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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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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气极败坏,拨下金钗,跺着脚说:“奴婢不是说自个,是说主子您!”

亦蕊缓缓地拨下一支支华丽的珠钗,说道:“一顿家宴,简单点就是。”

云雁云秋均围上来劝道:“可是四阿哥在场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凝秋提着个食盒进来,见三人为妆容争执不休。凝秋思索下,便言:“福晋可否让奴婢拿个主意?”

亦蕊笑道:“能蒙姑姑提点,再好不过。”

凝秋为亦蕊束了个“燕尾髻”,挑了一只小巧的贝子菊花簪,又在旁插上几支碎晶小钗,又唤云月取来一件月白色的绘嫩竹的衣裳。

云雁噘起嘴说:“一点都不好,如此朴素,怎胜得过那狐媚子?”

凝秋严肃地说:“闭嘴。云格格怎么说也是四阿哥身边的人了,怎可容你我私下非议?宫中不可求得胜之心,否则求得就是不宁。”

亦蕊对镜一望,镜中佳人清丽脱俗,笑道:“姑姑果真深得我心。”

晚膳设在离海定阁内的“东隅亭”中,这顿晚宴,云惠花了不少心思,菜式丰盛不说。云惠一身百花报福锦衣,也照得她红光满面,几杯水酒下肚,更是顾盼生辉,娇媚宛约。

此时已入九月,亦蕊虚弱,一阵秋风过,不禁打了几个喷嚏。

胤禛说:“瞧你,这身子哪有起色,定是这些死奴才不曾好好照顾。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亦蕊披上披风,笑道:“臣妾身子向来赢弱,怪不得他人。”

云惠忙接过话头:“福晋为人宽厚,惠儿自愧不如。”

胤禛喝了口茶,看了看亦蕊,说:“今日云惠设宴,有一事求你,怕你不喜,特邀我出面。”

亦蕊心中咯噔一下,勉强笑了笑。

胤禛接着说道:“惠儿这云格格已是众人皆知了,若还有下人与她名讳共用,易让人当做话柄。你是福晋,你帮着拿个主意。”

亦蕊心中暗笑:“这云惠,不愿自个惹麻烦上身,倒把问题丢给我了。”再一寻思,说道:“要不,让下人们改云为雨,雨雁雨秋,祈着个大清国风调雨顺,也是好意头。”

云惠喜道:“多谢福晋,惠儿敬您!”

亦蕊起身接过酒杯,不甚披风滑落在地。今夜正是十六,月上柳梢,大地莹白。亦蕊头上一枝菊花簪灼灼闪光,陪上碎晶石的反光,明眸皓齿,肌白玉嫩,真宛若月中仙子下凡,如烟似雾。身旁一身红衣的云惠,简直就是市井之妇,俗不可耐。

胤禛有些失神,不由吟出:“仙人披雪氅,素女不红装。粉蝶来难见,麻衣拂更香。”

亦蕊随口接上:“桂丛惭并发,梅蕊妒先芳。一入瑶华咏,从兹播乐章。”

胤禛鼓掌道:“好一个逍遥自在的瑶华咏。”

云惠不通诗词,全然不知二人所谈,只得站起又为二人斟酒。

此时,凝秋盈盈端上一端糕点,朗声说:“茱萸佩,菊花簪,重阳糕,此乃民间讨节节高意头之物。茱萸佩奴婢已送至各房,现下请四阿哥、福晋、云格格共进重阳糕,意为来年事事顺利。”

见着这精致的糕点,胤禛玩味说道:“真没想到凝秋你还有这么好的厨艺,有赏!”说罢,各人均挟了一块品尝起来。这糕点细腻幼滑,但奶味极重,亦蕊记得在家中亦食过重阳糕,清甜可口,全不如此。

亦蕊正在寻思个中古怪,却见云惠已大声呕吐起来,甚至把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全吐了出来。胤禛心下着急,顾不得肮脏,亲自上前为她拍背,唤着:“小成子,还不快去传太医。”

“不用,不用!”云惠紧紧地抓着胤禛的袖子,说道:“前些日子思念四爷,食不下咽,伤了肠胃,已请太医来过,正在调理。”说罢,又吐了起来。

胤禛心疼地说:“是哪个太医?院正?副院正?不行,我不放心,让他们再来一趟,我要亲自问问。”

云惠更是紧张,叠声道:“不不不……”

凝秋说道:“云格格这样,还是请太医再来看看。万一病情加重,就不好了。至少可以吩咐奴婢们在饮食上多提点,多注意啊!”

云惠回头对凝秋说道:“你给我闭嘴!下去!我没事,不要太医!”

胤禛越发奇怪,他推开云惠,走下亭台,对小成子耳语几句,小成子立即快步离去。

而亭中的云惠,眼中散发出一种死人的气息,她知道,小成子去的方向正是太医院。

她的秘密,全会揭开。

亦蕊面以这忽变,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拾起自己披风,给云惠披上……

云惠突然一反前段时间的恭顺,打掉了亦蕊的手,眼里露出豺狼般的精光。

亦蕊一阵哆嗦,这眼神,她曾在刘伯堃临时前看过。难道,云惠……

第7章 人上人?阶下囚

一干人等随着胤禛回到了海定阁,不多时,小成子带着位年轻太医匆匆赶来。

胤禛皱了皱眉,说:“不是叫传王院使吗?”

小成子忙禀道:“皇上这几日偶感不适,院使大人彻夜歇在乾清宫西暧阁外,候着听命。这位是钱太医。”

胤禛说:“罢了罢了,就让钱太医给看看。”

云惠正缩在榻上瑟瑟发抖,眼见钱太医走来,从嘴角硬生生挤同一丝笑容,对胤禛说道:“四爷,惠儿真的无恙,现在又困又累,不麻烦太医了。”

胤禛冷冷道:“你睡你的,太医诊脉,又不碍着你什么!”

钱太医向云格格见礼,道:“臣太医院钱乐成,给云格格请脉。”

云惠一语不发,面如土色,死死拽着如意银线绣被面,渐往床角内缩去。

胤禛对亦蕊说:“云格格不适,你们去帮帮她!”

亦蕊只得带着云雁云秋过去,好言规劝道:“格格身体不适,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让太医瞅瞅,恐怕四爷今夜不能安心。”

云惠用了一种只能自己听到声音说:“谁要你好心!”

亦蕊只得让云雁接过钱太医的诊脉红线,系在云惠腕上。无奈云惠的手抖得甚是厉害,钱太医根本诊不到具体的脉象。

胤禛丢下一言:“悬丝诊脉既然不便,布个纱巾也就是了。云惠,究竟是什么原因你如此害怕,倒引得爷奇了!”

云惠见到胤禛那深不见底的眼神,整个人瘫软下来,云雁趁机在云惠腕上布下丝巾,钱太医便细细诊起脉来。

诊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钱太医才来回禀,只见他愁眉紧锁,问道:“哪位姑姑是云格格的贴身宫女?”

云薇出列答道:“正是奴婢。”

钱太医问道:“请问姑姑,格格上次月信是什么时候?近期可有身困乏力似感冒,胸腹发涨,或已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云薇低声说道:“格格的月信已迟了十日有余,近期确有身体不适。”

钱太医眉头舒展,向胤禛禀道:“恭喜四阿哥。云格格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中走珠,应是滑脉,但滑脉中又微见涩状。微臣本不敢确定,但现即已有妊娠的症状。可以确定,云格格已有喜一个月有余。”

“喜从何来!”胤禛在一阵沉默中,爆发中一声震怒,全屋人齐齐跪下,道:“四阿哥息怒!”要知胤禛伴驾出塞四十日,出塞前胤禛不但加紧练习,更是为保狩猎时精力旺盛,出塞前已有一月多无心与云惠亲近,怎可能让云惠有孕?

胤禛生怕自己克制不住情绪,扬扬手,说:“钱太医,这没你事了,今夜诊脉,云格格微染风寒,你记下就好!”

钱太医惊惶退出阁后,胤禛终于可以爆发了,他一扯圆桌上的杏黄缎子勾花桌布,茶壶茶盏落了一地。他冲到云惠身旁吼道:“说,奸夫是谁?”

云惠入宫已来,多得胤禛百般疼爱。由于她年长且通风情,哄得这位少年阿哥对自己几乎是千依百顺,从未见他如此发怒,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胤禛以为她还要对奸夫百般维护,更是火上浇油,用手钳住云惠的下巴,恶狠狠道:“还不肯说!”

亦蕊见云惠被胤禛制住,脸色由白转为涨红,起身欲拉开胤禛:“四爷,你拿着她,她说不出话来!”

胤禛这才松手,将云惠用力甩到床下。

云惠头顶着地,疼痛无比,但还在大口喘气,好一会,再缓过劲来,感觉头顶上湿漉漉一片,缘是鲜血流将下来。事到如今,云惠也不得不开口了,她哭喊道:“四爷,惠儿是被人陷害的。四爷出塞伴驾,惠儿着实思念,便喝了些酒,隐约见到了四爷,就……哪知,第二日起身,四爷并无回宫。以为是做梦,没想,没想月信迟迟不至,多有恶心,才……”

胤禛听闻云惠已承认奸情,后面的话,哪里还听得进去,拿起身边及到的物件,就望云惠身上砸去。云惠不敢闪躲,只能磕头。屋内的人恐怕殃及池鱼,恨不得化成薄纸片贴在墙上。

好一会,胤禛终于停下手,吞出一句让云惠毛骨悚然的话来:“拉出去,打!”

云惠很快被一干太监拖到庭院中,那已经支起了长凳,手持一丈余长厚板的太监正眈眈相向。

小成子毕恭毕敬地问:“四爷,打多少?”

胤禛说:“打一杖,问一句,什么时候她愿意招了奸夫,再停手。”

亦蕊见过云雁受罚,不忍再见这血淋淋的场面,便要告退。

胤禛不允,只是冷冷说道:“留下来,看看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亦蕊心中一寒,那执杖太监已开始行刑,每一下落杖前,小成子都高声喝问一句:“招不招?”

打了近二十杖,云惠始终没能吞出谁是奸夫。

小成子来报:“四爷,云格格晕了。”

胤禛怒道:“什么格格!她不配!打发她去慎刑司,让管事给我狠狠折磨她,看她招不招?”

亦蕊不忍道:“慎刑司有去无回,云惠现在的身体……”

胤禛更是不快,说道:“爷倒要看看,这贱人和她的孽种能撑多久?”

云惠被拖去慎刑司了。亦蕊回到自己房中,喝了惊定茶,点了檀香,可心中仍惊魂不定。

云雁一脸笑容地端来碗红枣银耳羹来,说道:“先前在东隅亭,还为了云惠一人要改了海定阁上下二十几名宫女名儿呢~~这会,她自个又成了阶下囚了。这变化真是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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