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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若尘进入卫生间的聂云,当即把门关上。严肃的看着若尘:“你当真想加入罚狱吗?”
“是啊!”若尘点头:“我师公是罚狱的人,我自然也要跟随师公的脚步,何况加入罚狱有利无害,我干嘛不加入?话又说回来,你不也加入了吗?”
“我加入是自愿的,因为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好,所以我需要时间去处理,而加入罚狱能加快处理事情的脚步。但我只有两年卖身契。可是你不一样,你现在本来就是自由身,你一旦加入你知道会带来什么吗?你将会和你的月儿分开?你明白吗?”
“什么意思?”若尘不解。
“罚狱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凡是加入罚狱的人,都要无条件与曾经的一切断绝联系。你一旦加入,那么你的月儿怎么办?即使你与我一样,卖身两年,可是这两年时间你本可以与你的月儿双宿双飞,你却因为加入了罚狱而失去了两年在一起的机会。你值得吗?”
“我干他叉叉,居然还有这样的规矩。”若尘郁闷不已。
“好了,我该说的都和你说了。你自己想想吧!”聂云说完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还想什么啊,我可不想与我的月儿分开。我们还要去周游全世界。”若尘紧跟聂云的脚步走了出去。
出来的两人又回到了原位,与狱主相对而坐。不等狱主开口,若尘就笑着说:“那个狱主啊,我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加入你罚狱,所以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改天你罚狱有用得着我若尘的地方,我不看别人的面子,就看我师公的面子也要全力相助。”
狱主嘴角带着一抹笑,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目光看了一眼聂云,发现聂云面无表情,仿佛若尘的话与他无关。接着又看向若尘:“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那我也不勉强。”
“多谢狱主成全。”若尘说完,又加了一句:“那个要是以后我有麻烦,我自己又解决不了,狱主是不是可以看在我是我师公徒孙的面上,义务的帮我解决一下?”
若尘这家伙可不想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毕竟有亲不攀那不是傻瓜吗?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这也是为了自己以后不被大势力打扰而埋下伏笔。毕竟上面没人,不好走路。
狱主对与若尘这个要求,算是无语了。只听他道:“毒龙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可他的徒孙却是油腔滑调,视色如命,狡猾如狐。如若他没死,知道有了你这样的徒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把你逐出师门。”
“呃…”若尘一愣,随即尴尬一笑:“我不是重情重义吗?”
“好吧!我答应在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可以出手帮你。但前提是你没有做出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否则别人不除你,我罚狱也不会放过你,哪怕你是我好兄弟毒龙的徒孙。这一点希望你牢记!”
若尘一脸正经的说:“狱主放心,我若尘虽然天不怕地不怕,杀人不眨眼,视色如命,但见义勇为是我历来的爱好。比如曾经扶老奶奶过马路,在公交车上让座,等等都是我的光荣事迹。”
旁边聂云听着这话,不由得眉头微皱,转头看着若尘。心里暗骂:“你妈是你爸的!这貌似是老子的台词吧?”
狱主算是服了若尘的口才,当即道:“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你就回去吧!”
“没事,我等聂云!”若尘赖着不走。
“聂云是我罚狱的人,而你不是。所以我与他谈的话,你没必要在场,需要回避。”狱主说话间挥了挥手。
既然人家都说这话了,若尘就算再厚的脸皮也不可能留下。当即点了点头,看着聂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聂云应了一声,嘱咐道:“婷婷问起我来,你就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叫她不要担心。”
若尘点头表示知道了,与狱主客气一句后,就拿着兵器弑风离开了这里。若尘一走,客厅就只有聂云与罚狱之主。
相对而坐的两人似乎都在遵循不说话的这个道理,使得客厅显得有点静。不过这样情况只持续了一份多钟,就被狱主开口打开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现在我不是罚狱之主,你也不是黑刃。所以我们不是主仆关系,我们仅仅是师叔与师侄的关系。想说什么尽情说吧!”
聂云沉了一口,端起茶杯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目光看着师叔韩封,缓缓的说:“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虽然葛行天临时的时候把真相说了出来,但我还是对你存在恨。当然不是因为师公杀人王!毕竟我没有见过师公杀人王,所以对他没有感情。对你的恨是因为我师父。”
“我知道!”韩封闭上了眼眸。
515怨怒爆发
“你知道什么?”
聂云的声音暴怒起来,没有丝毫犹豫起身一脚;将对面沙发上的韩欢踢倒在地,继而整个人如暴怒的狮子扑了上去,握着拳头一拳一拳的砸着,边砸边怒吼而出:“你知道吗?在师父他老人家身边的时候,我经常听见他说梦话,说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还他师父。。。每天晚上都要做这个梦,说这个梦话!你知道那种心灵的折磨有多痛吗?”
被聂云扑在地上的韩封,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他没有还手,就那么闭着眼,任由聂云朝自己挥着拳头。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韩封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那种折磨一直陪伴师父他老人家寿终,那种心灵的折磨,你懂吗?这一切都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让师父误会,我想师父也许会多活几年——”
抓着韩封胸口的衣服,一脸悲怒尽显脸上:“你知道吗?我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人的关爱,我只有师父一个人,是他老人家一手把我带大,视我如子。而你即使是误杀师公,那你也该四处寻找我师父,给我师父解释清楚,我想这样,我师父也不会被心灵的折磨而踹不过气而早逝。可是你没有寻找,你什么都没有做——”
“是我的错,是我杀了师父,是我害了师兄,我该死——”
“啪!”一个耳光给韩封甩了去,接着再次挥着拳头一拳一拳的打着身下的韩封,边打边咆哮:“你该死…你确实该死,在山洞里面不好好看清是谁就出剑,杀了你的恩师,又让我师父撞见,导致一切的恶果…让心灵的折磨缠绕我师父,你他妈还我师父——”
韩封已经被聂云的拳头打的满脸是血,然而他也有火,也有不甘,也有伤痛,一个翻身,又把聂云给压在了地上,挥着拳头打着聂云,含着泪大吼:“对,我他妈是该死,死一万次都不够,可是你们所有人都只知道指责我,怪我,你们又有谁知道我心里的痛?!”
“你痛?你他妈痛什么?”聂云又把把韩封压在了地上,挥着拳头砸下。
韩封又翻了过来,咆哮:“你他妈懂什么!”
拳头也是劈头盖脸砸向聂云,含着泪吼:“五岁我弄丢了孪生弟弟、父母去世、姐姐下落不明、瞬间家破人亡,成为一个孤儿…被警察送养,却又遇毒母,险些丧命…好不容易脱离虎口,却又进狼窝…世人的贪婪、**、攀比、变态,一切的一切竟然容不只求温饱的我…是师父…是师父他老人家救我脱离苦海,传我绝技,教我做人,师父就像我的父亲,师兄就像我母亲…可是师父却死我剑下…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吗?知道亲手杀了一个恩重如山,如父亲般的人是什么滋味吗?那是万剑穿心,透不过气,死都不足惜…
仅剩下唯一对我好的师兄又对我误会…恨我入骨…你以为我没有找师兄吗?我告诉你,我派人走遍世界各地,可是都找不到人…我师兄他躲着我…你让我去哪儿找?你让我怎么办?有苦有痛亦骨髓…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痛…想死以来谢罪,可他妈现实的束缚…现实的责任…使我又不能死…每天苟活着,承受着心灵的折磨…这种痛生不如死…”
韩封一生坎坷、大起大落,虽一路闯过了风风雨雨,九死一生,成为了黑暗世界的霸主,可走的路越远、越高,他那颗心承受的痛就越多,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不能体会、不能想象的伤和痛来铺成,来成就今日的罚狱之主!
这么多年来,韩封一直把那份痛埋藏心里,如今爆发,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男人留着泪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咆哮着用拳头,你打我,我打你,谁也不肯退一步,仿佛要把多年来的怨气全部一股脑发出。
门外面早已经是围满了人。因为房间里面的咆哮、房间的打斗都让外面的人清晰可闻。听着他们狱主的遭遇,狱主的痛,一个个都一脸黯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罚狱之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否则休想入狱!
转眼,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让外面的众人都是不解。想进去查看,然而却被白斩飞拦住,毕竟白斩飞与韩封乃生死兄弟,多少了解他们狱主。一时间众人只得在外面等着。
时间无情的流走,此时屋内却是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平躺在地上,目光都望着天花板,呼着把一切怒意发出之后的畅快之气。
“对不起——”
韩封听着聂云的声音,微微转头看着鼻青脸肿的聂云,摇着头说:“不用给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错。”
“呵呵。”聂云苦笑一声:“不知道我打了你这一顿,等一下出去会不会被外面的人五马分尸?”
“先前就已经和你说了,你我现在只是师叔与师侄的关系。”韩封目光望着天花板,悠悠的说:“不过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敢把我打成这样的人。要换做另外一个人,我想他连碰我的勇气都没有。”
“在整件事上,你没有错,一切都是那妖人的错。可你却承受了别人不能承受的心灵折磨,还一晃就是几十年,仅凭这一点,就值得我聂云叫你一声——”说到这里的聂云转头看着躺在右边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韩封:“师叔!”
聂云口中的这一声师叔不单单是一个尊称,它还是一个化解了一切仇恨的代名词。
韩封听着聂云口中的这声师叔,头不由得偏向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