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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付出比常人多数倍的努力,这样才能让我和你伯父消气;同时也考验你们之间的感情,看看你们的感情是不是火烧不化、雷打不动,能不能经受得住这漫长的时间考验,一切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希望你明白我和你伯父的这片苦心。”
“在这一刻什么话都代表了我的心情,伯父阿姨,我只想说一句,我聂云不会让你们二老失望,也绝不辜负五姐妹对我的爱。”
聂云真诚的话语使得二老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坐在一旁的五姐妹也不会干看着,苏晴提醒:“对了聂云,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说周队让你当他线人,现在既然爸妈要你做警察,那就去利用周队吧,这样你来接我们的日子也能提前。”
听着大姐这么说,苏雪也想起了一事:“云哥,我也想起了,曾经我带着你去拍戏的时候,那个副导演看上你了,说你外貌、身手、演戏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打算要你去拍戏,当时还给你一张名片,现在不正好派上用场吗?”
苏未为了聂云能早点来接他们,也开始出主意了:“那个你不是身手很好吗,点穴什么的手到擒来,你去做一个中医治病救人;另外你对解剖尸体不也很拿手吗,想必对人体的各个器官、经络血管都了如指掌,你去做一名西医给别人动手术应该也能行。这样你中西医都能行,到时结合起来自己开一家诊所,你的名声不就大了吗?”
苏婷点头:“四姐这个办法不错,云哥你就照办吧,至于企业家,你现在在父母眼里本身就是一个企业家,所以不用操心。”
此时的父母面面相觑,因为他们被吓到了,完全想不到仅此秒瞬间,就被自己五个女儿给聂云轻易摆平了四个难题,简直不可思议。
不仅是二老被吓住,就连电话那头的聂云也似乎吓到了,他想不到这么一个难题居然轻易就被解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岳父岳母的要求不难,或者该庆幸有五姐妹做自己的后援。
苏晴、苏雪、苏未、苏婷四姐妹此时一脸笑意的看向爸妈,似乎在说:你们有政策要刁难,那么我们就有对策来应付。
没有说话的苏静宜轻咳一声,对着电话说:“你这人不笨还精明的很,想必开飞机对你来说学学就会了,所以我们也不担心。现在五个难题瞬间给你解决,你自己好好把握,争取在一年之内来接我们,或者更早,明白吗?”
电话那头的聂云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吓的,声音都有点抽泣:“有你们五姐妹真好,我聂云太幸福…”
“呵呵。”苏未笑了笑:“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帮一家人是应该的,以后对我们好点就行。”
苏雪拿起手机笑着说:“好了云哥,现在什么都解决了,就到这里吧!我们不打扰你忙事情,等一会儿我们私聊哈,晚安!”
话一落苏雪就挂了电话,使得旁边的苏婷不满的说:“三姐,你怎么这样,我都还没有和云哥说晚安。”
苏雪瞪了苏婷一眼,没好气低声说:“你白痴啊,现在爸妈在场,有些话怎么能说?等一下我们和云哥私聊你在慢慢说,明白吗?”
苏婷尴尬一笑:“明白。”
苏雪点了点头,继而转身朝愣住的爸妈走去,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嘻嘻,爸爸妈妈,谢谢你们今晚成全,来亲一个,嗯嘛。”
“哎哟,爸爸妈妈,我爱死你们了。”
“爸妈,你们几天都没洗脚了?来,我去打热水给你们泡脚,等着哈。”
“妈妈,这几天我在网上看见一件漂亮的衣服,等一下给你下单哈。”
“爸爸妈妈,你要看女儿跳舞不?我来给你们跳一个喜庆的哈。”
苏家五姐妹纷纷跑到父母身边献殷勤,什么能让父母高兴,她们就说什么,做什么;毕竟父母成全她们这事比任何事情都开心,必须要感谢伟大的母亲和父亲。
被五个女儿伺候的父母面面相觑,最后都相似一笑,同时也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她们猜得不错,只要成全五个女儿,就会让这个家庭再次热闹起来。
冷清了五个月后的家庭,在这一晚,在这一刻,终于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景象。
如果聂云能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很开心,说不定会加入五姐妹的行列一起对二老尽孝,让二老高兴。
可聂云能看到吗?能听到吗?
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或许五姐妹这阔别已久的开心能用情侣间的感应传达到他那里吧——
度日如年
关于爱情,我想那是一种习惯,习惯了关心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关心,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习惯了有人紧紧的抱着你,习惯了有淡淡的亲吻,习惯了有暖暖的笑脸,习惯了有一个人在你心里,习惯了有一个人哄你睡觉,习惯了有一个人叫你宝贝,爱情就是习惯了另一个人的习惯。
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草原,一道道绿色围栏,悠然吃草的牛羊,让人感觉走进了一幅“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天然油画里。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距离父母成全她们那一日已经过去了七个月,在这七个月中,有很多本属于情侣间的节日,可她们五姐妹却只能一个人过,一个人拿着电话对着另一头的那个他哭诉思念之情。
习惯了聂云给她们做早餐,给她们把牙膏挤好,依次叫她们起床,依次关怀她们,爱着她们,可如今没有聂云在身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这对于情侣间来说是度日如年,一年三十六五天,恍如三百六十五年那般的漫长。
时间增一日,思念添十分。
父母成全的这段日子,五姐妹每天帮着母亲操持家务,帮着父亲打理事业,从不曾感觉累,反而脸上挂着不曾消减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如花、美得动人,美得让人嫉妒。因为她们知道等不了多久,聂云就会乘坐直升机来接她们,带着她们去过幸福的日子。
然时间的过去,在她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少了笑声,少了欢闹,多了思念,多了煎熬。
夜里的苏雪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一整晚嘴角都在傻笑,伸出被子里的双手,似要给梦里的他来个甜蜜拥抱。
早晨起来,梳妆台前的苏婷对着镜子不知道该涂什么颜色的唇膏?出门不知道穿哪件衣服?害怕唇膏的颜色他不喜欢,衣服俗气得不到他的赞美。
餐桌前,看着面前早餐的苏晴,想起了远方那个他今天是否起得很早?早餐是牛奶还是面包?
看手表时针、分针,秒针不断交叉错过,思念他的苏未心在跳,跳过一分又一秒。
打开电视,关注天气预报的苏静宜,担心远方的他出门是否带雨伞?是否感冒?是否遇到不顺心的事?
真的,她们很想知道!
想知道远方为她们幸福而努力的他是否悲伤?是否欢笑?
想给他电话,又怕他很忙,打扰到他!
真的,她们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远方的他现在心情好不好?累不累?是否也在思念着她们?
想让他知道,知道他对她们有多么的重要——
曾经所有酸甜苦辣的记忆是她们如今唯一的陪伴,每天无事都要去到山坡仰望蓝天白云,嗅着空气中青草味道的她们被风吹拂,她们是在寻找那架熟悉的直升机,那架有他的直升机,那架来接她们的直升机。
处于炎炎夏日的澳大利亚,五姐妹各自穿着颜色不一的t恤仰望蓝天,一声充满了思念的叹息从苏雪嘴中发出。
“我想云哥了。”
苏雪的声音引来了大姐、二姐、四妹、五妹的目光,可是她们的目光也都带着忧伤的思念。
苏未收回了目光,悠悠喃语:“他走的那一天距离现在整整一年了,我都快忘记他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那王八蛋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经常使唤他,动不动就揍他,现在他不在我们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来接我们那天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七个月时间居然还没办好那五件事。”
苏静宜笑看着大姐,打趣的说:“我说大姐,你就刀子嘴豆腐心,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投入他怀抱,还是狠揍他。”
此话一出立时引得另外三姐妹坏笑,苏婷朝大姐伸出手,笑着说:“那个大姐,我想看看云哥穿警服那张照片,你给我看一下吧。”
苏晴无语的说:“你看我的做什么,那王八蛋不是有一张穿白大褂的照片吗?那你也给我看看,我们交换。”
“行啊,反正我每天都看,都看的有点视觉疲劳,呵呵,换换口味也不错。”说着话的苏婷就把兜里的那张照片取出来,看了一眼照片上穿着白大褂,一脸笑容做了一个v字形手势的聂云,继而递给了大姐:“你的那一张呢?”
苏晴拿这个幺妹没办法,笑着摇了摇头就摸出了照片,这张照片是聂云身穿警服,戴着大檐帽做了一个敬礼动作的照片,看上去英俊威武。
不一会儿苏雪也摸出了一张聂云身穿古代戏服的照片,还配着刀,那样子像是明朝黄帝身边的带刀侍卫。
苏静宜也不甘示弱,摸出了一张聂云身穿白色机长制服的照片,场地是在飞机里面拍摄的,聂云正做了一个鬼脸。
看着姐妹们都摸出了照片,苏未也摸出了聂云邮寄给自己的照片,只见照片里面的聂云西装革履,正在一张办公桌上签合约,估计是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穿警服做抓贼的警察、穿大白褂当济世救人的医生、披上戏服扮起了演员、机长制服做起了开飞机的飞行员,西装革履签合约的聂云做起了生意人。五种身份是聂云给岳父岳母的交代,寄来照片让岳父岳母、苏家五姐妹知道,自己没有懈怠,正在努力。
五姐妹在这个山坡上席地而坐,相互交换着照片看来看去,评头论足,她说聂云瘦了,她又说胖了,这个又说他居然还在发育长高了,可另一个又说变矮了;说到最后的五姐妹也不知道聂云到底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五姐妹看着聂云的照片,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一年没有见聂云的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