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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解相思之情。
这是情深?舒瑶可不觉得,老爷子对不住那位离去的女子,也对不住老太太,“玛法,您还想着送你玉佩之人?”
“不是她送该给我的,是我送于她,她离去前将玉佩留下,并狠狠的抽了我一顿,是我骗了她,鞭鞭见血,疼,很疼,鞭伤容易好,可我这疼,一直都在疼。”
老爷子指了指胸口,“情动之时,我哪会记得。。。”
”玛法,你该抽。”舒瑶看老爷子诧异的看过来,不慌不忙点头确定一下方才你那句该打的话是她说的,“您骗了人家,对不住玛姆难道不该抽?情动之时就能铸下大错?人如果连欲望和脑子都控制不住的话,还叫人吗?”
老爷子咬牙道:“瑶丫头,你说我是畜生?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何时说您是那个。。。那个。。。”
舒瑶困惑的皱了皱小脸,学了两声鸡叫,代表畜生,她就不说畜生两个字,一切都是玛法自己说得,老爷子憋屈得很,和着他主动找骂?舒瑶全然不像是讽刺了老爷子,一切做得十分纯然,仿佛舒瑶说了一句很简答正常的话,老爷子发火全无道理,老爷子越想越气,抬手屈指打算给舒瑶脑袋上敲上一下,却在舒瑶浩然纯粹的眸光中,下不去手,老爷子只能自己调节,鼻孔喷着粗气,“你跟你阿玛一个样儿,不,你比你阿玛还让人你恼恨。”
“玛法,您看额娘如何?”舒瑶没理会老爷子这茬,主动提问。
老爷子回道:“你额娘是贤惠之人,是我这辈子为志远挑选的好媳妇。”
舒瑶对‘无知’的老爷子很同情,印证了那句话无知是福气啊,舒瑶笑盈盈道谢:“多谢玛法。”
“我没夸你。”老爷子糊涂了,他夸奖的是瓜尔佳氏,和经常气得他哭笑不得的舒瑶有关系吗?
“方才玛法说我和阿玛一样,说明我似阿玛,额娘被您称赞为贤惠,我一定是他们的女儿,阿玛让人恼恨,额娘让人喜欢,都集中在我身上,两处抵消,我是好人呢。”
“。。。。”
老爷子捂着额垂头丧气,同舒瑶讲道理,永远都说不清楚,舒瑶的想法同常人就是不一样,老爷子道:“你是好人,是好人。”
舒瑶笑眯眯的点头,“玛法别这么夸人家啦。”舒瑶露出一分的羞涩,“让外人听见了不好,我会不好意思的。“
老爷子咬牙切齿道:“这里没外人,你放心不会有人听见的。“
“是吗?”舒瑶得到老爷子的确定答复后,有些惋惜的道:“算了,只要玛法知道我好就成了。”
被舒瑶这番插科打诨,老爷子全然忘记了他是怎么说起往事的,怎么说到最后,反倒成了称赞舒瑶?虽然老爷子也觉得孙女好,可没这么后脸皮主动要称赞的,老爷子看着舒瑶,她到底像是谁呢?难不成两方相抵有了舒瑶独特的说迷糊不迷糊,说精明不精明的性子?
“姑娘,太太吩咐了,让您回去将太太布置的功课做完,太太让您适可而止。”
舒瑶抖了抖小肩膀,额娘是不会来捉人,但她可让人来抓舒瑶回去,舒瑶知道额娘瓜尔佳氏是为了她好,想着还有三分之一的课业也不算太难完成,舒瑶跳下炕,此行道:“玛法,我先回去了。”
“瑶丫头,这对玉佩你带着,我送于你了,以后见到让你心动的小子就送于他。。。”
舒瑶截住老爷子的话,问道:“玛法,咱们有仇?”
“无仇。”
舒瑶再问:“有夙愿?”
“无。”
舒瑶看着老爷子,一字一句道:“那你将这对不吉利的玉佩送我做什么?我不要这玉佩,太不吉利了。”舒瑶一步三晃的离去,“痴恋一生,求而不得,不吉利。”
“。。。”
老爷子看了看么舒瑶,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倒在炕上,费尽心思打造的玉佩被嫌弃了,不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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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求助
第一百零七章求助
舒瑶溜达出老爷子院落,见到玛法的反常,加上他今日所说,舒瑶同瓜尔佳氏一样,此番随康熙皇帝出京会见到阿玛的生母。舒瑶纳闷了是她想多了吗?记得府里人说阿玛的生母是汉女来着,还是个设下神仙局引玛法上钩谋得好处的汉女,舒瑶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着,是设下了神仙局,玛法这辈子就没出来过,看老爷子痴情的样子,如果不是平时老爷子对舒瑶挺好的,还是舒瑶的长辈,舒瑶都能给额娘递鞭子,再抽他一顿,这么多年还当自己是情圣呢,到底谁不对啊。
舒瑶回到屋里将瓜尔佳氏给她留的功课做完,清朝的米虫也不好当,得学规矩,还得学满语,从接到康熙皇帝的圣旨后,瓜尔佳氏请人专门教导舒瑶蒙语,一点情面都不讲,不学会蒙语不许睡午觉,不许吃点心,舒瑶泪奔,家里只有额娘能狠下心制得了她,舒瑶在学外语上很有天赋,平时懒罢了,一旦下定决心学什么东西,除了文史之类,舒瑶学起来挺快的,蒙语对舒瑶来说并不算太难。
舒瑶想不通的一点是,她为什么要学蒙语,认命的做完关于蒙译汉的翻译,舒瑶伸了个懒腰,终于是做完功课了,额娘会给点心吃吧,舒瑶眯了眯眼睛,“要吃云糕,要吃芝麻花生,要吃。。。”
伺候笔墨的墨雨在旁边偷笑,“桃子姐姐说过了,太太将点心都给姑娘备下了,就等姑娘做完功课。”
舒瑶眼睛眯成一道缝隙,“额娘最疼我了。”抓着翻译无误的宣纸,去向额娘显摆,你闺女还是听聪明的,短短几天蒙语学得似模似样,都听得懂,也会说简单的对话。
“姑娘安。”守在房门口的小丫头正在回廊下给绿毛鹦鹉喂吃喂水,几个小丫头逗着鹦鹉学舌,鹦鹉被然调教过的,一教就能重复,“姑娘安,姑娘安。”鹦鹉学舌,原本很乖巧的鹦鹉突然拍动翅膀,不是拴着脚环,早就飞走了,鹦鹉一阵乱飞,羽毛掉了几根,好像它将要面对致命的危险,鹦鹉的反常,让小丫头们不所错,方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就暴躁了?
舒瑶路过看着拍打着翅膀的鹦鹉,绿毛红嘴到是挺好看的,舒瑶想伸手去安慰鹦鹉见鹦鹉啄她的手背,舒瑶忙收手,问道:“它是谁送的?”
“回姑娘,听四爷说是康亲王府的贝勒爷给的,是专门逗趣的,怎么偏偏。。。”
“哦。”
舒瑶松了松肩膀,道:“是吃多了,饿它两天就老实了。”
“。。。”
小丫头们互相看了看,姑娘这主意挺好,饿死了能不老实吗?按说鹦鹉不应当如此反常啊,康亲王府贝勒爷送的,都是极品,听说原本是打算给姑娘送去解闷的,太太不让留了下来,还训了四爷一顿呢。
舒瑶走近门口,听见隐隐的低泣声,凝眉轻声问道:“大伯母还没走?”
”回姑娘的话,大太太还在。”
舒瑶估算了一下,有两个时辰了,多少的话还没说完?舒瑶撩了帘子进门,大太太正用帕子抹眼泪,眼眶红肿,坐在瓜尔佳事旁边的绣墩上,“二弟妹。。。我是个没福气的。。。也是个没用的。。。就生了舒玉在这么一个,她是我的命啊,我。。。我如何都能看着舒玉走上歪路。”
“怎么对我都无妨,可我的舒玉。。。我不能不管她。。。”
大太太性格懦弱可欺,又没了丈夫,在公爵府一向没什么地位,有些脸面的婆子管事都敢给她脸色看,在老太太跟前是端茶倒水,唯命是从,就算是这般都没换来一声好来,老太太说发作一顿就发作一顿,大太太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逆来顺受的连以米虫为目标的舒瑶都看不过眼儿,大姐姐舒玉有这样的额娘,想也知道性情懦弱木讷。
大太太双膝一软,跪地道:“二弟妹,我知道您是有本事的,看不上我,可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帮帮舒玉吧,三老爷有打算将舒玉送于人。。。”
“大伯母,你且起来,地上凉。”舒瑶发话,硬是将大太太搀扶起来,道:“大姐姐还没选秀呢,谁敢做主配人?况且大姐姐即便落选撩了牌子,她的婚事您是亲生额娘还做不得主?大伯母,咱们家可是堂堂忠勇公爵府,大姐姐是长房嫡女,谁敢小瞧去?”
舒瑶结合瓜尔佳氏平时的教导,说出这番话来,瓜尔佳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女儿不糊涂,瓜尔佳氏不知道的是舒瑶一手额娘语录,一手额娘攻略,有今日的表现非常正常。
舒瑶扶着大太太重新坐下,走到瓜尔佳氏身边,屈膝道:“额娘,女儿功课做完了。”
“你且坐到一旁。”瓜尔佳氏接过舒瑶手中的宣纸,大概的扫了一眼后,放在炕桌上,舒瑶乖巧的坐在旁边,坐姿十分的标准,大太太看了舒瑶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坐卧行走,心里越发感觉对不住女儿舒玉,同样是养女儿的,她给不了舒玉舒瑶的待遇。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滚落,砸在手上,大太愧疚不已。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大嫂子,有句话母为子强,你疼惜舒玉,怎舍得将她教成如今的模样?性子定了,就再难改了,咱们当额娘不图女儿大富大贵,可也不能让人欺负她,看着她憋憋屈屈的活着,要懂得自强,这次我帮了舒玉,下次呢?须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不过是舒玉的婶娘,哪有事事插嘴的道理?”
“二弟妹说得是,我一定改,一定改,再不敢让舒玉像我般命苦。”
瓜尔佳氏看了看表决心的大太太,“你先回去,这事我记下了,老爷在礼部,选秀还能让府里的姑娘吃亏?你放心,我会给侄女打点的,不见得能走到最后,但也不能趁小人的心意,初选就落了牌子,不是丢舒玉一人的脸面,是整个公爵府都面上无光,下次选秀时,瑶丫头她们会被人笑,我闺女,这辈子都受不得委屈。”
大太太对瓜尔佳氏异常的佩服加信服,她从旁看明白了,世上就没瓜尔佳氏解决不了的事儿,听她的准备没错,只要能过了初选,舒玉就不会被三老爷算计了去,过了初选的姑娘,再有公爵府的名头,舒玉怎么也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