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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过的人物。
南川先生注视淳歌的同时,淳歌同样也在观察,这是一个老头,浑身的酒气,又捎着几片桃花的花瓣,邋里邋遢就姑且不论,单说长相也够令人寒颤的了,可这人有双极有灵气的眼睛,只是一眼,淳歌便从里面读出了睿智,还有一些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岁月痕迹,淳歌肯定,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同样是自己该找的人。
“南川先生,晚生官子谨前来拜会。”淳歌没有收回自己绊着门的左脚,只是上身动了动,算不上是毕恭毕敬,但也是礼貌十足的。
南川先生‘猥琐’地挑了挑眉毛,点头道:“我说这么眼熟,原来是解元公啊。”一句话说完,这南川先生又要关门了。
淳歌眉头一皱,不仅没有收回方才的那只脚,反倒是用自己的右手食指顶住那门,说道:“前来拜会。”
南川先生眨巴眨巴眼睛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拍掉了淳歌的指头,一副淳歌‘小手欠拍’的样子,说道:“这里没有南川先生。”
淳歌撇了撇嘴,直接拿手靠到了门上,视线越过南川先生,说道:“拜会,桃花,美酒。”
“酒香只为诗留客,桃花且带风随吟。”南川先生拎起自个身上的桃花瓣,往淳歌身上轻轻一丢,这动作的一气呵成熟悉程度可见一斑。
突然淳歌猛地想起,当初他在柳护城通判府门口与百人斗文,期间有个仁兄曾将一壶酒丢给他,这手法与眼前这人绝对是如无二致的啊。一想到是这老家伙害得自个大醉许久,淳歌肚子里就有闷气,于是乎白眼一翻,说道:“就怕你,歪壶有酒堪待客,破碗无茶怎待宾。”
南川先生自然是知道淳歌这是拐着弯骂他家贫,没有可供客人品尝的茶水,他摇晃着他颗白发乱撒的脑袋说道:“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美哉美哉。”话音刚落,南川先生便大开了自己的小门,邀请淳歌进门。
淳歌小脚一收,将手放好,仍旧是那个翩翩风采的解元公,大步一迈,很是容易得进了门,等到郑昌想要进来是,只听见南川先生惊讶地指着郑昌身后叫了句,当郑昌转头时,南川先生的门已是关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顿时郑昌泪奔了。
这厢说道,淳歌进了南川先生的房子,那是第一眼就已是沉醉其中,什么叫自然,什么叫物与我皆忘,淳歌终是体会到了。
“心之净土,南川先生找的好地方啊。”淳歌走到了那棵开得极其灿烂的桃花树边,轻轻拂动树枝,看着花瓣下落。
“你倒是有双慧眼,是个世间难得的妙人。”南川先生刚刚是去取酒了,只见他两边的怀中抱着两个大坛子,左摇右摆地朝着淳歌走来。
“慧眼,我倒是认了,但妙人却是从未有人说的,但我也是这么觉着的。”淳歌很是自然地结果了南川先生右边怀里的大坛子,将鼻子凑近一闻,脸上那表情就差没把自个给塞进去了。
“你小子。”南川先生似是没有见过比淳歌脸皮更厚的,本还想再调侃淳歌的几句的,谁知淳歌受不住‘****’那鼻子去嗅酒香,这就让南川先生不得不骄傲了。
“这可是去年的桃花酿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最初的目的3
第二百一十七章最初的目的3
“桃花酿?”淳歌像是不信,再一次低头闻了几下,问道:“我也是喝过几次极品桃花酿的,可却从未闻见过这般甘香的。”
“没想到你个小毛孩倒是个识货的。”南川先生拍了拍酒坛子,笑得像个老小孩一样,说道:“我这桃花酿取的是去年新发桃花的嫩芽,用清晨的露水泡制了半月有余,再用桃木烧制,以竹叶隔开,放了整整一年,才成功了五坛子。”南川这家伙仿佛回到了那个匆忙的春日一样,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一般人,可是喝不起的。”
“倒是子谨有幸了。”淳歌神色一喜,他就怕这位嗜酒如命的南川先生啊,只是拿了坛酒出来,让瞧不让喝。
“你小子,倒是聪明,只可惜没什么下酒菜。”南川刚把就放到那张不能称之为桌子的桌子上,一拍脑袋瓜子才想到,这酒是有了,可他没菜啊。
淳歌见南川先生已经把酒给安定下来了,他自然也要到那桌子旁去的,正当他将酒坛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刚好赶上南川先生的自言自语,淳歌的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腰间那一抹热度,像极了大爷一样的坐到了那条看起来不是十分稳固的凳子上。
“拿俩碟子来。”淳歌迅速从腰间取出两包东西来,其中一包东西还冒着热气呢,显然他是提前带了配菜来,他知道南川先生好酒,他也想到了自己会被叫进来同喝,当然他也想过了若是被拒之门外就那这些当饭吃。
“你小子上道。”南川先生手指一点,转身便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左手拿了两个碟子,右手端着另一盘卖相不是特别上乘的鱼,春风满面得朝着淳歌走来。
淳歌事先解开了那两包,所以等到南川先生的碟子一到,淳歌便麻利的将他带的那两盘装进了盘子,南川定睛一看,原来一盘是柳护城出名的烤鸡,另一盘是下酒必备的花生米,倒是极符南川的心意。
“这么一来,也算是有鱼又有肉。”淳歌瞥了一眼桌上的三盘菜,但随即便握着自个的酒碗,忍不住地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要喝酒了,不过他还挺不好意思朝着一个老酒鬼讨酒喝的。
南川这个老酒鬼既然肯拿出珍藏就没有不让淳歌喝的理由,可他瞅着桌上那俩中等大小的破碗,心中还是有些跌份儿的,于是乎他这老家伙便一本正经地对淳歌说道:“小子,你说我这酒该是用这碗喝的?”
淳歌一听这话,倒还真的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个什么意思,可他偶然间瞧见的那只南川先生红到耳根子的耳朵,他这才算是知道了,原来这老家伙也会怕羞啊。
“先生这话问的不是。”淳歌放下了酒碗,他是成心要给南川一个面子,因此他十分自然的说道:“应当说,先生喝酒从来就是不拘小节的,小子的酒量虽然是浅的,但也愿意陪君一醉。”淳歌一使劲儿,将酒坛子提到了自个的正前方,预备着这个坛子的干。
南川这个老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淳歌的给的台阶,虽说拍马屁的成分有许多,但他还是万分受用的,可见淳歌的表现还是很入他这老人家的眼的。
“那还等什么,喝吧。”南川的酒瘾老早就上来了,他率先端酒坛子,眼睛也没眨几下,就是豪饮几口。
淳歌稍稍地咽了口唾沫,他虽然好酒,但他的最爱却是饮茶,试想一下,喝茶用的那可是小茶盏啊,就算他哪天酒瘾犯了,顶多也是拿一个小碗尝几口,也是点到即止的,可今日啊,一上来就是坛子,一个大坛子啊,他甚至都能想到自己醉死在这家的场景。然而人家老人家都不嫌弃自己这个小家伙,拿出的珍藏,他还能推脱的,自然是不能的。也罢,今儿就豁出这条小命得了,想到这儿淳歌也不再顾虑什么酒量的问题,仰头也只当灌水一样灌酒了。
南川先生喝到中途,小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见到了淳歌真像个傻小子一样陪着他一同狂饮,这才心中一笑,松下一口气。
若说南川先生心中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淳歌真是不知道的,可他本着初次见面留个好印象的心,就算他最后没能将这老头收到旗下,好歹这老头也不会与自己反目。故此淳歌这次是牺牲了自己的小胃,而这老头也真是半字未提淳歌为何会来此地的原因,一股脑的与淳歌喝酒,赏花,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儿。直到天色大黑,淳歌压根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南川先生才慢慢悠悠地送淳歌出门,说了些,今天很开心啊之类的客套话。
这淳歌今日可是真真喝掉了半条性命,满脸通红的被人搀着送出门来,连南川先生进去了他也不知道,一个劲儿的说着,好酒好酒,****裸的一个小酒鬼。南川先生回门前是将淳歌交到了别人的手上,而淳歌似乎与那人极为熟悉,刚闻到那人的气味便赖在那人身上,嚷着要那人背他回家。也不知是淳歌运气,还是阿奴倒霉,这不阿奴风雨兼程的赶到柳护城,便被告知淳歌出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南川这儿,连口大气儿都没喘匀称,就遇上淳歌出来了。这也就是阿奴与淳歌相处了那么许多年,要换成别人指不定就把淳歌仍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自个回去了,就像现在在家中睡得极香的郑昌一样。
“公子,公子。”阿奴擦去了额间因赶路留下的汗珠,让淳歌靠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轻声的叫唤着。
“唔”淳歌也不知发出了个什么声音,他一把将阿奴的手抓住,吧嗒吧嗒嘴,嘟囔着,背我回家休息这类的醉话。
阿奴眉头一皱,有些不快,淳歌是从来不会喝喝这么多的酒的,而且酒喝多了伤身子,因此他也从来不让淳歌喝这么多的。天知道,他现在瞧见淳歌这副模样,心中是有多憋屈,他从京城赶来,满心欢喜的期盼着见着一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哪里知道风发倒没有,疯子倒是有一个。可闻着淳歌浑身的酒气,阿奴的脸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他认命地背起淳歌朝着通判府衙走去。
通判府的一干人等见着了醉死过去的淳歌,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还是阿奴一个一个将人赶出去,这才避免了淳歌变成了供人瞻仰的解元公。
“来人,来人啊。”
一声吼叫惊醒了通判府的下人们,这一声是从解元公的房中传出的,大家伙都是知道的,解元公是通判府的贵人,自是怠慢不得的一个个都手忙脚乱的奔到淳歌房门前。
只见淳歌穿着中衣拿着一张信纸,眯着小眼,也不知是朝着谁说了一句:“把这张纸给南川先生送过去,说我官淳歌还会去拜访的。”淳歌说完便遣散了这些下人,而他自个却趴在门上睡了起来。
当阿奴打水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淳歌挂在门上的画面,这让他着实是哭笑不得啊,他就出去了这么一小会,也不知淳歌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也罢只得等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