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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兰呢,根本就不领情。
夏芳菲说的其他目的,隐隐暗指这层意思,所以白若兰就不作声了。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一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男人看女人,通常表现出欲望,喜欢,欣赏,赞美等多种含义,白若兰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能看出来他这种眼神的含义。
夏芳菲跟她解释,在我们这里,不管是谁争取到这个项目,都将是一笔不错的政绩,而这些就是官老爷们最喜欢的东西。因此,左安邦的出现,不排除这种可能。
白若兰对大陆官场知之甚少,她的内心里更有一种排斥,如果不是因为机缘巧合,从彤和蕾蕾无私的救助了她爷爷,她也不会轻易信任别人。
她信任从彤,并不等于信任任何人。包括与夏芳菲之间的合作,她都是工作关系,没有太多私交。
夏芳菲的解释,让她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地方官员需要政绩,她们的出现自然会引起这些人的热情接待。但是白若兰从公司根本利益出发,必须客观公正对待这次考察。
公司在规定,在考察过程中,任何人不得接受考察方吃喝接待,更不能收取人家一分一毫。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考察团人员的工资,是非常丰厚的,所以对他们的要求,也是极为严厉。
在世界各地,他们经历了太多。一些地方为了让考察团满意,不惜重金收买,这样的结果往往是公司蒙受更大的损失,判断失误。
所以他们这次选择坐大巴,而不接受任何人的接待。
白氏集团管理制度的森严,给了夏芳菲极大的。在我国内地大多数企业里,公司制度如同虚设,在制度与人情关系面前,一切都是空谈。
因此她暗暗记住这一点,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在公司里犯了错误,也要照样惩罚。
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夏芳菲公司日后不断壮大。所以夏芳菲后来感概说,制度决定一切。
白若兰和考察团,一起进了夏芳菲公司。
他们将在这里休整一天,明天出发。
左安邦赶到机场,碰了一鼻子灰,他就叫随行人员散了,自己一个人留在省城。
这个白若兰这么不给面子,倒是让他束手无策,看来还得寻找其他的方法。于是他就想到了夏芳菲。
这个夏芳菲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白若兰会跟她在一起?左安邦之前倒是有些了解,知道白氏集团正和芳菲公司在合作。
于是他动用私人关系,调查夏芳菲的背景。
很快,他就发现夏芳菲原来只是南川市电视台的一名副台长,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辞职下海,办起了公司。
打听到这一切,他就决定会会夏芳菲,这个成熟的美丽女人,或许可以帮助自己。
夏芳菲安顿好了白若兰一行,晚上回到宿室,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左安邦说,“夏总,我是左安邦,今天中午在机场见过的。还记得吗?”
夏芳菲听说他是左书记的侄子,当然也不会得罪于他,毕竟左书记前不久还视察了自己的公司,再说,左书记心里怎么想,夏芳菲并不知情,或许人家本来就有意,把这个政绩送给自己侄子呢?
所以夏芳菲很冷静地问,“我是夏芳菲,你有什么事吗?”
左安邦说,“我就在你们公司住宿楼门口,你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我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恶意。”
夏芳菲说,“那好吧!你稍等。”
换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夏芳菲就出门了。左安邦果然开着车在门口等,看到夏芳菲后,他马上下车,为夏芳菲开门。
夏芳菲问,“要去哪?”
左安邦对司机说,“去烟雨茶楼吧!”
烟雨茶楼就在附近,距离不是太远,第一次约人,会让人家放心一些。夏芳菲在心里暗道,这个左安邦还真懂一些交际手腕,于是她暗暗留意这位左书记的侄子。
左安邦道:“夏总,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下白若兰她们的考察计划,没有别的意思。”
夏芳菲说,“没关系,能帮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左安邦就点点头,“谢谢你!”
车子里,弥漫着一股幽幽的清香,那是夏芳菲身上飘出来的香味,左安邦深吸了一口,不由用余光悄悄打量起夏芳菲来。
第0692章烟雨茶楼
夏芳菲是那种集美艳与气质于一身的女子,高贵,典雅,成熟。有经验的人说,女人的成熟,不仅仅体现在她的外表,有时更体现在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上。
或许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气味能品味着成熟?
答案是肯定的,一个成熟的女人,能够深深打动,吸引人的地方,往往就是她们身上那种独特的成熟风味。
跟白若兰相比,夏芳菲更要亲切许多。
但是她表现出来的这种亲切,只是对陌生人的客套,更是一种令人知难而退的礼节。
你不要认为这是一种示好的表现,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错了。左安邦年过而立,对各种知识也是深知熟悉,只是坐在这空间不大的车里,从夏芳菲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总让他心神不宁,心底升起一种说不清味道的渴望。
他在心里暗暗震惊,这样一位女子,怎么能独守空闺?难道她的世界里,曾经有过不少创伤?
这是左安邦想得最多的问题,因为好奇,所以在意。
夏芳菲坐在那里,表现得很安宁,司机将车开到烟雨茶楼的时候,左安邦亲自下车为夏芳菲开门,这个动作,令夏芳菲无由地一愣。
在女人面前,左安邦一向表现得很绅士,或许正是这种绅士感,给曹慧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才对他如此着迷。
有人说,姻缘是月老安排的红线,可月老也有打盹的时候。曹慧与左安邦的姻缘,估计就是他打盹的时候,埋入下错误。
在美丽的女人面前,左安邦从来都不表露自己的缺点,所以,他的形象,依然那么完美。
要不是他在曹慧面前,唯一一次露出那狰狞的一面,恐怕这个世界的人都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不可否认,这个左安邦给夏芳菲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茶楼里,左安邦依然那么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他请夏芳菲先来,问她要喝点什么?
夏芳菲说,“一杯绿茶,谢谢!”
看到夏芳菲如此优雅的样子,左安邦在心里叹息,如果她再小一点就好了。可偏偏这时,脑海里想到了曹慧这个未过门的妻子,左安邦心里有些怨气。
茶来了,两人坐在这优雅的环境里,聆听着音乐。
左安邦对夏芳菲说,“听说你以前是南川电视台的台长?”
夏芳菲一惊,他竟然已经打听到了自己的过去,夏芳菲是一个警惕的人,左安邦原来想借这个来近套乎,没想到反而引起了夏芳菲的警惕。
或许他忘了一点,女人,最好不要提起人家的过去。
不过再怎么光鲜的女人,她们的过去,总是希望能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她们自己不去翻阅,你就不要去提起,否则非但不能拉拢两人之间距离,反而会引起她们心中的反感。
越是漂亮的女人,其背后往往深藏着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她们心底不轻易触动的神秘。
或许是情感,或许是伤痕轻轻的过去。
好奇害死猫,你偏要当这只被害死的猫,那也没有办法。
夏芳菲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她望着左安邦,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其实这声嗯,完全说明了她的心思。
如果她对自己的过去,颇为得意的话,势必就会很有兴致的跟你谈起她的往事。比喻说她以前在南川市,怎么怎么样?
这类人,往往是喜欢吹牛的人。可夏芳菲不是。
因为南川这个地方,埋怨了她一段心事。
左安邦说,“南川这个地方很好,我过去。你怎么连台长都不当了,要出来自己创业呢?”
夏芳菲好象没听到这句话,端起杯子,很小口地喝了一口。
美丽的眸子,绽放着光彩,“左大书记,今天找我有什么吩咐?”
左安邦笑,“哪敢吩咐你啊,连我叔都对你的公司另眼相看,而且贵公司已经列入省政府重点扶持对象,我只不过是想通过你,多了解一些白小姐公司的情况。”
夏芳菲开了句玩笑,“是白小姐的情况吧!”
被夏芳菲说破了心思,左安邦有些尴尬,“不,不,我只是想打听一下,他们究竟会在哪里投资,这个项目的可能性有多大。你知道的,如果这个项目能够在石安市落成,那我们石安市将不途遗力,给予他们最大的支持和帮助。”
夏芳菲道:“这个我知道,但今天的场面你也清楚。人家白氏集团可是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连私家车都不坐,直接坐大巴。这种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是不吃我们这一套的。”
“还有白氏集团对于考察团成员的要求,相当严格,不允许接受地方政府任何人的请吃请喝,他们必须把最真实的情况,以最公正的方式反应回总部。然后再让总部来决定投资意向。”
左安邦摇了摇头,“这么严?”
夏芳菲道:“外国大公司都是这样。”
左安邦沉吟不语。
茶楼里的人很多,看上去一个个体面光鲜,非富即贵。其实很多时候,茶楼也是一个雅俗共享的地方。
旁边几个老男人,不知谁讲了一个荤段子,结果惹得一群人轰然大笑。
左安邦眉头拧起来,颇有些不悦。
目光朝那边望了一眼,那种冷冽令人胆寒心颤。
夏芳菲的目光,投向窗外,看着繁华的都市,大街上,行人如梭,车水马龙。
这段时间她很忙,难得有一片刻的休闲时光,也要跑出来应付客人。她对左安邦的身份和来历,都不是太清楚。今天过来,只是冲着左书记的面子。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起,夏芳菲拿起电话,“不好意思,我接过电话。”然后就出去了。
电话是杜省长打来的,夏芳菲轻轻地说,“对不起,最近很忙。”
杜省长问,“是忙项目的事吗?”
夏芳菲只是嗯了一声,杜省长就知道,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