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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一般都是班子一把手钦点。就象政府秘书长一样,必须由市长提名。
顾秋当然不知道左安邦为什么又不高兴了,他下了班就回家。从彤为他熬鸡汤,又泡了参茶。
顾秋的日子,过得挺充实,挺温馨的。
所以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绝对有一个好的女人。而从彤,就是顾秋成功的保障。
象左安邦,其实也可以做得很成功,无奈他后院不稳,老婆经常给他出难题。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曹慧的存在,也乱了左安邦的心思,使他没办法全心投入工作。
跟曹慧离婚之后,左安邦家里倒是有一个保姆,但是家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一个家的感觉。
左安邦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带上司机,撇下新来的秘书,两人去了宁德县。
司机一直都不知道他要去宁德县干嘛,做为一个司机,他从不多言,再说,他非常了解左安邦的为人,左安邦有性格,有点喜怒无常。
到了宁德县后,司机不得不问,“进城吗?书记。”
左安邦说,“去水库。”
提到水库,司机就在心里多想了几圈。
上次他陪老板出来钓鱼,当时还有宁德县县委书记查德忠,前任秘书小谭。后来陪着他一起去了枫林禅寺。
他就暗自道,老板该不会要去寺庙吧!
上次他没有跟过去,留在下面车上。
回来的时候,老板脸色不好,看起来很生气。
而这次他不叫秘书,只让自己陪他,司机就在心里暗道,八成要去寺庙。
果然,到了水库之后,左安邦说,“你把车停下。”
还是以前的老地方,只不过那时是夏天,现在是秋天。转眼间,又是一年了。
左安邦不紧不慢地走着,象不经意间,来到了山脚下。枫林禅寺就在头顶。
左安邦不急不徐,慢慢朝山上走去。司机远远跟着,不敢太落后。
到了寺庙前,左安邦道,“你在这里等我。”
看着左安邦走进去,司机在外面的石头上坐下,点了支烟慢慢抽。
左安邦戴着一付墨镜,衣领竖起来,给人一种电视里特工的模样。到了大雄宝殿,左安邦从身上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功德箱里。
这一切,看起来做得很随意。
左安邦走近一名小和尚,“方丈大师在吗?”
小和尚早就看到他刚才的举动,能出手好几百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见对方要找方丈,他马上去汇报。
不一会儿,小和尚又来了。
“这位施主,方丈有请。”
左安邦跟着他进了方丈室,方丈坐在那里,吩咐小和尚倒茶。抬头看着左安邦,方丈并没有过度谄媚,却一眼认出了左安邦。这位就是上次,抚袖而去的人。
左安邦坐在那里,取了墨镜,“方丈大师,我又来了。”
方丈道,“来了好,喝茶吧!”
左安邦说,“我想知道你上次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方丈道,“难道你一直没有领悟出来?”
左安邦摇头,如果领悟到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再次过来?这一年时间里,他经常想起这句话。
为什么自己的仕途,会遇水而衰,遇火而竭?
以前他不相信什么迷信,现在,他突然很想知道,什么叫做遇水而衰,与火而竭?
关系到自己的仕途,他不得不重视。
毕竟这些年以来,他真的走得很不顺。原本不被他重视的这句话,再次让他动了念头。
方丈看着他的目光,就跟他说起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间的相生相克。
其实五行是这么回事……
方丈说,“遇水而竭,可能是你会遇上属水属火的人。他(她)能影响你的仕途,能改变你的气数。原本十分旺盛的你,可能因此而渐渐衰竭。”
左安邦问,“要怎么才知道,对方属什么?”
方丈说,“这就要看对方的生辰八字了。可不是三方两语解释得通的。比喻说,人有五行缺水,他就会取个名字补水,或水字旁,三点水旁边,如,江,海,河,洋等等这些都可以。不过,凡是取这种名字的人,都是缺水而才补水。”
方丈告诉他,“你多留意下,看看身边哪些人是这两种属性,他们会对你产生影响。”
左安邦沉默了半晌,遇水而衰,遇火而竭,怎么会这样?他看着方丈,“借纸笔用一下。”
小和尚马上拿来纸笔,左安邦接过来,用毛笔写下二个字。“你帮我看看?”
方丈问,有没有生辰八字?
没有,你就从字面上推算一下。
方丈点点头,掐指一算。嘴里念念有词。
第1047章醉翁之意
方丈室里很安静,左安邦很严肃,小和尚早就退出去。
方丈掐指一算,半晌之后,猛地睁开眼睛。
左安邦看到他的目光,从眸子里暴射出来。一种慑人的气势,让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丝严肃。
可方丈却并不急于说话,拇指掐着中指。左安邦可有些急了,“究竟怎么样了?”
方丈看着他,“不好!”
此人五行俱全,属火,再取名字补火,无疑是更旺了。这对你是大大不利。
左安邦心里一沉。属火的人,再补火?这是什么理论?左安邦对这些并不了解,他只是觉得方丈这么说,对自己似乎很不利。
“那你再看看这个?”
接着,他又写下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字。
方丈的目光落在纸上,暗道,此人的功底倒是不错,奈何有些急躁。咋看之下,没什么不妥,可仔细分晰起来,还是有欠缺的。
方丈又算了一阵,依然是摇头。
“施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人比刚才那位,有之甚而无不及。凝水成霜,成冰,化雪,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若与此类人长期同事,恐怕不妥。”
左安邦问,“有没有化解之法?”
方丈道,“没有!”
没有?
左安邦看着他时,心里恼火了。
你不是号称大师吗?居然连个化解之法都没有?没有化解之法的大师还叫大师?
顾秋看着方丈,方丈道,“没有即有,有即没有。”
左安邦最恨装B的人,日,有你就快说啊,跟我玩什么禅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很不顺利,他是不会过来问禅的。
方丈喝了口茶,“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句话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忍!
左安邦把杯子重重地放下,又是退,又是忍!左家的历史上,何曾有过如此屈辱?
要是自己能退,能忍的话,何至于此?
左安邦觉得,这个老和尚说的,尽是一些废话,这哪是什么禅机?
方丈说,“施主,送你一句话吧,你可曾记得,弥勒佛前面的对联?”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方丈说,“也许你并不相信,但是你仔细想想,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这并不是什么耻辱。韩信当年,能忍胯下之辱,施主您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左安邦站起来,“我走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方丈看着他,晃着脑袋,这人太固执了。
小和尚恭送他离开,看到方丈在那里发愣。他就问,“方丈大师,他是谁?”
方丈看了小和尚一眼,“不该问的少问!”
小和尚吐吐舌头,望着左安邦渐渐远去的背影。
从山上下来,左安邦对司机说,“你不要管我,我自己走走。”
看他一个人走在水库边上,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司机只能开着车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左安邦想到这些事,心里总是有些气愤。他有些怀疑,这个方丈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遇水而衰,遇火而竭?
乱七八糟。
查德忠不知什么原因,知道了左安邦来宁德县的消息,马上过来迎接。“左书记,您到了宁德,怎么不通知我来接您?”
左安邦看了他一眼,查德忠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好象说错了。人家是领导,还要通知你?你不会打听吗?
这时,好几辆车子,朝枫林禅院那边开过去了,车上的男男女女,好多香客。
左安邦回头看了眼那边的枫林禅寺,心里很不痛快。
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嘭——一辆面包车的轮胎爆了,车子一歪,在巨大的惯性下,连滚了好几滚。
“不好!翻车了!”
司机的话还没完,面包车又滚了一圈,啊——一阵阵惊恐的尖叫传来,面包车连翻了好几个滚,掉水库里去了。
“快,马上打110!”
“来人,快来人啊!”
查德忠冲着秘书喊,“快,马上组织救人。”
幸好前面有一辆中巴车,听到后面面包车出事,司机就停下来。“快,大家快去救人!”
面包车掉水库里去了,几个男的胆子大,纷纷下水库救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车子掉下来的地方,水不深。大家纷纷跳下来,砸开了车窗,把车子里的人往外面拉。
面包车里只有五个人,司机被卡在车里,动弹不得。车上有两名老人,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和这个世界拜拜了。
其他的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伤,一名男子受伤最严重,已经晕死过去。
救护车赶过来的时候,两名老人躺在那里,没了呼吸。把其他人送往医院抢救。
左安邦坐上车,马上回宁德县。
查德忠过来汇报,“这些人都是去烧香拜佛的,途中遇到车子爆胎而侧翻落水,这才出了事。”
左安邦道,“这个枫林寺,妖言惑众,太可恶了!”
查德忠心里一凛,这是怎么回事?
左安邦满脸怒容,“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处理事情?”
查德忠问,“怎么处理?”
左安邦看着他,“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查德忠心道,起因?起因不就是他们去烧香拜佛么?
看左安邦的脸色,他有些不太明白。
刚才左书记骂枫林寺妖言惑众,这是要治寺庙的罪啊?
可他还是不敢确定,左安邦给他做了指示,“在这事没有完结之前,禁止任何人上山。”
查德忠马上明白了,左书记对这寺庙不满。
他立刻表态,“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