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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复生了,换言之碧瑶岛毁灭就在眼前,只是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为了证实这事情的真伪,岛主猛然立起身形,纵身闪进庙去,庙内香烟依旧,黄幔后面的玉石大活佛亦依旧,只是那大活佛身上的身着,手中的念珠,却不翼而飞,显然的是那位大和尚借用了。
只是娘娘心中不解,她测不透这位和尚其用心何在?何以要借用大活佛的装束,更奇的是,和尚竟以大活佛的姿态现身,出手惩治冒名顶替黄小龙的黑人,她可疑这真是大活佛显的灵。
蓦的,庙外震天价一声欢呼叫好,声澈云霄,娘娘心中一惊,立即纵身出庙。当她在庙门口瞥见大活佛与金燕,一前一后,象捉迷藏似的在台上游走追击。
事情是这样的,金燕在看到黄小龙被大活佛踢飞时,立即飞身抢救,只是,她人刚纵起,忽听—声低喝:“臭丫头,谁要你多管闲事。”
随着低喝,金燕立觉身后冷风沁心,砭骨生寒,心中猛然一震,赶忙侧身回旋,避过寻丈,举目横扫,大活佛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只是脸上却现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但觉滑稽至极。
就这眨眼工夫的耽搁,黄小龙一个身子,已“扑通”一声,掉在贞女池中去了,虽然,金燕心知,小龙哥伤不至死,也忍不住心中勃然大怒,她没什么好顾忌的,飞身就朝大活佛扑去,并娇声骂道:“臭秃驴!你敢伤我小龙哥,我与你拼了!”
大活佛微微一晃身,避过金燕一招猛击,笑道:“和尚十年难得洗一次澡,今晨刚洗了个温泉,换过金装,满身香喷喷的,凭什么你还说我臭……”
金燕可不管和尚臭不臭,一招不中,再次挥掌,可是和尚偏偏不理她,嘴里叽咕,拼命游走避招,绝不出手还击。
金燕的轻功,何等奇妙,但却无法近得和尚的身,你快他也快,你慢他也慢,有意无意之间,却存有一种戏弄的心情。
突然的,大和尚被迫走到了台前,金燕心想这次看你往那边跑,我也不一定伤你,我也把你逼下池就算了,于是蓄势运劲,猛往前扑。
以两人追逐的身法,说快真快到极点,眼力差的人,很可能只看到两个人影,连动作什么都看不清。
这时,金燕眼看和尚,不作旁闪,也不停身,似有心似无意,一步踏空,往下直落,金燕追势如狂马怒奔,一个收势不住也掉了下来,可是,当她凌空展眼时,足下池中未闻水声,亦未见人影。
金燕知道上当,猛然提气,凌空收势折转,施展开盖世轻功,“金鲤倒穿波”,倒纵而上。
当她在台边稳住势子时,大和尚也刚好在台上现身,原来大和尚根本就没掉下,他整个身子倒挂台边,他这倒挂身子的样子与金燕那凌空转飞的身子,同时引起在场数百人众的喝采。
金燕被戏弄得晕头转向,自然也气愤得五内生烟,于是,金燕又再次,追赶,大和尚又再次纵逃。
此刻,娘娘出来了,她一见这情景,再看到大和尚那诙谐的模样,立即出声喝止,正当此际,台下又传来一阵欢呼,随着呼声,台上飞落一条人影,一闪身将金燕阻住,叫道:“金燕,你瞧我是谁?”
是谁?人影一入目,金燕就看出是黄小龙,而且,身上原有的墨黑全退,又回复了原来的美丰姿,不!比以前更美更俊!
金燕一纵身,投入小龙怀抱,倦伏在小龙怀抱,欢喜得热泪并流,嘤嘤的泣啜着反而说不出话来。
小龙抬起了金燕的粉脸,用衣袖替金燕擦着脸上的泪痕,道:“燕妹,你怎么哭了!你应当高兴才是,唉!那池水真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温温的也有点软绵绵的感觉,使人浸着好不舒服,如不是看见你对那位大和尚紧追不舍,我还真不愿爬起来呢?”
金燕看着小龙,真是较以前更显得英俊,不知是否自己心理作用,可是想起和尚方才踢的一脚,忙问道:“小龙哥?你没受伤吗?”
小龙一笑道:“我也奇怪,大和尚在踢我一脚时,我真可说莫名其妙,本待趋避的,岂料,大和尚大袖微佛,身上也不知道那处穴道被大和尚拂穴神功拂中了,一个身子连动也没法动,直待连翻数个跟斗,跌下水池,才又回复了自由,可是检视之下,身上竟毫无伤残,反过来,一身墨黑随水而退,啊!你别哭了,赶快找大和尚,我们真应该好好谢谢他,不过,我可疑他就是另一个胖和尚。”
黄小龙刚说至此,忽听一声娇叱:“秃驴!你敢到此弄鬼,看娘娘取你狗命!”
小龙与金燕,连忙回身,大和尚已然去得无影无踪,非止此也!连岛主娘娘也去得没了影儿。
这事就透着有点不妙了!大和尚这一闹,碧瑶盛会倒是还开不开,这多武林朋友,难道为了这和尚的捣鬼,就将这隆重的盛会延期吗?
金燕心想,这倒好,最好连开都不要开,武也不要比,我也不稀罕什么岛主,娘娘,女皇,还是一心一意随着小龙哥的好。
正当此际,石台突的一阵摇晃,台上众人都有头晕目眩的感觉,齐都大为惊讶,不知所因何故?
倏然,台下一阵惊呼,喧闹一片,金燕与小龙飞身到台前一看,原来台下那些个年青的,全都东倒西歪,睡了一地,可见这一阵摇晃,是如何的猛烈,还好这摇晃只是眨眼工夫的事,如若不然,相信谁也抵受不了这猛烈的猛晃。
小岛上发生这种变故,众人应该都感到惊骇才对,这时却偏偏有人不顾生命危险,还仍然在动了金燕的邪念头。
黄小龙与金燕正在台前发楞,蓦的,小龙猛觉身后劲风袭体,小龙有感金燕也同时理会到了,双双互推一掌,左右跃开。
黄小龙回身一瞥,身后站着崆峒派门下大弟子章润,他心中奇怪,章润何故突然向他袭击,因为二人真可说素昧平生,从未晤面,更谈不上什么恩怨过节,尤其在这比武台上,要分高低,尽可等到盛会开始后,又何必急急于一时。
小龙思忖未了,章润突发冷笑,道:“阁下既未独占熬头,就该懂得稍避嫌疑,怎可与碧瑶岛公主拥抱依偎,手牵手,肩并肩的,也不怕损去公主令誉,我劝阁下还是慎重点好,因为我不希望我未来夫人,婚前遭受人如此的侮辱。”
前文说过,敢到台上来的,必是千中选一的美男子,能纵上这七八丈高的石台,其武功必也到达炉火纯青境界。
章润说他漂亮也够漂亮,说他英俊也够英俊,只是脸上显得有点阴险,笑起来更显其狡猾无比,只是,他这两句话或跋扈异常,似乎这未来的岛主,早已经注定是他章润的夫人般的。
黄小龙听完他的说话,看着他的笑脸,心中正自恼怒,忽的一条人影迎胸扑来,小龙一闪眼就知来的是金燕,连忙伸手搀扶,不想双手刚伸出,金燕一矮身,正好钻进他的臂弯里面,抱着他的头亲了一下,回眸向章润笑道:“凭什么要你来管,这是我的自由,我喜欢!我高兴,既然尚未正式比过,你也就没有资格吃这种飞醋。”
金燕这动作,谁见了都认为她偏心过份,章润更气得钢牙直咬,可是金燕那绝美的容颜,却使章润无法对金燕发火,但听他恨声骂道:“黄小子,有种吗?我们现在就较量,不必再等什么了,横竖迟早总是要比的,我就先斗斗你再说。”
“比就比,我小龙哥还是见不得人的吗? ”小龙还没张嘴,金燕已抢着代答了,并回身对小龙道:“小龙哥,别伤了他,把他抛进池子里洗个澡就够了!”
语态间,仿佛就没把对方看在眼中似的,这更把章润气个半死,心中算计着,非要把小龙制于死地不可,这一动念,可就为他自己惹下了杀身大祸。
公主开了口,又没人加以拦阻,还有什么话说,比就比罢,二人一交上手,小龙格于金燕的嘱咐,未敢骤施杀着,施展开映光掌,以五六成功力应对,以防一时措手不及,将对方伤了。
而章润却正巧相反,双掌挥舞间,奇招迭起,怪诞百出,而且双掌所引发的风声,虎虎鸣响,更是吓人。
只眨眼工夫,黄小龙已被章润迫得,连退三丈余,这其间,眼光较差的,均以为小龙徒有其表,浪得虚名,眼光老道的,就能看出,黄小龙虽被逼退,却依然稳如泰山,心不慌,招不乱,只要施出杀手,定能掌握胜算。
金燕,她更是心定,因为她知道黄小龙的能耐,这一套映光掌中,每每挟着一招两式,以解危境,已能应付自如,那还用得着担什么心事。
就只片刻工夫,已对拆了五十余招,小龙一套映光掌,还没使完,章润仿佛已然打得火起,蓦的一声长啸,掌法倏变,奇幻莫测,而且招招指向小龙要害,总有不死小龙,心终不甘之概。
这时,小龙已退至离台沿半丈远近,见对方变招奇幻,立即施展“人皮宝衣”上前古绝学,剑底游龙术与之拼搏,只因金燕交待在先,小龙始终未施杀着,心中思忖,应如何始能将章润抛入池中。
他这思忖未了,蓦觉寒光耀眼,吃了一惊,章润已然拔剑在手,一招凌厉无伦的崆峒绝学,剑化“万蜂出巢”,威势之大,实在惊人,但见银虹耀目中,宝剑已化成一天银星洒下。
这出其不意的拔剑抢攻,非但出乎小龙意料之外,就是任何人也不会想到,章润会得如此无耻。
小龙猝然间未能拔剑相迎,只得闪身避躲,退了三尺,避过了章润三招抢攻,刚待伸手拔剑,章润长剑又已挟雷霆万钧之势,猛扑攻到。
小龙看章润这一剑猛攻,更是奇幻难测,直若千百只长剑,从四面八方攻到,简直使人无从招架,心头一震,猛然一个镜头闪过脑际,那是大活佛戏弄金燕的一招,这一招,在小龙使来,真是太容易了,但见他倏然塌身,一个身子整个象坐在地上般的,掌腿兼施,既避剑势,又攻对方下盘。
章润只道这一剑,小龙定难防范,因为这一招,乃是崆峒派中最为精奇的剑术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