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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见他面色,稍稍一愣之后,就明白过来王爷在想什么,他重新盯回到地形图,脑子里浮现北桥关的兵防,心里燃起一丝兴奋。
“王爷是想?”等候时机趁火打劫?恐怕皇上将大元国军情如此急传而来,也是打的这主意?
楚绝冷冷一笑,有周国牵绊,他的确是没办法去按原计划那样征战大元国。
可是如今大元国内乱爆发,不管谁输谁赢,大元国必然元气大伤,这简直是天佑楚国,得来全不费功夫。
至于周国……周青色已经近五个月没有和他交战了。
“白狼,对周国宣战。”周青色掌握主动权已经够久了,该他反击了。
白狼重重点头,眼底有着抑不住的激昂:“是,王爷。”他很高兴,王爷终于振作起来将国师留给他的阴影埋进了心里最深处。
一旁的众将领们听闻王爷说要对周国宣战,都神色微正,周国虽然没有对楚国发起攻击,但周青色布兵之术也的确让他们这些人吃过不少苦头。
而最呕血的是,他们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周青色真面目。
周青色一直以来都是坐在军营中指点沙场。
“这次,一定要打的周青色亲自迎战,我倒要看看,这周青色究竟长什么模样。”一名将领恨恨的道。
而白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蹙紧眉头出神,对于旁边一名副将的呼唤声都没着神。
“白狼将军?”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众人面面相觑,真是难得见白狼将军如此神情。
楚绝见状,微微眯眼:“白狼?”
白儿回过神来,若无其事的道:“王爷。”
楚绝注视着他,突然道:“你们都先出去。”
“是,王爷。”
偌大的营帐里,只剩下楚绝和白狼。
“你瞒了本王什么事?”
白狼一震,连忙摇头:“回王爷,没有。”
“真的没有?”
白狼笑了笑,正要回答时,楚绝冷冷的声音率先出声:“想清楚再回答本王。”
白狼静默,心里叹了一声,他不过是看着王爷终于走出了阴霾一时忘形了,不过现在王爷走出来了,就算听到国师相关的事情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回王爷,三个月前,府中传来消息。”
楚绝的双掌不自觉的抓紧了座椅两边的扶手,可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白狼稍稍安心,这才低声道:“有人打听国师的事情,被皇上的人抓捕住了。”
楚绝眼里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冷声道:“如何?”
白狼摇了摇头:“那人被暗箭射死,皇上大怒,搜捕全京城,但可惜却没有查到那人同党的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楚绝神色一紧,脱口追问道。
白狼心里叹息声加重,王爷还是忘不了国师。
“后来皇上没再追究此事,但却命人暗查细访,发现有不少人贪财给那来历的不明调查国师的人画了国师的画像。”
楚绝猛地站起身来,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要瞒着本王?”
白狼单膝跪地,请罪道:“王爷恕罪,属下……实属情非得已。”先不论与周国战事频繁,单单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不明人士已经打听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就算将此事禀报给王爷,也不过是让王爷为此分神伤神罢了,他觉得此事瞒着王爷为上策。
楚绝冷冷的注视着白狼:“滚出去。”
“是。”白狼暗舒了一口气,躬身退出去。
昨天断更,很对不起,至于原因,落就不说了,只是觉得,女人要真能修练成灭绝师太的心,其实在如今这样的社会来说,不算是坏事。
217联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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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将军府书房。
书桌上的烛火一闪,一抹黑影诡异地出现在了书桌前,恭敬地对端坐在书桌前的平睿单膝跪地埋首低头道。
“黑鹰参见主子。”
“事情查的如何?”平睿抬头问道。
“属下等不负公子所望。”代叫黑鹰的黑影从背上取下身上的长形包袱恭敬的呈上。
平睿扫了一眼,一旁的阿星上前接过,转呈给他。
平睿没有急着打开查看,而是问道:“只你一人回来复命?”
黑鹰低下头,闷声回答道:“回公子,在暗查过程中惊动了对方,属下在其他人的掩护下历经波折才侥幸回来,其余人等均被敌人击伏。”
阿星惊讶的看了一眼黑鹰,再看向平睿,欲出声,却见平睿挥手,他噤声退立一旁,垂低下头。
“下去吧。”
“是,公子。”
平睿静默了片刻后,缓缓的打开了包袱里,布包里是一卷被油纸密封包住的类似画卷模样的卷轴。
当画卷在他眼敛下缓缓展开时,画卷里的画像也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底。
深深的凝视着画卷,平睿闭了闭眼,又再度睁开,眼神深沉暗黑。
一旁的阿星抬了抬眼,目光随意的扫到画卷,瞳仁微微一缩,但瞬间就恢复如常。
书房里安静的近乎诡异,除了偶尔烛灯上的火花有声响外,静的出奇。
平睿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后仰,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眸似是睡着了又似是在静静出神。
阿星垂敛着头,低声道:“公子,属下去门外守着?”
平睿挥手制止,阿星微讶,但也只是恭敬的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
时间慢慢的流逝,烛灯快要燃尽的时候,也意味着天快要亮了。
平睿的声音响起,让阿星诧异的抬头。
“皇上从乌城调兵二十万,可是领兵之人不是木羽而是冯征。”
阿星眼底闪过一丝迟疑,抿了抿唇,没出声。
平睿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低声道:“木羽和我相同,却又似乎不同,你觉得呢?”
阿星低头思索一下,恭敬的道:“在属下看来,公子和木将军并不同。”
平睿低低一笑:“哦,说说看,我们不同在何处?”
“公子?”阿星抬头注视着平睿,对他的问话很是不明白。
平睿脸上的笑意慢慢淡没,站起身,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告诉阿星一样,淡淡说道:“我和木羽一样都接受过暗卫训练营的训练,只不过,他接受的是兵法作战,而我,接受的是细作暗杀,他光明磊落,所以他镇守大元国的国门,而我,阴毒冷血,所以,给皇上看守家门。”
阿星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却极力镇定下来,恭敬的道:“皇上器重公……”
他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形还保持在子字的形状上,眉心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洞。
!他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平睿微笑着轻整理着袖口,慢条斯理的掩去宽大的袖袍里那一抹冷锐的银光。
刚才退下去的黑鹰悄无声息的再出现,对书房里阿星的尸体无动于衷,不需要平睿吩咐,他动作利落的上前,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倒在阿星的尸体上。
不消片刻,一阵刺鼻味在书房内蔓延开来,而地上的尸骨也化为了一滩血水。
平睿在书桌前重新坐下,眯眼注视着桌上的画像,食指无意识地在桌沿轻敲着。
待到黑鹰将书房里的一切都恢复原状,再也看不出丝毫异样时,他才恭敬的立于平睿身旁,伸出手在耳后摸索了片刻,慢慢地揭出了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后面,霍然有着与阿星一模一样的脸。
平睿轻敲桌沿的食指停了下来,淡声道:“清除痕迹。”
“是,公子。”他开口,声音也与阿星一模一样。
平睿阖上眼,幽幽一叹。
……
怀王府,宸院。
小李子看着顾依依走进来,面色很平淡,出口的语气更是平淡。
“王爷让你去花厅稍等。”
顾依依并不意外,而这也是她要的结果。
在花厅,她并没有等太久,约莫一盏茶功夫,小李子推着坐着木制轮椅的怀王进来。
顾依依站起身,恭敬行礼:“妾见过王爷。”
怀王神情极为疏离:“起。”
顾依依垂敛着的头慢慢的扬了起来,深凝视着眼前清俊至奇的男子,神情稍有恍惚。
挺过去年冬天发病后,虽然于今为止没再继续发病,但是他的身子骨却愈发清瘦和虚弱了,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病弱,反而愈发显的他的冷和傲,似一株白莲,孤芳自芳,傲岸而遗世。
其实,这些日子的冷静,她心里早已经明白过来,他不需要她的感情,更不需要她的温暖。
因为,他的温暖和感情都已经有了寄托。
可是,这样的他,却让她陷入了情劫走不出来,她是偏执的也是自私的,她已经毅无反顾的走上这条路了,不管前路是什么结果在等着她,她都只能走到底。
不是没有后退的路,而是她根本就不想后退,她固执的想往前走,哪怕撞的头破血流,黯然神伤。
“妾身想和王爷单独聊聊。”顾依依声音温和的甚至带着点哀求。
怀王冷冷的扫了一眼顾依依,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小李子。
收到示意,小李子躬身退了出去。
花厅里,只剩下两人,无论是顾依依还是项清尘,她们进宸院,从来都是一个人,就连她们的贴身侍女都没资格进入宸院。
如今正值春末时节,气候不冷不热,半敞开的窗外,风景独好。
顾依依脚步轻移,在怀王的轮椅边蹲了下来,仰头看着他,眼神极力平静,可仔细窥探,依然可以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在表哥心里,我就真的不值得表哥多看一眼吗?”
怀王眸子凉薄的看着她,唇角却扬起一抹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嘲弄。
顾依依唇色有些白,却努力保持着她的平静。
“就算表哥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那么,表哥也不愿意为无忧公主着想吗?”
怀王唇角边上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都消失不见了,他注视着蹲跪在他膝前的女子,声音如他的眸子一样,凉淡了下来。
“你在威胁本王?”
顾依依摇头:“不,妾在劝慰。”以及哀求。
“你为了要见本王不惜惊动母妃,母命不可违,本王如今如你所愿,只是本王很好奇,下一步你又会向本王索取什么?宠幸你?想要本王的子嗣?也许表妹自认为对本王的感情可以深到愿意陪本王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