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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子骇了一跳,见是小红,不由眉头—皱,道:“这样吧,我把你送到黑贝勒府去可好?”
小红道:“只要是少侠安排的,水里火里,婢子都衷心愿去。”
游龙子不再讲话,正要挟着小红飞出总督府去,忽然暗影中传来一声佛号。“酒仙已救走么?”
游龙子道:“刚走不久,师伯,请你把小红带回贝勒府去,我还要继续隐匿府中作为内应,切请老人家主持是幸。”
半仙尼姑缘微一含首,立将俏婢小红带走起走如飞而去。
游龙子黄小龙这才间转从前的新房。
适时,黑水魔尊正从洞房中出来,衣衫不整,面泛微笑道:“锦沦,还不进去。”
游龙子深恐老魔听出自己的声音,没有答腔,—闪而入。
黑水魔尊,以为锦沦在生气,哼了—声,便匆匆回归客房去了。
游龙子悄无声息地脱去衣履,进入罗帐,与武媚娘并头而眠。
这时,屋内虽是黑沉沉的,但游龙子目力何等锐利,只见床上躺着的媚娘,全身赤裸,香鼾习习,睡得异常酣甜。
想是适才经老魔一番大砍大杀,疲累所致,逐闭起眼暇假寐。
但他想到自己与仇人之女,共枕而眠,一时之间仇焰恨火燃烧心头。
他这时,只消伸出一个小指,便可将媚娘杀害,但他怎能伤—个毫无抵抗的弱女子。何况,她还是被新婚丈夫出卖,被黑水魔尊所污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最蹩扭的是:自己还要伪装史锦沦作为媚娘的丈夫。
他知道弘历帝此时还蒙在鼓里,虽说自己对应变已有紧急措施,但究竟时间太伧促了,一切进行还不知道顺利否,即使顺利,实力尚相差悬殊,万—有变,则今宵扫平叛乱之事,尚十分艰巨。
常言道小忍则乱大谋,他要埋伏在敌人心脏,以便必要时作擒贼擒王的打算。
因此,他必须小心客串一天媚娘的丈夫,以免露出马脚。
他躺在红罗帐内,想这思那,如何还能成眠。
过了不久,远远传来金鸡报晓之声,武媚娘却于此时醒转,睁开惺忪睡眼,望着他低声笑道:“史,你也醒来了么?”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道:“我也是刚才醒来,看你睡得那么香甜,心里真觉幸福极了!”
媚娘含有深意地一笑道:“沦哥,你不觉有什么遗憾么?”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道:“得娶总督大人千金为妻,即使有遗憾,我也下放在心,媚娘,你真温柔。”
他这话,答得含糊极了,武媚娘仍无法捉摸这新婚的丈夫是否对自己已非处女之身,而有所不满?不过,他此刻态度却是十分保守,心想“他只要不挑剔,我就放了心。”
她想到这里,便又纵体投怀,在丈夫耳畔软语低呼。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昨夕在经过阮香兰的—番逢场作戏,已知自己血气方刚,难禁异性强烈的挑逗,立即暗自警惕。
但他却又不能表示冷淡,因此,他只有机警地伸出双手,将媚娘搂着,在她额边轻轻—吻,说道:“媚娘,我真的喜欢你啦,不知你对我这位江湖人物是否喜欢?”
武媚娘道:“我当然喜欢,要不然即使爸同意这门亲事,也是没有用的。”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道:“媚娘你喜欢我什么呢?”
武媚娘放浪地格格一笑,道:“我当然觉得你必有可爱之处!—一”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这时只觉—股兰麝香味和少妇内体的芬芳,扑鼻而来,他可无法遏止生理上的变化,暗叫—声要糟一下,却已勃起—物。
武媚娘感觉何等灵敏,伸手—探,便巳握入掌中,故意诧声问道:“沦哥,你们这些武林人物,怎么连跟妻子睡觉,也要带着武器?让我跟你解除武装吧!”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此时正在天人交战,那里还听清媚娘的话,呐呐说道:“媚娘,那是最古老的配备,别惹它,威力可强大得很?”
说时,便欲摔脱。
武媚娘格格—声浪笑,道:“我爸既是将军,我见过的武器可小少,可还没见过这宗事物,看来不属于十八般兵器了!”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真拿武媚娘无法,应付道:“是的,那是前古仙兵如意棒啊!”
媚娘格格大笑;真笑得全身花磕乱颤,说道:“好个古老的武器,给你安上这新鲜的名词,我倒还要领教一番,看他是否完全如意?”
化装成史锦沦的游龙子,想不到事态如此严重,眼看曙色已临,只得采取拖延政策,说道:“媚娘,你看天都亮了……”
他说到这里,轻咬着媚娘耳朵,道:“今晚上,我定然让它效忠于你就是。”
媚娘虽是有点扫兴,但她却也不便在初婚的丈夫面前,表现太过火,说道:“哼!今晚上么!我可要闭关自守,让你难越雷池—步。”
两人在温暖如春的被窝中,说说笑笑,便已大色大明。
媚娘得此多情夫婿,心中好不愉快,兜得他不象才入洞房时那般冷漠。
正当新郎拿起黛笔,为媚娘对着菱茌书眉之际。
蓦地
人语喧哗,不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奔跑声,媚娘甚觉奇怪,唤道:“平儿!”
娇呼方罢,一条红影攀帘而入,说道:“姑娘,什么事?”
媚娘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故?……”
平儿道:“禀姑娘,三姨死啦!而且小红也失了踪!”
媚娘道:“这事老爷知道么?”
平儿道:“老爷正在前面大厅上大发雷霆,听说还逃走了个什么长耳酒仙!”
媚娘道:“别的事没有发生么?”
平儿摇头,媚娘似又想起一事,问道:“你可听说三姨是怎样死的?”
平儿道:“我看见啦,身上什么伤痕都没有,听大喇嘛说:‘是被那个酒鬼逃走时,以独门手法点了三姨的死穴。”
正说到这里,新房“溢香院”外,传来步履之声,有人叩门呼道:“新姑爷,总督大人在议事厅上有请。”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立即放下眉笔,向媚娘道:“既是岳父大人传唤于我,咱们何不同时前往?聆听三姨的死因。”
媚娘巴不得他有此提议,忙道:“好的,等我换一件衣裙吧!”
武媚娘经过一番修饰,这一添上华丽的衣裙,更加显得风流冶艳,挽着丈夫臂膀,环佩叮铛地地朝着议事厅而来。
两人甫一进厅,便引起群魔羡慕的眼光,心说:“这一对小夫妻,真可说是珠联壁合。”
武媚娘随着新郎向父亲请安后落坐一旁,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目光一瞥,只见大厅上已无黑水魔尊在坐,知悉返回保定白石堡去了,却故意问题道:“禀岳父,家师往那里去了?”
总督武丕显,目赌爱女容颜焕发,喜上眉梢,心怀颇慰,笑说道:“令师刚离府不久,托我转告你暂时随我左右。也不用回转保定去了!”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适才听平儿说,作晚‘翠云楼’出了事,真的么?”
武总督还未启口,一旁的黑肠军师辛敬安道:“是的,不知姑爷作何得看法?”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可惜在下没有踏勘现场。否则,定能看出—些蹊跷。”
武总督道:“贤婿,也不用踏勘了,左右不过是被那臭叫化自行解去武功,临走前,把香兰杀死而掳去小红。”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道:“不知那酒鬼是何人点中的穴道?”
黑肠军师辛敬道:“自然是咱们府里亨有盛名的宇内四友了!”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道:“你们也太过相信于人,试想以苍穹二仙这类人物的武功,即使他当时穴道受制,时间久了,就不能运功解穴么?”
本来武总督和黑肠军师已有这种想法,这一听他明白指出毛病在这里,更加信了,都不禁朝宇内四霸们面上望去,眼里或多或少总不免含有几分怪责之意。
宇内四霸如何受得了,尤其蛇叟陆游最是暴燥,向着新郎瞪了一眼,说道:“嘿嘿!敝兄弟武功虽不及令师深厚,但也未不预虑及此,数十年来就无一人在咱们兄弟手下能自解穴道,不是咱们吹牛,即使是令师,嘿嘿,恐怕也得承认。”
换句话说,即是武功高如黑水魔尊。一旦穴道为其所制,也将不能运功自解。
他说的本来的事实,否则,以长耳酒仙之一身武学,何以在经过一日一夜之长,突自能将受制穴道解开。
然而,游龙子却另有打算。冷笑道:“四位前辈也太看轻家师,而自我标榜,常言道‘夸者不实,浮者不足。’晚辈虽追随家师日浅,倒要试试前辈的独门手法。”
这何异当面叫阵。
四霸顿时四张脸全部变得铁青,显然已达相当激怒的了!跟着发出一片嘿嘿阴笑。
但因格于史锦沦乃是督府大人的乘龙快婿,虽是阴笑,而不便有所表示。
可是,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新近已将“上玄谒谛神功”练达九成。他很想试试究竟有多大威力,毫不放松,寒着俊脸,道:“事实胜于雄辩,前辈难道不屑出手?”
说罢,跨入厅中渊停狱峙般站立,大有英雄气概。武媚娘一声娇呼:“沦哥,人都逃了,你还争这些闲气干吗?”
莲步轻移,便要上前来拉他。
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一抖锦袍袍袖道:“这些事,女人是不懂的。”仍然微笑站着动也不动,生象他真有这份把握。
这一来,连宇内四霸的信心,也被他倔强的态度动摇了。
总督武丕显坐在虎皮太师椅上拈须微笑,也以这英雄般的少年为荣,咳嗽一声说道:“这样吧,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为了证实长耳酒鬼杀人逃逸,是被外人侵入或系自行解穴,获得结论起见,小婿既是自愿受苦,四位不妨以同样手法轻重点之,如其不能解开时,再请诸位出手解开穴道如何?”
宇内四霸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由摘星手索叙五出手,—连在化装史锦沦的游龙子身上,点了四处穴道。
众人只见少年一声呻吟,跌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