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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咬咬牙,“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左痞子说,“既然你想做调解,不如就这样吧。要么,你要保证这里所有看到我被打过耳光的人都不说出去。要么,你让这个女孩子按我的诚意,赔礼道歉。”
程暮雪骂了句,“做梦,别说要老娘道歉,我还要剁了你这鬼爪子。”
经理也知道,让人家客人道歉,那是不太可能,可她还是想知道,这家伙究竟想怎么解决这事,或者说,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就劝程暮雪,“这位美女,你先听我说,别激动。”
经理是没有办法,只能平息这件事,所以她一定要委曲求全,哪怕吃点亏什么的都可以。程暮雪不同,人家欺负自己,她当然要保护好自己。
可经理过来劝,她也看到了,经理为这件事情,牺牲了自己的胸部。于是她也不作声了,只是看着左痞子。
经理就问,“我可以答应你,让这里的客人都不说出去。这样行了吗?”
左痞子摸了摸鼻子,“怎么保证?说说你的办法。”
经理愣了下,“这还要什么办法,我现在就跟客人打招呼,让他们都不要外传就是。”
左痞子说,“那怎么行,你说他们不说,万一他们说了怎么办?”
经理急了,“那你的意思是?”
左痞子道:“这个很容易,拿剪刀过来,把他们的舌头全部剪下来,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经理简直要疯掉了,“你不要这样横蛮无礼好不好?”
左痞子漫不经心地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比喻,让她按我的诚意来陪理道歉。”
经理强忍着怒火,“你的诚意又是什么?”
左痞子道:“可惜你做不了主,这个要问她自己。”
经理说,“你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做不了主?”
左痞子道:“好吧,既然你要逞能,那我就说了,可我说出来,你要是做不到,我可就要跟你计较了。”他看着程暮雪两人,“我的诚意很简单,就是让她们两个陪我睡一夜,这事就算了。”
呼——程暮雪早盯着他了,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盛有剩菜的碟子,呼飞过来。
叭——全盖在他的脸上,油污溅了开来,弄得他满身都是。
“哦——”
这时,饭店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程暮雪气呼呼的,一付怒不可耐的模样。
经理在刹那间,傻眼了。本来这家伙就难以应付,没事都要找事,现在可好了,他能善罢甘休?
连她这种见过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程暮雪拉起蕾蕾,“我们走!”
左痞子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菜和油污,睁开双眼,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做出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站住!”
猛喝了一声,大厅里都震动了。程暮雪和蕾蕾横着眼睛瞪着他,“你最好是不要找死,老娘才不会跟你客气。”
左痞子笑了起来,“好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来啊,你这么有个性,我更加喜欢了,今天晚上就你了。”
看到他这无赖的模样,程暮雪美眉一皱,“我警告你,别跟老娘来这一套。”
左痞子又舔了一下嘴边的菜汤,“嗯,真香。我就是喜欢有美女口水的东西,现在我身体里有属于你们的东西,你们身上也要有属于我的东西才行。”
说完,他就走过来,伸手要抱两人。
程暮雪拉着蕾蕾退了一步,就退到了一张桌子旁边。那一桌的客人,看到他们过来,早就散开。桌上有几只酒瓶子。
程暮雪退可无退,松开了蕾蕾,顺手抓起一只酒瓶子,呼地一声,照着左痞子的头砸下去。
左痞子倒是看到了她这酒瓶砸过来,闪了闪,酒瓶子砸在他肩膀上。痛得他啊哟一声,捂着肩膀大叫。可这还没完,程暮雪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又蹬过去,踢中左痞子的下档。
这下完了,狠狠的一脚下去,旁边的人分明听到一阵蛋裂的声音。
左痞子惨叫一声,痛昏了过去。
左安邦在包厢里骂了句,“这家伙死哪去了?定国,你去看看。”
左安国走出包厢,就听到大厅里闹哄哄的,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事,跑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到左痞子躺在地上,双手捂着档部。
一个女孩子手握酒瓶子,生气地瞪着地上的左痞子。
左定国走下楼来,正值程暮雪他们想离开,他就沉声吼了句,“谁打了他?”
大厅里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不作声,左定国这人看起来,阴沉得可怕,而且他鼻子上又有刀疤,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他,还真有一种杀手的味道。
有人看到他这模样,都悄悄的散开了。
左定国又吼了一声,“是谁打了他!我数三下,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我就拆了这饭店。”
“是我!你要怎么样?”程暮雪也不怕了,瞪着这个阴森森的家伙。旁边的蕾蕾的确很害怕,悄悄地拉了拉程暮雪,她总感觉到这家伙象个电视里的杀手。
程暮雪拉着蕾蕾的手,“别怕!”
左定国把目光一横,“为什么打他?”
程暮雪道:“他活该!没打死算他走运。”
左定国冷笑了下,“小姑娘,做人不到太嚣张。”
程暮雪也是硬着头皮,“关你什么事?你也不问问大家,看看这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今天本小姐只是教训了他一下,下次他要是再敢乱来,打断他的脚手。”
左定国的脸色更凶了,“你必须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虽然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今天例外。”
说完,他双拳紧握,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呼地砸了过来。
“啊——”
程暮雪尖叫了一声,旁边的蕾蕾突然挥手一扬,一股粉末甩过去,扑在左定国的身上。
第0653章吃了个暗亏
噗——看到粉末扬起,左定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白粉扑到了他的脸上。啊巧——!
他打了个喷涕,突然感觉到不妙。
挥起的手停在空中,大厅里的人都被程暮雪这声尖叫吸引过来。很多人本以为,他这巴掌应该会打到程暮雪的脸上。
更有人为程暮雪捏了把汗,暗暗在心里责备,这家伙真不是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他也下得了手?
但是左定国的那一挥手,把大家都吓坏了。
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程暮雪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女孩子挥手一扬,一股白色的粉末扑过来。左定国的手就僵在空中,紧接着,他就打了个喷涕。
“痒死了,痒死了!”
那阵粉末刚刚飘到自己身上,左定国马上就发现,浑身骚痒难耐。
然后他就拼命抓,拼命抓,居然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快走,暮雪姐姐!”蕾蕾拉着程暮雪,两人就要跑路。
后面传来左定国痛苦的大喊,“站住,你们究竟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左定国把手伸进衣服里,拼命抓,拼命抓。
没用多久,他的身上很快就鲜血淋漓。
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痒比痛还难受,如果不止痒,还不如死了算了。
幸好这个时候,左安邦过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左安邦脸色大变,自己一个亲弟弟,一个堂弟,都被人放倒在这里。
堂弟左痞子爬起来,指着程暮雪大喊,“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他自己想起来,无奈下面蛋痛得厉害。
左定国呢?更惨,抓完了身上,又抓手上,他的两只手互抓,撕破了皮,把肉都翻出来了,可他依然在拼命抓,鲜血淋漓的,好象不这样,他就要死掉一样。
左安邦跑进来,“怎么回事?”
“是她,是她们两个搞的鬼,快,抓住她们。”
外面的保安见了,立刻拦住程暮雪和蕾蕾,他们可不能放走了两人,否则饭店就要倒霉了。程暮雪冲着保安喊,“滚开,否则痒死你们。”
保安还真吓坏了,可蕾蕾说:“我没药了!”
程暮雪郁闷得想撞墙,欲哭无泪看着蕾蕾,你能别这么老实不?保安一听说没药了,立刻就围了过来。
左安邦冲出来,“站住!”
程暮雪和蕾蕾停下脚步,左安邦道:“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送到公安局去。”
程暮雪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吗?”
左安邦打量着程暮雪和蕾蕾,看到这两个女孩子居然有这等本事,不由在心里暗暗称奇。自己堂弟是个废物,花花公子,被人修理很正常。但是自己的弟弟左定国,却是一个特种兵出身的,也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妖法,居然让他痒成这样。
程暮雪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左安邦不讲道理,她更是生气,“我就不信,石安市会没有王法了。他们两个是罪有应得。”
左安邦回头看了眼左定国,左定国痒得快不行了,在后面大喊大叫,“快给我止痒,快!我受不了啦!”
左安邦见状,只得对程暮雪道:“不管他们有什么错,这事等下再处理,我观你们还是现在就想办法,解了他身这上奇痒之毒再说,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暮雪哼了声,“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只要你敢碰我们,我们就让你也跟他一样。”
左安邦退了一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暮雪哼道:“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酒都不吃。”
左安邦恼火了,大喊着,“来人啊!”
正好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也在这里吃饭,听到楼下吵闹,就出来看看。没想到碰上这摊事。左安邦在喊来人,你能不去吗?
这位左副书记的背景,早在石安市传开了。
他立刻匆匆下楼,马上讨好似的问,“左书记,怎么啦,怎么啦?”
左安邦很恼火的,“没长眼睛吗?快把她们抓起来。”
副局长一听,马上喊道:“快,快,把她们两个抓起来。”
程暮雪和蕾蕾站在那里,见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有些心虚。因为他听到刚才有人叫对方为左书记。既然是左书记,那就比顾秋的官职要大。
她就望着蕾蕾,心道这下闹大了。不过她很快又横了起来,“又不是我们的错,左书记又能怎么样?我还帮助过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