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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冒出一个孩子他爸了?
云里雾里的,两人又不好问。
可那女人扯了扯衣服,对刚进来的男子说了句什么。那男的就把孩子给她,自己去做饭了。
夏芳菲和白若兰都觉得挺怪异的,因为自从她们进来,这个女的一直在吩咐男的做事,而她公公坐在火边,抽着旱烟,不怎么说话。
看来这个女的才是当家的,她叫自己的男人老大,刚才进来的那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叫老二。
听到她在喊,老三怎么还没回来?
这两男子个头都不高,顶多一米六左右,皱纹很深,手上的皮很粗糙。身上的衣服,象是手工缝制的。
两个男人,一个去喂猪,喂羊,另一个在做饭。
她就坐在那里,陪大家说话。
大概十来分钟,就听到外面有人把什么东西重重放下。又一名一米五,六左右的男子进来了。
腰间别着柴刀,系着一条毛巾,看来是刚刚从山里回来。这名男子,应该是最年轻的,三十一二岁的模样。
看到家里这么多人,他就奇怪了,说了一句方言。那女的跟他说了,乡长解释,“她在告诉老三,来了客人。”
女人说,“大丫怎么还没回来,你去看看?”
大丫是她的女儿,她生了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女孩可能去上学了。
正喊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扎着羊角辫蹦蹦跳跳回来。看到老三,她就喊,“细爸,你这是要去哪?”
“你妈叫我去接你,你怎么才回来?”
“我和同学玩去了。大爸和二爸呢?”
“在做饭吧,快进去,我也要去有事。”
两人是通过乡长了解这情况的。白若兰问,“她怎么叫大爸,二爸,细爸呢?”
乡长说,“原来你们还不知道啊?他们家三个兄弟,只娶了这么一个老婆。前几年生了一个女娃,今年刚刚生了一个男娃。”
三个男人同娶一个女人?
白若兰和夏芳菲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乡长说,这事是真的,在当地挺有名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不觉得怎么样。
乡长还说,“曾经我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后来村干部解释。这个女人是老二娶回来的,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后来他们三兄弟商量,娶老婆太费钱了,而且家里又穷,不如三个男人养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达成协议的,反正这事这女的也同意了。就这样,一家七口过得倒也融洽。家里家外,三个男人把活全包了,从来不让这个女人插手。村里的人都说,她是最幸福的人。”
两人完全傻眼了,还有这种事情?
看到这家庭比较贫困,白若兰和夏芳菲留了一些钱,当然,钱不能给太多,否则会打乱他们的生活。
因此,两人只给了五百块钱,给孩子和老人家的。
从这家人出来后,两人心里总觉得这事,挺稀奇的。
一个男人娶好几个老婆的事,倒是不少见,但是一个女人嫁三个男人的事,非常稀奇。
这生了孩子算谁的啊?白若兰悄悄问夏芳菲。
夏芳菲用肩膀推了她一下,也不做声。
晚上在乡政府吃了饭,明天还要去其他的乡镇,只能在这里过夜。
可乡政府只有二个客房,薛利民跟乡长商量,安排顾书记和两位女同志住客房,其他人就到群众家里去睡。
安排好之后,大家都走了。
这里没有空调,顾秋在房间里烤火,白若兰走进来,“怕是要下雪了。”
顾秋道:“肯定会下雪的。你们刚才跑哪里去了?”
白若兰说,“我们去旁边的农村看看。”这时夏芳菲也过来了,看到这里有火,过来凑一凑。
这是办公楼的二楼,整个乡政府也只有这两个客房,说是客房,却空洞洞的,一个房间二十平方左右,除了木板床,连卫生间都没有。
刚才夏芳菲看到楼下,倒是有二米多高的围墙,门口有个门卫值班。
其他的房间,都是办公室,早就没人了。
由于顾秋刚才说,让他们早点回去睡觉,这天气太冷了,明天还要去其他乡镇,所以大家都走了。
三个人坐在火边,白若兰正在说刚才在人家家里看到的事。顾秋还不信,“怎么可能?”
白若兰说,“你不信问芳菲姐,芳菲姐,你说是不是这样?”
夏芳菲不说话,这样的事,不好意思开口。可白若兰偏要说,“你怎么不作证?刚才乡长分明就说了嘛。”
夏芳菲说冻死了,这天气太冷,我还是早点去睡觉。
白若兰道,“床上也冷,烤烤火再去吧!”
这里的床是木板床,条件不好,夏芳菲还是站起来,“算了,我还是早点睡,跑了一天,够累的。”
白若兰看到她真要走,就喊了句,“给我留门!我等下过来。”
夏芳菲也没应,一个人先去隔壁了。
顾秋在桌子下面,抓住白若兰的手,看着白若兰笑了笑。白若兰还在想那事,就问顾秋,“哎,你说刚才那一家人,他们这生活怎么过啊?”
……
第1200章被夏芳菲看到了
顾秋很奇怪的看着白若兰,你还真是的,这么好奇。世界上什么事情没有?
白若兰就凑过来,“唉,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找几个男人,结果会怎么样?”
顾秋哪知道?他说了句,“胡扯嘛。哪有这种事。”
白若兰道,“人家那个不就是吗?三兄弟娶了一个女人,生了两孩子。”
顾秋说,“人家那是落后,没办法的。”
象这种情况,还真是没办法。
他们的结婚证上,是老二的名字,但事实上,他们三兄弟公用的。顾秋说,“我国目前的生活水平,都不平衡,国家太大了,人口众多,不可能象你们那样,说改变就能改变。”
白若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人家的生活态度。人家一妻三夫,过得很和谐振。而且是女人当家,三个男的心甘情愿出动劳作。”
“你在想什么?”
白若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女人当家,女人当权,女人是不是也可以象她这样,坐拥三夫四夫的。”
顾秋说,“那成什么事了?象样吗?”
“为什么就不象样了呢?你们男人不也三妻四妾。以前那些皇帝,都什么三宫六院,还七十二妃。”
顾秋说,“那是以前。帝王之尊嘛,这是他的特权。”
白若兰望着顾秋,“哎,你有没有想过做皇帝?”
顾秋望着她,“你扯哪里去了?”
白若兰说,“我就想问问,看看你有没有这想法?”
顾秋捏着她的手,“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
“为什么?”
“没为什么,直觉。”
顾秋伸手捏着她的脸,“胡思乱想。”
白若兰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女人当权了,我要找十个八个老公。”
顾秋捏了她一下,“疯了你!会死的。”
白若兰道,“你就是男权主义,不尊重女性。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
顾秋看到她,看来不跟她解释一下,她是想不通了。
刚好这里有一张办公室,桌上有十二色的墨水。
顾秋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做个实验。”
于是他拿来了好几只小瓶子,一支滴管。
顾秋说,“你现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个瓶子里,你看到了什么?”
顾秋选了一种颜色的墨水,每个瓶子里各滴一滴。
问白若兰,“是不是很纯,只有一种颜色?”
白若兰点头。
顾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来了数支滴管,选了其中一只瓶子。
“这个瓶子好比女人,现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颜料滴进去,你再看效果。”
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雪花好大,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也是一片苍白。好大的雪,飘飘洒洒,倒是另一番美景。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白若兰转过身来,“我们做爱吧!”
顾秋望着她,“合适吗?”
“这里又没人,怕什么?”
顾秋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他就去碰白若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白若兰的胸,在这几个女人中间,应该是最小的。
她是最苗条的,体重不过九十斤。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每次顾秋想这样,她都反应激励,不允许自己从背后进入。
夏芳菲在隔壁房间,越睡越冷。于是她又爬起来,看到窗外已经下起了雪沙,声音很大,很响。
原来是下雪了,难怪越睡越冷。
白若兰这家伙怎么也不过来?夏芳菲披上衣服,想叫白若兰过来睡觉。
刚刚出门,外面的风好大,砰地一声,晕死!
门被关上了。
来到隔壁,本来想敲门,可想到晚上敲门声音太响,这样也不好。她就凑到窗口喊,“若兰,快开门,冻——”
喊到这里,夏芳菲的声音,一下中断,她把接下来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顾秋和白若兰在沙发上,刚刚进去,白若兰是躺着的,双腿弯曲,顾秋背对着窗户。
白若兰突然很着急的拍打着他,“要死的,窗帘没拉。”
顾秋猛一回头,夏芳菲刚刚闪过去,看到刚才的一幕,她呼吸急喘,老不好意思了。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