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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呢?那就像是漆黑与纯白在他身上泾渭分明的划分出来了一条线路一样。恶时为极限之恶,那些血迹斑斑的资料可以证明眼前这个男人的双手上究竟沾满了何等残酷的血腥味。老弱妇孺,异种同宗,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掌握。但是为善时也为真白之善。基本上除了生活的品味外,他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魔法公会。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大白菜甩卖一样交易,流出。跟其他魔法师进行秘术的交换。其目地至今未明。
而现在正在往帕秋莉的房间走的过程中,就像是无聊一样,那个黑色的家伙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现在关于灵魂的大概定义么?’这样一个话题。在爱丽丝随口的一句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好为人师的家伙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的说出了那些怪异的,不对,与其说是怪异,倒不如说是离经叛道一样让人感到骨髓都发毛的理论。
“人类这种生命能够确定自己的存在,其他人的印象必不可少。因为人类自身的认知就像是一个漏水的水桶一样。如果那个人类完全没有认识到自我的存在,也没有其他人的印象帮助固定。那么只需要几天的时间,那个人的人格就会彻底的崩散,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人类就是这样一个需要其他的事情来确定自己存在的悲哀的生命。祈求着他人的概念来填补自己自我意识缺失……不对,正常消散的平衡。这就是所谓的人格。”
克林转身向那个怪异的如同被什么东西扭转了一样,类似于万花筒的回廊墙壁上轻轻一点。从他触摸的地方开始,就像是被清洗掉的染料一样的,一块普通的红木门大小的墙壁变成了正常的棕褐色的样子。那看起来应该就是一扇房间的大门了。
“人格这种东西,他并不是像人类想象的那样坚固无比。在登高的时候,看着远方那熟悉的城市瞬间变得瑰丽的景色,那不可遏止的如同暴力一样侵略常识的认知让原本的人格,那在街景之中塑造的卑微而渺小的人格将会被那可怕的冲击撕扯成碎片。异种的空洞,对于自身不安于迷惘,对于世界的认知,过往的世界概念,这一切的一切又将重新塑造出来全新的人格。而这个人格将会对自己产生深刻的认知而确信不疑,对那瑰丽的景色产生一种满足,一种恐惧,一种敬畏。人格这种东西不是不变的,而是变化的太快了,完全没有意识到。”
打开了那扇怪异的完全不符合建筑学原理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点缀着一些闪烁着晶莹光彩的有点像是宝石一样的晶体。但是之所以说不是宝石,是因为那厚重的颜色并不是轻浮的单纯的物质堆砌能够塑造出来的颜色。那就像是无数人的梦想与希望堆砌起来的梦幻之石。绮丽而又充满着某种令人哀伤的神色。甚至看到的一瞬线,爱丽丝就一种十分沉重,有着一种胸口被什么石头压住了一样,让人喘不过来气。那种厚重不是她能承担的。
“喂,克林。那些石头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有点不太好?”
下意识的伸手,牵住了正在踏上楼梯那个黑衣男人的衣角,有些不安的指着那些石头问道。并不是好奇还是什么的,只是因为那些石头的色彩实在是太过于浓郁了。那就像是普通的酒是能喝的,但是工业酒精就能置人于死地一样。普通的瑰丽晶体让人感到开心,但是这种浓郁的,就像是能够把人的所有的存在都吸干的厚重色彩却只能带来无穷无尽的恐慌。
“哦,这个啊……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注意。看起来帕琪应该没在楼上的图书馆了。那么到她的房间去好了。她这时候不是在图书馆就应该是在她的自己的房间。”
“喂,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啊!”
看着那个家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爱丽丝就忍不住心头那股无名火。每一次每一次看到他就总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要和他做对,看着他难受就会很开心的感觉。只是被他无视一下就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什么小虫子爬满了一样不爽。以至于哪怕仅仅是一句话没到题上就忍不住大发雷霆指着那个瘦弱的家伙喊道。
“嗯?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解释的么?”看着一脸气呼呼的爱丽丝,克林脸上全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东西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每个法师都会记住的东西吧?毕竟有那么大的作用。“这些小东西,他们不就是贤者之石么?”
(感谢黑暗。星空,yahchenz,qwdfvb的打赏~~求评论多一点啊,总感觉我像是唱独角戏一样。贴吧里也可以来人大家一起讨论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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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侵略的梦想
第一百八十八章:侵略的梦想
知道一颗贤者之石需要多少一辈子也不可能抵达的目标和材料才能炼成的么?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可怕的材料依然不可能被量产。制成一小块贤者之石需要的材料最多的不是别的。不是凡俗之间的交易品,也不是世界之中的那些怪异的产物。它需要的是人命。
无穷无尽的,数也数不清的,甚至怨念与罪恶能让天空与大地为之颤栗的人命。这个房间,这个楼梯上的晶体如果都是按照那个古老的传说来算的话,那么每隔一米就有这么厚重的色彩。每隔一米都有这么无穷希望与绝望铸就的平衡之珠。那么这个可怕的楼梯将会代表着什么呢?这种存在的意义又究竟是什么呢?究竟有多少人,倒在这片辉煌之中——
“三千七百六十二万,足足三千七百六十二万哦。如果全都换算下来的话。”
好像察觉到那个脸色不断变换的少女在想着什么一样,黑袍的法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干枯而瘦弱的手掌缓缓的伸出,握住了那个承载着无数人希望和梦想而变得厚重的基石。一张看起来清秀而苍白的面庞上在那微笑的一瞬间仿佛爬满了蜈蚣状的阴影一样,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气息一闪即逝。但是就算把一瞬间的冲击也让爱丽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干呕起来。
恶心?不是那么单纯的东西。那种东西连阴影在他的面前都是一种绝妙的赞美。那是诅咒,对于世界的诅咒。那种丑陋的憎恨与绝望再出现的一瞬间就让人感到头晕目眩,浑身酸软。那种憎恨的可怕,那种单纯的疯狂,那几乎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深沉的东西凝聚起来的对于整个世界存在性最根本的自杀一样的诅咒。原本应该活着的却满怀痛苦的死去了,原本应该称赞的却掉入了深渊,原本应该荣耀加身的却被憎恨所覆盖。这种丑陋而单纯的憎恨让蜜罐中成长的爱丽丝下意识的感到极度的厌烦与憎恨。连带着的主人也是一样的。
“三千七百六十二万的希望,三千七百六十二万的绝望,他们的灵魂在晶石中维持了平衡,为了自己的世界而变化而欢欣。这一切的一切就铸就了你眼下的这个简单的阶梯。”
就像是丝毫不在意一样,那个男人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与靠在楼梯上一脸苍白的少女擦肩而过。并不是刻意的那种做作的不在意,而是真正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就像是看到了上百万上千万细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消散一样。细菌的死亡有什么好在意的呢?有谁会在意细菌在想什么?我们杀毒的时候谁会听到细菌的惨叫?那么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只不过是如同细菌罢了,只不过是细菌一样而已,就算是存在,也是一样……
“……你,就不曾有过什么悔恨或者痛苦的情感么?面对那些无辜人的绝望?你就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忏悔么?你就没有过对自己恶行,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不自在么?”
金发的少女低着头,对着擦肩而过的男人用细微的声音质问道。那张精致的脸庞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隐藏在金黄色秀发的阴影之中。整个人蜷缩在楼梯中那些辉光所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就像是被抛弃了什么东西的小孩子一样,阴郁而单纯的样子像那个黑色的如同深渊一样的男人质问道。希望得到自己所能看到的回答,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自己所要的希望。
“我为什么要忏悔呢?那边的那个享受着无数人辛苦而长大的公主?”
就像是听到了十分滑稽可笑的言论一样,那个在前面领路的男人一脸诧异的看着身后那个少女。那种诧异而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解刨人员在质问屠夫或者是行刑人为什么要造成那么多杀戮一样。这种滑稽而可笑的言论甚至让那个黑衣人的思绪都造成了一长段的停顿,好理解这个怪异的家伙说的话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含义。
“我为了我的实验研究而牺牲了我所能牺牲的所有的东西。时间,空间,大脑,思维,我无时无刻不在构思着那些理论与数据,我没有放松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来追求试验的精准和确切。我把我的一切基本上都奉献在了魔法的事业上,我觉得我问心无愧。我所做出来的一切的举动都是基于我自身的立场所考虑的。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后悔。我觉得我做的一切事业对我而言都是有意义的。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是一样的。”
如同夜中恶魔的男人十分自豪的昂着头颅,一对漆黑色的眼眸里就像是深渊一样盘旋着螺旋状的黑色物质。那种罪恶,那种近乎于自虐一样的漆黑代表了这个名叫克林的人这一生所有的行径。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否应不应该做什么。他甚至对于这种概念都没有,别人的痛苦对他而言完全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的东西。
“那些人曾经有着自己的父母,有着自己的家庭,希望。他们在辛勤中劳作着,希望看到自己小小的愿望开花结果,想要看到自己的世界幸福而美满。他们就为了这个愿望而努力着,他们终生都为这个愿望而努力着。但是你,你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他们的欲望,他们的世界,他们的痛苦,他们足足三千七百六十二万的希望就被你剥夺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