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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亲王府,宫里的消息灵通着呢,在舒穆禄志远生死不明时,书轩代替志远夫妇上折子的事,满京城都知晓,巴尔图听宫里传出的消息,万岁爷对书轩很看重,得万岁爷看重,又有惊世才华,书轩的仕途科举之路可期,私底下有人传言,书轩会成为纳兰公子那般的宠臣。
巴尔图挺为好友书逸不值,没人像巴尔图晓得书逸骑射本事,巴尔图曾和书逸以西北为据推演过,巴尔图完败,书逸虽然未及弱冠,可却天纵英姿,巴尔图以为书逸必会是一员名将,只是此时不显山露水罢了,风头赶不上书轩。大哥名声鹊起,书逸比他自己扬名都觉高兴,对习惯了王府兄弟间隔着心眼儿的巴尔图来说,舒穆禄兄弟赤诚情意,巴尔图羡慕着,也愿意放下贝勒爷的身份,同他们结交。
何况书逸的阿玛可是舒穆禄志远,提起志远,巴尔图不陌生,最近京城最出名的人物,逼得于成龙好悬金殿自裁,逼得工部鸡飞狗跳,逼得皇上避而不见。。。不,是万岁爷不召见志远,消息灵通的巴尔图可是知道,最近工部,河道总督衙门等有些串联,打算让志远挪地,他们着实被志远整怕了,还是祸害别的衙门去的好。
这一家子人脾气秉性有异于常人,巴尔图很是感兴趣的,听得格外认真,从书逸口中巴尔图得知,他额娘是位极厉害的大家主母,这点巴尔图相信,不厉害能让志远没一名妾室?不厉害也不会生养出他们性格迥异的三兄妹,不厉害就不会在志远不在京城将一切安排妥当。
巴尔图好奇书逸的妹妹,上次在街上同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对上,朦朦胧胧的见过一面,巴尔图记不起舒瑶的长相,却记得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书逸藏得越紧,他越想见见,倒不是对舒瑶有想法,不足十岁的秀女,再好能好到哪去?绝色美人巴尔图不是没见过,他曾见过八阿哥生母良贵人一面,真称得上艳冠群芳,后宫无人可及,难怪能以卑微的身份承宠生子,巴尔图不认为书逸的妹妹会比良贵人好看,怕是连李芷卿都比不上。
书逸听了小丫头的禀告后,对巴尔图说道:“你先坐,我去看看大哥,去去便回。”额娘瓜尔佳氏不让人打扰怕是躲小妹,阿玛也不在府里,书逸只能亲自去一趟书房,万一将先生气出好歹来,再难为大哥请师父。书逸让随从石头伺候巴尔图,怎么也不能让贝勒爷单独一人,巴尔图道:“我等着你,书逸,要不然我于你同去?”
“您还是先饮酒吧。“书逸不敢领着巴尔图去书房,天晓得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书逸已经够烦躁了,书逸赶去书房。
巴尔图有些许遗憾,他还没见过书轩呢,但巴尔图同样知晓他一亮出身份,整座公爵府的人都得向他磕头,书逸为巴尔图至交好友,巴尔图不愿兴师动众,坐在凉亭里继续饮酒赏花,过了一会,徐徐秋风渐渐刮起,巴尔图紧了紧衣袖,起身活动一番,石头殷勤的道:”贝勒爷,奴才给您取件披风去?主子不曾穿过的,前两天才做好。”
”石头?你的名挺有趣的,是书逸取的?”巴尔图从未听过哪家主子的长随叫石头的,“按说书逸不会用此名。”
书逸赶不上书轩学问,但为长随起个好名字挺容易的,石头耷拉着脑袋道:“回贝勒爷的话,奴才这名好记,奴才本就姓石,是家中长子,长子为头,何况头者有第一的意思。”
“你就说是谁给你起的名,少弄些没用的。”
“是姑娘,奴才刚来伺候主子时,恰好姑娘睡醒去找主子玩闹,和主子打赌,主子没因赢下姑娘,愿赌服输主子便同意让姑娘给主子身边的长随赐名。”
“石头是书逸的妹妹取的?”巴尔图对舒瑶兴趣弄了一分,能起石头这名,有说了一番大道理,想必和一般的八旗秀色不大一样,石头道:“是。”石头暗自庆幸,当时姑娘差一点叫他石子儿,石头比石子块头大,也响亮好听些。
秋风微凉荡起淡淡菊花香气,巴尔图让石头去取披风,巴尔图没想到会突然起风,等着书逸着实无聊,巴尔图喝了美酒,有些许的微醉,出了凉亭在后花园闲逛,走到一处菊花开的正艳处,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剥开面前的菊花,一株苍天大树的下面,放置着石桌石凳,石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因秋风而吹扶起的一角,隐隐传来的墨香,巴尔图看出是未完成的画作。石凳上坐着一位,不是坐着,是趴在石桌上熟睡的小姑娘,眉眼弯弯,嘟着似粉嫩的嘴唇,观之有静谧甜美之感。
巴尔图先是一愣,随后就想是书逸的哪位堂妹打听到他来后花园,这出安排倒也奇特得紧,这么多年巴尔图遇‘巧遇’他的八旗闺秀从没睡着露面的,巴尔图放重了脚步声,等着小姑娘醒了和自己来场‘巧遇’或邀请他作画提写诗词,也算有些许的雅兴。
上前两步后,巴尔图又愣住了,这次他眼底露出些许的疑惑,她怎么还不醒?按说不是应当起来的吗?巴尔图站住了,爷跟你耗上了,看你能装到几时。巴尔图盯着‘熟睡’的小姑娘瞧着,比方才看看珍贵的菊花品种都要仔细,越看巴尔图越是种亲近亲切的感觉,心中隐约的泛起甜来,这是怎么回事?见小姑娘嘴角渗出一缕口水,巴尔图捂了捂微醉的脑袋,是喝醉了?他不觉得难看失礼,反倒认为可爱得紧,一个念头窜起,莫非她是真睡着了?
巴尔图随即否定,不会的,怎么可能睡着了?定是要提起自己兴致,是安排的巧遇,巴尔图插着腰就就不信等不到小姑娘清醒,巴尔图倔脾气发作一直等着小姑娘清醒,他——没有等到,巴尔图站得脚都酸了,小姑娘却越睡越是香甜,唇边勾出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巴尔图自作多情,人家就是来睡觉的,谁要和你巧遇啊。
巴尔图嘴角抽了,莫非真的是他想复杂了想多了?石头早就取回披风给巴尔图披上,石头本想说话的,可巴尔图拦着不让他说,石头看了看熟睡的姑娘,又看看和姑娘较劲的贝勒爷,垂头默立,同姑娘较劲您就得认输,整个府里上至老太爷老太太,下至仆从奴婢,老爷太太厉害吧,大爷固执吧,都得认输,不是小看贝勒爷,能拿住姑娘的他还没见过呢。
巴尔图锤了锤酸得发疼的双腿,面前康熙皇帝都没如此正式,巴尔图含着无奈的笑走到小姑娘跟前,他认输还不成吗?离得进了,巴尔图嗅到一抹不同以往的甜香竟然能冲淡菊花的淡香,扫过石桌上的画作,巴尔图又看了看小姑娘,看得出她不擅长绘画,称之中规中矩都是抬举了她,在画作空白的地方提写提着诗词,字迹倒是不错,但能称之为诗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只写了半首,巴尔图笑意越浓,不是在做诗词是在数数,巴尔图想着眼前的小姑娘拿着菊花,一片一片的揪花瓣的小模样,心里越甜。
巴尔图见小姑娘缩了缩身子,不自觉得站在迎风口,为其挡风,巴尔图解开披风打算盖在小姑娘身上,可别着凉了,因好心引来了有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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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血案
第九十章血案(粉红220加更)
舒瑶迷糊贪睡,本身的警觉性一点可不低,且不说有异能护身,对周围的感知很强,巴尔图靠近时,舒瑶并未感到恶意,
且离着也远一些,舒瑶才睡得很香。巴尔图打算将他穿过的披风披在舒瑶身上,即便巴尔图不过是穿了一小会,体味儿不一样,舒瑶惊醒了,也合该巴尔图倒霉,亲王府贝勒爷哪伺候过别人,动作明显不对。
巴尔图举着披风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瑶就看见有一处黑影向自己扑来,小脑袋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是诱拐儿童?舒瑶猛然暴起,前生舒瑶是女军人,受过一定的自我保护训练,即便是技术军种,也不能太丢军人的脸面,教官大多是立过战功的特种军官,舒瑶一直认为她不用防狼术,可同舒瑶有亲戚关系的教官不答应,一脸认真的非要舒瑶学习擒拿术,因亲戚关系不好拒绝,舒瑶那一阵也超迷特种兵干净利落的擒拿术,便练了几天的花拳绣腿。
先顶下颚,舒瑶身高不足,但她是舒瑶是猛然跳起的,巴尔图毫无防范,舒瑶睡得意外,起得也意外,谁能料准啊,巴尔图下颚被舒瑶顶中,巴尔图差一点咬掉了舌头,巨大的冲力让他鼻子一热,出鼻血了,舒瑶摸了摸额头上的温热液体,是血,有恋童癖的怪叔叔,舒瑶再没客气,直接上了撩阴腿,好在巴尔图是从小练武,反应够快,也是舒瑶如今年岁小,还是萝莉,巴尔图躲开了要害部位,舒瑶一脚踹到了巴尔图的大腿根,离着命根子相去不远,巴尔图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大腿根疼,不是那要命的位置疼。
舒瑶是连环攻击,再次用头撞向了巴尔图的胸口,巴尔图向后倒退了几步,舒瑶动作如同灵猫一般轻盈,弓步上前绊倒了身体失去平衡的巴尔图,仿佛要展示舒瑶前生所学的擒拿术还没忘记,舒瑶挑起身,用胳膊肘顶住了倒地的巴尔图,骄哼一声,“恋童癖的色狼,诱拐儿童的怪叔叔。”
巴尔图闷哼了一声,胸口真疼,嗓子有些腥咸,不会要吐血吧,巴尔图之所以落到如此凄惨的今地步,是他小看了暴起的舒瑶,对舒瑶本身也没过多的防范,一步错,步步错,被舒瑶连踢带打的,巴尔图就没换手的余地,巴尔图动了动鼻子,嗅到了甜甜诱人的果香,胸膛也没那般疼了,舒瑶几乎是落到了巴尔图的怀里,巴尔图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小佳人,亮晶晶的眼眸很熟悉,“你是。。。书逸的妹妹?”
舒瑶看了看被她按倒的人,不是怪叔叔,是一位长得还算不错的少年,舒瑶道:“你好像见过,是二哥的。。朋友?”
舒瑶对巴尔图的印象不深,身下的人有些面熟,秋风瑟瑟菊花飘香,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贝勒被舒瑶压住,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番情景,仰面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