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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来的每一个今天都被“银”们的这种无聊把戏调戏若干次的小乌无视伊尔继续做自己的
事。
喀。
银揉揉头发推开门,去吧冻成冰雕的伊尔扛回来,然后坐下来等他融化。
银觉得这人生真是丰富多彩,自己还可以参加自己的祭日。
祭日这一天任何“银”都不能在蓝染面前出现,于是只好都成日呆在屋子里。
闷呐……银苦笑,哪怕是作流魂的时候也从未被限制过自由。
站起来,拍拍尚冰冻的伊尔:“出去一趟。”然后推门走出去,熟门熟路的进入空无一人的监视室,打开尸魂界的联通画面,想要看看乱菊到底被怎样了。
那个屏幕大概之后还没有被用到过,显示的依然是戎吊七十八区的小街。
夏花如雪,白衣男子静静彳亍在街上,在污杂流魂街中宛若不染凡尘的天神。
蓝染,蓝染惣右介。
银不由笑出了声——这是不是才叫做真正的玩笑?自己在那里等了十年,可他去了,自己却离开。自己站在他身边,他却不认识。
蓝染突然抬起头,直直透过屏幕盯着银,银一惊,向后退了一步,一下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银回头皱眉笑道:“啊啦~吓死我了~东仙。”
东仙明显的愣了一下——是市丸银!……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灵压……除了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自己完全感觉不到他。
银乘着东仙发愣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回到寝室,正看到盯着乱菊那张牌发呆的伊尔。
银突然发觉见到一个人取向正常是件十分怪异的事。
8
“队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醉酒呐~”伊尔如是说。
喝醉?尸魂界的蓝染温和儒雅,又处处谨慎,根本是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从流魂街回来就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原来是酗酒呐。
现在都到晚上了,也该醉了吧?应该去满足一下好奇心的~银心底盘算着,一边又赢了伊尔一局。
伊尔嚎叫着“为什么打了一天牌一局都没有赢过”走出去找小乌表白。
银心里笑道小样就算你有灵力但那么点三脚猫功夫还不足以发现我怎样作弊,一面心里还感叹这家伙脑子还真是简单,输了一天居然从没怀疑自己出老千。
看一看另一间屋子里埋头苦干的奥尔洛,出去把冰冻的伊尔再次扛回来,然后便又溜了出去。
虚夜宫,是雨夜。
雨水哗哗啦啦浇下来,打在窗棂上,飞溅。
凉风吹卷窗帘,浸入衣衫,竟也生寒,吹淡酒香。
蓝染意识模糊的躺在床上。
一张灿烂到欠扁的笑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啊啦~居然真的醉了呐~”
哈,蓝染笑起来——没有面具呢……真是好幻觉……
“……银……”
银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跌入了蓝染的怀抱,被覆上一个灼热的吻。
“……我知道是幻觉……可是别走……”
低低的,怕碰碎般的喃求,银的心又沉了下去。
蓝染一直紧紧抓住身下单薄的身体,怕失去般死死的不放手,背上被他的指甲抓出深深的血痕。那个身体颤抖着,哭泣着喃语:“……我是银……我就是市丸银……”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纯白。床柱上垂罩的巨幔,纯白。大到有空旷感的房间,纯白。
一点幽红,是一只张开的眼睛,一点殷红,是血迹。
银从巨大的晕眩中缓缓醒来,空白的张望着。
清灵的阳光从巨大的窗户倾泻进来,裹住案前静坐的人,流动在他的白衣上,仿佛要振翅而飞。
银缓缓撑起身子,牵动痛处,不由一阵呲牙咧嘴,于是把自己扔在床上。
阳光下的男子听到银的响动,侧过头来望着他微笑,于是仿佛尘埃中也开出花来。
“醒了么?去洗澡吧。”
银咕哝一声,在床上翻个身,毅然决然死在被子里,赖床。
蓝染轻轻笑。
然后是文件翻动的声音。
哗啦啦。
“嗯,早餐吃什么呢……”
想诱惑我起床?哼……休想……
“应该有一点点心……小甜饼怎么样……”
心动……不行,不起来……
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移到了背后:“……银,若不想起,那么我们这一天都在床上过好了~”
床上的人猛然跳起,在蓝染面前卷过一阵风,冲进了卫生间。
拿起浴袍习惯性的对这镜子抓抓头发,银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镜子里呆滞的,是一双一红一黑的眼睛。
意识突然清醒——这是虚夜宫,不是五番队……
从卫生间出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在蓝染面前微颔首:“队长,我去拿来早茶。”
蓝染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银强撑着平稳走出房间,拐出走廊,然后停下脚步,仰头靠在墙上。
建筑高大,简洁空旷,满目苍白。
——银,想让虚夜宫是什么颜色呢?
毫不犹豫的——白色。
——嗯?为什么?
——那样我藏起来你就找不到了呐~ (
9
“松本乱菊?为什么?”浮竹奇怪的看着小白,忽而又恍悟:“哦,市丸银是么,小狮郎,
这不一定呢……”
“市丸银没有和蓝染一起走!说不定还在尸魂界,而且现在流魂街上出现了破面却又没有任
何攻击行动,一定是在找他……”
浮竹轻轻笑笑:“如果真的没有走,那么也十一年了,没理由我们找不到他的灵压呀,况且
也没有接到汇报。”
松本一直暗通市丸银的事情毕竟没有人知道,不能在此说漏了嘴,小白犹疑了一下,话却被
一向不多话的碎蜂接了去。
“这么说来日番谷队长的话也并非没可能,其实叛变前刑军曾逮捕市丸银,并且封印了他的
灵力和斩魄刀,至今还封印在刑部。”
队长会一下变的气氛紧张。
白哉淡然开口:“十番队队长,你怎么知道市丸银没有离开。”
目光顿时全部转向小白,小白咬咬牙,微微侧过脸:“我执行任务时曾遇到他,没有交上手
就让他跑掉了,并且那时他没有灵压,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愿领失职之罪。”
山本摆摆手示意作罢,春水便笑道:“哎呀这说明我们的小狮郎成熟稳重了~”
小白满头青筋乱跳。
“以松本乱菊引出市丸银牵制蓝染,我同意。”
“用的不是你家露琪亚……”春水撇撇嘴:“乱菊啊……市丸真有福份呐……那可是大美女
啊……”
浮竹突然睨他一眼,春水立刻沉默。
浮竹道:“你怎么确定市丸银会被松本牵制?”
“不确定,但这是可以一试的办法。”早就想好得说辞,此刻顺利的倒出来:“但如果蓝染
找不到市丸银,恐怕也会把主意打到松本身上,所以我们必须先保护好松本……”
“说到头还是想保护自己的副队长,日番谷队长还真是体恤下属……”涅茧利阴阳怪气冒出
一句,小白不由皱起眉,却不回答,只对山本说:“这是我的意见。”
山本点点头:“那么,十三番队诸位队长,投票吧。”
“报告!”里听队的人突然出现在一番队舍门口:“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殿下的灵压似乎
在队舍消失了……”
队长会一刹那炸了锅。
更木剑八径直向外冲,白哉身形一动把他抵回去:“冷静。”
山本的手竟也有些颤抖:“十一番队,清扫流魂街破面,十二番队——”
轰嗡————
静灵庭西北郊一道极强大的灵压突然冲天而起,又在瞬间被隐藏。
所有的队长都被镇住了——不论那一刹那的灵压是有没有被隐藏的,但绝对是一个队长灵压
的几倍。
小白紧紧握住拳头,指节噼啪作响。
市、丸、银。
白哉抬起头穿过房门远远望向西北方。
夕阳如血,逆光。
雏森呆呆望着手下一点点消失的封印,唇角勾起颤抖地微笑。
我已经打开了市丸银的封印,您,要保重啊,蓝染队长……
……汗,这段写的比较乱……
(半个小时前)
“蓝染惣右介!?”乱菊拔刀起势。
“啊,松本。”笑容扬起,沾染的眼角眉梢尽是温和:“有关银,不要拔刀好么。”
乱菊略现出些迟疑,依然把刀护在身前:“怎么。”
“我来求你帮忙,我找不到银。”
乱菊惊道:“他不在虚圈!?”
蓝染略沉吟:“他从那里逃走了。”
“逃走!?”乱菊突然丢下刀一把揪住蓝染衣领,蓝染也并未避闪:“他在流魂街等了你十
年怎么会再从你面前逃走?你知不知道他需要你!他现在灵力都没有——”
蓝染忽地抬手反揪住乱菊:“他没有灵力?!为什么?!”
乱菊反一愣:“你不知道么……?你假死后他被刑军逮捕,灵压和斩魄刀都被封印在了那里,一直——”
蓝染甩手把乱菊丢给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