没有反对,任陈燕骑在自己身上,就象骑马一样,纵马奔腾。
这种方式,叫骑马。
陈燕今天很嘿,很狂野,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放开了山上有个贼。看她这模样,头发披下来,双手抓住顾秋的手,有时头发垂下来,有时她猛地一昂头,很有力的一甩,头发飞了起来。再配上她这动作,如果有人在旁边拍摄,一定认为这是在骑马的镜头。
女人,也需要释放自己心里的欲望,顾秋能感受到她内心的世界,尽力配合她,让她找到最享受的快感。
这可能是陈燕,头一次这样没有任何顾忌,头一次这样释放自己。看她这点狂野,虽然跟电视里那种风骚的女子相差很多,但眼前这一切,也让顾秋很满足了。
酒店的地毯上,让她保持着这个动作至少二十几分钟之久。
顾秋说,“你累吗?累了就下来,让我骑骑。”
陈燕身上出汗了,她把头发一甩,胸前波涛荡漾,“不行,今天你要放纵我,让我自己来。我要彻底释放自己。”
看到她下巴上的汗水,滴到她脖子下那片高耸处,又顺着中间的沟流下来。顾秋猛地坐起,一口咬住陈燕的胸。
这天傍晚,陈燕一直骑在顾秋身上,一直不肯下来,她在上面累得满身是汗,整整四十分钟。最后,她惊叫一声,趴在顾秋身上,紧紧地抱着,一点都舍不得松开。
顾秋知道,她已经到顶点了。因此,顾秋抱着她翻了个身,主动攻击,很快,他就采用陈燕相同的方式,开始南征北战。
两个人,象永远都不知疲倦,永无都不停歇的样子,一直疯狂地进行了二三个小时。中间做做停停,让顾秋至少在她身体里爆发了三次。
当两人都趴着不动的时候,陈燕躺在那里,喘着粗气。“抱我去洗澡!”
顾秋爬起来,抱着陈燕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陈燕勾着脖子,咬着顾秋的耳垂,轻轻地说,“吻我!”
顾秋抱着她在水龙头下,任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流淌,从两人的头上浇到脚尖。两人在水里抱吻,拥抱,抚摸。
几分钟后,顾秋说,“我要进去了。”
陈燕嗯了一声,只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呻吟的声音,顾秋已经很顺溜的撞进去了。陈燕轻轻地哦了声,两人再次在浴室里折腾起来。
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流。
两条身影,时而交错,时而分离。
玻璃墙上的影子,就象皮影戏一样精彩。
这种水战,比平时更有味道,今天的陈燕,也有些不可思议,怪怪的,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居然在不知不觉中,露出几分狂野的模样。
洗完了澡,陈燕又露出那迷人的神色,浅笑着看着顾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抱我去床上。”
顾秋说,“不吃饭吗?”
陈燕说,“我要吃这个,我还没有吃够。”
顾秋哈哈大笑,“再这样下去,就在损兵折将了。还是吃了饭再战吧,否则消耗体力太大。”
陈燕一脸媚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今天晚上你尽管放马过来,我承受你给予的一切。”
顾秋说,“好,那就不吃饭了,今天晚上陪你疯。”
看到床上的陈燕,顾秋扑上去,将陈燕压在身下。
“你这是怎么啦?陈燕姐。”
“给我一个孩子。”陈燕看着顾秋说。顾秋早就料到她这想法,他也曾想过,陈燕必须有个孩子,否则对她太不公平了。
当他抱着陈燕的时候,心里涌起很多念头。
“放心吧,陈燕姐,我说过会好好对你的。”
顾秋喃喃道,陈燕却紧紧抱着他,“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女人。”
当顾秋再次进去的时候,陈燕的话已经含糊不清了。
第0638章左系精英
就在顾秋从东华省回来的同一天,左府,来了一位很特殊的客人。
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年约三十左右,仪表堂堂,看上去比较魁梧。他是今天中午,刚刚下了飞机,坐着左书记派去的一号车,直接将他接到左府。
沈如燕打量着此人,觉得他颇有官场风范。虽然年轻,举手投足隐隐带着一种官场气息,年纪不大,派头很足。
凭沈如燕对左系的了解,左系年轻才俊众多,却看不出来对方的身份。
对方看到沈如燕,显得特别客气,“婶婶,打扰了。”
沈如燕却认不出来他的身份,礼貌的笑了起来,“快进来,快进来。”
“叔呢?”
年轻人看到客厅里没有人,不禁问起。
沈如燕说,“他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坐会。”
她给年轻人泡了杯茶,年轻人马上站起来接过茶水,“婶婶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
沈如燕微笑道,“没关系,坐吧!”总觉得他身上,那种官场气息很浓。但他又戴着眼镜,显得特别儒雅。
沈如燕问,“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年轻人极有礼貌地笑了,“原来婶婶不认识我,我叫左安邦。”
左安邦?
沈如燕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就是左系第三代中,最年轻有为的英雄才俊,我经常听老左提起过,说左系中,唯有你最出众。”
左安邦谦虚地笑了起来,“婶婶误解了,我哪是什么年轻才梭,在左系中,我混得最没出息的一个。”
沈如燕道:“你大名在外,就不必过谦了,据我所知,当年总理老人家还接见过你呢!你是左家的骄傲。”
左安邦推了一下眼镜,保持着微笑。
“哎,婶婶,晓静去米国这么久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左安邦跟左晓静的关系很好,他们是堂兄妹,左安邦在左系年轻人中,很有说话的份量。
左晓静呢,也是左系中,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提起左晓静,沈如燕说,“她啊,要三年才能回来,有姑姑在那里,倒是不用太担心。”
左安邦道,“她还真留得下来,去了这么久,不想家里?”
沈如燕道,“她的适应性强。”她当然不可能把左晓静的事情说出来,沈如燕有可能知道,左晓静是因为顾秋才去米国的。
或许远离了,思念会慢慢的淡去。
左书记回来了,沈如燕打开门,马上递过一双拖鞋。
左安邦站起来,“叔。”
左书记点点头,来到沙发上坐下。老左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南阳?”
左安邦来南阳的事情,左系上面是有通知的,老左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在京城呆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起来南阳?
左安邦道,“在京城呆了这么多年,太压抑了。而且我也觉得,如果我想有所突破,就必须离开京城这个圈子。思来想去,南阳竟然是最好的去处。再说有叔在,我也不用担心太多。”
老左说,“在下面做事,可不比京城,地方上条件艰苦,你真呆得下去?”
左安邦道:“叔见笑了,如果这点苦都不能吃,还有什么好意思说下来锻炼?”
老左说,“那好吧,他们安排你去哪里任职?”
左安邦问,“南阳什么地方条件最艰苦?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
左书记眼皮子一跳,怎么跟顾秋的想法一样的,搞什么鬼啊。左书记的眼神就望左安邦,左安邦很淡定,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老书记道:“论条件艰苦,要数石安市。石安市地处西南,气候和环境都相对差了点。交通不便。”
左安邦道:“这个地方我听说过,那里最出名的要数清平县,全国十大贫困县之一。”
左书记点点头,的确如此。
左安邦道:“叔,那我就去石安市锻炼锻炼。”
左书记没吭声,心里琢磨着,他怎么突然想起去石安市?究竟有何用意。要知道顾秋也在石安市,只不过他在下面清平县里当县长。
难道他听说了什么事情?左书记在心里暗思,真要是有什么传到上面去了,估计又要有人胡说八道了。
事实上,顾秋乃顾系的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混得风生水起,这也太说不过去了点。
难道左安邦是冲着顾秋来的?以左安邦的能耐,顾秋哪是他的对手?左安邦刚过三十,就已经是副厅级干部了。
这样的先列,在顾系绝对没有出现过。
按左安邦这个等级排名,假以时日,他将与顾系三雄一较高下。左安邦见他半晌没有吭声,就喊了一句,“叔,你怎么啦?”
左书记摆摆手,“你真决定要去石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