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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走出四川,子钦便得到一个让他极度骇然的消息。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率领弟子经过洛阳,拜会金刀无敌王元霸,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单人只剑横扫洛阳金刀王一家子。
这个消息当真让子钦震骇的不知所以。
剧情似乎拐个弯又回到了原点,只不过和原著不同,令狐冲竟然横扫了金刀王一家子。
这究竟是什么和什么。
难道他都这般改变,令狐冲还是要和任盈盈见面,只是,令狐冲又为何横扫金刀王一家子,莫不成是岳灵珊这个女人指使的,这女人因为自己的疏远而因爱成恨不成。
要知道以令狐冲对这个女人的感情,除去背叛岳不群外,恐怕便是让令狐冲违背良心和原著都没问题。
子钦一时间只觉得一头糟,完全理不清头绪。
不过,除去这点外也没什么,什么令狐冲横扫金刀王一家子,对于他来说本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反正这金刀王并不在林平之的心魔之中,子钦却是懒得理会。
不过,对于洛阳的事情子钦倒还是极为好奇的,听到这些讯息之后他调转马头立刻朝着洛阳而去。
数日之后他已经赶到洛阳,然而,到达洛阳之后他却才发现事情偏离的更加厉害,我到达洛阳的时候华山派众人已经离去,而洛阳王家竟然已经被灭门,比林家还要惨。
余沧海灭林家到底还留下林平之这个漏网之鱼,而洛阳王家却是全家死光光,一个不剩。
洛阳很多人已经传言,是令狐冲暗地里回到洛阳干的。
只是,子钦却不是很相信这个传言,只因为王家死亡的人中有老有少,最老的年过八旬,最小的却还在襁褓之中。
就算岳灵珊能够让令狐冲违背良心和原则,却绝对不可能让令狐冲丧心病狂。
这事情绝非令狐冲所做。
在王家暗自查探了一阵子,子钦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朝着洛阳城外绿竹巷而去,他来的时候华山派众人已经离去,他却是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令狐冲是否和原著一般结识了任盈盈,令狐冲又是为何和王家动手的。
而此刻就算子钦立刻快马加鞭追赶华山派众人亦是来不及,他索性倒不急,改而先行前往绿竹巷去查探。
洛阳城外绿竹巷并不难找,子钦很容易便找到了这个地方,但是当他到达这地方的时候什么绿竹翁,什么任盈盈却亦是人迹渺茫。
子钦找了附近几户人家,想要询问下令狐冲是否来过这里,然而,这一问却让子钦问出一个震骇的信息。
王家灭门前不久这里曾有大量武林中人来过。
王家或者是日月教灭的。
子钦心中生出这个念头,却没发现在他沉思的这一刻,那被他问话的农家汉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而便在这一刻,子钦突然间感觉一阵心悸,他的目光霍然间凌厉起来,一道恍若不存在的银芒出现在他的胸口。
子钦长剑猛然提起,甚至来不及出鞘,便那么挡在胸口。
轻微的声响中子钦好似被无形重物撞上,一连退出好几步才站稳,那柄被他挡在胸口的剑鞘上却已经多出一根细弱牛毛的黑色长针。
“黑血神芒。”
子钦骇然,随即却又露出一丝迷惑,黑血神芒应该是一出一大群,怎么可能仅有一根,而且,这一根的力量未免有点强的过头。
子钦的内力虽然在笑傲中并不强,但是亦不是那么弱,而这根针却能够将他撞的朝后退出几步,这上面的力道却已经相当骇人。
亦无暇多想,子钦长剑已经本能的出鞘,一剑直刺那个汉子的脖子。
这汉子发出的针这般强悍,子钦出这一剑却也是全力而出,却不想,这一剑刺出那汉子却好似未曾回过神来,便那般呆愣着被子钦一剑刺入脖子。
这,这怎么回事。
子钦傻愣愣的看着这个被自己一剑刺死的家伙,直到这家伙尸体倒地却才回过神来。
他看向地上,那个他眼中的高手此时已经是一具死尸,一个圆筒状的小玩意从这家伙胸口的口袋内滚出。
子钦心下一动,俯身捡起这圆筒。
子钦细细的看去,这玩意看似一个圆筒,实际上却暗含机关,看起来有点类似二十一世纪他小时候玩的某款激光灯。
且这圆筒上似乎还有一道锁环,子钦好奇的拨弄一下,却发现这锁环竟是可以旋转的。
“靠,可单射,亦可齐射的含沙射影。”
子钦终于明白这玩意的奥秘,心中却是忍不住一寒,刚才这汉子若是齐射的话恐怕他就算能挡下来也绝不好过。
江湖险恶,为人需谨慎。
子钦暗自念道几次,却是小心的收好这玩意才离开绿竹巷,不知为何,这一刻子钦却觉得这玩意他指不定以后用的上。
第两百三十五章死无全尸
在洛阳短暂停留之后子钦便朝着开封而去。
子钦记得原著中岳不群带着华山派众人便是沿着这条路而行,此时剧情似乎已经被他改变,但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子钦却是想看看他搅和之后剧情是否还会走回原点。
离开洛阳之后子钦径直朝着开封府而去,旬日之间已经赶到开封府,然而,让子钦觉得甚为奇怪的却是这开封府周边武林中人竟诡异的多了起来。
开封府虽然是大都,但是武风却并不兴盛,亦不存在什么知名的武林豪客,按理说是不应该有太多武林人士。
原始原著上开封亦不存在很多武林中人,却是在离开开封府,在五霸岗的时候那些魔教的教众才因为巴结任盈盈而集体想要为令狐冲治病。
或者,那些人改了地点,却是将集体为令狐冲疗伤的集合地改作了开封府。
子钦微微有点疑惑,脚下却是丝毫没有犹豫进入了开封府。
刚进入开封府子钦就感觉一阵压抑,似乎连开封府的空气都沉闷的让人不能呼吸一般。
而街道上不时的有一些提着兵刃的江湖人士走过,一些人经过子钦的时候很是不客气的拿目光盯着子钦。
这让子钦肯定开封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钦依旧一路走去,根据脑海内的记忆,这开封府他倒是还真有一个相识的人,却是一个性华的老镖师,当年林平之的父亲为人豪阔,这江湖中也不知道多少人是他的朋友,尤其是镖局这一行,整个中原大凡开镖局的只要听到林正南三个字总会忍不住竖起拇指赞个了得。
这开封的华性镖师子钦记忆中却也见过不少次,这老头却是值得信任的一个人。
当下,子钦牵扯马朝那华性镖师的府邸而去。
这老头住在开封府的城西,子钦却是由南门入城,要到达城西却需要经过开封府的中心地带。
这本身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稍微赶点路,但是,当子钦牵着马经过城中心朝着城西而去的时候他却蓦然间感到无数凌厉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
这一刻,他似乎掉入某个野兽的巢穴之中,四面八方皆是欲将他噬之而后快的猛兽。
子钦眉头一皱,却也没有去理会这些不友好的目光,只是脚下的速度却快起来,原本需要半柱香时间的路程他竟是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赶到。
城西,翠竹林中,一片辽阔的庄园,这便是华性老镖师的府邸,这座精致的府邸之所以能够为华性镖师所得却害得感激林正南。
往常时分,子钦扮演的林平之只需接近这座府邸周边,立马会有那看守府门的下人迎上来帮他牵马。
然而,这一日子钦走到这里却蓦然间感觉到一片死寂,这整座府邸似乎都被一股阴森的感觉笼罩着。
子钦推开这座府邸的大门,径直走进去,随即猛的愣住。
走入大门便能看到这座府邸的大厅,这座大厅原本亦是华性镖师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但是此刻那里却摆着一具棺木。
子钦目光朝着上方移去,看向灵堂上的牌位,顿时再也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死的人竟是那华性镖师。
子钦记得这镖师虽然年老,但是却是老当益壮,只怕再活个三五十年都不成问题,而此刻,这个老镖师却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你,你还敢来。”
突然,灵堂前,一个中年女子抬头,突然间看到子钦,她的脸色微微改变,然后露出极端怨毒和愤恨的神色大声吼叫起来。
这声吼叫更让子钦不知所以,子钦认得出这中年妇女便是华性镖师的妇人。
但是他确认这华性镖师的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这中年妇女却是不应该对他做这等吼叫之举。
“不知道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钦皱皱眉头,中年妇女的吼叫让他很是恼怒,但是,面对一个未亡人子钦亦不好发怒。
“你还问,若不是那个女人先来找你,我家老爷又怎么会死。”
中年妇女嚎啕大哭起来,她本不是凶狠的人,子钦犹记得很多年前来的时候这个中年妇女却是善良的连蚂蚁都不会踩死一只。
刚才那声吼叫只怕亦是在极端愤怒下才吼出的,此刻,她神智已恢复,立刻又变成那闪亮的妇人,心中纵使再如何悲痛,这恶言恶语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
只是,这个妇女说的话却让子钦更加迷茫,那个女人。
子钦自认在笑傲的世界他绝不认识什么女人,便是林平之亦不认识什么女人。
“若你想报仇,便原原本本告诉我怎么回事。”
子钦盘膝在妇人面前坐下,他虽然并非林平之,虽然这华性镖师亦不是他的心魔,但是此时子钦却已经产生好奇。
江湖中人本是如此,不是麻烦找你,便是你找麻烦,若是连好奇心都没有,那便也不是江湖中人。
这哭泣的妇人似乎亦知道子钦是她报仇唯一的依靠,她勉强止住哭声。
“那一日,我和老爷正在府中花园散步,突然下人来告说门口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要找你,老爷从来都当林正南镖头是恩人,青城派灭你林家的时候若非我抵死拉住恐怕老爷已经提着刀子和余沧海拼命。”
妇人缓缓开口,中间不忘加深华性镖师对林家的好感,子钦微微一笑,也没理会这些,他的心神却是已经被哪个女子所占据。
只不过,子钦亦是暂时忍住没有询