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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当了十几年看门的,见了十几年形形色色的法师。从最低级的法师学徒到最高端的法师领主,他都曾经看到过,也曾经攀谈过。他们的形象不尽相同,有苍白的,有瘦弱的,有黝黑的,也有强壮的。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和看法也都是形形色色根本不是一样的。有些对于世界充满了敬意,有些甚至把人命都当作玩笑来看。甚至那个尊贵的法师领主曾经拍着他的肩膀说,整个世界所有人类合为一体才是最完美的。
然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那个老头子是知名的神秘与炼金学派的大师,专攻人类补完计划准备创造出高维生命的。一个真真正正不把人当人看的狠角色。所以说法师的力量跟想法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坚信着自己的道路,持之以恒的走下去,那么魔法早晚会在你身上得到展现的。至少瞎子认识的那些法师们个顶个的有毅力。
那些法师们一个个发力非凡,随便出来一个都会有让整个世界都颤抖的力量。但是那些法师们基本不会走出这个法师协会。他们通常都是从传送隔间走到另一个传送隔间。从这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从那个实验室走到这个实验室。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家伙出门过。他们别说出门了,甚至连接近大门的时候都很少。就算是接近大门,很多时候也是跟瞎子自己打一声招呼,然后就像躲开躲开瘟疫一样远离那扇黑木门。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下的两种职业,但是对于法师而言那些没有魔法不相信自我的人简直就是拒绝了整个世界。
“所以说法师们都是一群值得敬佩的变态啊……”看着自己胸口别着的蓝色标牌开始发烫发热,瞎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般来说这种发烫发热就意味着某个法师的传送法阵可能在哪里又卡住了。虽然说传送法阵安全可靠,但是总会因为每个人的法术本质不同而多多少少发生点意外。而这种时候都需要他这个看门的手动开启传送法阵的符文来进行引导。这种工作是必须由一个不会魔法的人来进行调配的,这可能也是魔法的局限性吧?虽然说看来可以平易近人,但是每个人的魔法都会有他们独特的烙印,根本不可能兼容起来。
站起身来走向传送隔间,娴熟的把那个看起来很有机械风格的手闸拉了下来。在数字键盘上输入了大平原魔法协会的坐标后,就看见某个传送法阵上方闪烁起来几丝不正常的电火花。那就像是那群法师在做无魔法发电试验的时候,那两个发电球之间噼啪作响的闪电一样。
没等瞎子仔细观察完,那几丝淡紫色的电火花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动物一样骤然一缩。崩塌收缩的闪现核心之中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来一个怪异的黑点在虚空之中迅速的成型扩大,那看起来正常的空间在瞎子的感官之中突然间变得仿佛跟镜子一样清澈易碎。那个黑点在几秒钟的时间内迅速的在空间中旋转着,传来一丝恐怖而毁灭的气息。
“所以说法师有的时候真的很麻烦……”淡定的看着那个黑洞在虚空之中渐渐的成型,瞎子那个人造的海蓝色眼珠连颤抖都没颤抖一下。转身一拳轰到了某个闪烁着红光的按钮上。只看到在地面上的传送法阵在按钮被触动的一瞬间就像是蚯蚓一样扭转替换着,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替换成了另一套符文。那被转换出来的一层闪烁着金光的符文就像是看见了小贩的城管一样,直接脱下了一层符文。饿虎一样扑到了那些成型的黑洞附近。
那金色符文的力量很明显是无比强大的。就像是一个大力士一样,强行的把本来准备湮灭的反应拉扯开来,以自己的金色身躯定义为边界。把整个黑点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就像是在水面飘动着一样,边缘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的虫洞。而在那空洞的虫洞最中央,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影正在头朝下脚朝上的在黑色空间之中浮动着,看起来是晕过去了。
“啊,我看看这应该过来的是谁……”有些遗憾的撇了撇嘴,瞎子丝毫没有恐惧感的踏入了那片黑色的空间之中。就像是踏进了一片土石构成的山洞一样,瞎子脚下的地面并不是那种想象中的柔软,而是一种泥土一样的坚硬感觉。顺手把那个跟小孩子一样的倒霉法师扛起来架在肩膀上,瞎子隐隐约约的看到对面传来的光亮和打出来闪烁的彩色符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篇彩虹符文表示的是通过的标志。意思是说成功送到目标位置……死活不论。
“维科。撒尔兰斯。科斯加?”看着那个法师身上的标志,瞎子有些困惑的搔了搔脑袋。
“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啊……我记得好像以前这个家伙干了什么大事来着?是把什么法师塔炸了还是偷窃?好像是盗窃导师的研究成果?……算了,反正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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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一个团体总有那么几个拖后腿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一个团体总有那么几个拖后腿的
在法师的世界中有一种很奇妙的现象,几乎所有的学业有成,能够改变自身形象的男性法师,他呈现在外的形象基本上都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形象。就好像越老才能够越有威信一样。某些走向极端的同志甚至不惜抛弃了自己的肉身,专门用一副骸骨的形象来面对外人。哪怕是克林这种就算是在法师之中也是特立独行的人,对于这种风俗也依然没能幸免于难。
而与之相对的,作为法师中不可忽略的占了一半法师力量的女性法师们则和男法师们截然相反。几乎没有哪个女法师是长相丑陋不堪的。或者说每一个女法师对于自己相貌的要求都是苛刻到了极点。除了像是帕邱莉,爱丽丝这种天生丽质的外,那些女法师们几乎每一个都会一手肌肉与皮层改变的法术用来改变自己的相貌。而这就直接导致了在每次辩论赛上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形母暴龙挥舞着椅子,把一群老头揍得抱头鼠窜笑到了最后……扯远了。
其实他们这么做多多少少是有一点原因的。要知道,第一印象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最深刻的。一个看起来饱读诗书,睿智无比的形象给人的安全感总比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一脸稚嫩的小孩子要来的好。而且哪怕是谈判的时候这个形象首先也会给人一种‘这家伙不好骗’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使得对方的策略变得谨慎,心智防守开始集中起来并不是分散的样子。
而相对的,女法师选择青春靓丽的外貌也是一样的。记得有个人曾经说过,如果美丽能够达到一定程度,那他将会是一个无往不利的武器。哪怕敌人也会被你美丽的箭矢所贯穿。而那些女人们美丽的外表在面对异性战斗的时候确实是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不用说什么经过训练就可以忍住什么的,那种天性的骚动是绝对压抑不住,多多少少会有点失误的。除非你整个人的价值观和正常人就不一样,不然的话面对长时间的作战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也会是动摇的。而这就是那些女法师的目的了。她们不需要什么太大的破绽,只需要一点就可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表面上说什么众生平等啊,要看内在啊什么的。但是实际上多多少少脸的比重会比内在要强上一点。因为第一印象永远是最主要的,哪怕你的内在牛过天,你外表是一个小年轻人也照样有流氓敢向你挥拳。因为你看起来好欺负,至于你的内在?拜托,有谁没事会看满大街长的都差不多的年轻人的内在呢?我们又没喝多。
而你外表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很少有人会选择向你挑衅。因为他们根本不敢赌你究竟是真的厉害还是虚张声势。如果是假的,那么皆大欢喜。如果是真的,那么就是白挨一顿毒打,甚至还会丢了性命。尽管说两者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一半对一半,但是外表睿智的样子要远比年轻人要好得多。被骚扰的概率顿时下降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这就是所谓的强弱定律。
于是这个在法师内部的不成文的规定就这么流传下来了。基本上每一个法师都是这样做的。想要判断一个法师的具体实力,你只要看他的脸够不够老就可以了。只要实力达到了贵族阶级,调控自己肉体的形象对于那些法师而言就像是换衣服一样容易。而那些没有到阶级的法师则只能郁闷的用自己年轻的肉体展露在外面,被那些可能是同样岁数的同行嘲笑。
于是……这个新来的看起来就是那种肉脚类的法师了……而且还是最菜的那种的……
十分不客气的将那个年轻的法师扔在在休息用的床上,瞎子用他那双鉴定了上千次法师的眼睛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下达了一个菜鸟的评价。只有他一个看大门的为什么敢对于一个正式的法师如此无理?很简单,对面传来的消息是死活不论,成功送到。也就是说这个家伙
首先那身法袍上面居然没有定位上百八十个护身法阵,也没有数十个各种各样的触发性法术。最可怕的那上面哪怕连几个可靠的防御符文都没有。传送术,指向术,闪现术,哪怕连一个镜像术都没。整个长袍上面那些精金白银的花纹没有一个列外的全是装饰品。失败。
体表没有篆刻法术阵列,体内没有魔法回路,就连最基本的传送时保持清醒都没有办法做到。就像是死狗一样被对面的人扔进来后又被自己扛出来,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明明看起来是个年轻人的样子还不在自己身上多下点功夫,这是情等着找打啊。失败。
最后,明明是在传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在传送通道内晕倒,导致传送法阵失效。使得自己开启了紧急按钮让那些动一下都要好几百金币材料的东西把那个湮灭的通道强行扯开。还不仅仅如此,一般来说只要是扯开的话那么因为乱流而陷入自我保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