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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杀凌灵的。“我要回去。”
“这可不行呐。”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好,那我要去见风满楼。”
“好。”
“你答应了?”
“当然,他过些天会来庄里。不过,你不能让他看见你,不然,他可就出不了山庄了。”
“你,动不了他!”
“妹妹可以试试。”她在说真的,可是,她不是他吗?
难道,她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了。我那所谓的智慧,在她面前似乎是不够用的。
几天后,风满楼真的来了,独自一人来的。
我在楼上,看着他踏入大门,看着无影把他迎入屋内,又看着他离开山庄。
怎么会这样?她真的不是他,无影真的不是风满楼!
“怎么样妹妹,解相思之苦了吧?”
我今天无心与她斗嘴,“你倒底为什么把我软禁在这儿?”
“前天,你那翌晨去了风府,闹得可凶了。”无影坐在我身旁,悠悠然道。
“他有没有怎么样?”
“他是没怎么样啦,不过风满楼可差点被他杀了。”
“你说什么?”无影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淡淡一笑,“他不是很好吗,刚才还在这儿呢?”
“妹妹,”无影状似惋惜的摇着头,“你真是个凉薄之人,风满楼,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我娇笑着看着无影,“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跟我搅和呢?呵呵,一样的原因吧?”
我总说无影是个妖孽,但是她为祸人间我还没见过。祸害我,倒是天天有。
我也说风满楼是妖孽,而他,也确确实实是个妖孽。朝堂在他手中,简直是一派乌烟瘴气,本来大武贪官污吏就很多,但是做事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可是自从他掌权之后,贪污贿赂都摆到了台面上。这些当然是无影告诉我的。
“你说,我把他结束掉,可好?”忽然想起那日疯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似乎真的在这么做。可是原因呢,原因是什么?
无影和风满楼,两人很像,真的很像,做事情毫无理由可言,全凭个人好恶。
在无心山庄里,很无聊,无影时常不在。她在的时候,是可以给我解闷,但是我多是有血压升高的危险。
再有五天,就是我与疯子结婚的日子,可是无影似乎仍然没有放我离开的意思。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无影慵懒地躺在床上,我则只能睡躺椅。因为她说我不喜欢与她同床,因为她说客随主便,而我是客,她是主。
“妹妹就这么着急?”无影说着坐了起来,“妹妹,你真决定嫁了?风满楼现在几乎是人神共愤呐。”
“你只要回答什么时候让我离开就行了。”
“妹妹,只要待在这里就可以不用嫁风满楼了,不考虑吗?”
我走到她床边,看着她妖媚的眸子,“我会嫁他,我一定会嫁他,就算是去地狱,我也陪他一起走了。”因为我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我给他的誓言,一旦出口,我就不会收回,除非,他先背叛了我。
无关乎爱情,只是因为誓言。
无影的眸中又是流光闪动,嘴角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笑容,也许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心爱的东西那般笑吧。
“妹妹,这些天好好休息吧,嫁人可是很辛苦的。”
明天就该是我出嫁的日子,可是我还在山庄里。
自从四天前与无影谈过之后,就没再见她了,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算了,算了,真的嫁不了,也就算了。
只是,满可惜的,风满楼可是一只十足十的金龟诶。
“醒醒,小姐,醒醒。”
我好不容易才睡着,为什么又来吵我。“魉,你做什么?”天还黑得一蹋糊涂呢!
“小姐,今天是您出嫁的日子。”
“哦,我再睡会儿,天亮了再说。”翻个身继续睡。
十里红妆
“小姐,今天是您出嫁的日子。”
“哦,我再睡会儿,天亮了再说。”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次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坐起身,想拉着魉的手腕,被她不知怎么一闪就躲开了。我看得一愣,果然好身手。
“小姐恕罪。”魉忽然跪了下来,“魉不该躲小姐,只是,我,请小姐责罚!”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快起来,刚你说我要出嫁了,什么意思?”
魉,似乎忽然想起还有这件事,也顾不得给我谢那个莫名其妙的罪了,马上站起来,服侍我沐浴更衣。“今天是小姐的大喜日子,您不记得了?”这种时候洗澡很冷的。
“我当然记得,问题是我在这里等人来迎亲吗?”而且,魉给我穿的就是我前天穿的那件衣服,这是我的嫁衣?不用这么寒碜吧?
“主人只吩咐送小姐回在水一方,魉不知道其他的事。”
魉,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主!
我连妆都没上,就被魉塞进了轿子里。
我只听见魉叫我坐好,便感觉轿子在飞快的下降。轿子是密封的,只有一扇可供出入的竹门紧紧关着。但是,我仍可感觉一阵阵强劲的风从竹门的缝隙中灌进来。原来那四个看似普通的轿夫,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轿子,忽然停止了飞速移动,怎么了?
竹门被打开了,“小姐,到了。”
什么,这么快!我将信将疑地下了轿,这,这里是我在水一方的后院!难怪古人不用飞机了,人人都有做飞机的可能,还要真的飞机来做什么?
对了,我的院子怎么这么亮,灯火通明的?
“来了,来了,夫人到了。”
“大家快做好准备。”
……
一阵喧哗声从四面传来,然后,我被一堆年轻女子围在中间。
做什么,抢劫呀?这里可有很多高手哦。咦,轿子和轿夫呢,魉呢?我四处寻找他们,人影都没有。这时一个中年妇人来到我身边,屈膝一行礼,“夫人,我们是奉相国之命,在此等候夫人的。”
“相国?风满楼?”
妇人听了我的话,眼中惊愕万分,大概是没人会这么称呼堂堂相国大人的吧。妇人定是见过世面的人,继而恭敬道,“是的,夫人,请随老妇去梳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一位婢女正要动手给我上妆。我忽然挡住她的手,“我要淡妆。”这是我出嫁的日子,我当然要打扮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绿意给我上的老鸨妆我还历历在目呢,今天绝对不行。
“可是夫人……”婢女面有难色地看向我。
“大人交待,一切听从夫人的吩咐,不要多话。”一旁的妇人颇有威严地道。
婢女为我上的淡妆我很满意。之后,换了一个婢女,给我盘发。那妇人则手捧着一个托盘,揭去上面的红绸,一顶溢着淡淡五彩光芒的珍珠冠展现在我的面前。“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夫人戴上!”妇人的话,惊醒了所有痴迷在它的光辉里的婢女。
珍珠冠怎么会有五彩的光芒?个中玄机,似乎在那块位于珍珠冠正前方的黑色宝石上,可是我终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撇开那宝石,这顶珍珠冠,依旧价值连城。一颗、两颗的珍珠,大小一致,颜色一致,光泽度一致,并不难找,可是要一顶珍珠冠上近百颗珍珠,颗颗如此,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这件不可能出现的饰物,竟然就在我的头上。
婢女捧着这一个手饰盒,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簪子,我推开盒子,“不用了,这样就很好。”再戴上任何其他饰品,都会损了这珍珠冠的光彩,再说我本就不喜欢满头珍宝的样子。
两个婢女捧着一个长方形锦盒到我面前,妇人打开盒盖,惊诧道,“怎么回事,怎么是白衣?是不是弄错了?”一直从容应对的妇人,变得异常慌张,“快,快让人回相府问问!”
“等等!”我阻止了要去问话的人。老实说我很喜欢白衣,感觉很像婚纱,更何况,疯子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碰触到衣服的一瞬间,我便笑了,这果真是疯子给我准备的。衣料柔滑似丝,却没有丝绸的冰凉,柔软似棉,却又折射着烛火的光亮,很神奇,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料子。我小心的取出衣服,笑容僵在我的脸上。这衣服,竟然轻得感觉不到重量!
“帮我穿上吧。”
“可是夫人,这嫁衣怎可是白色?”妇人焦急的问。
“没事,我喜欢这衣服,给我穿上吧。”
衣服十分合身,真不知道疯子是怎么让人做的。
衣服洁白如雪,款式极为简洁,确是巧夺天工之作。粗略看,裙摆下方的那朵并蒂莲,是整件衣服的唯一修饰。可是就这一朵并蒂莲便够了,它仿佛是一朵真的并蒂莲,花瓣还没有完全打开,有露水似要滴下来。若仔细看,那袖口,领口,都用那几近透明的银丝,绣着一朵朵半开的白莲。
“哎呀!”我正被疯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身边的妇人惊呼。
“怎么了?”
“这,这是云裳夫人的手艺啊。”妇人指着锦盒里一个云字道。
“云裳夫人?谁?”没听过。
“云裳夫人制的衣服,那可是万金难求。当初兰妃娘娘要制衣,先皇下圣旨,都没请到云裳夫人。”真是够大牌的!疯子比皇帝厉害,这,我明白的。肯定是疯子去威胁人家了。但是,我喜欢这衣服,幸好疯子这么做了。
一切打理妥当,我看着镜中那个清丽绝俗的女子,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那是我吗?真的是我吗?难道不是有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挡在了我的前面?这镜中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某个落入凡间的仙子,是不是这样?
“夫人您好美!”
“您,真是太美了,夫人!”
……
赞叹声不绝于耳。可是,我依旧不敢相信,这便是我!
这个仙子,其实就是我?
“夫人,老妇终于明白大人为何这么在意夫人了,为了您,那是值得的!”妇人看着我赞叹道。
天早已亮了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