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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笑道:“好的,好的。”
“对了,左书记是哪里人?”
左安邦道:“京城左家,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
白老爷子惊讶道:“原来你是京城左家的人?”说到这里,他居然大吸了口凉气。京城左家,那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家族。也是开国元勋,海内外赫赫有名的。白老当年是个大兵,后来也在关注这些国内大事件,当然知道京城左家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这可不只是权力的象征,白老爷子看他的眼神,愣是不一样了。
左安邦一阵得意,老爷子的表情,他完全看在眼中,于是心中窃喜。可他去看旁边的白若兰,白若兰呢,目光望着窗外,似乎一辈子没见过飘雪。
左安邦恨不得扑过去,抱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一口,再跟她说,“你凭什么蔑视我?走,我带你去看雪。让你看一辈子。”
可白若兰坐在白老爷子的身边,那种世间一切与我无关的表情。
车子开了四个多小时,在服务员休息了下。
左安邦问,“要不要吃点饭再走?”
可服务站没什么好吃的,服务站的东西不但贵,而且难吃得要命。虽然他们不在乎价格贵贱,但是客人吃不好,这就是失职。
白老爷子说,“到了再吃吧,不急不急。”
左安邦故意问白若兰,“白小姐,你饿吗?”
白若兰没有吭声,她懒得搭理这些男人。
左安邦又碰了个钉子,他讪讪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就到石安市再吃饭吧!”
车子又开了二个小时,终于到了石安市。左安邦忙前忙后,安排他们吃住。
顾秋在清平县听到消息,左安邦去接机了,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不过后来马上明白过来,左安邦此举的真正用意,可能是冲着白若兰去的。
象左系这样的大家族,如果能和白氏集团结成联盟,那将又是一大财团。白氏集团在经济上的能力,肯定不是一般的国内财团能比的。
这种联盟,比一般的合作更加可靠。
因此在很多时候,家族间还是喜欢采用联姻的方式,来巩固双方之间的这种关系。
顾秋猜得一点都不错,这就是左安邦放低姿态,如此费心费力去讨好白老爷子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顾秋已经吩咐下去,一切按部就班。
他则带着人,亲自去迎接白老爷子和左安邦。由于左安邦是市委重要领导,此次前去接待的人也不少。
车子到达清平是九点一刻,左安邦下了车,跟清平班子的人握手。
看到顾秋的时候,左安邦道:“我把白老爷子和白小姐接过来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啦。希望你们不要怠慢了客人。”
顾秋说:“白老先生和白小姐都是我们这里最尊贵的客人,我们岂敢怠慢。左书记今天光临清平县,也是我们清平一大福气。”
左安邦以主要自居,“老先生,白小姐,请!”
白若兰扶着爷爷重新上车,车队缓缓前行,来到公路庆典现场。
这里用手脚架和竹板搭了一个舞台,虽然简陋,却也象模象样。台下已经聚集了好多人。这些人大都是南庄的村民和附近的市民,冬天的风大,也挡不住他们的热情。
有人为了看看这个盛典,都盼了好久了。
眼前这条路,毕竟是清平县第一条水泥马路,县委曹书记和县长,都会亲临现场,做重要讲话。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环节,就是为这条马路命名。
马路入口,竖起一块高大的功德碑,碑文上记载着这条马路的起源,还有白氏集团的功德。正面是一片预留的空白,用来取名字用的。石碑被一块大红布盖上,暂时没有透露出来它的内容。
仪式开始的时候,是县里电视台的主持人在主持。县委曹书记,顾秋县长,市委左副书记都发表了重要讲话。
白老先生在台上,讲了足足五分钟,当然说的都是一些感激的话,主要是说明他对家乡的热爱。
也重点阐述了他为什么要投资建设这条路的原因,这时,白老爷子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我之所以这么感动,这其中还要感谢顾县长的夫人,是她和一位小姑娘在我犯病的时候,责无旁怠地救了我。又是顾县长,让我改变了对大陆官员的看法。是他们让我看到了家乡人民的希望和热情。我自己也想在有生之年,给家乡做点贡献。”
大家热烈的掌声,持续了好几分钟。
最后一个最精彩的环节,就是给马路命名。
白老先生听说马路还没有名字,大家一起来到石碑跟前,有人扯开了那块红布。白老先生说,“既然大家这么给面子,就让我想想。”
顾秋说,“老先生,我看您也不用想了,不如就用您孙女的名字命名吧!”
老先生一愣,“好,好,还是小顾县长想得周到,那就取名为若兰路。”
左安邦本来想出这风头,却被顾秋说破了心思。
左安邦郁闷了,他也正在想呢,没想到顾秋早有想法,只不过是想借着老先生之口说出来罢了。有人在心里嘀咕,顾县长什么都考虑好了,只是没有说出来。
白若兰眉头微皱,还是没有反对。
顾秋竟然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什么意思啊?不过取名为若兰路,倒是非常合老先生的心意。他甚至有种冲动,把学校也改为若兰中学。
经过一番谦让,白老先生说,“顾秋同志,既然名字是你帮我取的,那这几个字就由你来写。”
经过一番谦让,顾秋提笔写下三个大字,若兰路!
第0666章白若兰的豪爽
左安邦本来也有心一试,做为左系传人,他在琴棋书画各方面都有不错的发展,他的书法也是年轻一代中少有的高手。
但左安邦的路子铺太广,可以说是博学多才,或许正因为如此,多就杂了,不专一。
有时号称全才的人,在某种情况下,还不如只精通一门的人。所以有人说,艺在精而不在多。
顾秋写的这几个字,用隶书的写法,着墨浓重,带着一份厚实,每一笔都有千均重。若兰路这三个字,写出了一份无比的厚实,也突出了一种庄严疑重的气质。倒是与冷若冰霜的白若兰小姐,有几分神似。
左安邦很少看到有人,能把人的名字,写出那种孤傲的气势。
冰天雪地里,冷寞孤傲的白若兰,还有这几个势有千均重的隶书字体,令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凉气。
懂书法的人都知道,这字写出来,不仅仅是为了好看。
好看的字,那只是表现,真正的书法高手,能将字的气势写出来。
高大的功德碑上,浓墨着成的若兰路三个大字,令很多人反应过来,无不拍手称好。
若兰路,好名字!
字好,路好,人更好。
白若兰眼中绽放出一种奇怪的光茫,她应该是第一次看到顾秋施展这种才华。
说实在的,一路上,真没什么值得她动心的东西,今天这几个字,算是开了眼界。她万万想不到,顾秋竟然有这样的功底,写出了自己名字的神韵。
老先生首先喊了起来,“好,好!妙,妙!妙!!”
现在的那些老人,都喜欢练书法,尤其是那些大富之家的老人,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给自己找点雅兴。他在新加坡的时候,时常告诫子女,不要忘记了自己是个中国人。汉语要常说,汉字要常写。
今天顾秋这几个字,让他豁然领悟了许多。
白老先生拍着手走过来,“真是没有想到,顾县长居然有如此神通,不但治理地方是把手好,还能写得一手好书法。”
顾秋谦虚地笑了起来,“哪里,哪里,献丑了。我们左书记的书法,更胜一筹。”
白老先生哦了声,“不会吧,这位年轻的左书记,居然也有如此造诣?”
左安邦道:“没有,没有。顾县长太抬举我了。”他越是这样说,越有人相信他的字写得更好。左安邦当初有点冷笑,想看顾秋出丑的,没想到他居然能写得这么一手好字,他突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了。
本以为自己很了解顾秋,做到了知己知彼,没想到自己还是疏忽了太多。
左安邦有些尴尬,笑得很不自然。
倒是白若兰,对这三个字,有些微微动容。
冷风中的石碑,仿佛化作一个阿娜多姿的女子,在雪地在翩翩起舞。
好些记者,纷纷举起照相机,对着石碑拍照。
有出镜记者兴奋的报道:“今天顾县长给了大家意想不到的惊喜,谁都没法想象,年纪轻轻的他,居然能写出这么漂亮,这么有气势的一手好字。而这三个字,很符合我们远道而来的白大小姐形象。顾县长做到了字人合一,浑然天成。”
按照政府的安排,庆典过后,将由石匠把这三个字雕刻上去。再配上颜色,让这三个字永远留在这石碑上。
白老先生拄着拐棍,站在宽敞无比的大道上。这是一条可以双向行驶的,四车道水泥马路,不论是设计和施工,都比清平当前任何一条马路要好。
白老先生站在那里,点了点头,“做得真不错!这也将是我这老头子人生中最欣慰的事。若兰,你过来!”
白若兰听到爷爷叫喊,走过去。
白老先生说,“看到没有,这就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大道。你是我们白家最有成就感的女孩子,爷爷要让你的名字,闪亮这片国土。让家乡的人民,都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白家。虽然我们身在异国他乡,虽然我们加入了别的国籍,但是我们骨子里,仍然留着炎黄子孙的血。”
白老先生似乎很激动,站在那里,指着南庄的方向,“若兰,看到没有,那里就是爷爷的家乡,也是你的家乡。不管以后我不在不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能想到爷爷,记住爷爷,你就要经常回来看看。”
白老先生说,“我已经想好了,不久的将来,我也将躺进家族的坟墓里,我漂泊多年的灵魂,将在那里得到安息。你知道吗?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想了多年,今天我终于要把它实现了,这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最大的欣慰。”
白若兰说,“爷爷,你不会老的,你会长命百岁。”
白老先生笑了起来,“傻孩子,人生自古谁无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