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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掺和进来了,淳歌这才亲自动手。
“家主,您的苦心我们知道的,我们这把老骨头,能不为官家添乱就好了。”其实他们也是着急,急着想为官家寻个好的出处罢了。
“也亏得家主点醒我们,不然可就要晚节不保了。”说话的这位老者也松口气,对淳歌实在是怨恨不起来啊。
事情解决了,一干人等便也陆续告辞。
“你怎么来了?”乐水显然没有想到淳歌会到杭城来,他这会儿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淳歌的及时赶到正好拯救了,不然他还得被烦死。
“正好来杭城有事儿,顺便回官家一趟。”林方已经被淳歌支开,现在是乐水推着淳歌往官家老太爷哪儿走。
“哥,我管着官家时,手段霹雳了些,吓得底下的人,不敢有什么的小动作,而对你这一次表现我并不是很满意,可以说是有些失望。”淳歌必须让乐水很快地有身为一家之主,一族之长的意识。
“我总感觉底下的人待我是阳奉阴违的,加之我常年不在官家,对官家的情况并不是很熟悉,他们便联合起来欺瞒于我。”乐水无奈一笑:“我即便是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一个新上任的家主需要立威,可这威,该如何立,这便是我这些天所烦恼的。”乐水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在官家老一辈面前过于软弱,但他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瞬间提升地位的方法。
“身为家主,你必须让族中人知道,你是这个家的权威,家族的荣衰是系在你一人的身上。”淳歌这话说得便是驭下之道,乐水是官家现有官位最高的人,那么官家人的荣辱便是有乐水所决定的,只要让官家众人有了这个意识,那么乐水在官家的地位就算是彻底落实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嚣张一些?”乐水寻思着自己刚从北方回来若是太过嚣张,一定会引起家中人的反感的,因此他本着低调的原则,并没有刻意强调自己家主的身份。
“官家的新一辈都是年轻人,你完全可以拿出当将军的架势,好好练一练官家,用你官乐水的风格带领官家。”于官家而言淳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乐水将会引领官家走上另一条道。
乐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淳歌这一番话,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他若是再畏首畏尾还对得起淳歌吗。
“好。”乐水重重地点头,这是他对淳歌的承诺。
不一会儿,淳歌便到了官老太爷的院落,说起来老太爷也有七八十岁了,可谓是长寿的老者。
“老太爷。”淳歌加重了声音,官老太爷毕竟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大伯。”淳歌照着官大伯点头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你,你这脚是怎么了。”官老太爷一下子没有认出淳歌来,还是淳歌高声叫了一句他才反应过来。
官大伯也盯着淳歌坐在轮椅上的脚,满脸疑问。
“前些日子摔着了,不打紧。”说着淳歌还想站起来,证明一下,自己所言非虚。
“坐着,坐着。”官大伯见淳歌要站起来,急忙阻止,眼神落在他半白的发丝上头说道:“你的年纪还小,身子却不好,趁着这段时间空闲,便多休息养养身子。”
“知道了”淳歌点了点头说道:“过些时候,我在青山村的青山书院要是招生了,大伯若是有空便来住上几日吧。”
“好,好。”官大伯现在在官家也不过是闲人一个。
这三代人的谈话越发单调,谁也不曾想到淳歌会和官大伯官老太爷这般融洽的相处。不久后,乐水便推着淳歌出了官老太爷的房间。
淳歌本想着早些离开,可却被管家硬生生拖住,说是至少要住一晚,让管家好好给淳歌做一顿饭,淳歌也只能苦笑着住下,看着管家一碟一碟地往饭桌上加菜。(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心静如水, 无欲则刚6
第五百六十八章心静如水,无欲则刚6
第二天清晨淳歌带着林方趁着管家还没起床便离开了官家,淳歌真真是怕了管家那一碟有一碟的食补,若是再不离开,淳歌怕自己会吃到吐啊。
“未曾想,你还有怕的人。”林方推着淳歌走在杭城的街道上,眼前似乎还是淳歌被管家劝得一碟接着一碟吃的模样,不由得笑道。
“未曾想,子休竟也爱看热闹。”淳歌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他不是怕了管家,只是盛情难却又不忍心伤了老人家的人罢了。
林方挑了挑眉,想看淳歌的热闹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能看到淳歌现在看似恢复如常的模样,他还是挺高兴的。
“接下来去哪儿?”林方不过是个跑腿的,做主的人还在轮椅上待着呢。
“夏家”淳歌看着空空荡荡的杭城街道,不由得叹息一声。
“好。”林方虽不是杭城人,但杭城几大有名的人家他还是了解的。
不一会儿,林方与淳歌便出现在夏家的门口,说来也是奇怪,大清早的夏家竟中门大开,好像早就料到了淳歌会来一样。
“你通知夏家,要来了?”林方眨巴眨巴眼,心道淳歌与夏家的关系还真是好,就连官家都不知道淳歌这一趟,可夏家却能提早知道。
“看来今天夏家是有贵客来了。”淳歌想起半月前收到消息,说是慕容夜与曾沉两人要回杭城探亲。想来该是这两个家伙要回来了吧。
“嘿嘿,我还以为夏之流回来,怎么来了个不能迎客的。”一个淳歌及其熟悉的声音在淳歌身后响起,果然应了那句说曹操曹操到的老话。
林方本就心疼淳歌受的伤,这回听到一个陌生男子言语中竟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不禁怒声道:“这世上还没有要让他起身迎客的人。”
“呦,还是个暴脾气。”说话的正式刚回杭城的慕容夜,他身旁的曾沉也是无奈,在官场多年,慕容夜就是改不了这个口不择言的臭脾气。
慕容与曾沉两个人是一个闯祸一个断后。这会儿还是曾沉走上前去。朝着淳歌与林方作揖说道:“他这人平素没规矩,实在是”曾沉的话没有说完,他只是抬起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了。愣愣地盯着那个嘴角含笑。坐在轮椅上的男子。
“你这是见着鬼了?”慕容见曾沉这幅模样。打不上前刚想多说几句,却见淳歌噙着一抹笑意望着他,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天杀的混蛋。老子给你报仇去。”说着慕容竟抡起袖子就要离开,还是身旁的曾沉眼疾手快给拉住了。
“都到阿流家门口了,还去哪儿。”淳歌白了慕容一样,示意林方将他推进去。
林方这才明白,原来这两人是淳歌的旧识,便也不计较慕容先前的无礼推着淳歌往里走去。
夏之流早就收到消息说是慕容与曾沉今日来,不想刚一出来便遇见了这四人,他初见淳歌时,也是半步都迈不动。虽然听小旗子说了好几次,但当他真正亲眼见着这个略带苍老的人是曾经意气风发的风流才子官淳歌时,一股心疼便止也止不住,他接过林方的工作,强作镇定地将淳歌推进了书房。而林方也知道淳歌与慕容他们有事相商,很识相地跟着下人去用膳了。
书房门一关,房内相识数载的四人竟出乎意料的沉静下来。阿流忙着心疼顾不上说话,慕容早就被怒火洗脑,哪里来的时间说话,三人中还是曾沉最稳重,一言不发地盯着淳歌。
一时间房内的气氛十分诡异,只能淳歌自己来打破这分安静。
“好了。”淳歌深吸一口气,说道:“我都认命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认命?”慕容第一个跳起来说道:“认什么命啊,你不会现在还记着八百多年前的恩情吧。”
慕容夜一生气,猛拍桌子道:“从陆卿士到官二伯,再到现在你这副德行,什么恩惠还了十多年还没还清啊。”
“自打你出仕,为他们苏家是当牛做马,你身边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绝了,这一次他就是摆明了把你官淳歌当做软柿子,爱怎么捏怎么捏,你是泥人啊。”慕容夜半点气质都没有的怒火道:“你没半点火气,我都替你急。”
“消消火,那毕竟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曾沉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不是白过,他可是被誉为东南最有潜力官员的二号种子。
就在淳歌以为曾沉会好好劝劝慕容夜的时候,却听见曾沉淡淡说道:“你急有什么用。”
“欠债还钱,欠了东西,总归是要还的。”曾沉冷冷笑道:“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淳歌一口气差点噎死在喉咙里,这些个平时看上去挺忠厚老实的家伙,怎么这会儿都是些满肚子坏水的人啊。
“够了,你们来这儿难道是为了这种事儿?”淳歌没好气地喊了声停,这些家伙明明是来商量官派今后的发展,怎么正事都没谈,就偏到别的地儿。
“我就是气。”慕容夜和淳歌那是交命的至交,眼见着淳歌从一个浊世佳公子变成了一个腿脚不便,风华不在的小老头他能不气吗。
“你这小半辈子都是为了谁才过的左右为难,结果人家苏家连个善终都不愿给你,你知不知道京中的官员都是怎么说你的。”说道此时慕容更气了,只是他怒极反笑,说道:“他们人人都说什么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你就是太足了,合着你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本该有的?”
明眼人都知道,这一次的东南谋逆案,淳歌是被当做了棋子,被人家操纵了半天最后,还被人舍弃了。这话还得从淳歌辞官说起,按照正常的辞官顺序,像淳歌这种二品大员辞官,没递个七八道折子,没让皇上挽留七八次,那是绝不可能的。可苏见豫呢,淳歌不过是口头上一句辞官,人家就兴冲冲的允许了。当然了淳歌刚为朝廷平定了叛乱,也不能不赏赐,人家苏见豫赏了什么呢,四个字,忠肝义胆,还没有银子来得实用呢,所以稍微有点智慧的官员都猜到了皇上这一会是让官派与林派自己斗,斗完了便将两个都摘除了,打得就是坑死淳歌这老实人的主意。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淳歌活该倒霉,这让慕容这些淳歌一党的死忠们本就是怒火漫天,而今又见淳歌不仅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