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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刚怒道:“王伯燕!说话要有根据!”
王伯燕也怒道:“当然有!”
司马刚道:“有何事实?”
王伯燕道:“不错!我曾经到过‘翼德祠’,是昨天晚上的二更之后,三更以前!”
熊华龙忙道:“时间对极,正是亥末子初!”
王伯燕侃侃而谈道:“是我在柳倚人的房子内,背出一对男女,女的通身一丝不挂,男的内衣小裤!”
众人摒息而听,皱起眉头。
诸葛兰与夏侯英虽同是武林侠女,但也不由面红耳赤,低下头来。
王伯燕又道:“那时,我用棉被,把他二人一裹,背回了我这潜龙古堡!”
他目扫众人,且不说司马玠的下落,却又道:“六指神偷王伯燕,在江湖中混了一个‘神手大圣’的小名气,可是不容易的!”
淳于慈道:“确实不易!”
王伯燕道:“我在洗手之际,并未发出武林柬帖,也未与至好朋友申明!可是,我不能不明不白!”
熊华龙道:“王兄!你扯到哪里去了!”
王伯燕正色道:“树打根上起,水从源头流,我要说清楚,我到‘翼德祠’的来龙去脉!”
方古骧道:“王兄!讲吧!”
王伯燕又继续说道:“我到了潜龙古堡,在这儿隐息下来之前,却有一个小小志愿!”
淳于慈道:“哦!是什么呢?”
王伯燕道:“我曾经对古堡附近的父老许下宏愿,就是说,从我王伯燕住下起,周围三十里之内不准有奸盗邪淫存在,也不准有窃盗杀人放火之事发生!”
众人不由点头!
方古骧道:“王兄是为了保证自己洗手,避免嫌疑!”
王伯燕道: “不错,以免当地父老觉得我明是退隐,暗里却逼我‘神偷’的旧业!”
阎亮叫道:“这与司马玠失踪有何关系?”
王伯燕并不作恼道:“当然有!”
阎亮道:“你且说说这个关连!”
王伯燕道: “我虽退隐,却在堡中养了五百个年青人,也算是我的弟子吧!”
熊华龙不由打趣道: “嘿!五百个神偷,若是艺成出堡,岂不天下大乱,偷尽江湖!”
王伯燕也十分知趣地道: “你们穷家帮子弟何止数十万,也没见讨完天下,讨穷江湖!”
方古骧焦急司马玠的下落,笑道: “老偷儿,言归正传吧!”
王伯燕道:“昨夜手下弟子来报,说是‘白花蛇’柳倚人到了本堡地面!”
方古骧道:“你这个土地神便出了洞府了!”
王伯燕笑道: “柳倚人淫荡成性,每晚非要人陪伴不可,我想,她也许要在本地作奸犯科!”
熊华龙道:“你王老大对她所知甚多?”
王伯燕道:“柳倚人淫名满扛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方古骧道:“后来呢?”
王伯燕微微一笑道: “果然不出所料,我进入‘翼德祠’见她真的掳了一个美男子……”
不等他说完,熊华龙抢着道: “那男的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王伯燕大感惊异,出乎意外的失声叫道: “啊!他就是‘玉金刚’司马玠?”
心直口快的夏侯英,很久未发一言,已经是一肚的气,闻言抢着道: “就是他!你不是背到潜龙古堡来了吗?现在何处?”
王伯燕的一双眼睛,睁得大的不能再大,楞楞地望着夏侯英,好像他不相信夏侯英的话似的。
夏侯英见他那个样子,不由焦急地道:“我问你的话呀!”
王伯燕半晌才如痴如梦地道: “夏侯姑娘,你的话是真的?”
诸葛兰可真急了。
她不等夏侯英回答,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有什么真不真,谁同你开玩笑吗?”
王伯燕双手一拍道:“糟了!”
这声糟了,太也令人吃惊了。
在座之人,全都大吃一惊,有三五人不约而同的一齐失声道:“怎么啦?”
方古骧也已看出“神手大圣”王伯燕的神情紧张,双目惊慌之色外露,显然的,事态绝不简单。
因此,他也一脸地愁容道:“伯燕兄!你难道把他与柳倚人给双双的毁了吗?”
“毁了吗”三个字,像一个晴天霹雳,使在座之人,全都随着这句话,把眼神盯在王伯燕的脸上,等待他的答覆。
因为,王伯燕嫉恶如仇,加上他洗手退隐又与地方父老有约,杀了犯“奸”的柳倚人,是应该的,而与柳倚人同时犯
“奸”的司马玠也随之“陪罪”,更也是极为可能的。
众人都是江湖人,焉能不知道扛湖人的性格,所以俱都耽着心事。
其中当然以诸葛兰最为焦急,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但见“神手大圣”王伯燕失神地摇摇头道:“没有!”
这两字,王伯燕说得几乎听不见。
但是由于众人全都摒息等待他的答覆,所以,显得特别清楚。
然而,从王伯燕这“没有”两字的语气低沉与他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上看,分明问题依然存在。
熊华龙忙道:“那么,他们的人呢?”
王伯燕缓缓道:“照我的性格,当时真想把他二人给打发了,可是我是个洗了手的人……”
夏侯英不耐地道: “且不要解释,快点说,他们现在何处?”
王伯燕的双眉紧皱道:“我把他们送走了!”
诸葛兰失声道:“送走了!”
司马刚插口问道:“送到何处?”
王伯燕十分沮丧地道:“送到南岳鬼愁洞……”
方古骧大叫道:“你把他们送给了‘女天蓬’西门素娥!”
王伯燕点点头,道:“是的,因为西门素娥是柳倚人的授业师,我本意要臊臊她的面皮,看看她调教出来的弟子,在外面的恶迹丑形!”
熊华龙不由一叹道:“唉!伯燕兄!那‘女天蓬”西门素娥,本身就不是个安份守己的女人!你……”
方古骧连声道:“是呀!她教‘白花蛇’的就是这一套见不得人的功夫!下流的玩意!”
“瞽目金刚”阎亮不由大怒道: “送‘白花蛇’还有点道理,你把司马玠也送去,居心何在?理由何在!”
王伯燕道:“那是‘捉奸捉双’的铁证呀!”
阎亮霍的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地喝道:“什么奸呀!证呀!你……”
王伯燕也恼羞成怒,大声道:“你待怎样!”
阎亮突的马杆一顺,隔着桌面,向王伯燕点去,口中喝道:“要你交回人来!”
这一招,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快如电光石火,准极狠极。
“神手大圣”王伯燕惊叫一声:“你敢出手!”
喝声中,一式“倒卷珠帘”,人已后纵七尺,离开桌面,险险躲过一招。
方古骧不由大急叫道:“阎兄不可鲁莽!”
熊华龙也离席而起,向王伯燕拱手道:“王兄,阎兄担心司马玠的安危,心情急躁,还望莫怪!”
王伯燕怒火未息道:“我老偷儿不在乎什么金刚罗汉!”
淳于慈生恐把事弄僵,忙站起来道: “伯燕!事已至此,空闹无益,眼前以救人为第一急务,千万不可争一时意气!”
对于淳于慈,王伯燕少不得念在当年施医救命之恩,谦让三分。
因此,他口气缓和地道:“在下做梦也不知道那‘白花蛇’床上的男人,就是一代大侠司马玠呀!”
此时,方古骧已将“瞽目金刚”阎亮劝说得坐了下来。
他又走向王伯燕道:“王兄!你说的不错!”
王伯燕又道:“事到如今,我还疑惑!”
方古骧道:“疑惑什么?”
王伯燕道: “司马玠算是当今第一高手,为何轻易被‘白花蛇’擒住。”
熊华龙接口道:“那时他被点了睡穴呀!”
王伯燕奇怪道:“是谁有这高的身手,能把司马玠的穴道制住!”
诸葛兰没好气地道:“是我!”
方古骧生恐又闹翻了脸,忙道:“王兄!这位诸葛姑娘是—时出于玩笑……”
他的话尚未说完,王伯燕忽然一笑道:“‘粉黛金刚’诸葛姑娘,又是姜夫人封炉大会上的朱楠先生!”
诸葛兰不由涨红了脸道: “不必讲这些,我只想问你,司马玠是何时送走的?”
王伯燕道:“昨夜三更!”
诸葛兰道:“何人押运?用什么方法?”
王伯燕道:“两顶软轿,八个门徒押运!”诸葛兰闻言,突然而起,朗声说道:“各位在古堡等候消息,多则五天,少则两日,我带司马玠回来!”
她语落人起,箭般的射向厅外。
红影一飘,追上前去,扯住了诸葛兰迎风飘起的衣角。
夏侯英叫道:“兰妹妹!你要到哪里去!”
幸而夏侯英是坐在靠门之处,否则,可没人能拦住诸葛兰惊鸿般的身法去势。
诸葛兰面对众人又道:“事情出在我手,我会去解决!”
方古骧忙道:“总得商量好一个进行的方法!”
熊华龙也道:“要去,大伙儿一齐去!”
诸葛兰道:“用不着,纵然追到南岳鬼愁洞,也要把‘玉金刚’追回来!”
方古骧道:“我的意思是请王伯蒸兄与我们一齐追上去!”
诸葛兰道:“何必?”
方古骧又含笑道:“万一中途追上,免得多费唇舌,因为是王兄的门徒押运!”
谁知诸葛兰怒容满面道: “中途追上,所有押运之人,一概的杀!”
她“杀”字出口,右掌一削,做了个“杀”的姿势,声色俱厉。
王伯燕十分尴尬,只好苦苦一笑。
诸葛兰道:“笑什么?等追回司马玠,我与你‘神手大圣’的一点小事,再说再讲!”
所谓的“小事”,自然是指着“白骨锤”被盗的那回难堪!
王伯燕只好道:“姑娘好傲的性子!”
诸葛兰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又对着身侧拉着自己衣角的夏侯英道:“英姐姐!我有话同你商量!”
夏侯英以为诸葛兰约她一齐走,心中一喜,凑上前去道:
“什么……”
话未说出……
那诸葛兰的手肘一拐,已碰上她的软穴。
就在她手肘有意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