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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柳元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教训我说,“你要是敢跟风满楼见面我就打断你的腿!” 跟疯子见面了?笑话,我嫌自己命太长吗?躲还来不及呢!
万幸的是,禁足的时间没被延长。
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还真是一点不假!
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了,可是我却不能和亲爱的周公悠闲地下棋。我必须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远看像仙子,近看像怨妇的女人。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对无影好奇!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去集芳阁!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就算被柳元庆当场抓住,也绝对不会跑上楼去!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就算让魁梧男看到,也绝对不会跑进她的房间!
如果,为什么就是没有如果?
话说,我正睡得香,感觉脸上凉凉的,痒痒的,便伸手往脸上一摸。我,我居然抓到一只手。我猛得坐起身,彻底清醒过来,感觉黑暗中床边似坐着一个人,“谁?”那人没有声音,“谁,你要是再不出声,小心我不客气了!”,说着摸向枕边的药粉。
“柳妹妹,你好凶噢。”耳边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呼声。
那,那是,“无影!”我惊声道。
“唉呀,柳妹妹居然听声音就能认出我,无影真是太高兴了。”她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很好听,只听了一次,我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说着竟然抱住了我。“咦,柳妹妹,你睡觉怎么只穿肚兜,你的单衣呢?”
从前的我喜欢裸睡,但是在这种时代肯定不行,所以我只穿肚兜和睡裤睡觉。“我喜欢,不行吗?”挣开她的手臂,“我去点蜡烛。”这么黑漆漆地跟个不怎么熟的人说话,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真的啊。”某女不是一般地兴奋,“柳妹妹是不是想我了,想看看我,看我是不是还是这么漂亮?”
我点完蜡烛回转身,无影正极度陶醉地抚着自己的脸。
自恋狂!!!
然后她又两眼放光地看着我,“柳妹妹,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好漂亮哦,如果胸部再大些就更漂亮了。”
不穿衣服?肚兜不是衣服,睡裤不是衣服?我白她一眼,不去理她。放下蜡烛,盘膝坐到床上,刚想开口,无影神秘兮兮地靠过来,“柳妹妹知道我为什么身材这么好吗?”
呃,这个我倒是真的很好奇,她绝对是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为什么?”这个应该没有秘方吧?
“因为啊,”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柳妹妹真的想知道?”
“嗯。”我很老实地点头回答。
她神秘一笑,在我耳边低语。
“你,你,”我又羞又恼地指着她秀挺的鼻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说得也的确没有错,适当的按摩对胸部发育很有帮助,可是我就非得找个男人吗?我现在只有十三岁,她看不出来吗?
“说,你到底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想再跟这个变态女说些没营养的话题,我直接问道。
然后,她脸上的笑容就这样消失了。用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哀怨的看着我,久久不语。
“你,你到底怎么了?”我终于投降。
“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满眼控诉,说话哽咽。
“那个,我被义父禁足了,出不来。”
“那不是借口,你可以让人通知我。”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不是时常在不同的青楼吗?”
“我会什么时候出现在哪个青楼,全城的人都知道。”
这个,名人效应太恐怖了。
“我……”
“不要再找借口,我要听真正的原因!”某人似乎在昏暗的烛光下变身了,湿润的眸中是彻骨寒意,很骇人。
“那个,”我说着找出银票赛给她,“这个还给你。我们根本就不熟,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只知道你是无影,知道你琴艺超绝,无人能及,仅此而已。我和所有知道你的人一样,并无特别。”
“可是你确实很特别啊。”她的眼神是无辜的、委屈的、伤心的,就是没有什么寒冷。难道我眼花?每次碰到她,我总是有点脱离正常轨道,但还不至于眼花吧?
“不可能!”
“有啊,真的有,只有柳妹妹见到我会有一脸想逃跑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呢!”现在她又笑得风情万种,十足的狐狸精模样。
“行了,行了,不管怎样,你可以走了,别再来了。”要是被发现,惨的可是我。
“柳妹妹真的要赶我走?真的不要这些银票?真的再也不要见到无影?”她边问,我边不停地点头,“嗯,那好吧。”她略一沉思道。
她终于答应了,我可以摆脱她的魔爪了!我一脸激动地看着她。
“但是无影给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收回的,”她一扬手中的银票,“无影是要收利息的。”
“行,行,行,你说。”就算借高利贷我也会还给你的。
“我只要你的命。”性感的嘴唇扬着嗜血的笑容,“柳妹妹,只要你把命给我,我一定不会再来烦你了。”
她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没有理由的,我就是知道。
我猛然从她手里夺过银票,“这个,这个,我还是留着吧。”
“呵呵呵呵,”她笑得异样动人,“我就知道柳妹妹其实根本就舍不得无影。那从今往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了。柳妹妹,我最喜欢你了。”说着又把我抱了个满怀。
“可是,我真的不能出来看你。”我无奈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常来看你的,就像今天一样。”
什么!为什么她要这么青睐我?我欲哭无泪,“妹妹我真的太荣幸了!”
“似乎挺晚了。”原来她也知道,“那姐姐今天就先回去了。”她终于放开了我。
走至窗边,忽然回眸一笑,“妹妹,你不用担心。监视你的都是些小喽罗,很容易摆平。”原来真的有人监视我。无影说着从窗口一跃而出。待我走过去一看,早已无人影,果然是来去无影啊。
无影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在守卫森严的柳府来去自如?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月多来她没有出现过,却在我与公主他们的流言满天飞的时候来了,难道会是与公主和风满楼有关?
这个人真是太让人头痛了,喜怒无常,阴晴难定,若是敌人,那我显然只有待宰的份了。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自求多福了。
唉,算了,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天都要亮了。
熄烛,睡觉。
番外——雪柔公主(上)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十二岁生辰宴上。
我在满座的宾客之中,看到了唇边挂着淡淡笑容的他。那笑容是如此儒雅,如此温和,却又是如此疏离。他的长相并不出色,却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问父王,那个人是谁。
父王说,他就是今年的状元,风满楼。
风满楼,这三个字就这样停在了我的心里。
我让侍女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她们说,他是京都的第一才子,文采风流。
她们说,他是刘相国的得意门生,才智无双。
她们说,他是皇上最喜爱的青年才俊,前途无可限量。
她们说……
他可有娶妻?最后我问道。
没有,风大人还没有娶妻呢。侍女回答我说。
是夜,我对父王说,父王,我要嫁给风满楼!
父王只当我在开玩笑,随口应道,好啊,等你及笄了,就让皇上赐婚。
我说,父王,我是说真的,往后我若多去风府走动,您别拦着我。
父王终于知道,我不是在说笑。在我不容拒绝的态度下,父王答应了。
于是,我时常以各种理由出现在风府。
一年,两年,三年,我出落得越发标致。我的聪慧,我的美丽,总是赢得他人赞许的目光。我已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
可是,我与他之间,似乎还是停留在三年前。他的唇边依旧是那温和疏离的笑容,一如对待其他人。
父王说,让皇上赐婚吧。
我说,不,我不相信自己不能打动他,我要他心甘情愿地娶我,而不是迫于皇命难违。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自信。
那是又一年初夏,禄王爷办赏花宴的日子。
我在禄王府门口遇见了他。他的笑容如昔,没有任何变化。
是否,他生来就是如此,温润如水,又冷漠如冰?我忍不住如是想着。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往年,只有我一个女子,但是今年多了一个人。
我问父王她是谁。
父王说,她叫柳冰清,是柳元庆新认的义女,禄王爷很喜欢她,说她是个极聪慧的孩子,所以便让柳元庆把她带了来。
她还年幼,长得算不上美,却清秀可人,很讨喜。
赏荷时,她竟看得入了迷,连王爷问话都没听见。
王爷没有怪罪她,又问了一次,她回答道:有人曾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今日看了王爷的白荷,真正是感到了荷的清绝,作为花中君子,真是当之无愧。
一番话,大方得体,颇有深意。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聪明。
王爷说可惜说出如此绝句的,竟是位无名之人。谁想她却道,无名之辈,却也有无名之乐,随心所欲不是人人都可,王爷何必觉得可惜。
然后我听见风满楼对她赞赏有加。我看向他,他总是暗若黑夜的眸中神采飞扬。
我的心一紧。
晚宴间,我不断地打量这个平凡的女子,她到底有何特别?
为什么我花了四年的时间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却是这样轻而易举?
她似乎被我看得极不自在,悄悄离席。
过不久,他也离席了。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与王爷谈话。他的眼神是这样专注,唇边的笑意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王爷离开后,他便走到她身旁。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