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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老太爷走后,官大爷也是识趣地找个理由离开了,官二伯因军务常年不在家,所以这里就只剩下淳歌同宋明冲两人。本着你不说我也不说的心,淳歌未曾先开口,还是宋明冲率先打破僵局。
“如今可得叫你官大人了。”宋明冲本想着开点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奈何话找的不对。
“在你前头,小子还谈不上大人二字。”若说宋明冲是个合格的将军,就是个干实事的,那淳歌就是那种自个说的头头是道,玩弄权谋老是瞎想的,依着淳歌的想法,他还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在这些成日里用命来护着百姓的人面前称上一句大人。
许是淳歌语气不善,倒教这宋大人好不尴尬,只得讪讪道:“这话倒是奇怪哦。”
“大人,在你们这些拿命为国的将领跟前,小子如何称得起大人二字啊。”淳歌这也算是解释了。
宋明冲一愣,淳歌原是存着这份心思,忽然间宋明冲对淳歌的好感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说道:“你啊,年纪不大想的还真多。”宋明冲很自觉地删除了淳歌在恩科时善意的伪装,绝对是闭口不提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点子谨还是知道的。”淳歌耸肩一说,也不知是一语双关还是针对此事。
“你也别妄自菲薄,以你这个年纪又得了这个官位只要好好干,定能有一番作为的。”宋明冲这会子是要干正事了,而他所谓的正是也就是向淳歌交代,身为军谋所要履行的职责。
“还望大人指教。”配着话,淳歌深行一礼,算是求人指点迷津了,当然也就是淳歌能在那么短时间里这么上道,假如换成楚战那样的绝对是一表决心说些死而后已的话,而不是虚心求教。
宋明冲心中暗叹,和这小子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省事,而后便说道:“这军谋虽是皇上为你特备安的一个新职位,但权力还是有的,你只需要做到将你的所见所闻记载在册,积累些经验,然后最协助那些将领,倘使他们久争不下,你便可以军谋之职决定策略,但切记定是要有一定的行军基础,万不可贪功冒进,任性为之,否则那后果不是你我可承担的,至于巡视东南也不急在一时,随你自己安排,知道了吗。”
“小子受教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分离
第一百二十七章分离
冬日寒风吹起了一丝寂寥,许是年关将至街上分外冷清。如今离淳歌领旨的那日足足已有两个月了,可说是皇恩浩荡吧,竟传下旨意让淳歌过了年再去军中任职,如此一来淳歌自是乐得清闲。偶尔约慕容夜吃个花酒,偶尔到曾沉那串个门子,倒有几分乐此不疲的意思。只是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快到没有任何一个人准备好,或者这世上又哪来真的万无一失呢。
“什么时候能回来。”淳歌过着冬衣,窝在房内打着哆嗦问道。
阿奴低着头思索了一会,掰着手指答道:“至少年关前是回不来的。”
淳歌呼出一口寒气,眉间似有忧愁,几日前苏见豫传来口讯说要阿奴即刻赶赴京城,也不曾说明理由,甚至没有派别人顶替阿奴,这让淳歌十分不解,纵使他有千般的玲珑剔透,也猜不透苏见豫此举的用意。
“你可有何事瞒我。”淳歌沉思片刻终是问了出口。
阿奴心中一沉,原以为经过这几月的相处,淳歌的信任已恢复如初,未曾想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虽隐约有些知道,但总也不愿相信,可此刻心却有些微凉,一直,一直蔓延到他的四肢,他的眼眶,独独麻不了他的口。
“我不曾瞒着什么。”阿奴也只能这样回答。
“你什么时候离开。”淳歌压根就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自然没有在意阿奴的情绪变化,这个时候正是一个阿奴顶好几个用的时候,他倒是潇洒的走了,可淳歌的头都快大了。
阿奴是极为了解淳歌的,关于淳歌的一个眉头阿奴都会注意好久,这次淳歌的不安,焦躁更胜往常的任何一次,但他终是无可奈何的。
“今夜。”阿奴淡淡道。
“好,真真的好,你还不去准备吗?”。淳歌根本就不知道阿奴会在今晚离开,一时间是怒极反笑。
“你生气了。”阿奴肯定道。
“滚。”淳歌是不想同他再说一个字了。
“哦。”跟着淳歌的这段时间,阿奴的自知之明早已提升了好几个高度,他知道淳歌是真的怒了,倘若他再留着,可就就是惹人烦了,于是便从慢慢的从门内退了出去。
看着阿奴的最后一片衣袖都已消失,淳歌的怒火空前高涨。倒不是因为阿奴的离开,只是这次变故的突然,硬生生让他有了几分无力之感。在别人眼里他官淳歌在东南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可谁又知他在暗处所受的各路刺杀。
这事儿源自他成为军谋后的第三日,他一如既往的韬光养晦,哪知一枚飞镖迎面而来,假如不是他的五官比一般人灵敏,怕是早就惨遭毒手了。事后他派阿奴去查,愣是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所以他便准备来一出瓮中捉鳖,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紧要关头竟要将他的主力阿奴调走,这不是****裸地告诉那些躲在角落的人马,他官淳歌洗好脖子了,赶紧来杀吗。
想到这点淳歌便有些生苏见豫的气儿,奈何两人相隔万里,也不了解什么情况的,淳歌也只能这么干想想。话说淳歌气归气,阿奴今晚的离开可是实打实的,他有这会子功夫生气倒不如赶紧安排自己的人生安全,于是乎淳歌迎来了他休息后的忙碌日。
淳歌这边是脑力活动不停歇,阿奴这边却是收拾的昏天黑地。阿奴知道自己这回的离开对淳歌的影响绝对是有的,他现在只能争取临走前让淳歌的气削减那么一点点。况且淳歌虽不说,他也是知道如今淳歌的生命安全不怎么有保障,他除了要整理淳歌的日用品,还得去一趟统卫处,好生布置布置淳歌在他离开日子的安全问题,光是想想阿奴都觉得需将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用,唉,总归一个字忙,忙。
黄昏时分
在这冬日里满头大汗的阿奴终于是回到了官家,这大冷的天还能累出一身的汗,想必也就是阿奴一人而已。
阿奴轻叩淳歌的房门,不过许久之后也不见动静,想是淳歌出去了吧,因此阿奴便将门推开,寻思着将手里那一包袱的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好让淳歌看见。淳歌的房间不大,找个显眼的地方很是容易,不小一会儿,阿奴便选定了地方,但未等他放下东西,便看见这地方早已被‘占领’了。只见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封,凉透的信,信封上写着,阿奴亲启。
这是淳歌的笔迹,阿奴再熟悉不过了,不知为何阿奴的心中生出了一股担忧,他也不耽搁,拿了信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张信纸,四个字,吾去勿念。
偌大的有苏也就这人能将这事儿做的这般辣气壮,阿奴哭笑不得地想道。
若是阿奴此时身旁有人瞧着,定会觉得阿奴这个家奴甚为不忠,哪有主子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做家奴的是这样一副表情,而且没有卯足劲儿的追。
但旁人怎知,阿奴在看到信的同时早已选择相信淳歌,因为阿奴知道,任何人都会冲动,可唯独淳歌不会,淳歌的冷静已经可怕他本人都不知道了,唯有身为局外人的阿奴能看出一二,所以说淳歌不会有事儿,也绝不可能有事儿的。
“来人。”阿奴朝着暗处叫唤。
“大人”也就是几个呼吸,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便从一处隐蔽的地方蹿出,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等着吩咐。
“立刻召集人马,沿着杭城各个路口寻找公子,找到后暗中保护,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便提头来见。”阿奴冷声命令道。
那黑衣人得令后不曾耽搁一分一秒,如风般的离去了。
房内又只剩下一个阿奴,冷风中他不禁自嘲一笑,他是相信淳歌的智商,可话虽如此却仍旧忍不住的担心,忍不住的挂心,莫不是这就是慕容夜挂在嘴上老说的犯贱,也罢,这又算个什么呢,只盼着这些人能赶紧找着淳歌,让他在路上也能安心。
阿奴的希望是注定会落空,不为别的,只因为,淳歌在踏出杭城的那一刻,便唤作秋歌,一个探亲的少女……
ps这几天是期末考,写的也不太顺心,不过快了,三四天后就自由了,到时小陈一定会持续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是山匪
第一百二十八章你是山匪
今天的冬日显有的明媚,少有的温暖,淳歌一身绿衣,带了几分十五岁女子的俏皮,但最外面的是件白色的披风,披风上的帽子将淳歌紧紧笼在里面,使人看不清发髻,更别说摸样了。他一人漫步雪中,仿若翩然成仙,可他总归是那个淳歌,那一步步踏下的脚印,没有半分的飘渺,果真还是个俗人。而这个俗人如今正在益城的城郊,花不了多久就能到达益城。
说这益城也是东南的名城,号称是财都,也就是所谓的经济中心,顺带提一句,在东南,杭城管的是政治,什么大事儿的都是在那儿发生的。再说这益城,因注重经济,免不了和商人多有接触,故而许多读书人甚为瞧不起,但可笑的是,他们个个对益城却是趋之若鹜的。
在益城里有着东南最为富有的一批人,可做标志的便是东南的陆家,号称是东南首富,周遭还跟着一群子的‘小弟们’。不过这些都是老黄历了,这几年原先被陆家整惨的夏家是忽然的崛起,虽说夏家这几年是投靠陆家发展的,也都是安守本分,哪知两年前陆家的少家主之争后,这夏家掌权的那个年轻人,便在东南的商界崭露头角。继而夏家持续发展,不知不觉中像陆家一样在黑白两道都有了人脉,以一日千里的速度追赶着陆家。起先陆家还是不怎么关注的,哪知这一小瞧,就教夏家赶上了,还隐隐有了超越之势。自打一年前夏家正式从陆家脱离,买回了从前的店铺,住宅,田地,也算是终于和陆家这个高门大户彻底‘和离’了。
要说夏家的绝地反击啊,就不得不提先前说得那个掌权的年轻人,这人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来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