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无影一叹气,随手擦掉脸上的泪水。
NND!(我又说粗口了!)
一转眼的功夫无影就笑得比花还艳。在现代绝对是个影后级人物,表演天赋,无人可比。
“姐姐可没有监视妹妹,就是每晚都会来看妹妹。”
“胡说,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妹妹,你房里不是还有别人么?我无影可不是人人都见的。再说了,那丫头功夫不错,无影可打不过她。”
“看不出来,原来你武功这么差,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终于逮到机会奚落无影了。
“呵呵,妹妹还真是看得起无影。无影可没有武功。”
“不可能,你轻功这么好……”
“轻功好就一定要会武吗?”说着一脸嫌恶的样子,“打打杀杀地,手会脏的。”
手脏?
这人的逻辑……我真是无语!
我在她身边看了看,没有我的古筝。太好了,难不成她忘了?
“那筝,我已经命人拿走了。”她见不得我好过是不是,“真是把好筝,难得一见呐!”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一定掐死你!”心好痛,快窒息了,我的宝贝呀!
“妹妹,你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你——还——说!”
“哎呀,好了好了,消消气。姐姐知道夺了妹妹的心头之好,妹妹心里难受。”
你就是看我难受,才会觉得好过!
“这样吧,作为补偿,妹妹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姐姐一定都告诉妹妹。”见我没理她,又道,“妹妹,天下的事可没有我不知道的。”
“真的?不能有所隐瞒!”我突然来了劲,拿一把古筝换千金难买的消息,这样的补偿,我还能接受。
“不过,只能问两件事。”
“你!”我气结。
“妹妹没事问,那姐姐可走了?”作势要起身。
“好啦,好啦,两件就两件。”我急忙拉她重新坐下。
从无影那里,我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
刘相国果然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毒。最令我意外的是,下毒的人居然是风满楼!
刘相国不是他的恩师吗?无影听了我的话,低低一笑,什么恩师,只不过那年正好是刘相国主考罢了。
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妹妹呀,妹妹,我可是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哦!怎么这都不明白。
难道,风满楼想坐上相国之位?
无影看着白荷,唇边的笑容很诡异。 没错!薄唇微启,轻吐出两个字。
第二件事。
我要知道风满楼的身份。
毒阎王的唯一传人。
你说过了。
天下第一钱庄富贵楼的主人。
我已知道。
妹妹动作还挺快呀。
别打岔,我要知道更隐秘的。
唉,好吧。九年前,大武王朝首富上官一家一夜灭门。官府极力追查凶手,却一无所获。风满楼本名上官毅,正是上官家的遗弃之子。
山雨欲来
都说啊,虎毒不食子,可是有人就能杀父弑母,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残忍?无影唇边挂着邪肆地笑容,看着我的眸子里,满是讥诮的嘲讽。
谁,她在说谁,风满楼?
妹妹,待你嫁给了风满楼,不是自可以去问他,说不定他会告诉你更多呢!
她怎么知道,这是我与风满楼之间的秘密,无影怎么知道的。
她与风满楼什么关系?
还有啊,妹妹,你不是想对付柳府吗,嫁给了他,他一定会帮你做得非常漂亮。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是无影啊。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很美,美得令人胆寒。
你敢么,这样冷酷嗜血的人,你敢与他携手一生么?
你敢么?你敢么?你敢么……
我猛然惊醒,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漆黑的床顶,脑中全是无影那夜走前问我的话。
我敢么?我问着自己。
原来,九年前,震惊一时的上官一门灭门惨案,就是出自风满楼之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恨,可以让他亲手杀死自己所有的亲人,杀死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也恨柳元庆,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我毕竟不是他真正的亲生女儿啊。
再说,那时的风满楼只有十六七岁,他是如何在一瞬间杀了所有上官家的人,而不留任何线索?
无影虽然告诉了我风满楼的身世,可是她却给了我更大的谜团。
还有,无影的身份,又是什么?
既然,九年前,官府大力追查灭门一案都没有任何线索,那么无影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风满楼肯定有极其不寻常的背景,他怎会轻易让人查到他的事?
我甚至觉得,无影对风满楼简直了若指掌。也许,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根本就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世界上,有两种人会对对方了若指掌,一种是朋友,另一种是敌人,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种?
刘相国过世了。
三日后,风满楼带着大军回朝了。日子,算得可真准。
皇帝坐龙辇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礼遇非常。
风满楼破格加封为一品大员。相国一位如他所料般到了他的手里。
没几天,皇帝也病了。
这,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我刚下了楼,就见翌晨与玄衣在庭院了剑拔弩张。翌晨一身的杀气,而玄衣一如往常,笑眼盈盈。
我轻摇头,翌晨果然不是玄衣的对手,还没真正动手,翌晨便输了。
“玄衣,你怎么来了?”玄衣的出现我毫不惊讶,既然无影可以找到我,那么风满楼自然也能找到我。
“夫人,公子请您过府一叙。”
夫人?我微皱眉,玄衣为什么要用这个称呼,他们不是知道我的寡妇身份是假的吗?
翌晨一个健步挡在我的面前,“冰清不会跟你去的。”说着拔刀相向。
“翌哥哥,我帮你。”凌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窜了出来。
“你们都在这里,谁看铺子?”
两人听了我的话一愣,“没人呢,”凌灵解释道,“但是这个家伙看着很厉害,我不能让翌哥哥吃亏的。”
这丫头!“行了,你们都给我去看铺子。”说着走到玄衣身边,“走吧,玄衣。”
“冰清!”翌晨大概是担心,我会被某人给私自扣留,毕竟人家是有前科的。
“没事,我去去就回。”
他,虽然做了相国,府邸却没换。
我下了那顶豪华的大轿,气冲冲地进了风府。
要我见他就见好了,何必弄这么张扬。恐怕,不用多久,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在水一方孀居的老板娘与风相国有所瓜葛了。
“风满楼呢?”我跑到大厅,连个人影都没有。
“公子,在花园。”玄衣一直跟在我身后,却让我瞎忙活,等我问了才说。
花园?快七月了,这个疯子也不怕被晒死!
疯子做在亭子里,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棋局。
我到了,他也没有抬头,直接把黑子推到我面前,“水儿,你来走。”
我没理他,我现在可没心情陪他下棋。
“水儿,下完了这局,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哦。”
我被他说动了。
棋局中,我对他步步紧逼,他步步退让,最后当我把他逼入了死角之时,他以退为进反而弄得我阵脚大乱,最终我输给了他一子。
纵观全局,我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我恍然大悟,抬起头看着他。呵呵呵呵,忽然我轻轻地笑了起来,“兰太师明里处处压制你,可实际上却是踏入了你的圈套?”
他,微眯着眼,看着我,笑得云淡风轻。
其实,这段期间,朝政多是交由兰太师与风满楼全权处理。但是,兰太师认为,风满楼既是刘相国的门生,将来支持的必定是六王子,于是,趁他入朝时间短,根基不深,处处压制风满楼,大权也多到了兰太师的手里。而风满楼,则落得清闲。
我之前还疑惑,疯子怎么可能甘心被兰太师压着,原来,呵呵呵,原来兰太师也不过是疯子的棋子。
“真不知道,能成为你的对手,兰太师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对手?你认为他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他,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自大的疯子!
下完了棋,我忽然想起还没向他兴师问罪呢。“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样做?”
“我做什么了?”他无辜地看着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啊,就为这个呀。水儿,这可是惩罚。”
“什么?”什么惩罚?我哪儿得罪他了?离开风府,那也是他自己同意的,不然玄衣怎么可能告诉翌晨。
“白衣真的很适合你。不知道以后我真的死了,夫人你会不会这样为我守孝呢?嗯?”
原来是为这事,不过,“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了?”
“你也没拒绝呀。”
“我,”他当时人都走了,我跟谁拒绝去!幸好他提醒,那我现在拒绝总行吧。不过话说回来,这玉很神奇,戴着冬暖夏凉,还给他还真不舍。但是,我也不能就为了块破玉,把自己给卖了。我努力地和系着玉佩的绳子做斗争,因为怕掉,我打了个死死的结,好难解。
我忽然被人搂住,额头被人轻轻一吻。
“你做什么?”我停下来,怒瞪着这个疯子,吃我豆腐的手段越来越直接了!挣开疯子的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不痛也不痒,笑得还有些得意,“别解了,已经收不回了。”
我是不是打得太轻了,还是他那张假脸皮比防弹衣还厉害,有防痛的功能?
“你!”为什么他总能轻易地挑起我的怒气,总能让我暴跳如雷,总能让我无言以对?不行,我不能总是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问,“你今天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就是找水儿陪我下盘棋罢了。”
我怎么可以奢望一个疯子正常地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