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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长说,“我已经派人四处打听,附近这些马仔都没有拿过这样一个钱包。”
所长说,“你不是认识那个胡三达吗?找他想想办法。”
中队长道,“我还是找曾大庆吧,胡三达他哪会卖我的面子。”
从彤丢钱包的事情,传到罗书记耳朵里。罗书记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也没吱声。市委秘书长魏行知道:“顾市长真要为了老婆一个钱包,大动干戈?闹得满城风雨?”
罗书记哼了声,“人家要的不是这个钱包,而是一根导火线。”
魏行知明白了,“你是说,他这三把火终于要烧起来了?”
罗书记没说话了,喝着茶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市委秘书长魏行知心道,顾市长这三把火,能烧起来吗?真要是为了这个钱包,好象有点说不过去。
现在最苦恼的,还是冯局,上次顾秋的表妹,(他估且认为是表妹吧!)过来,差点被人砍死。这次他老婆和孩子过来,一连出了这么多事。
不管怎么说,这自己都有责任。
治安抓不好,他要拿自己开刀,你有什么办法?
但是这个钱包,究竟落在什么人手里?
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三名年轻男子躲在出租屋里。
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他们三个在那里玩炸金花。
今天在超市门口,顺手牵羊搞了一个钱包,包里有二千多块。三人平分,每个八百多。
于是在外面小店里,搞了一箱啤酒,买了二百多块钱的零食,躲到出租屋里一边喝酒,一边玩牌。
其中一个脸上很多雀斑的年轻男子说,“ND,要不是那女人抱个孩子,我非摸她几下。”
另一个吊着耳坠的长头发年轻人道,“的确长得不错,我看是个有钱人。要不我们顺着她身份证的地方,去搞她一把,说不定还能搞到一笔钱。”
“你们做梦去吧,没看到她这身份证是南川的,几百里呢!估计也就是过来玩玩。”
最后一个小平头,肩膀上纹着一只狼的年轻人说话了。
“外地的,要是我们在路上碰到了,的确可以再敲一笔。你看他的身份证,驾照,银行卡都在这里,你说她会没钱?”
从彤的钱包就扔在床上,什么银行卡,身份证,驾照等都洒落在床上。
雀斑脸道,“喝酒,打牌,我再加二十,你们跟不跟?”
带耳坠的男子把头发一甩,“我五十,不看!”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了,小平头道,“他娘个匹,吵死啊!”他拿起牌一看,扔了。
跑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三名男子。
为首的那个肥头大耳,脖子上挂着一条好粗的链子,手腕上也是三个二十几克的大黄金戒指。
小平头喊了句,“海哥,你怎么来了?”
肥头大耳的男子骂了句,“你们三个兔崽子,人家都在外面忙,你们倒是舒服,喝酒打牌。”
三个人偷了钱包,就一直躲在出租屋里打牌,哪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海哥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钱包和证件,脸色大变,抓起来一看,这不正是整个道上的人都在寻找的那个钱包吗?
刚才他接到上面的电话,三爷叫大家注意下,看看有谁见到这钱包了。
“这哪来的?”
海哥眼里闪着凶光,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凶残。
三个小喽喽自然很怕他,雀斑脸道,“今天在超市门口一外地女人身上搞到的。”
话还没完,啪——!
海哥一巴掌扫过来,雀斑里就被他打得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头撞在墙上。
另两个吓傻了,“海哥,你这是干嘛?”
海哥也不解释,指着这两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打,往死里打!”然后他又骂道,“狗日的,所有的人都在找这个包,原来是你们三个兔崽子闯出来的祸。”
背后的两名壮汉,明显就跟他们三个小喽喽不是一个等级。这两人走过去,提起他们的衣领,轰——!
一拳打在耳边,这一拳好重,打得两人脑袋嗡嗡地响。
可两名壮汉还不住手,提起他们的衣领,抓住他们的头发,嘭地一声撞向墙壁。
这两个人打起来人,根本就不管死活,三名小喽喽根本不敢还手,只有挨打的份。
雀斑脸抹着额头的血,“海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同人命了。”
海哥看了两人一眼,这两壮汉才停下手来。
三个人被打了个半死,喘着粗气,额头上,脸上,身上,全部都肿了。海哥捡起床上的包,“包里有多少钱?”
小平头抹了一下嘴边的血,“一共是二千六百多。”
海哥把床上的钱都收起来,冲着三人吼,“妈D,闯大祸了,你们知道吗?”
三个面面相觑,感觉象闯大祸了,以前扒到钱包,只要孝敬他们一部分就行了,如果碰到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去帮忙,去了还有钱和烟发。但今天出鬼了,海哥二话不说,就叫人把他们打了一顿。
海哥吼道,“他MD,全世界的人都在找这个钱包,你们这三个畜生这是找死。”
三人面面相觑,还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第0728章冯局的难处
三爷的别墅里,有人轻轻走进来,悄声说,“三爷,海哥来了!”
三爷道,“他来干嘛?”
那人在三爷耳边嘀咕,“他带了几个人来,应该是找到那个包了。”
三爷这才坐起来,挥了下手,马上就有人将海哥带进来。
肥头大耳的海哥大喊道L:“三爷,钱包有下落了。”
三爷瞟了他一眼,海哥立刻将钱包奉上,旁边有人接过去,三包拿在手里。
打开包看到看,本来打算拉起拉链,却瞥见从彤的身份证,三爷的阴阳眼顿时亮了起来,拿起从彤的身份证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随手将包扔在那里,目光投向海哥,“哪里找到的?”
海哥道,“是三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拿了这包。”
“人呢!”
三爷问了句,拿起小匕首晃了晃。
海哥喊了句,“带进来!”
三名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马仔被推了进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走进这别墅。
海哥说,“就是他们三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三爷望着三个马仔笑了起来,“不错啊,不错!”
只见他缓缓站起来,手里把玩着这把锋利的小匕首,一步步走近三人。
来到三人跟前,三爷笑着问,“钱包是谁拿的?”
三人都不说话,海哥吼了一声,“三爷问你们话呢!哑巴了!”
三个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雀斑脸道,“是武子拿的。”
武子就是那个小平头,三爷看着他,“是你吗?”
小平头说,“是我和他一起拿的,他拿了包递给我,我扔给了文别。”
三爷哦了一声,目光落在小平头右手上,“我想一定是这只手拿的。”
啊——大厅里响起一声惨叫,三爷手里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小平头的手掌心里,带着因色的匕首,闪着寒光,直透手掌。鲜血,正顺着刀锋,不断地往下滴。
啊啊啊——小平头惨叫着,左手捂着右手,在地上打滚。
三爷笑了下,“有这么痛吗?不至于吧!”
说着,他猛地用力,将匕手一拔。小平头的手掌上,立刻出现一个血肉糊涂的血洞。
三爷站起来,朝旁边一伸手,马上有人递过一块雪白的毛巾,三爷接在手里,慢慢地擦着匕首。
“你们自力更生没有错,偷东西也没有错,但是不能不长眼睛。该偷的,不该偷的,要看清楚。别给老子惹事。”
大厅里的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三爷的规矩就是规矩,你们偷也好,抢也罢,就是不要给他惹事,惹出了事来,那就要处罚。
三爷把匕首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目光朝雀斑脸和另外一名马仔身上一瞥,“让他们也长点见识!”
“啊,不要,不要!三爷,不要!”
“啊——”
几名大汉走过来,按住两人的手掌,匕首一闪,生生钉穿了两人的手掌。
地板上,鲜血淋漓。
两个人绝望的尖叫,捧着自己被钉穿的手掌,痛得满地打滚。
三爷望了海哥一眼,海哥立刻喊了句,“把他们拖出去。”
两名妇女提了拖把和水桶过来,清洗地板,三爷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坐在那里玩着他的匕首。
这个钱包,很快就出现在冯局的办公桌上,冯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治安大队队长道:“钱和东西都没有动,完璧归赵了。”
冯局阴着脸,“谁找到的?”
治安大队长说,“这个就不要问了,钱包能找回来,东西一样都不少,已经很难得了。”
冯局看了他一眼,挥了下手,治安大队长立刻退出来。
钱包是回来了,冯局心里明白,这包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才到自己这里。包就放在桌上,他没有去动。
为了这个包,折腾了多少人。
冯局心里更是有些凝重,达州的治安,的确该整顿了。
冯局猛抽了几口烟,重重的掐在烟灰缸里。
收起桌上的包,来到市委宾馆。
此刻顾秋已经下班,正坐在家里跟从彤说话。冯局来了,喊了句市长。
顾秋脸上很不高兴,他知道冯局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送钱包来的。从彤见到他,马上站起来,“冯局来了!坐!”
冯局哪好意思坐啊,把包拿出来,对从彤说,“请您过目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从彤接过包,翻开看了看,“没少,冯局,辛苦了!”
冯局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们的工作没有抓好,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顾秋说了一句,“这个治安工作,什么时候能抓好啊!”
冯局说,“请市长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三个月之内,给您一个交代。”
顾秋道,“我需要你交代干嘛?你需要的是向社会交代,向国家交代,向你拿到的薪水交代,向你自己坐的这个位置交代。达州的现状,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混日子的。”
冯局在心里叹了口气,达州为什么这样乱?还不是抓了放,放了抓,经济实力倒是搞上来了,但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