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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一半。”淳歌也是很高兴夏之流的转变,对他的回答还是满意的。
“那另一半呢?”夏之流问道。
“另一半,你知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是慢慢熬着,熬着死,熬着活,无论是那种都是报复的最高境界,佛语都言过‘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岂不痛快?”淳歌的嘴角高高挂起,一脸的邪样,这句话虽是引自名僧,不过他既然到了世间就该是世间人的想法,起码淳歌就是这么想的,虽然有点扭曲。
“淳歌你可别走上歪道啊。”夏之流也是读书人自然是知道淳歌所说话的出处,明显和淳歌理解的完全不同,他是真怕淳歌这么忍着,最后成了个心理****,这不记得连淳歌都叫出来了。
“我不似他人高尚,况且我所说的就是世人想的,怎么你我交谈还需那些劳什子的虚伪不成。”淳歌知道夏之流想什么,可他纯属先吃萝卜淡操心,淳歌怎会这么祸害自个呢,他也不想想,不过冲着他关心自己的那份心,淳歌可以忽略他的瞎想。
“我多心了。”夏之流从淳歌那只得到了你想多了的意思,唉果然淳歌的世界他夏之流还是跟不上啊。
“那你知道该怎么倒腾陆家了吗?”。淳歌抬眼问道。
“慢慢跟他们耗着,让他急完一次又一次,早晚弄得他心力交瘁,最后再来致命一击,他不死也难啊。”事实证明夏之流也不是什么笨人,一点就通不愧是淳歌找的战友啊。
“这过程的艰难你可知道,这胜利的喜悦你可知道。”淳歌紧紧地盯着他。
“知道,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还有什么可畏惧的。”一股狠辣自夏之流的眼神中射向陆家的方位。
“你啊,起先是不敢想,现在是太能想,但是你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自个的命该豁就不要,该要可千万别傻得去拼啊。”淳歌很善意的提醒,也是他如今的处世风格。
“我知道。”夏之流对淳歌这样的回答很是无奈,随即一笑问道:“淳歌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已经将陆家放在案板上了啊。”
淳歌一想也是笑着附和道:“好像是啊,倒显得有些自不量力,是俩傻子的痴心妄想啊。”
夏之流极力赞同啊:“对,对……”
一阵笑声传出院子,给孤单流民区画上一抹色彩……
第六十六章 圣旨
第六十六章圣旨
“气死我了,真是太气人了。”朱叔刚从外边回来,就坐在院子的阶梯上发火。
“朱叔,那个不长眼的惹着你了。”淳歌从房里端出一碗水,笑着递给朱叔。
“是。”话到嘴边的朱叔忽然想起,那个人他怎么惹得起呢,索性就不说了。
“话到一半,朱叔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淳歌瞧着朱叔一脸的憋屈,打趣道。
“那个人我说不起。”朱叔满是郁闷,他是个老百姓,还是最不招人待见的流民,而那个人是身份高贵的天子,他能说吗,能怨吗。
“朱叔今日有什么关于东南的最新消息吗?”。淳歌是了解朱叔的,这个中年大叔虽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圣人,但对和自己一样的百姓是极其关心的,能将他气成这副样子,着实不容易,恐怕只有东南的战局,才有这个效果。
“皇上竟然将官大将军调去练兵,让那个什么林相的义子赵贤暂代军务,你说气不气人。”朱叔今儿刚一出门就听到所有的流民都在讨论信圣旨,一问内容才知道他们的保护神被人架空了。
“什么啊?”这句惊呼出自刚出门的夏之敛。
“怎么了,阿敛。”夏之流也随后而来。
“官将军被调练兵了。”夏之敛最佩服的就是淳歌的二伯,官将军这半年来朝廷与山匪的战事都是靠他才撑住,如今他要走了,夏之敛这能不吃惊呢。
一听这话,夏之流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因为最该反应的人海没什么动静呢,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淳歌将夏家兄弟的反应看在眼里,如释重负地笑了,经过这半年多的可以学习这俩人的进步是相当可观的,尤其是夏之流的进步更是让淳歌也瞠目结舌。
当淳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时,只见三双眼睛就这么直溜溜地盯着他:“怎么了。”
“你就没什么想法,没什么感觉?”朱叔与夏之敛不约而同问道。
朱叔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要是流民就该沆瀣一气的,而夏之敛是觉得官将军是淳歌的二伯,淳歌的反应也太不走心了。
“你们想听?”淳歌反问道。
“你要告诉我们?”淳歌这么一说倒是让夏之流惊到了,淳歌以往只是会和他们兄弟说说怎么帮他们,对于敏感的实事大多是闭口不谈的,今天的一反常态,倒显得不正常。
“是。”淳歌用左手食指一点下嘴唇,这是淳歌喜欢的一个习惯动作,表明他现在心情不错。
“你说说。”朱叔从这段日子的相处,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淳歌不止是一个孩子,老百姓,他的能耐总是隔着一层纱,让人探不清。
“这次的东南调动看似是皇上褒奖林相一方,其实不然,皇上是重视官将军想保护他。”淳歌已经许久没有去揣摩苏见豫的心思了,可这不代表他的这份能力会下降,相反随着淳歌的不断成熟这能力也在潜移默化中更加厉害。
“权力都没了,怎么还是保护,官将军没了兵权就像戏文里说的一样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朱叔是一个劲的不赞同淳歌的说法。
“对于有靠山的人来说,权力能为他们服务,可这是东南,官将军靠军功起家会在朝廷有靠山吗,显然没有,那这东南的军事大权握在他的手里可就是催命的大斧啊。”淳歌自认这权力他在这段日子是思考的很清楚了,这玩意儿绝对是双刃剑中的极品,敢把它展现出来的必定有绝对的把握能守着且利用,但官二伯权力是有了,可却没本事守着这样一来迟早会死在权力之下,苏见豫这是削权正好是保住官二伯的命啊,不过淳歌是不会将这些说给这帮人听的,且不说他们是否听得懂,就凭他们根本就不会接触到官权这东西,淳歌又何必让他们多操一份心。
“这权怎么会催命呢?”夏之敛不解问道。
“你以为东南战场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那些北方的将领可都等着在东南大展宏图,你说官将军的东南军权多少人盯着呢?”淳歌说起这个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出现了一丝讥讽。
“那官将军的性命又怎会有威胁呢?”朱叔记得淳歌说权力是官将军的催命斧,若北将只要权又怎要官将军的命,他不明白十分的不明白。
“依着官将军的性子,北将硬要军权,他会给吗?”。淳歌脑中不由得显出官二伯的样子,这个刚正的二伯绝对是不会给的,他吸了口气接着说:“官将军不给,也行,只要他忽然死了,残了,瘫了军权照样能空出来,你们说官将军的活路还有吗。”
“没有。”朱叔他们点头附和。
“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官将军定会服从,即便他有多么不愿,而东南的军民定会为其抱不平,那将来他若再次领兵,岂不事半功倍吗?”。倘若苏见豫听到淳歌的理解一定会给他个熊抱,这娃子知心了。
“吾皇万岁啊。”朱叔为自己先前的不敬深深后悔,他们的皇上果然不是个昏君啊。
夏之流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看着,直到今日他才知道淳歌最厉害的不是算计,谋划,而是理解,对政事的理解,对皇上的理解。这一切再次说明了淳歌人池中之物,定能在乱世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一定会的。
第六十七章 坦白
第六十七章坦白
“秋歌,你到底是谁”淳歌的一番言论让朱叔迫切想知道这个与他日夜相对的孩子究竟是什么人。
“官将军是我二伯,我姓官。”淳歌本不打算将朱叔给搅合进来,可圣旨让他的想法有了变化,苏见豫并非对他们官家毫不在乎,他原先还奇怪为什么官二伯的军职只有这么点大,而东南却没有比官二伯更大的官,现在来看,当今的圣上早就关注官二伯了。军职是用来迷惑京里那伙人的,不给官二伯派来更大的上司为的是让官二伯能自由发挥,要不是官二伯这次的爆发,相比皇上对官二伯有更大的安排。淳歌很高兴,因为他知道有一个和他相近的人简在帝心,于他将来的发展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助力,而苏见豫对官二伯的倚重从侧面也可体现淳歌在苏见豫的心中并不是毫无身份,除了是故人之子还是官二伯最疼的侄子,无论出于哪一方面淳歌的将来不会都是坎坷,所以淳歌有底气能在自己的庇护下保护朱叔,此刻的摊牌是恰当的。
“你骗我的吧,官将军的侄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啊。”朱叔本来还以为淳歌会说出个子丑寅卯,结果淳歌的答案更像是瞎说的,反正朱叔是一百个不相信。
“我骗你,就能考到状元啊。”淳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接着说:“我当真姓官,本名淳歌,是官家被逐之人官鹏的儿子。”
“官,官鹏,你是官大人的儿子?”朱叔犹如被雷劈到,这在东南的百姓是不会忘了这位大人的,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十多年,那位大人的一心为民,挂冠而去依旧深深印在他们的心里,此刻传说中人的儿子,就在自个眼前,让朱叔怎能淡定啊。
“你信与不信,我无法左右,我来这儿自是有我的打算,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要么去死。”淳歌瞧得出朱叔的惊讶,他既说明身份那么态度也就要表明,这时的他不似平时的随和,眼中的冷意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好像是在告诉所有人的所言不虚。
“淳歌,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夏之敛从未见过如此狠辣的淳歌,他几乎有点不相信,只是有些爱恶作剧的淳歌会有这样的一面。
没有夏之敛那样的意外,夏之流倒是不惊奇,他在相处中已经感觉到了淳歌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淳歌可以亲切,善良,自然淳歌也可以狠辣,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