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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也拥有妹控那种属性呢。
想到这里，四季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而似乎也受到了刺激一样，那里也更加的那啥了。
山田今日的腿本来就碰到了，不过她没有发现。
但现在突然的变化，还是让她发现了。
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脸色再次变得通红。
但她依旧没有松开四季。
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她怕现在逃避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四季看着脸红红，却又努力跟他对视着的山田今日，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来。
或许他现在也在纠结。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这个似乎早已经过时了的问题，却在这个时候再次浮现在四季的脑海中。
或许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过时。
但禽。兽似乎终究是不好的。
而且组织是有纪律的，一夫一妻，乱来的话，就要变成人渣了。
山田今日看着四季似乎有点阴沉不定的表情，眼中期待慢慢消退，变成了失望，变成了悲伤。
或许四季终究还是把她当成了妹妹吧。
“对不起，四季哥哥，我不会再说这样的事……唔……”
后面的话，山田今日没能继续说出来。
四季终究还是做出了决定。
渣就渣吧，人生匆匆，不过百年而已，或者说都不到百年。
短短几十年的时间，能够享受的又有多少？
而且他，也已经不是上辈子的他了。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做人还是做人渣。
有时候，不管哪个选择，都是对的。
说到底，现在的他是坏人，选择的也是一条黑暗的道路。
都已经抛弃了那么多的底线了，也不怕再多抛弃一条了。
……
四季终究还是没有在大早上的就做那种事情。
拿着伸缩剑跳进了游泳池里，冰冷的水让他冷静了不少。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日常训练之后，四季才从游泳池里爬上来。
灰原哀一如既往的看着他训练。
不过今天的灰原哀，似乎也有点别的想要询问的。
四季还没有换衣服，就直接跑过来询问。
“四季，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四季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顺便把伸缩剑收了起来。
对于灰原哀想要询问问题，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估计是和他练武方面有关的吧。
最近灰原哀对于这些似乎也很感兴趣的样子，就连解药，都没有去研制了。
说到这个，四季倒是突然想起来，之前把一些成品药送回去让那些科研人员研究来着，也不知道研究得如何了。
灰原哀不知道四季的想法，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既然你是练武的，而且那么厉害，我想要知道，那些文学作品中所说的内力剑气之类的，到底会不会拥有？”
“内力？剑气？你开什么玩笑，亏你还是科学家呢。”
四季翻翻白眼，真要有那东西的话，他当初犯得着被追杀的逃进山林么。
不过对于四季的话，灰原哀倒是表示不认同。
“科学家怎么了？科学发展到极致，和神话差不了多少，像我现在变小了，甚至制作出什么人造人之类的，造人那不就是神的手段么？就好像你说的女娲，只不过运用科技实现了而已，所以内力剑气之类的就算真的有，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
这话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反正四季一时半会儿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的。
虽然人造人现在世界上估计没有人能够做得了，但克隆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也差不多了。
而且运用科技的手段，也确实做到了很多像是神话中才有的事情，比如手机这种千里传音，视频电话这种相隔万里的人面对面的交流，人工降雨，登月等等等等。
这么看来，科技如果真的发展到极致，确实和神话差不多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少见的
地下室，换了衣服的四季来到了这里。
灰原哀早已经准备好了，在周围设置了几个摄像头，全方位的拍摄着。
而桌子上，点着一排蜡烛，这里没有风，蜡烛的火也很稳定。
四季站在桌子面前，看向一边的灰原哀。
“内力那种东西，到底有没有，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剑气这样的东西，还是能够回答一下的。”
“所以说，你打算怎么做？”
站在电脑前的灰原哀开口询问。
但四季却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再次看向了那排蜡烛。
“看好了。”
说着解下伸缩剑，变换到了长剑的形态。
而灰原哀睁大了眼睛看着，眨都不眨，生怕错过了精彩镜头。
四季似乎在蓄力，看着蜡烛，举起手中的长剑，放到了身体左边的位置。
然后，说时迟那时快的，直接一个横削。
四季距离桌子是有点远的，就算伸直了手，再加上伸缩剑，也够不到蜡烛，还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
但随着四季挥剑，蜡烛的火光却是“呼”的就熄灭了。
灰原哀依旧在看着，似乎眼睛累了，眨了眨眼睛。
然后，看向四季。
“就这样？”
“啊，就这样。”
四季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而灰原哀却皱皱眉，直接走了过来，走到了桌子那里，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火灭了之外，蜡烛都好好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所以又看向了四季。
“没了？”
“没了。”
四季再次点点头，表示就这样，后面就没有了。
对此，灰原哀似乎有点失望。
“结果你所谓的剑气，就只是把蜡烛的火弄熄灭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你以为呢？！”
四季翻翻白眼，他倒是也希望能够有点特别的，可惜的是根本就没有啊。
实际上能够做到这一点，就是因为空气的原因，因为快速的挥剑而形成一道气压，形成所谓的剑气，把蜡烛弄熄灭了。
然而杀伤力基本为零，做到这样的程度，就已经不错了。
“这样有什么用？说好的隔着几米一道剑气把人击杀的场面呢？”
灰原哀睁大了眼睛，表示被欺骗了。
实际上因为四季给步美讲故事，说到了那些神话传说，也说到了那些什么剑仙之类的，而一直旁听的灰原哀，对那些感兴趣了。
结果现实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我要是能够做到那样，还不无敌了。”
四季表示有点无语，明明是一个科学家，怎么就对这些那么感兴趣呢？
不过看着灰原哀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四季还是摇摇头。
“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吧，隔着太远，所以杀伤力基本没有，但如果靠近一点的话，还是能够杀伤力的。”
“嗯？”
“比如说……”
四季看了看，然后直接收起伸缩剑，走到一边拿起了一个塑料瓶子，就和一般的饮料瓶差不多的。
走到了灰原哀的面前，左手抓着饮料瓶，右手呈现手刀的姿势。
“看好了。”
说着，“唰”的一个直切，饮料瓶就“啪”的变成两截了。
“……”
灰原哀眨眨眼，表示和她想象中的，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而四季，倒是继续解说着。
“塑料瓶比较容易，玻璃瓶之类的，就比较难了，不过能做到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做到这种程度，对速度，力量的要求都很高的，而且技巧也很难掌握。”
这东西光是速度和力量达到了还不够，如果不懂的一点小技巧的话，也还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四季是因为有着完整的师承，所以才学到的，基本上力量和速度都属于超一流的级别，就可以做到。
但人和人是不同的，很多人都有偏重的一方面，有些人擅长力量，有些人擅长速度，而这样的数据流划分，也只是要求其中一项达到而已。
所以实际上，很多超一流高手，力量型的在速度方面，说不定连一流的都比不上，而速度型的在力量方面，也是如此。
像四季这样可以说是全方位发展的人，是比较少的。
目前真正的在身体素质方面和四季差不多的，也就只有索妮娅了。
至于gin和赤井秀一，老实说，四季并不认为他们的格斗技术有多强，因为gin和赤井秀一，比较擅长枪械方面。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的格斗能力差，不过估计是一流的程度，还达不到超一流的标准。
近身格斗的话，四季的胜算比较大，如果被拉开了距离，那么四季的胜算就没有那么大了。
而且gin和赤井秀一，都是头脑型的人物，综合起来，说是超一流的高手倒也不会有错。
“行了行了，不要多想了，还是去研究你的解药去吧。”
四季把瓶子扔进垃圾桶，伸伸懒腰，直接朝着楼上走去了。
灰原哀对此没有什么办法，收拾了一下，关掉了摄像头，保存视频，也直接离开了。
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今天不用上学，所以山田今日山田明日，还有川添珠姬都没有去上学，灰原哀也是一样。
这段时间山田今日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但今天不一样，恢复了以前总是带着笑容的样子。
山田明日其实一直都在担心，但她也不了解山田今日为什么会不开心，所以没办法开导。
但现在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也就松了口气。
不管如何，只要开心就好。
只是山田今日看着四季，眼神中似乎带着点甜蜜，带着点幸福，又偶尔会脸红。
这样的情况还是让灰原哀，宫野明美，以及住下来的岛袋君惠发现了。
岛袋君惠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宫野明美也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灰原哀，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过了早饭，灰原哀也直接去阿笠博士那边了，毕竟阿笠博士也是一个科学家，能够帮上不少的忙。
四季闲着无事，为了避免被警视厅公安部的人发现什么，所以最近是不打算做多余的事情的。
干脆就直接指点川添珠姬训练。
四季是打算让川添珠姬放弃日本剑道，修习中国剑道的。
不过练了十几年，川添珠姬一下子改不过来，所以也只能慢慢来了。
而且就算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