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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好的天,怎得不让人晒着太阳。”淳歌他们一上路官二伯就安排了马车,二话不说就把淳歌“扔”进去,在淳歌进去的瞬间明显的看到官二伯那张略有深意的笑脸,淳歌就恨得牙痒痒,果然是兄弟,得瑟的笑脸也和他爹那么像。所以淳歌这一路一直在碎碎念,意图荼毒官二伯的耳朵。
官二伯是习武之人听力胜于常人,淳歌的念叨,他当然听到了,不过他只是悠悠的说:“又不是被子晒什么太阳啊。”
这句话引得一行人大笑,淳歌领教了官二伯的毒舌,倒是不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官二伯,淳歌是真心记住了,小魔王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热闹的。
官二伯刚想再调侃调侃淳歌的,不料一阵马蹄将他的思绪打乱。所有人都进入紧绷状态,不一会儿,一马一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此人正是官二伯的亲信,瞧着是一路的风尘,应是匆忙赶来的。
“将军,山匪异动,请速速回营。”来人见到官二伯,立刻下马,单膝跪地呈禀报状。
“知道了”官二伯已然变回将军,话语中的威严不容忽视。
听完官二伯的回答,来人起身自动归到后方的人群中。
现场陷入寂静,此时淳歌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官二伯身边,一脸哀怨。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淳歌这句话像是要引起公愤,不过淳歌没给他们发怒的机会便说道:“所以,你去吧,留个亲信给我就行,不过我现在有话和你说。”淳歌这么做绝对是报复,****裸的,瞧他连您都不用了,可见他对亲人的心眼是多么小。
官二伯倒是没说什么,领着淳歌来到一棵树的后面。
“淳歌想说什么?”官二伯问道。
“二伯回营准备如何行动?”这么一个大好的实习机会,试问淳歌怎么能放过。
“自是备战”官二伯是脱口而出的。
淳歌听了官二伯的回答,很是吃惊,但转念一想,官二伯是军人,没有文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加注重的是实干也是无可厚非的。
“二伯就不想想,异动的原因。”淳歌提醒道。
“淳歌,由外而内,总会有主次之分,武将常以解决当前为主,文官常以溯其根源为主,故文武向来不和,不过你二伯不才,想的却是双管齐下。”官二伯作为过来人经验总是比淳歌这种闭门造车的小子多多了。
“受教了”淳歌很高兴,,脑中有一些思路故又对二伯说道:“二伯先行,我自会去官家的。”
官二伯看他若有所得的样子也没多说,转身去安排了。不久以后便听到他们扬鞭的声音。
再说淳歌还是呆在树边,与方才不同的是他已经坐下,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官二伯说的文武官员的习性是极对的,这就给淳歌衍生出一个,思考角度的问题。他虽天才,可见过的人不多,至于说对苏见豫他们反映,都是从他父亲口中得知他们的性格才能让他有的放矢。可世间之人千千万,性情各有不同谁会都知道,且各人生长不同所处的角度也不同。
像官二伯,因生于书香世家,故虽为武将却有着文人的思考,若换成是淳歌,武将的心理就会成为他最大的难题。鉴于如此淳歌决定了尝试各种人生的目标。假如官二伯知道自己的一席话,能给淳歌这么多收获,一定笑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第十六章 俩个猴孩子
第十六章俩个猴孩子
想明白了,淳歌也立即启程了,他的目的地是官家,这个东南有名的书香世家。
大约一天淳歌便被送到目的地,那几个亲信同府里的管家说了几句,便叫淳歌下车等着里面人,说是会来接的。不过,在管家进去一会后,大门就被关上了,淳歌他们就傻傻的站在门口,候着。
淳歌不禁嘲讽的一笑,刚来人脸没见几个,倒碰了一眼的漆,这是下马威吗,就这么针对一个半大的孩子,想必这个官大爷,当真不是什么好货,淳歌如是想道。
淳歌想的还真没错,这个官大爷是与官鹏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唤官昆,是太宗年间的二甲进士,算得上满腹经纶,可心胸极其狭隘,且爱斤斤计较,尤其视官鹏为眼中钉,肉中刺。况且当初官鹏罢官一事,害他外放多年,他更是恨透了官鹏。如今淳歌作为官鹏的亲儿自然会被迁怒。
大概是半个时辰后,一架马车在官府前停下。从里面下来俩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公子,他们眉宇间有些相似,定是亲兄弟,长得倒是与官二伯有些相像,像是官二伯口中所说的俩个猴孩子。他们似乎看见淳歌身后的亲信,带着疑惑向淳歌那边走来。
那个大一点的,瞅瞅亲信瞅瞅淳歌,开口问道:“小弟弟,你是谁啊?”
淳歌听到小弟弟这三个字,一阵恶心,怎么都觉得他是在诱拐儿童,于是便躲到那俩亲信的背后,以免再被的称呼呕到。
瞧淳歌一幅小白兔见大灰狼的摸样,他严重被打击到了,急忙开口:“我是官乐山,官府二老爷的大公子。”乐山说完淳歌还是没理他,他一跺脚便冲淳歌叫道:“我是好人,不信问他们”乐山反应的有点小激烈,不过也难怪,想他父亲是将军,同龄的孩子都有点怕他们哥俩,他可是经过好久的努力才能融入啊,如今旧景重温当然会炸毛啦。
淳歌听着觉得这位乐山着实有趣,想到官二伯的****,心中狡猾的一笑,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嘛。只见他探出个小脑袋:“我也是好人,我一家都是好人。”
淳歌说得十分天真,可到了乐山的耳中简直就是催血的“良药”,倒是旁边的那个公子笑道:“我是乐水,我想你是三伯的儿子吧。”
“哥哥,你真聪明,一看就不止是好人,一定是大好人,嘿嘿。”淳歌说完又快速躲到乐水身后,还颇有深意地看看乐山。
乐山持续抓狂中,不过乐水是很开心的,有戏看,心情绝对是极好的:“那你叫什么啊。”
淳歌感到牙酸,怎么滴,他就这么像没断奶的娃子,有必要用这么哄小孩的语气吗,淳歌受不住了,不然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一定是他。于是乎,他挺直腰板从乐水背后走出,正式的向他们作揖并介绍自己:“小弟官淳歌,家父官鹏,今次随二伯而回。”
忽然淳歌发现气氛不对,那俩兄弟眼中露出的莫非是兴趣,还是极大的兴趣。瞧他们蠢蠢****,就像叫花子看到叫花鸡一样。顿时,淳歌心中只有两字,糟了。
果不其然,那俩找准时机就冲淳歌扑来,捏着他的脸,****着他的头,最可恶的是一人一只手啊,万恶啊,都说子从父,淳歌有理由相信,官二伯一定也想这么做过。
你们等着,我将来养肥你们的孩子,我一手一个慢慢捏,淳歌悲催的想道。
第十七章 官家
第十七章官家
许是大门太热闹,那个管家才出来了,并且很嚣张的冲淳歌说,让他进去。随后又得瑟的转身带路。淳歌倒没什么反应,不过乐山就激动了,一直嚷着得着空一定去整管家的小孙子。而官二伯那俩亲信也在淳歌进府的同时回营了。
进入官府,淳歌明显感到了一股压抑,这虽有江南园林的华美,却太墨守成规了,毫无新意不说,单论这富丽堂皇,淳歌都奇怪自己是来到富商家还是读书人都从商啦,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原有的文风都被挤到角落,剩下的尽是些铜臭。
下人领着淳歌几个来到大厅,而此时的大厅已是热闹非凡,看这架势,官大爷家的是到齐了,七八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淳歌一人,眼中的防备及嘲讽不言而喻。
淳歌是什么人,一眼就明白了,想必这几月的日子怕是不能消停了。但他还是摆出一个笑容:“各位长辈,淳歌在这有礼了。”说罢朝着官大爷一家行了个晚辈礼。
“呵,官鹏早就被逐出家门,我哪是你的长辈”说话的是官大爷,言语中的刻薄如同他对淳歌的态度。
淳歌本想头一天先不惹事,奈何人家欺负到头上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忍力超常的人,索性也不走无害路线,淡淡的来了句:“不是长辈,那是平辈,亦或是小辈,官昆我瞧着你不小,和我称同辈,不害臊啊,我就勉强,让你做小辈吧。”淳歌心中暗道,当老家伙开始不要脸,什么尊老,都得滚回西湖,开骂就是了。
“你说什么混话,这么大个人还不懂礼吗?”。开口的是官大爷的大儿子,也是官家的嫡长孙,年约十五,是杭学府有名的才子官乐远,小小年纪已是秀才,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愚孝了点。
听见乐远的话官大爷还满意的点头。
不过淳歌自动把那点头归为官大爷同意他的言论,指着官大爷还未退却的笑意说道:“喏,他点头还很高兴呢?”
“无知孩童,我官家容不得你,速速离开。”官大爷将一种鄙视投射在淳歌身上,却把自己后天形成的高傲展现出来。
淳歌被那种高高在上刺痛,暗骂了句,老不要脸。他清清嗓,高声道:“官家二爷邀我一叙,与你何干。”淳歌朝官大爷投去鄙视的一眼,又转身问乐山两兄弟“外面有狗洞能进你们那不?”。
“有啊,你要干嘛?”乐山不解的回道。
“从狗洞过,见不到狗吧。”淳歌笑了,且意味深长。
“你要从那进,不怎么好吧。”乐水劝道。
“年少时不做些离经叛道的事,岂不是白活了吗,况且我愿意”淳歌强调了况且,使这不阴不阳的解释变成了****裸的讽刺。
“你也就和畜生一样”坐在乐远身旁的女子冷冷说道。
这女子是乐远的嫡亲妹妹,性格和他父亲官昆极像,刻薄到没天理,可名字却让人吃惊,官乐晴。
淳歌无言的笑了,可官大爷的脸上却是铁青,淳歌的意思很明白,他官家的门连狗洞都不如,这官大小姐说淳歌同畜生,那他官家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吗。(这其中自是不包括官二伯家的,因为他们早就分家了)
“乐晴住嘴,用点脑子”官大爷呵斥完他女儿有对淳歌说道:“你还是从这进吧,就怕狗洞也不欢迎你。”
淳歌原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