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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我不用担心,可那前提是他的对手不是疯子,其他人不说,就单玄衣一人,他就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魑魅魍魉四人。
最主要的是,在他与疯子之间,我选择的是疯子。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我,我也就是这样回答他的。很残忍,但是我不喜欢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欺骗人,我只说事实。
我在楼外楼弹了一首曲子,就进了包间。至今,这里的掌柜仍然不知道主人便是我,我也只是定期命人来看帐、收银子而已。
“小姐,有位大人想见见您。”门外小二小心地问着,我现在可是楼外楼的财神爷。楼外楼有今天的生意,那全是我的功劳。
“我们小姐岂是说见就见的。”魉这丫头,说起话来就是有气势。
“这个……”
“小姐,是在下。”
“你是,那个书生?”我听出那声音了。
“没错。”
“呵呵,如此,那就请公子进来吧。”
书生还是那个样子,衣着如昔,满朴素的样子,只是腰间多了块显示身份的玉牌。“公子便是新科状元?”
“这,说来还真是惭愧,正是小生。”书生做了官,可是没有什么官威,不知道是因为才为官不久,还是性情如此。
“那真是恭喜公子了,没想到公子竟是个才子。”我说着站起来盈盈一拜。
书生一下子脸就红了,“小姐不必如此多礼。”
我让小二重新上了壶茶,既然与书生有些认识,那么,也就好谈许多了呢。
我问起朝廷的事,书生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如今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我本想入朝为官为百姓解忧,可是……唉,有心无力呀。”
“公子怎可如此说,若人人都做如是想,那这百姓不是只有等死的分了?”书生被我说得满脸愧色,“唉,小女子,只是一介女流,纵使有再大的抱负,也无处可伸,所以就只能设几个粥铺,以解燃眉之急。可是,大人,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日常开支,也是……唉。”我忽然话锋一转,“小女子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相信公子?”
“小姐菩萨心肠,实乃小生佩服,若能造福天下百姓,小生自当鞠躬尽瘁,绝不怠慢。”
“那好,我就为大人献上一计,大人可自行斟酌着是否要上奏朝廷。但是不管事成与否,大人只能说,这计策是你自己所想,绝不能提及我,大人觉得如何?”
“这,”书生犹豫了一下,重重应道,“好,全听小姐安排。”
“小女子的想法,就是以工代赈……”我给书生细细地讲解了一些重要事项。书生听得一脸崇拜,就差没五体投地地在地上拜我了。
唉,看来,我现在可是有了一个FANS了。这小子不错,绝对是个人民公仆,得招呼疯子离他远远的,要不,一棵好苗子又得让疯子给毁了。
本来还想从书生那里问点翌晨的事,不过,书生似乎不太清楚翌晨的事,只知他似乎和安王爷走得比较进。
疯子采纳了书生的奏请,皇榜两天后就下来。
疯子自然是知道那是我的主意,所以答应得这么干脆。但是朝廷上下可是瞬间炸开了锅。谁不知道,风满楼那根本就一祸国殃民的主儿,现在突然为民办事了,把他的那些狗腿子都弄糊涂了。
不管信不信,皇榜都下来了,那该干啥的就得干啥了。
京都四周的灾民,逐渐疏散。灾民们从哪儿来,就都回哪儿去了。
灾民是走了,我那二十多万两的雪花银,也被他们吃进肚子里一起带走了。我心痛啊!所以我现在看疯子越看越不顺眼,都是他害的!这两天,我正捉摸着怎么从他那里把二十多万两银子捞回来。
园外的吵闹声又来了,自我关门谢客开始,就没停过,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让魉把她们带了进来,两人都给我行了礼。
杜若没多大改变,就是更娇美了些。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魍的,厄,床上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桃夭就不一样了,那礼行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看我的眼神,也不如之前这么尊敬了。难不成魍把她也给……恩,看着似乎是这么回事儿。
这是她们第一次进入里屋,之前,我都只是陪着她们在园中走了走。桃夭一进来,两眼就放光,“姐姐,”称呼都改了,“你这屋子,与我们的可是天壤之别呀。”
杜若轻扯桃夭的衣袖,“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与姐姐说话,我们的身份岂能与姐姐相提并论。”
呵呵,敢情是到我这里儿唱黑白脸来了。
“为什么不行,相公这么疼我们,姐姐,不如我们去跟相公说说,你看这里多好啊。”
“好了,妹妹,不要再口无遮拦了……”
“够了,你们,”我颤抖地指着她们,咬牙切齿道,“你们太过份了,你们给我滚出去!”
“是谁要滚出去了?”疯子,不是,是风满楼,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脸上冷若寒霜。
请不要睡
“是谁要滚出去了?”疯子,不是,是风满楼,缓缓地走了进来,脸上冷若寒霜。
“相公……”好媚的声音啊,我还没开口,两个女人就一左一右地把风满楼给包围了,“相公,我们只是来看看姐姐,说姐姐这园子好,很羡慕姐姐,没想到,没想到就这么惹姐姐生气了。相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杜若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夫君,她们……”
“她们什么?”风满楼冷冷地抬眼,“她们喜欢,你就让出来,府里屋子多得是,换一间不就可以了。”
“夫君,你真的,真的要让我搬出去?”我悲戚地看着风满楼,“夫君,你说过,这里是专门为我建的……”
“这么多话做什么,今晚就搬出去!”
两个女人看着我,一脸胜利的喜悦,以及嘲讽。
是啊,一个正牌夫人,还比不过两个没名没分的侍妾,不笑才怪。
我看着风满楼,悲痛欲绝,“夫君,没想到,我们的夫妻情份竟是如此短暂。”泪水把我那张清秀的脸庞划得支离破碎。我一步步往门外走去,到风满楼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愤恨地抬眼看着他,“风满楼,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成为你的妻子!如果可以,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去!”
风满楼看着我,表情依旧很冷,不是,是更冷了。
我脸上挂着泪水,缓缓走出了掬水园。
“魉,后面有人跟出来吗?”
我低着头,小声问扶着我的魉。
“没有。”
呼,我听后,轻呼一口气,我刚还以为那个风满楼,想把我给做了呢,冷得跟个冰柱似的!
下午,我便从掬水园搬去了微雨居。那地方也不算小,可是与我原来舒适的掬水居一比,就真是没什么看头了。
唉声叹气啊……
疯子到时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不然,我,我,我就把你那个富贵楼里的银子全卷跑,看你还怎么逍遥自在。
已经很晚了,我都没睡,我在等疯子,等他给我好好解释解释。顺便,呵呵,我连搓衣板也让魉偷偷地从掬水园带出来了呢。
但是,事情总是没有我想得这么好!疯子没有出现,黑衣人倒是来了一个。不过,还是一样的,有答案了。
“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遇见了刺客应该是这种战战兢兢的样子吧。当然,正常情况下,是应该先大叫“有刺客”的,但是,我现在被亮晃晃的剑架着,就应该算是特殊情况了吧?
不要问我怕不怕,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事情,谁会不怕?至于我没有真正惊慌,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全都在疯子的掌握之中。
疯子天天会来我这里报到,然后我再命令魉把他扔出去,如此循环往复。不过,今晚他却没有出现,所以,我自然就明白了。
“夫人别害怕!”黑衣人安抚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哄小孩呐?“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夫人,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但是,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你什么意思?”
“夫人,我,实在很同情你的遭遇。”
我看着黑衣人,眼神变得凄迷,“我的遭遇,呵呵呵,我的遭遇,你同情我有什么用,谁都救不了我,谁都救不了我……”我失魂落魄地低喃。
黑衣人似乎觉得时候了,便收回剑,“夫人,有一个人可以救你。”
“谁?”我猛地回过神,“你说谁?”
“就是你自己,夫人。”
“我?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救我自己?”
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小包东西,“有了这个,你就可以……”
“这是毒药?”黑衣人点头,“不,不,”我不断摇头,“他贵为当朝相国,若我杀了他,我一样活不了,不,不,我不会这么傻。”
“夫人,你不会有事,”黑衣人试着说服我,“这毒无色无味,不会有人发现的。况且,当今世间,人人都指望可以首刃这等乱臣贼子,他死了,只会大快人心,你这是为民除害,不会有人追查的。”
“真的?”我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
“夫人,我怎么会骗你呢?”黑衣人眼角带笑,看着真让人厌恶。
“那,我要怎么做?”我怯怯地问。
“很简单,”黑衣人把毒药塞进我手中,“你只要把这个放进食物或茶水里,看着他喝下去,他,就完了。你的苦难也就结束了,再不会如现在这般凄凉了。你想想,好好想想,只要他喝下去,你就可以永远摆脱那个负心人了。”
黑衣人不断地给我催眠,我握紧手中的毒药,“对,只要他喝下去,我就解脱了,就算,就算真的被发现了,大不了也是一死,与我现在又有多少差别?”我抬头看着黑衣人,“好,我做,一定会去做。”
黑衣人目的达到,很满意的走了。走之前提醒我,以免夜长梦多,让我近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