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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面为依富贵白头花鸟图题诗及作者题款,题诗为:“大富贵亦寿考,富贵花白头鸟,富贵到白头,斯人天下少。”题款为:“辛卯初秋月芹香馆。余焕。”下钤印章为朱白“印”字。
“‘浅绛’原指元代人黄公望创造的一种水墨勾画,以淡赭、花青为主渲染而成的山水画。而现在陶瓷界所说的‘浅绛’系特指晚清至民国初期流行的浓淡相间的黑色釉上彩料。再染以淡赭和水绿、草绿、淡蓝及紫色等,经低温烧成的一种特有的低温彩釉。这类釉上彩绘瓷器具有色调淡雅清新、色彩浅淡柔和、画风飘逸、笔法细腻的特点。
浅绛彩瓷一洗当时繁冗的装饰纹样,开创了瓷画装饰从师法宋院画的工致转而师法元人空灵雅淡的风格。从晚清同治、光绪到民国初期五十年间,风靡全国,具有创新意义的是景德镇釉上彩新品种。这只余焕绘浅绛彩长方形茶罐,长9厘米、宽6厘米、高12厘米,瓷质细润,釉面晶莹温润。你放心,东西包老,你是我的邻居,以后可能还要合适,假的绝对不会拿给你。”宋秋云缓缓的说。
“宋老板可真是行家,能跟你做邻居,以后能学到不少东西。”于立飞笑着说。
“我只是多接触了几年罢了,以后你真正入了行,很快就能超过我。再说了,眼力并不能代表一切,运气和胆略才是最关键的。”宋秋云笑着说,有的时候一件好的东西摆到面前,未必敢收。就算收了,未必能赚到钱。像于立飞,敢花三万买块石头,这样的胆识,并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宋老板说笑了,我那是误打误撞,就像是赌博。赌赢了,才能赚钱。如果赌输,说不定就倾家荡产。”于立飞谦逊的说。
“于老板对这件浅绛彩茶罐有兴趣么?”宋秋云看于立飞一直拿着那个浅绛彩茶罐,就问道。
“宋老板,方器比圆器制作起来应该要难些吧?”于立飞又问。他确实对这只方罐有兴趣,可是却还想借着机会,多向宋秋云请教请教。
“从制瓷技术看,方器远比圆琢器制作难度大。圆器多可轮制且便于修整,利于批量生产,方器只能手制且速度也慢,以数块平板形瓷坯粘合,稍有不慎则前功尽弃。但方器也有自己的优点,方器制作的主要功能目的,除了搁置平稳、使用方便以外,还具有画幅较大、平面较多、易于彩绘与观赏的优点。这个茶罐虽然是晚清时期的,但也很具收藏价值。你路多,人脉广,拿过去很容易出手。如果要的话,价格绝对不会贵你。”宋秋云笑吟吟的说道。
“多少钱?”于立飞问。
“四千五。你是同行,我不给你报虚价,别人曾经出过千,当时我都没出。”宋秋云说道。
“那行,东西我先拿过去,等会给你把钱送过来。”于立飞笑着说。
“没事,哪天送来才行。”宋秋云笑着说。
于立飞把东西拿回店里后,马上就点了四千五给宋秋云送过来。他不知道宋秋云给自己是不是同行的价格,但他知道,就算真要出手,价格也不会惊天动地,最多再加几千块钱,能过万就相当不错的。可是于立飞要这个浅绛彩茶罐,却不是用了卖的,从看到这只罐第一眼,他就想到了它的用处。
浅绛彩茶罐拿回店里之后,于立飞也没有放到架上,虽然只是几千块钱的东西,可是这对他有用,特意放到了保险柜里。刚把东西放手,任静天就到店里了。
“任哥,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怎么看你,都像是双喜临门。”于立飞笑着说,任静天新剪了头发,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特别是的有精神。不用去猜,他也知道,任静天肯定是官复原职,甚至可能已经被提拔。
“静表,你是不是调到分局了?”黄燕惊喜的问,任静天进专案组前,就跟她说过,如果这次表现出色,有可能会调到东城分局。
“没有,又回红星派出所了。”任静天笑了笑,说道。
“任哥,你是不是当一把手了?”于立飞笑着说,如果仅仅是官复原职,任静天可能不会这么从容。
“立飞,我说你是不是属狗的?”任静天诧异的说,这件事他还本想跟黄燕吃饭的时候,再亲口告诉她的。可是没想到于立飞一口就言了。
“你真的当所长了?”黄燕说,这比调到分局还要好。宁为鸡头不为牛尾,一个派出所的所长,比分局的队长还要强。
“任命来的很突然,我也是刚知道。”任静天点了点头,说道。
“任哥,晚上你请,我知道一个好地方,环境好,味道更好。”于立飞笑着说道。
“不行,那里太贵了。”黄燕说道,上次是她去结的账,只喝了两瓶茅台,可是个人却吃了八千多。任静天能有几个工资,一顿饭就能把他吃穷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随手挑了一块
黄燕对于立飞的提议很是不满,任静天跟她都是拿死工资的。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出头,那样的地方哪怕环境再好,厨师的手艺再高超,以她跟任静天的收入水平,根本就不能去的。虽然她现在跟任静天,只是刚刚确立关系,可是她并不是一个虚荣心很强的人。
可是于立飞的一句话,却让她喜笑颜开,马上同意了于立飞的建议。如果有机会,又不用出钱,就能去那个山庄吃顿饭,以后也能成为自己的一种资本。
“这样吧,你们去明月山庄吃饭,账由我来结。”于立飞笑着说。今天对任静天来说,确实是值得庆祝的一天,而且他跟黄燕也没有好好在一起单独吃过饭,如果能去明月山庄,那这顿饭将成为他们一辈的幸福回忆。
“我同意。”黄燕马上举起说,笑逐颜开的说道。一顿饭几千块钱,她倒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不行,还是去烧得香吧。”任静天说道,他现在才担任所长,得注意影响。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宁愿在家里吃顿饭。
“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享受自己的二人世界吧。”于立飞识趣的说笑。
“那行,下次我再单独请你。”任静天说道,今天对他是个特别的曰,他很想跟黄燕一起庆祝。
“任哥,我晚上也不要用车,你开走吧。”于立飞拿出钥匙,说道。
“不用,我开了车过来。”任静天摆摆手,他被停职的时候,开于立飞的车出去是没有问题的。哪怕还是副所长,他都不会有什么顾忌。可现在成了正职,而且又是刚上任,自然不能不考虑这方面的影响。
虽然他当了所长,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还在盯着自己呢。特别是所里的钱高华,得知自己被任命为所长之后,脸色当时就变了。自己主持召开的第一次会议还没有开会,就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了。
黄燕跟任静天一走,于立飞就准备关门。古玩市场很多店,晚上都是营业的。可是他店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与其守在店里,还不如多去看点书,或者出去逛逛。他现在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看有关古玩方面的书籍。
因为他从小接受的是传统教育,有比较好的国学基础,学习起来自然事半功倍。只是古玩的分类颇多,比如说书画,光是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就有数万人之多。值得研究的,也有上万人,不要说研究每一个人的特征,就是把这些人的名字和作品记住,都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但是于立飞刚把店门关好,就接到了曾大的电话。曾大的语气很兴奋:“立飞,你师父那里新来了批货,有没有兴趣去看看?”虽然上次他在吴家山店里赌垮了一块毛料,其实也不算赌垮,只是没有坚持到底,最后让于立飞捡了便宜。可是这次,他还是愿意把于立飞叫上,为什么?因为于立飞的运气很好,跟着这样的人,说不定自己也能沾光。
“好啊。”于立飞笑着说,上次曾大让了去看别人解石,结果他捡着曾大的废料,解了块芙蓉种出来。这次吴家山又进了新的毛料,或许又有什么收获。
刚才跟宋秋云聊天,如果能多拿点钱去南边收点货回来,自己的古玩店也算是能正式营业了。现在于立飞的卡里只有一百三十来万,而保险柜里的现金,也只有四十万出头。按照宋秋云的说法,钱倒也够了。可是如果能多进点货,自然更好。于立飞现在算是知道了,古玩这一行,有货就是赢家。
于立飞到吴家山店里的时候,看到他正在指挥着卸货。当然,所谓的卸货,自然不是从大卡车里卸。但也把一辆金杯车装的满满的,大大小小的毛料,摆了一地。而且这次还有很多小的毛料,足足装了好几麻袋。
这是吴家山刚拿来的毛料,算是一手的。已经听到消息的人,都想来试试手气。于立飞到贞宝行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几乎每个人都是手拿一只强光手电筒,在毛料上仔细的看着。
“师父,这次怎么进了这么多小石头?”于立飞问,那堆大的毛料,他连挤都挤不进去,只好打开这些无人理会的麻袋。他看了看麻袋里的毛料,有些根本就不能算是毛料,只能算是石头。
“小石头有小石头的好处,价格不贵,而且还能试试手气。立飞,你手气好,要不给挑一块?”吴家山说道,他也知道,这次的毛料质量其实不怎么好。但店里的生意很好,已经有不少顾客在抱怨,毛料不多,已经没有什么挑选的余地了,而且毛料的价格也不便宜。不得已,他只好去了云南一趟,不管好丑,拉了一车回来。
比如这些麻袋里装的小块毛料,很多都是边角料。南边有一些专业的解石工厂,每天解石之后,都会余下不少边解料。在行家眼里,这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可是毕竟也是毛料,拿回来给刚入行的人试试手气,也是不错的。这些废料拉回来,卖个五十、一百的还是不成问题的,倒不是说要赚多少钱,主要是赚个人气。
“好啊,我先来开个张。”于立飞笑着说,当他的手碰到麻袋里的一块毛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整个麻烦里所有的毛料,他好像都能“看”到内部结构似的。也就是说,一袋毛料,原本他需要一块一块的去摸,才能看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