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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也趁着音乐响起的同时,扑在前面桌上失声痛哭。
一年来,他的离去让她绝望的思念一直被压抑,一直不肯释放,就在刚才被别人的故事撕开了那尘封已久的伤口,她撕心裂肺,疼痛如泄闸的洪水淹没一切,往日种种使她痛得无法呼吸,伤心亦痛髓。
曾经以为爱情会天长地久,为他付出了所有却爱得覆水难收,爱到最后,他却早已远去,留下一个人孤独地无期的守候,说过的誓言都顷刻间破碎,付出的真心既残忍又悲凉的给她画上句号,她接受不了……
录音室外面的导播透过透明玻璃,见小雪在痛哭,便第一时间打开录音室的门,和同事走了进去。
“小雪,你怎么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看你情绪不对,要不找个人替你吧?”
同事们的关心,使得失声痛哭的小雪抬起了头,拿着同事递来的纸巾擦干眼泪,调整了一下情绪,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没事,只是触景生情想起了以往……好了,谢谢你们的关心,你们出去吧,节目不能停。”
同事们见小雪调整了过来,一时间放下了悬着的心,说了几句关心话后,就陆续走了出去。
他们一走,播放的那首音乐也渐渐停了下来,小雪就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对着话筒讲:“刚才的这首歌叫《爱情已走远》,送给所有听众朋友们,希望不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现在我们来看看短信平台上朋友们发来的信息,手机尾号8052的朋友说:刚才那杨太太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的话,我乐还乐不及,怎么会讨厌。”
“手机尾号7936的朋友说:小雪姐姐,刚才听你说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不知道能和我们详细讲讲吗?我好想知道小雪姐姐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向。”
小雪笑了笑:“呵呵,小雪姐姐的爱情是秘密,不能告诉你。”说完就看电脑屏幕,手触摸屏,打开微信:“在看看微信平台上听众发来的信息。”
“一个微信号叫做“逝去的青春”的发来信息:我觉得吧,对老婆百依百顺不是怕老婆,不是没主见,不是喜欢被欺负,就像小雪姐姐说的那样,那是爱,那是真心爱一个人才会那样愿意付出,我们应该珍惜。”
“微信号叫做“lanxuer…2005”的说:爱情是美好的,不应该没有了激情就觉得平凡无味,因为经得起平凡的爱情才会永恒。”
“还有一个微信叫做“小夜”的听众也说:在爱情结尾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最美的时候是最初相识,因为对方最初表现出来的东西,才是你最原始的吸引,促使你喜欢上他,且爱上他,随着熟悉了解慢慢的加深,对方缺点什么的都暴露无疑,这样你就觉得对方变了,就会说他不是我开始喜欢的那个人。其实这就是很多人不爱的原因。我想爱情里面,两个人应该多一点包容,多一点宽容,大千世界茫茫人海,相遇了,相爱了,结婚了,这本身就是一个伟大的奇迹,为何不去珍惜?”
看着微信号“小夜”发来的信息,小雪点了点头对着话筒说:“小夜的观点,小雪很赞同,爱情里就应该多一点包容,多一点宽容。”
“好了,下面我们继续接听听众打来的热线。”小雪给导播做了一个手势,继而说:“这里是《小雪心情》,你好,我是小雪。”
热线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每一个故事都有它的现实与无奈,也许这就是被千千万万个故事组成的世界,组成的人生。
你是我的糖
时间慢慢流逝,两个小时的节目也接近了尾声。
苏雪看了一下时间,对着话筒讲:“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音乐,两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已近尾声。23点45分,由于时间关系,小雪就接听最后一通热线。”
“这里是《小雪心情》,你好,我是小雪。”
可是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使得小雪纳闷,再次说道:“你好,这位朋友还在线上吗?”
还是没有等得回答,反而是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呼吸急促声,似乎心情太激动。小雪没办法了,毕竟电台节目不能沉默下去,因为这就是靠声音延续的。
“既然这位朋友不愿意说话,那我们就这样结束今天的《小雪心情》,感谢大家的收……”
“等等小雪。”
小雪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小雪有点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应该是曾经拨打过节目热线的人吧。不由得对着话筒讲:“你好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聂,单名一个云。”
“聂先生你……”小雪瞬间一惊,平静的心被掀起了波澜,惊骇的询问:“你,你说你叫什么?”
“是我,我是聂云,我回来了。”
“呵,聂云……”小雪有点不敢相信,心中苦笑:怎么可能,他已经走了,怎么可能回来,一定是与他同名同姓的人罢了。
这么想着的小雪便平息了波澜的心:“你好聂先生,有什么故事与小雪分享的吗?”
“有,曾经有一个女孩喜欢称呼我为云哥,她很爱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成为植物人,也要救我……这个女孩叫做苏雪……”
此时的苏雪身子大振,全世界可以有同名同姓的聂云,也可以有同名同姓的苏雪,可是却没有另外一个苏雪和聂云相爱,更惊讶的是那个苏雪也曾经是植物人,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答案只有一个!
是他,就是他。
就是那个早已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自己的云哥!
眼泪控制不住溢出了她的眼眶,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抓着话筒失声的说着:“云……云哥……真……真的是你吗?”
“啪。”
一声闷响,外面录音室的隔音防盗门被人强行踹开,使得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一惊,更把苏雪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男人拿着电话缓缓走了进来!
黑色高领风衣,里面白色西服,那俊逸的脸庞在抽抖,剑眉下的双眸含着泪光,手中拿着电话的他来到透明玻璃前,与她只有一玻璃相隔。
泪光迷蒙了双眼,凝望玻璃里面的她,心痛是那样难以言说:“小……小雪……我是云哥……我是你的云哥,我回来了……我想你……”
看着那个日思夜念,却只能绝望等候的他在这一秒,就站在了外面,与自己如此的近,她控制不了压抑心中一切,手掩捂嘴的苏雪哭了,哭得是那样伤,那样痛。
“云……”
呼吸不畅的她不顾一切转身,哭着抄起身边的椅子砸向玻璃,要把这阻隔她与他最后障碍砸破,使劲砸,痛着哭,失声喊:“云哥……云哥……”
她要砸开玻璃,要出去!
她要出去和他拥抱,抚摸他的脸,感受着他的呼吸,享受着他胸膛的温暖!
看着她此番举动,含着泪的他笑了,不忍的笑了,笑的很伤很痛:“白痴……你个大白痴……”
她是白痴,真的是个大白痴,有门不走,偏要用椅子砸防弹隔音玻璃!
可她真的是白痴吗?
不是,她不是白痴,只因她太爱,爱的太深,深得都已经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他,只有他!
“啪。”
一脚踹开隔音室的大门,含着泪的他跑了进去。里面的她泪流面面,哭着、痛着扔掉椅子,不顾一切奔向他,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云哥……”
他看着她这样,心都快碎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
不在让她受一点委屈!不在让她受一点煎熬!
那怕一丝一毫都不许伤她!就这样哭着、痛着、紧紧抱着怀里这个为自己付出一切,深爱自己的她。
外面工作人员早已被这一幕吓坏,反应过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女警出面阻止,这个女警是苏晴,她一直跟在聂云身边不曾离开一步;她旁边还有苏静宜,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远离聂云,他去哪儿,她们就跟着去哪儿。
哭够了,痛够了的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望着,让他给自己拭去脸上的伤心幸福泪:“云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忍的目光望着他,颤抖的手替她擦拭脸上泪,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因为我还没有给你披上婚纱,所以我必须回来履行我的诺言。”
“嗯。”苏雪重重的点着头,流泪哭着说:“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我要用绳子把你栓起来……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
“嗯,我不走了,永远不走了,我愿意做你的宠物狗,天天被你牵着,跟在你后面,一辈子跟着你。”
“呵呵……”苏雪笑着捶了聂云一下:“谁要你当狗了,我不要赖皮狗,我要把你当一块糖揣我兜里,我想你了,就抓你出来舔一舔,不想你了,就把你关黑屋子去。”
“好,我就做你的糖,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愿意。”
“我好久都没有接吻了,都忘记了接吻是什么味道,你现在吻我一下。”
聂云不会拒绝,直接吻上了苏雪的唇,两人在录音室里吻了很久,都快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好了小雪,以后有的是时间接吻,现在你大姐,二姐还在外面,我们出去吧。”
“不行,我还没有吻够,还没有把这一两年的吻补回来。”
“我的祖宗哎,以后慢慢补行不?你看我现在脸上到处都是口水,你让我洗个脸也好吧?”
“是你说要做我的糖,我不干,我还没有舔够,你再给我舔一舔……来嘛……”
“啊,你这个无赖——”
我不嫁!
爱情像什么?
有人说爱情像双刃剑,既伤了你,也伤了我!
有人说爱情像赌博,因为你不知道爱情什么时候会降临,降临来的爱情是美好还是伤痛?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有尝试了,才知道它是美好还是伤痛。
乡间小镇,日出清晨,似变迁却无痕,在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与喧闹,更没有窒息的伤痛与裂肺般回忆,有的只是大自然赐予的宁静,乡里乡亲的淳朴。
“护士快来,我老婆快生了……”
一个快要做爸爸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寻着声源,沿着青石铺成的街巷左拐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