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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左的身边,少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沈如燕是唯一的一个。
看到沈如燕如此小心翼翼,老左说了句,“别捡了。”
沈如燕柔声道,“既然发生了,总要去面对。也许小顾说得没错,如果你不处理,必然有损你的威名。马平川是马平川,他罪有应得,辜负了你的期望,这也怨不得你。”
老左伸后揽过这个女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你不知道,他们这样闹下去,对南阳有害无益。”
沈如燕何尝不知?秘书长如果有罪,马上就会有人将矛头直指老左。很多大案,都是因为一起小案,一层一层抽丝剥茧,最后闹成了大案。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大事化小,将这事压下去。马平川纵然有错,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揪出来。
否则顾系,宁系,两家联手,大举压制自己,这样会搞得自己很被动。
马平川死不足惜,自己精心打造的和谐南阳,就要土崩瓦解了。左书记甚至已经猜测到,宁雪虹会将此事向中纪委捅。
宁雪虹来南阳的目的,十分明显。
老左担心的正是这些,而这一切,沈如燕又哪里知道?
做为一方老大,并不是说,手下人犯错,你就可以事不关己。秘书长是自己的心腹,这无疑让众人将矛头引向自己。
沈如燕看着老左的脸色,“如果你为难的话,赶快想办法吧。希望还能来得及。”
老左摇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电话铃突然响起。
沈如燕爬起来,“我去接。”
她接了电话,一个很威严的声音传来,“叫老左接电话。”
沈如燕听到这个声音带着一种强烈的不悦,她就看着老左。左书记走过去,拿起话筒。“老领导,这么晚上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也不要说了,你马上过来。”
左书记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他虽然不怕老领导,再说,左系的势力,根本不是老领导所能抗衡的。但是他对老领导还是十分尊重。
当年老左当省长的时候,人家是省委一把手,在工作上,也多次支持过自己。
所以左书记二话不说,立刻叫司机,秘书,赶往山庄。
老领导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岂有此理,这个马平川胆子也太大了。无法无天。”
他伸手一个指头,“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为你做主。身为一个国家干部,怎么可以如此荒唐。”
看到老领导义愤填膺的样子,程雪衣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咚咚咚——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老领导喊了一句,“进来!”
左书记带着秘书来了,“老领导,什么事?”
猛然看到一名坐在那里,楚楚可怜的女子,左书记拧起眉头,似乎蛮有印象的,她是谁?
老领导看到他来了,回到沙发上坐下,拍着茶几喊,“搞什么名堂嘛。他马平川究竟想干什么?”
左书记暗道,糟了,这事已经捅到老领导这里,看来真的无法收场了。
左书记望了孔秘书一眼,孔秘书立刻退出去。他把目光落在程雪衣身上,“怎么回事?”
程雪衣泪眼朦胧,“左书记,我……”
老领导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先到旁边休息下。”
左书记喊了句孔秘书,孔秘书进来把程雪衣带到旁边房间休息。老领导就点了支烟,“这个马平川,太不象话。我看要撤他的职。”
左书记故做不知,“究竟什么事情让您发这么大火?”
老领导说,“你自己去问马平川,看他究竟想干嘛。把这样一个女子塞到我房间里,人家一肚子委屈,你自己去查吧!”
左书记道,“那您早点休息,我去把马平川叫过来。”
“不,现在就叫。这样的干部,没有一点觉悟,思想腐败,我看必须立刻对他采取行动。”
左书记点头应道,“行,我这就请中纪委请示。”
马平川将程雪衣送进老领导房间,自己在别墅里呆了会,再返回家中。
蒋冬梅没有睡,坐在空中花园里,也不知道想什么。
马平川今天很古怪,看到蒋冬梅坐在那里,他就走过去。蒋冬梅看到他来了,立刻站起,朝卧室里走。
马平川回头,满脸怒火盯着蒋冬梅的背影。
四十出头的蒋冬梅,姿色也不差,但他就是看不得那张脸,好象自己八辈子跟她有仇似的。
不知什么原因,马平川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他就走过去,冲进蒋冬梅的卧室。
夫妻俩,已经几年没有同房了,今天晚上他要破戒。
蒋冬梅看到他进来,也不理他,坐到床边。
马平川走过去,一把抱住蒋冬梅,将她推倒在床上。
蒋冬梅吓了一跳,奋力反抗,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她究归不是对手。很快就被马平川解了衣服,一只手窜过来,重重的抓住她。
“啊——哟——”
蒋冬梅急了,张口就咬。
痛得马平川大喊了一句,顺手抽开,狠狠地将蒋冬梅按住,“你这个疯女人——别忘了,我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蒋冬梅道,“我的丈夫已经死了。”
马平川瞪着她,“蒋冬梅,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跟我这样,小心我整死他——”
蒋冬梅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她不再反抗,象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
马平川看到她这表情,心里的恨意巨增。
当马平川爬上来的时候,蒋冬梅闭上了双眼,几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嘎吱——嘎吱——席梦思的弹簧,也被压得吱吱作响,马平川脑海里,尽是程雪衣的影子。而他身上的女人,完全象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感觉。
蒋冬梅的脸上,一片悲哀。
她在为自己,也在为这个男人而绝望。
铃——铃——当马平川挤尽最后一滴体液,象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蒋冬梅身上时,外面的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马平川马上意识到,肯定是左书记。
左书记的声音很严肃,甚至带着一种不悦,“马上来一趟。”
马平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挂了电话,嘀嘀——马平川从窗口里看到,楼下有汽车在等。
霎时,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马平川站在窗前,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咚咚咚咚——有人开始敲门了,“秘书长,秘书长——”
马平川咬着牙骂了句,“该死的!”
随后他就飞快的跑进卫生间。
第0853章老领导大义
呜呜呜——呜呜呜——救护车一路狂奔,朝医省院开去。
十几辆警车云集,涌向马平川住宅。
省城的夜晚,多了一丝压抑的气氛。城市的黑夜,没有风,空中花园里,花草静静的摆在那里,蒋冬梅眼看着几名医护人员冲进卫生间,将马平川抬出去,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
刚才经过一场激励的侵袭,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又多了一些肮脏的东西。那是马平川留给她最后的疯狂。
她不知道马平川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几年都不曾对自己多看一眼的他,突然如此兽性大发。
当时的蒋冬梅,彻底绝望了,她只能感觉到,有头野兽在自己上发泄。
当一切回归平静,她以为这辈子已经没什么希望了,谁知道,一个电话引起的恐慌,马平川躺进卫生间服毒自杀了。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来得那么不可思议。
蒋冬梅突然有了种感悟,人生,别那么绝望,别那么悲观,哪怕你处在最低潮的时候,说不定,转机就在眼前。
现在,她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了,世事无常。
一个人再怎么狂妄,再怎么嚣张,也横行不了太久。
一个人再怎么委屈,再怎么低沉,也有他扬眉吐气的一天。
所以,不管一个人处在什么样的状态,都应该清醒的认识自己。看到马平川被人抬出去,蒋冬梅如释重负,感觉到一切,都那么美好了。
她知道,能让马平川吓得这样,绝对不是普通的事。
所以,她明白,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她,必须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左书记和老领导在一起,老领导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同志,我们同事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你?只是有一句忠告,你听也罢,不听也罢,我还是要说。”
左书记诚恳地道,“说吧,我听着呢!老领导就算是批评我,这也是应该的。”
做为一个省委一把手,能有这样的态度,这也是左书记为人高明之处。他不象有些干部,级别不高,架子很大,生怕自己不高调一点,别人就不认识他似的。
左书记能有这样的涵养,的确不错。
老领导点点头。“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点,说实在的,你的为人处事,少有人能及。今天这事,马平川是马平川,你是你,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谁身边没有几个别有用心的人?谁又能保证,他们个个清正廉明,洁身自好?我们身为领导人,只能在保证自己不犯错的前提下,再去监督别人。你的事,我会向京城反映情况,这些你不必太担心。”
左书记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嘛,你是怕有人借机浑水摸鱼,搅乱了南阳的秩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不能因为害怕这些,就放过对犯罪的纵容。我们身为国家干部,必须具有正义感,必须有担当。就算是我们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我们该上的还得上,该趟的还得趟。反之,如果纵容他们,那是对国家的犯罪,对人民群众的犯罪。”
老领导果然是满腔正气,极有风范。
不愧为人民的好公仆,他的话,对老左来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老领导说,“我们首先要交代的,不是国家,而是人民群众。如果我们不处罚这些害群之马,怎么好意思坐在这个位置上?这样吧,马平川的事情,马上处理,由你向上面汇报,争取一个主动。”
两人正说着,孔秘书急急而来,在左书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左书记脸色大变,老领导见状,问道,“怎么啦?”
左书记说,“马平川畏罪自杀,正在医院抢救。”
老领导愤然,“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所犯之罪,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