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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主子几乎摊在王爷的怀里,孤狼不禁又对王爷佩服几分。
能让自己主子服服帖帖的也只有王爷了。
……
“凤天啸怎么样了?”
林医堂中,林初月吃着凤炎喂到嘴边的食物,询问着王丰凤天啸的情况。
“昨天咱们回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发烧了,不过还好那群太医们用尽了办法总算是将烧退了下去。方才宫里面来人要老大您再进宫一趟。”
“恩,吃完饭我去看看吧。”
张开嘴,林初月又吃了一口,而后摇了摇头。“吃不下了。”
总归凤天啸是因为救她受伤的,哎!她前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今生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烦心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林初月和凤炎二人再一次进宫为凤天啸看上。
此时的凤天啸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着凤炎和林初月二人在一起,本想说什么,却又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皇叔,月儿。”
“恩。”
凤炎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在林初月嘴角亲了一下,“本王去御书房与皇兄论事,忙完了事情,去御书房找本王。”
“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想说什么
凤炎里来了云霄殿,此时的房间中,只剩下林初月和凤天啸。
躺在大床上,凤炎一双眼睛看着林初月脖颈上的痕迹,尽管掩藏的很好,可还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凤天啸。
“太子殿下感觉怎么样。”
林初月完全就将自己当做了一个医者,而凤天啸不过是她的病人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双指探寻在凤天啸的脉象上,林初月微微闭上双眼。
她实在不想看到凤天啸那双满是戾气的眸子,就算在病中,这人也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的表情。
由于失血过多,凤天啸的脸色很是苍白,若此时有人进入了云霄殿,看着两个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定然会吓晕过去。
“本宫看你脸色不好,病了?”
虚弱的声音中几分关切之意,凤天啸本想伸出手去抚摸着林初月的脸颊,却被林初月一手按压在了床上。
“太子殿下还是尽量少动的好,你的伤在后背。”白了凤天啸一眼,林初月起身在一旁的水盆中洗干净了双手,为凤天啸背上的伤换药。
现在凤天啸身体里的伤基本没什么致命的了,毒素也清除了,剩下只有调养,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拿着绷带,重新回到凤天啸身边,林初月小心翼翼的将凤天啸翻过身,当然,也是借助凤天啸自己的力气。
否则这偌大的云霄殿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病号一个医者,根本抬不起来凤天啸。
“太子殿下,你能不能再翻一点身子,我这边的绷带塞不进去。”
林初月累的是满头大汗,可见凤天啸却是扬着一抹笑意。
“月儿,如果能像现在这样,本宫愿意一直受伤。”
“太子殿下你省省吧,你是往床上一趟就好了,累的可是我。”
林初夜从凤天啸腰间穿过绑带,将药粉均匀的 洒在凤天啸的悲伤,而后将绷带在绕过去包扎好。
“好了。”
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林初月坐在长椅上,看着依旧一脸笑意的凤天啸,“太子殿下觉得好笑么。”
“好笑。”
凤天啸转过头,看着长椅上瞪着他的林初月,“月儿,二皇兄快回宫了。”
“饿?二殿下快回来了么。”
想想时间也应该快了,在燕国的时候,凤天锦说过十天之后就会从燕国折返,“林仙儿呢,会不会一起回来。”
当初她撒的药粉不足以致命,但林仙儿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不好说了。
以林仙儿的脸面,怕是定然会回到华国,到时候,她们之间的游戏慢慢玩。
“既然已经看完病了,那民女告退了。”
说实话,林初月真的不想在这里多停留一秒。
其实吧,有时候她虽然觉得凤天啸没什么坏心眼子,只是脾气怪了一些,可她就是不想和这个单独相处,那种感觉很怪。
“为什么这么着急走,你如此不想与本宫独处一室么。”
“恩。”
点着头,林初月很坦然的应着,反正凤天啸现在受着伤,她也不怕凤天啸从床上蹦下来。“太子殿下,你明知道我能躲开那支弩箭,目的只是让我亏欠你么。”
“或许吧。”
一抹让人察觉不出的悲伤笑意浮现在嘴角,就像他说的一样,或许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林初月看他一眼。
这种方法蠢到笨死,可当时那一直弩箭飞来之际,他第一反应便是将林初月护在怀中。
不止一次,凤天啸都后悔当初的悔婚行为,可是一切都没有如果么,所以他要当上华国的皇帝,主宰一切的皇帝。
“林初月,假如时光可以回去,本宫也不曾悔婚,你会不会嫁给本宫。”
“时光可以回去?”
没有回答凤天啸的问题,林初月重复着那句假如时光可以回去的话语。
假如时光可以回去,她会怎么做,从来不曾与宇文靖相识么,还是从来不曾重生,这样便遇不到凤炎,便不会有这或是喜怒或是悲伤的事情。
一抹浅浅的笑意浮现在嘴角,林初月抬起头,看着等待答案的凤天啸。
“假如可以回去的话,作为林楚月我会来到华国寻找凤炎。”
在遇到宇文靖的之前,她会离开燕国,来到华国寻找这个可以让人托付生生世世的男人。
这样,林家不会因为她灭亡,黑羽卫也不会存在更不会惨遭屠杀,她那位出生的孩子也会投生到一个好人家、
这样的事情,无疑是最美满的。
缓缓起身,林初月看了一眼凤天啸,“太子殿下,我该走了。”
福了福身,林初月转身离开了云霄殿。
而大床上,凤天啸一直盯着林初月的背影,“月儿,本宫到底要如何,才能让你看本宫一眼。”
为何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却从来不曾走入林初月的心。
为什么。
离开了云霄殿,林初月本向前往御书房寻找凤炎,却在路过天锦苑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已经是深秋了,天锦苑中的白兰花开始凋谢了。
因为没人打扫,院落中掉落的白兰花花瓣飘散的到处都是。
转身,林初月进入了天锦苑中,拿着立在一旁的扫帚开始扫起了院子中的花瓣。
一堆一堆的花瓣堆白兰花树下,林初月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整个天锦苑院落中干净的许多。
“搞定,这样凤天锦回来就不会伤心了。”
按照长幼的顺序,本应该是凤天锦成为华国的太子,可在华国立储的时候,林贵妃却将凤天锦远远的支开。
作为亲生母亲却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凤天锦必然伤心。
“琴怎么还放在外面。”
天锦苑的凉亭中,一直古琴还摆放在琴架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林初月拿着抹布小心翼翼的擦去了琴上的灰尘,在指尖碰触的琴弦的时候,一阵阵琴音扩散而出。
忽然间起了兴致,林初月坐在古琴前,十指轻轻的撩动着琴弦。
缓缓的琴音从指尖流出,那琴声如潺潺流水侵入心脾,也应了此时林初月的心境,想要追寻平静的世外桃源。
啪——啪——啪——
就在琴音落下之际,一阵阵鼓掌声回想在林初月的耳边。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到底是谁
顺着那掌声看去,只见天锦苑的门前,一道身影停靠在哪里。
看身形,林初月皱着眉头,呼延烈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天锦苑来了。
“林姑娘真是弹得一手好琴,只是本王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半眯着双眼,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盯着林初月,呼延烈一步一步走进了天锦苑。
“可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小女子知道的事情,一定为可汗详细解答。”
对于呼延烈,林初月还是蛮喜欢这个人的。
最起码性子直爽,而且为人仗义,若不然也不会在听闻她死去消息,带兵攻打燕国。
只是这个人脑子里面跟寻常人想的不一样,就连她有时候都猜不到呼延烈要做什么。
月色之下,呼延烈一直盯着林初月,那双眼睛似乎要将林初月看透一般。
“这首琴音只有林楚月一个人会,你是如何会弹奏这首曲子的。”
方才林初月弹得这首曲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除了燕国皇后林初月,便没有人在懂得这曲子了。
就算有人曾经听过,但绝对无法与原来的曲子一模一样。
看这话语中带着咄咄逼人其实的呼延烈,那劲头似乎想要将她敲碎了,看看她脑子里面究竟是谁一般。
双臂环肩,林初月坐在凉亭中,嘴角一抹无奈的笑意。
“我说呼延可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天锦苑就是为了问这么个蠢问题么。”
当林初月话音落下之时,呼延烈神色一怔。“你怎么会和那个死丫头有着一模一样的语气。”
噌的一下,呼延烈大步上前,大手捏着林初月的脸颊,似乎想要从林初月的脸上接下来一张人皮面具一样。
“怎么可能!”
“放开你的贱爪子,再胡来,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林初月这第二句话说出,呼延烈是更加瞪着双眼,“死丫头,死丫头,老子就知道你没死。”
满眼兴奋之意,呼延烈一双手还不断的在林初月的脸上捏着,啪的一声,林初月忍受不了疼痛一巴掌打开了呼延烈的魔抓。
“呼延烈,你丫脑残。”
揉着脸颊,林初月没好气的瞪着呼延烈,这货下手真特么的重,脸一定清了。
“林楚月,你丫没死,你倒是给老子一个信息啊,你不知道老子知道你死了之后有多么的伤心,你特么的没良心的女人。”
说着说着,呼延烈竟然眼睛红了起来,一啪掌拍在林初月的肩膀上,“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你怎么确定我就是林楚月,把你丫的爪子拿来,我们家那位要是看见了,不吃你才怪。”
林初月嫌弃的打掉了呼延烈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而一旁的呼延烈却是撇了撇嘴,“你丫怎么就那么没眼神,老子都等了你这么多年了,快点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再下去吧,这里又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